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某個對慎二抱有濃濃怨念的女人那持之以恆的注視下,慎二才不慌不忙地跟巴澤特提出了將rider歸還的請求。
而巴澤特也是異常乾脆地同意了這種事情,不僅僅因為聖杯戰爭已經結束,更因為一旁還有一隻汪醬在翹首以盼(一臉不爽)。
看着三兩下就將契約搞定、左手手腕浮現三道鮮紅令咒的慎二,凜先是在心裏痛罵了一句變態,隨即又滿是不爽地開口。
「為什麼你還有令咒啊?我們的令咒可是全都消失了哦!」
「什麼為什麼?這本來就是我家的東西啊。」
「呃…切!」
被直接噎了一下的凜最終也只能別過臉握緊粉拳恨恨地切了一聲。
「回去了回去了…」
無視了凜,慎二揮了揮手起步便要離去,不過還未踏出一步又想到了什麼,回過頭看向還在專心思考人類的未來的士郎。
「對了,差點兒忘了,衛宮,回去的時候把大空洞裏邊兒的炸彈帶走哦,畢竟是你老爹的遺物。」
「嗯?!切嗣的遺物?!」
「嗯,拆個起源炸彈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不用謝。」
「呃…」
聰明的小腦瓜子上線,士郎很快就想通了切嗣為什麼要往大空洞裏埋炸彈。
「不過我預計着就算填充滿魔力,威力也不是太大,最多也就能炸個山頭什麼的,你要是想炸平冬木…咳咳,一個城市的話,回頭可以免費幫你改一改,包你滿意。」
「放心吧,慎二,打死我都不會找你幫忙搞那種危險的東西的。」
「隨便你了,回見。」
離開之前,慎二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一旁的紅a。
看着帶着rider緩慢離去的慎二,紅a也是一陣兒的心有餘悸,因為自己從慎二剛剛的那一眼裏看到的就只有一句話:
你怎麼還不動手?我還等着看熱鬧呢。
這一刻,紅a心中警鈴大作。
自己可能早就被對方看穿了!
身份也是,目的也是!
全都被其給看穿了!
緊接着,金閃閃第二個離去,不過在離開之前同樣地瞥了一眼紅a,眼神中蘊含的意思跟慎二差不多。
大致意思就是:本王隨時準備觀看演出,可別讓本王失望,粗略的演技是滿足不了本王的巴拉巴拉!
都是怪物!
紅a心裏恨恨地罵了一句,同時也決定將自己的計劃延後處理,這時候要是動手,還不知道慎二會做出什麼舉動,必須得做到萬無一失才行!
當然,紅a決絕想不到,慎二對於自己想要幹掉過去的自己這件事其實一丁點兒想法都沒有。
最多也就是在兩人劍制pk的時候,把bgm給兩人放好,就那什麼「last stardust」,卡好時間點兒一放,觀賞性那是成倍數增長!
慎二一點兒都不擔心紅a會幹掉士郎。
甚至來說,只要兩人打起來,那麼紅a就會通過士郎重新找到自己所遺忘的東西。
當然,如果紅a只是單純地想要殺掉士郎,結果大概率能成。
但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紅a想做的不僅僅是幹掉士郎,而是碾碎對方的意志後再幹掉他。
有這麼一個條件在,那紅a就不可能成功。
畢竟,永不放棄,可是王道主人公永恆不變的資質。
看着走在一旁插着褲兜一臉高傲的閃閃,慎二知道對方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內心裏卻還是在等待着自己開口或者說匯報什麼的。
真是個麻煩死人的性格…
慎二腹議了這麼一句。
「慎二,王對你寬容,可不代表你可以放肆!」
「呃…」慎二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疑惑地自語起來:「難道說我又因為鬆懈沒有控制好表情嗎?」
「哼!」
「話說回來啊,吉爾伽美什,你看過王道漫畫嗎?」
「這個世界本身就是王的東西!」
知道對方的意思就是沒少看過的慎二,很是輕鬆地接着道:「那麼,你也應該知道,王道主人公可從來不會因為電車難題而感到苦惱或者停下腳步。」
「嗯?」
閃閃挑了下眉,不過緊接着又想到了什麼,回過頭望了一眼遠處還在跟伊莉雅聊着聖杯戰爭結束了要不要去自己家裏吃飯的士郎。
「所以啊,有些事情是註定了的。雖然有些愚直,但是我的朋友的意志,可不是一個記憶殘缺的傢伙就能夠擊敗摧毀的。」
王道主人公,例如鳴人那種,雖說很多時候在面對很多事情時孩子氣十足,但是那種永不放棄的意志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這就是王道少年漫的精髓。
王道少年漫的主人公,在面對電車難題時想的事情永遠不是放棄哪一方,而是儘管不知道方法也要拼盡全力永不放棄!
