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我發現了一點點的線索,可能能查找到其中一名未知從者的御主的身份,能否…」
聽到這裏,大氣的肯尼斯也是思索了片刻,緊接着十分大氣的表示:只要不在這裏當電燈泡就好!丫的趕緊給我滾!
今晚,這麼好的機會,又是禮物又是燭光晚餐,你一個電燈泡愛滾去那裏就給我滾去那裏,別讓我看到你就行。
「是,主君!」
lancer有些欣喜,自己的主君終於信任自己一次了!
……
lancer所說的線索其實就是慎二,暗地裏跟着慎二回來的lancer也是摸清了慎二的房間號,並偷偷潛入其房間內,在其中發現了島國五年之內大量的案件記錄與分析。
據自己聽到的這位偵探的自言自語的分析,雖然作案手法各不相同,但是能推斷出跟冬木的兇殺案兇手都是一人所為!
再一次地以靈體狀態偷偷潛入慎二房間的lancer並沒有發現慎二,而且也發現對方的木箱並未在房間裏。
並不知道對方何時外出的lancer也是有些失落,不過在準備出去時卻是發現了正坐在酒店大廳里,緊皺着眉頭,一邊抓撓着頭髮一邊在紙上用鉛筆寫寫畫畫的慎二。
泛黃色的厚實紙張上,是用鉛筆刻畫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修改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兇手的體型神態圖。
體型…在經過無數次的修改與勾勒之後已經是被偵探確定,一旁還標註着偵探改了無數次並最終確定的兇手的一些數值。
身高175公分左右,體重大概是65公斤左右,男性,年齡22歲左右,在一周前到達冬木,自由職業者…
「主君,兇殺案的兇手,即未知從者的御主,已經摸清楚了一些線索,是一位一周前到達這個城市的……」
lancer照着紙張上的數值,一一報給了肯尼斯,而肯尼斯那邊在聽完之後也是直接破口大罵。
「你是要讓我去親自排查冬木的所有人找到你所說的御主嗎?!你知道那有多少人嗎?!蠢貨!沒有確定其身份之前不要來煩我!」
正拿着一瓶紅酒兩個杯子,準備跟親愛的未婚妻趁着lancer不在好好聯絡下感情的肯尼斯也是被lancer氣的不輕,這線索連線索都稱不上還拿來煩自己,這從者真是腦子有病!
同樣的,lancer在聽完自家御主的謾罵之後,也是決定等確認了這位未知從者的御主的詳細身份之後再跟對方匯報。
再一次地將注意力集中在慎二身上的lancer,此刻可以聽到這位年輕偵探那帶着苦悶的極為小聲的碎碎念。
「啊…就差一點了,就差一點了…線索,線索…」
能夠感覺到少年偵探陷入了一個關卡的lancer,也是不由地為少年着急。
少年!加油啊!
我能否獲取主君的信任就全靠你了啊!
「啊~不行了~」
慎二這時突然就泄了氣,仰着身子靠在了椅子上,輕嘆着道:「要不還是算了吧,追查了這麼久還沒有結果…」
別就這麼輕易放棄啊少年!
我可是跟我的御主提前吹過牛逼了啊!
你這樣我很尷尬的!
lancer是不斷地在心裏鼓勵着這位陌生偵探,希冀着對方不要輕易放棄,用那看起來就很好使的腦瓜子再努努力。
「要不還是回國吧~」
聽到這裏,lancer也是急了,你這可不能半途而廢啊!不然我那邊的主從信任馬上就會歸零的!
俗話說,在危機的關頭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大腦的運轉速度也是飛一般得快。
這一刻,lancer急中生智!突然就想到了今晚自己從主君的未婚妻手裏得到了一身現代化的便裝!
少年!你留在此地不要走動!
五分鐘後,我讓迪盧木多·奧迪那親自來給你打打氣!
