測試廣告1 嚴格意義來說,這兩條件是國王日生的核心需求。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前者是報答救命恩人。
後者則是為母親屈辱的復仇。
但是,要那救命恩人還好,畢竟就一王宮的僕人。
可逼着月王把他老子交出來,這難免有些強人所難。
亦或者得寸進尺。
然即便如此,白九還是打算把話傳過去。
哪怕第二個要求沒法滿足,光是第一個說不定也能周旋一二。
「你寫個紙條,最好蓋個你們國家有用的章,我辛苦點,幫你們遞過去。」
白九道,他怕自己的話月之國不信。
聞聲的月生微微一愣:
「你去傳個話不就行了嗎?」
「廢話,我說話他們要信,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前面說過的吧,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就是個僱傭兵,和他們壓根不是一夥兒的。
你趕緊寫個條,有什麼需求寫清楚點。」
這話讓月生不由得有些錯愕,下意識的張了張嘴,仿佛吃了蒼蠅。
「他們給了你多少錢?」他問。
「多着呢,五十萬。」
「五十……」
月生當場語塞。
五十萬,聽上去是很多。
可日之國若是能踏平月之國的話,花再多的五十萬,那都是划得來的。
月生此時是又鬱悶又想笑。
合着自己這邊戰役的失敗,外加死了那麼多的人,毀了那麼多的昂貴大炮。
就是因為對方花了區區五十萬?
「呵……」
他禁不住自嘲一笑,笑的比哭還難看,望向對方:
「你是僱傭的為什麼不早說?」
是啊,如果早知是這樣,自己直接出雙倍價格不就得了,何必繞這麼大彎?
「我說了啊,初次見面就說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強調好幾次了。」
「我現在給你雙倍的錢,你來幫我們做事如何?」
「這不行,因為月之國對我有用。
它不能滅,至少現在不能滅。
要是幾年後你們還願意來打的話,到時可以花錢顧我。
價格合適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打折。」
「所以你tm說了一堆廢話。」
月生鬱悶的去了一趟後面的小樹林。
應該是去找裏面的人寫什麼文件。
大概十分鐘後,對方出來了,手裏拿着一封信。
直接隔着一段距離把信扔過來。
信封上蓋着日之國的國輝玉璽章。
「所以你們的國王是在樹林裏對嗎?」
白九問,不過想來也是。
擁有保護罩技能的國王肯定是得來的。
他要是不來,白九中途若是偷襲月生,到時也沒個人保護。
國王正是怕弟弟出意外,才和自己的士兵一同縮在樹林裏觀察情況。
「糾結這個有必要嗎?」月生頗有些不爽。
「也是。」
白九笑笑,下一刻一躍而起。
隨後便騎着魔龍飛走了。
——
信封並沒有封上,所以白九看了一下裏面的內容。
沒發現什麼問題,就是描述條件的語氣比較強硬。
他直接把信給了芙蕾雅。
又由芙蕾雅交給國王。
中途芙蕾雅也看了一下信的內容。
發現第二條是要自己爺爺的命後,氣不打一處來。
她把信給了自己的父親,也就是月王。
又在對方看了信表情低落沉思的同時,道:
「父親,斷不可同意他們的要求,這簡直欺人太甚。
對方不過是強弩之末,而我方還有魔龍軍駐守。
只需再堅持幾天,到時他們不撤也得撤。」
芙蕾雅的解釋合情合理,也是事實。
而聽完全過程的月王只是點點頭。
示意自己知道,讓她先下去。
芙蕾雅離開了,然後讓人去找那接生婆的徒弟。
可最後調查好半天才發現。
當初的那個女孩已經死了。
死於後宮娘娘們的爭鬥漩渦,就在其十八歲的時候。
說到底,在這王宮,除了身份顯赫的貴族。
所謂的善良之人根本沒法長命。
—
—
—
「老魚,你說……那月王會乖乖就範嗎?」
魔龍軍這邊,正在屋子裏泡腳的白九忍不住來了這麼一句。
老魚就坐他對面,兩人泡同一個大木盆。
因為天色已晚,所以老魚打算明天再回魚城。
「應該不會吧。」
他道:
「月之國的國父在這國家的地位舉足輕重,再加上這事要傳出去,對月王可不是什麼好事。
雖說這月王是個膽小怕事的鼠輩,但好在為人孝順。
想必不會拿自己老子的命求饒。」
他說着,見白九已經洗完了腳,便把手邊的擦腳布遞過去。
白九接過,擦乾腳上的水珠,道:
「我倒希望他犯個渾,畢竟這些天咱們的人實在累的夠嗆。
能早些回家,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當晚,白九這邊早早便睡了。
而第二天天才蒙蒙亮。
王宮那邊便傳來消息:
國父死了。
據說是壽終正寢,是喜喪。
—
起初聽到這個消息的白九明顯懵了一下。
他和老魚四目相對,皆是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不可思議。
兩人最後幾乎是異口同聲:
「還真是個大孝子……」
—
—
—
國父死了。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死。
儘管王宮對外宣稱是壽終正寢,是喜喪。
但這讓知道信件內容的芙蕾雅又如何能夠相信?
芙蕾雅氣勢洶洶的去找月王了。
身為武將的她身上自帶一股殺氣,嚇得擦肩而過的撲人紛紛退下。
最終,芙蕾雅找到了月王。
當時的對方正在和幾個關係很好的心腹貴族商量着什麼。
眾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而在芙蕾雅看來,這就是做賊心虛狼狽為奸的基本表現。
「父親!!!你到底在幹什麼?!!!」
她大聲質問,就差把月王殺了爺爺一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但芙蕾雅到底是王家的人,所以儘管生氣,也沒有把這事直接道出來。
她只是用一股「你心智肚明」的語氣。
含蓄,卻生氣的質問和責備對方。
而對此月王根本不認賬。
父女倆吵的臉紅脖子粗。
最後徹底鬧翻。
即便是兩人私下接觸。
月王也斷不承認是自己殺了國父一事。
他一口咬定,那就是壽終正寢,只不過時間有些巧而已。
以至於最後,芙蕾雅也不禁對事情的真相開始懷疑起來,但也僅是一點而已。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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