就像火影中鳴人勸長門一樣,儘管看起來滿是bug,但是能夠解釋的可能就只有是長門被鳴人那即便失去了所有卻依舊永不言棄的意志所折服,並從中看到了自己曾經的模樣。
所以長門才給了「過去的自己」一個機會,希冀着他能創造出一個跟做了別的選擇(黑化)的自己不同的未來。
當然這種事也就只有單純的少年才行,如果換成是已經當了火影的多了各種限制畏手畏腳的鳴人,長門大概廢話都不會有,直接動手。
少年漫少年漫,不諳世事單純過頭永不言棄的少年才是主角。
同樣懂得這一點的吉爾伽美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什麼少年會面臨這行不通那也行不通的情況的話也沒有說出來。
因為,少年漫之中作者會為主角解決這種事情,而現實中……
吉爾伽美什看了一眼勾起一邊嘴角輕聲哼笑了一聲的慎二,也是明白了對方會在少年出現這種情況時果斷出手的事實。
「你不會又要否定必要時候可以出手幫助朋友這一點吧?」
「你是在小看王的氣量嗎?慎二!」
「明兒一起喝酒?」
閃閃略微思考了一下下,點頭:「准。」
……
「瑪奇里的大哥哥~」
在最後一刻追上慎二的伊莉雅拉着慎二的胳膊開始裝可愛。
瞥了一眼一旁摸着頭別着臉的士郎之後,慎二也是粗略地明白了伊莉雅剛剛應該是跟其了解了一些自己的情況,希冀着用裝可愛這一招從自己這裏得到些什麼。
「抱歉呢,伊莉雅,現在已經沒有瑪奇里了,我的名字是間桐慎二。」
「慎二大哥哥~」伊莉雅拉着慎二那破破爛爛的衣袖,撒嬌的模樣可愛到爆。
「伊莉雅,你是不是想要研究真正的第三魔法啊?」
「嗯嗯嗯!」伊莉雅重重地點了點頭,一臉希冀地看着露着如沐春風微笑的慎二。
「那你就回家自己研究去吧,大哥哥會為你加油的!加油!」
看着將袖子拽離豎起大拇指鼓勵自己的慎二,伊莉雅臉上的笑容瞬間便一滯。
「rider,回去了。」
rider也沒有廢話,伸手攬住慎二的腰,不等伊莉雅挽留便連同慎二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fu——
伊莉雅這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小偷——!!」
同伊莉雅不同的是,凜這時正在把玩胸前的戒指,心裏也是籌劃着回家就開始研究,看能不能通過這個空間戒指完善自家地下室的寶石劍。
至於士郎還是在揪心於這個世界的未來,saber雖然依舊沒什麼精神,但是好在剛剛在路上發現了兩隻被戰鬥波及的半死不活的肥嘟嘟的大兔子才沒有徹底陷入生無可戀。
一隻蜜汁,一隻孜然。
saber異常簡單地決定了兩隻兔子的命運,連墓地都選好了——王之胃!
至於最後的巴澤特,則是心滿意足地牽…咳咳,帶着自己失而復得的愁眉苦臉一臉不爽的汪醬。
……
「哥哥~」
剛剛打開門進入玄關的慎二,還沒來得及張嘴,懷裏便撞進了很沉很重的東西。
看着眼角含淚,臉上寫滿了擔憂的櫻,慎二總覺得對方一直在玄關這裏埋伏自己,就等待着自己回來之後「重重」地給自己一下!
「衣服怎麼這樣了?還都是血,沒事吧?」
「沒事沒事,都不是…呃,也算是我的血,不過沒事了,哥哥的本事你還不放心嗎?」
「哥哥!讓我好好檢查一下!」
「別拽,真沒事,櫻,你別硬拽…」
慎二話還沒說完,櫻很突然地便停了下來,呆呆地看着出現在一旁的rider。
「r…rider……」
「櫻。」rider輕點了下頭輕聲應了一聲。
「哥…哥?為什麼rider會…」
「家裏不是正好缺個傭人什麼的嗎?聖杯戰爭結束以後看着這些落單的從者什麼的,感覺當丫鬟什麼的也挺好使的,不僅能幹武力也足夠保護你。」
「哥哥,成為了普通人的我們已經不會遭遇什麼危險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說着,櫻突然又發覺了自家哥哥剛剛的話里的信息量有些大。
「聖…聖杯戰爭……已經結束了?」
「嗯,結束了。」
慎二一邊脫下髒兮兮的滿是血的外套,一邊向屋內走。
櫻這時回過頭來,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家哥哥的背影,腦海中漸漸地浮現出一個駭人聽聞的想法。
「哥哥,姐姐跟巴澤特小姐還有學長他們…難道說…難道說…」
「別胡思亂想,你的哥哥是那麼冷血的人嗎?都活得好好的呢。」
櫻這才鬆了一口氣,緊接着又追了上去同時很是自然地挽住了慎二的胳膊:「那聖杯戰爭結束是什麼意思啊?哥哥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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