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躺在浴缸中的慎二緊皺着眉思索着聖杯戰爭接下來的發展……
「啊啊~真是麻煩啊……」
慎二揉了揉額頭嘆了一聲,穿了十幾年連個從者都干不過的自己(rider除外,在特定場合下目前還能壓制!)真是給穿越者隊伍丟人了!
你看原著里的士郎,就靠着一個主角光環,短短几天時間裏就能做到手撕從者,還在靠腦子的自己真是丟人!
再看別的同人小說主角的金手指,又是簽到又是打卡的,什麼也不用做,幾年強到稱霸世界,自己這狗系統屁用沒有,還tm要靠自己鍛煉。
真特麼坑!
系統?系統!
【升級休眠中...】
淦!
在心裏詛咒了兩句之後,泡夠了的慎二嘩啦一聲從浴缸里站了起來。
不過也正在這時候,慎二突然聽到外邊響起一聲轟響聲,緊接着便是直直地向着浴室而來的急匆匆的腳步聲。
已經知道是巴澤特與rider的慎二並沒有慌張,而是尋找起浴巾。
不過,還沒來得及裹上浴巾,浴室的門便猛地被拉開了!
哧——!
看着神情緊張、氣喘吁吁的巴澤特與在浴室之中現出身形的rider,慎二沉默了。
尤其是rider那掃過自己全身並在自己下半身停頓了一秒的視線,仿佛在說——又見面了。
事情要從半個小時前說起——
新都的一條無人街道上,某個穿着便裝的馬尾青年,正比對着手中的夜總會的貴賓卡上的地址尋找着剛剛就差沒當場結拜的小兄弟說的有很多妹子與美酒的夜總會。
「間桐...慎二嗎?還真是有意思的傢伙呢,我那一槍明明沒有刺歪,竟然都能活下來,還有那個身體素質與奇怪的招式,看來這個時代也有有趣的傢伙的...」
話音剛落,大狗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了不得了的魔力波動與壓迫感,緊接着便聽到了馬匹的嘶吼聲!
「寶具?!」
反應極快的lancer瞬間換上瑜伽緊身衣,喚出武器,回過頭看了過去。
「騎英之韁繩!!」
半空之中,冷冽的女人聲音沒有給lancer做出反應的機會。
刺眼的白色亮光!
嘶吼着的幻想種天馬!
騎在馬上的女人!
壓制自己的魔眼!
lancer傻了,見面就放寶具的從者除了自己竟然還有別人?!
還是對軍寶具?
而且連招都沒過,話也沒說就直接放大招?
這尼瑪什麼套路?
看着瞬發而至的眼罩女,lancer真心慌了,因為對方現在比自己的全速還要快!更不要說自己還受到了石化魔眼的影響…
『御主!快用令咒!躲不開了!遇見rider了!是個瘋子!』
轟!!!
lancer被淹沒在了白色的刺眼亮光之中,是生是死就看麻婆舍不捨得用令咒了。
......
視角重新回到現在的間桐宅。
「被他給跑了…」像是一個人回憶着什麼的rider低語了這麼一句。
「誰?!所以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一個人回憶了個什麼?我完全不知道啊!話說你倆到底要看多久?」
「鬆手!讓我檢查一下!」
巴澤特壓根沒有任何害羞的意思,徑直地走上前來,神情無比凝重。
畢竟聽rider所說是被lancer刺了,那把槍的詛咒自己可是清清楚楚!
「所以說是要檢查什麼?」
慎二兩隻手護着自己最後的倔強——胸口。
「夠了!快一點!」
巴澤特十分強硬地掰開了慎二的手,開始仔仔細細地檢查慎二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首先是內臟,嗯...內臟無損傷!
再來是外在,無明顯傷口跟外傷,嘴裏也沒有損傷,牙齒完好,口氣清新,看得出來很注意口腔衛生。
皮膚緊緻而富有彈性,全身的肌肉鍛煉得十分結實恰到好處,發育的也十分良…這麼♂偉?!
檢查完畢,很健康並沒有什麼大礙!
這時,巴澤特才鬆了一口氣,紅着臉從地上站了起來。
「還不確定,說不定會有功能性損傷。」rider淡漠地開口,「還是要檢查一下有沒有功能性損傷比較好。」
「功能性損傷?是什麼?」巴澤特問,「話說rider你可以檢查嗎?」
「嗯,應該可以。」rider輕點了下頭言簡意賅。
這時,看着rider偷偷衝着自己舔的那一下嘴唇,慎二眼角止不住地抽了兩下,心想:不會吧?白天才剛剛...
「有我可以幫忙的嗎?」巴澤特接着問。
「不,我一個人就夠了。」
rider婉拒了巴澤,這種事情還是讓更加了解的自己來更好。
噔噔噔...
「哥哥,我剛剛聽到門被撞開的聲音,還有浴室這邊...」
衝到浴室門口的櫻在看到浴室內的景象之後,嘴裏的話戛然而止。
眼前的畫面衝擊力實在是太具衝擊力,導致櫻身上的黑色氣焰不斷上漲,並在極短的時間裏突破了極限!
......
會客室里,櫻端着剛剛泡好的茶走了過來。
「原來如此,巴澤特小姐跟rider只是擔心哥哥受傷所以才來檢查哥哥的身體狀況呢,真是嚇了一跳呢。」
「呃...」坐在沙發上的慎二勉強地扯了扯嘴角,今天這事情屬實是讓人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好特麼尷尬。
「總之,謝謝關心了,巴姐。」作為當事人的慎二最終還是開口了,「不過已經不要緊了,我也跟監督者打過招呼了,說是會跟槍兵的御主打招呼的,畢竟我跟普通的目擊者不一樣,算是知情者,沒必要跟普通人一樣被抹殺。」
「監督者...」剛剛將茶當做水一般一飲而盡的巴澤特眉頭一皺,「最好不要再跟那個監督者見面,他...很危險。」
「嗨嗨,我知道了。」
之後,見慎二無恙的巴澤特與rider離開了間桐宅,當然,在離去之前還是幫慎二將被撞開的大門給重新給安上了......
在經歷過這麼一場鬧劇之後,慎二真的是有些心累,表示早餐就不用了,自己要多睡一會。
「哥哥,真的沒有受傷嗎?」櫻一臉的擔憂,「讓我再好好檢查一下吧。」
「放心吧,沒事的。相信哥哥。」慎二微笑着伸手揉了揉櫻的頭髮,「我去休息了。」
「晚安...」
鏡頭來到遠坂家,此時的凜跟慎二一樣,剛剛洗漱結束穿着睡衣鑽入了被窩之中。
不過跟往常不同的是,凜的脖子上多了一條項鍊,項鍊上是一枚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戒指。
「嘻嘻...」
捏着戒指的凜,不知為何一個人發出了嘻嘻嘻的笑聲,停也停不下來,還在被窩裏扭成了一條蛆。
而在客廳之中的紅a,則是無奈搖頭嘆氣,這master也太容易滿足了,話說自己這蛋糕還要不要做了?
最終,將蛋糕做好並放進冰箱之後,archer離開了宅邸,來到了屋頂上放風警戒。
看着遠處微亮的天空,archer心裏也有些感慨,伴隨着曾被磨耗殆盡的記憶一點點的恢復,雖然確定了這就是自己曾經生活過的時代,但是又有很多東西不同。
辣個藍人(慎二),可跟自己生前認識的間桐慎二不大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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