……
看着一身灰綠色休閒西裝的lancer,雖說臉上沒有絲毫情緒表露,但是慎二心裏也是一喜——裝了一整天可總算把這頭牛給引出來了。
兩分鐘過後,埋頭於一堆資料中的慎二才像是發覺了身旁來人之後,才抬起頭來禮貌性地問:「你是…」
「不,這位先生,我只是路過正好看到你在冥思苦想,所以好奇駐足而已。」lancer的態度十分謙和,隨之又看向了桌子上那些散亂的資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先生應該是一位偵探吧?」
「嗯…」慎二輕點了下頭,隨之禮貌性地遞出了自己的名片,「宮藤新二,一名偵探。」
「理應由我先來自我介紹的…」lancer苦笑搖頭,緊接着又微微頷首,「我叫lancer…」
「蘭…sir?」
慎二像是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道:「原來是警察啊!你好!」
對方誤會的真是恰到好處!lancer也是不由得在心裏為自己的運氣點了個贊,並沒有辯解什麼。
看着對方從坐下那一刻便緊盯着桌上資料的慎二,再次開口:「冬木的警察機關,看來也非常苦惱着最近發生的案件呢。」
並沒有辯解,lancer將錯就錯,伸手拿起桌上的一些文件,問:「宮藤先生為何追查兇手?」
「還用問嗎?」慎二露出幾分的詫異,緊接着又翹起二郎腿並打了一個響指:「當然是因為我是一名偵探了,追求真相與正義的偵探。」
看着慎二那一臉的理所當然,感受到對方言語之中的正氣凜然,這一刻,lancer發自內心地笑了——看來自己下定決心結識的人並不算差。
「話又說回來,作為警方,手裏應該有別的線索吧?」慎二狡黠一笑,壓低身子很小聲地問,「雖然知道有一定程度的保密,但是能稍微分享一下嗎?」
「不…」lancer搖了搖頭,苦笑道:「警察也沒有多餘的線索,不過,我有點在意,為什麼你會把這些以前發生在不同地點的案件跟發生在這個城市的案件放到一起?看起來並無關聯不是嗎?」
「不,僅僅只是用眼睛看起來無關聯罷了。」慎二搖了搖頭,緊接着又看向了桌子上擺出來的案件,眼神也再一次地認真了起來:「從時間、手法來看,確實無論怎麼看都不像同一人所為,但是,若是深度剖析的話就會發現,是有可能是同一人所為的。」
「宮藤先生何出此言?」
lancer皺了皺眉,作案手法相差太多,甚至作案相差的時間也各不相同,僅僅是這麼來看的話,無論如何也聯想不到同一個人作案。
「如果對方就不是執着於作案手法的人呢?」
……
一個小時的時間裏,lancer聽了慎二整整一個小時的推理和分析,就連兇手的性格也被慎二給推理了出來。
不執着於作案手法與時間,而是依靠着心情隨時隨地,執着地追求着某種「至臻」無垢之人。
lancer也是聽得頻頻點頭,支着下巴道:「……也就是說,犯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他的目的就只是想要了解死亡真諦而已。」
「雖然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也很難相信這種人會存在,但是…」
「不,我相信。」lancer打斷了慎二的話,「無論怎樣的時代都會有一些偏激的狂熱信徒,以前有過,那麼這個時代也可能會存在。」
「但是最近,在冬木市的案件卻又開始詭異起來,雖然手法依舊跟這個傢伙的性格一樣,可是…」
看着被慎二緊緊地盯着的一張從報紙上截下來的魔法陣的圖片,lancer也是心知肚明對方疑惑的是什麼,不過也沒辦法說自己其實知道這種魔法陣是什麼。
「或許是因為對方突然從哪裏看到了這種魔法陣,所以一時興起也說不定。」
「嗯,」慎二點點頭,捏着下巴接着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現在線索又斷了,因為在四口之家案件中,對方將魔法陣刻畫完全之後,就不再作案了無行蹤…」
「是這樣啊……」
「所以追查一時間又陷入了…」
慎二話音未落,突然便看到酒店大廳一側的牆壁上的顯示器播放的新聞——昨天夜裏,有孩子在熟睡中被誘拐,當前下落不明。
這時,lancer也是發覺了什麼,因為慎二剛剛在對兇手的分析與推理中得到了對方喜歡年輕女性跟孩子的一點!
根本無需多言,兩人便明白了彼此眼睛裏的意思——可能有關聯!
看着瞬間起身,將所有資料一股腦兒地塞進木箱之中,急匆匆地準備外出的慎二,lancer剛想提醒對方說不定會有危險什麼的,索拉的聲音便從電梯的方向傳來。
「lancer,我找你好久了…」
「索拉女士,主…肯尼斯閣下呢?」
轉過身的lancer問,同時因為周圍有普通人也並沒有表現出慌張什麼的。
看着lancer的便裝,索拉的心裏是開心不已,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回道:「他喝醉之後已經睡下了。」
正在整理着木箱子的慎二在聽到這句話時,心裏也是不由得驚呼:
臥槽臥槽臥槽!
怎麼回事?
灌醉自己的未婚夫?
牛批啊姐!話說你是怎麼想到這招的?
「蘭sir,有空再聊,再見!」
留下這麼一句後,慎二便提着自己的木箱子匆匆地往門外趕。
「等下,宮藤先生,可能會有危…」
「說什麼呢?我可是偵探啊!再見!」
看着徑直地衝出去的慎二,lancer也是不由得搖頭,而一旁的索拉看着離去的慎二,問道:「lancer,那個人是…」
------題外話------
凌晨…呃,清晨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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