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archer在解決caster之後,又被其乾脆利落地解決了的倒在血泊之中、氣息全無的葛木,士郎別過臉,眼底同時閃過幾分的不忍。
當然,士郎心裏也沒有過於怪罪archer,是葛木在caster死後依舊依依不饒,但是心裏還是覺得有些遺憾……
比起士郎, 凜雖然也感到有些可惜,不過解決了caster的舒心還是更勝一籌。
看着這個被美狄亞留下來的神殿以及那些數百人份的魔力,凜在心裏打起了小九九。
雖說心裏有那麼一丟丟小小的罪惡感,但是這些生命力轉化而來的魔力又沒辦法還回去,自己如果不利用起來放着也是浪費。
所以,在經過十分縝密的超過了兩秒的思考後, 凜直接轉身旁若無人地尋找起這座神殿的陣眼。
又是saber又是berserker, 你們都跟開了掛似的,我接收一點點別人留下來的魔力怎麼了?這只能算是廢物利用而已!
嗯!就很理直氣壯。
看着像是在尋找着什麼的凜, saber好奇地問:「凜,你在尋找什麼?」
「saber,沒記錯的話,我們的同盟關係在剛剛caster被解決的那一刻已經消失了。」
因為archer話里的劍拔弩張,saber豎起了劍眉,並再一次地握緊了手中的劍。
就在這時,正在一棟房子前背着雙手左看看右看看尋找什麼的凜頭也不回地道:「找陣眼啊,這麼龐大的魔力因為主人已經消失,放着不管會慢慢飄散消失的。」
「哎?」士郎聽出了話外之音,轉過身插着褲兜表情怪異地看着凜,「遠坂同學,難道說你要利用這些魔力嗎?這可是鎮上的人的生命力啊…」
「還用問嗎?」凜回過頭來,單手叉腰露出一臉的理所當然,「反正又還不回去,這麼白白浪費讓其消散可不是遠坂家的作風!」
「呃……」士郎嘴角直抽。
「嘻嘻嘻…」一旁坐在berserker肩膀上的伊莉雅嘻嘻地笑, 「沒用的哦, 凜,就算你得到這些魔力也是沒辦法贏我的, 我可以利用的魔力無論是質還有量遠遠不是caster收集到的魔力可以比的。」
「切!」凜別過臉握着拳頭重重地切了一聲,而後抱起手來哼了一聲:「別太小看人伊莉雅斯菲爾,你不就是跟冬木靈脈有聯繫可以使用靈脈中流動的魔力嗎?只要切斷那個聯繫你就不是無敵的!」
「那你能切斷嗎?」伊莉雅晃着腿問。
「切!」知道自己確實做不到的凜再一次地重重地切了一聲,心裏也是恨恨地罵了好幾句,簡單來說就是:
這世界誰不知道冬木靈脈是遠坂家的!你給我交錢了嗎你就用?誰同意了?可惡的魔力小偷!
這時,saber突然想到了什麼,拉過士郎背着眾人,小聲地提議道:「士郎,我覺得其實剛剛凜的話也並非毫無道理,魔力匱乏無法補充的現在,你也可以使用這裏留下的魔力。」
「嗯?我可以使用嗎?」
「如果先凜一步找到陣眼的話,是有希望的。」
「但是我…」士郎撓了撓頭,訕笑了起來:「對那種魔術可是一竅不通的啊…」
「嗯……」saber想了想,隨即又瞥了一眼一旁依舊坐在berserker剪頭搖晃着雙腿嘴裏還在哼歌的伊莉雅。
「士郎,我覺得你可以找…」
不等saber說完,伊莉雅就好似發覺了兩人的對話一樣,先一步開口:「士郎, 你跟saber的契約因為可以算是不成功召喚的原因, saber才無法正常接收你的魔力的。」
「嗯?所以有辦法讓saber接收我的魔力嗎?」
「嗯……如果士郎請求我幫忙的話, 這裏正在溢散的魔力該如何加以運用的方法我是可以告訴你並幫助你的。」
看着小臉上洋溢着的滿是天真爛漫的可愛笑容的伊莉雅,士郎心裏一暖。
真是太治癒了!
遠處,正尋找着陣眼的凜在聽到伊莉雅的話語之後,也是不由地加快了尋找的速度,同時腹誹了兩句:這也跟我搶?!
「archer!快幫我一起找!」
凜在心頭喚了一聲。
「士郎!」
這時,saber喊了一聲,而後直視着士郎緩慢地點了點頭。
「呃……但是…」士郎猶猶豫豫地看向了凜,「是遠坂同學先…」
被b叔小心翼翼地捧着小腳放到地上的伊莉雅開口:「凜剛剛也說了這裏的魔力是無主之物,所以這種事情不用擔心的。」
「呃……那…那我就試試吧,謝謝,伊莉雅。」
「嗯~~」伊莉雅搖了搖頭,再一次地嘻嘻笑了起來,「不用謝的,士郎。」
「那我就稍微試試吧……」
士郎話音剛落,剛剛轉身準備厚着臉皮去找找那所謂的陣眼,卻又突然感覺到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崩壞,同一時間,凜跟伊莉雅也感覺到了。
「神…神殿在崩壞?!」
凜嘴角直抽,呆呆地看着那些儲藏的幾百人份的魔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大部分滲入靈脈,而剩餘的一小部分消散在空中。
最終,凜抱着腦袋發出了崩潰一聲:「我的魔力啊!」
「不是,那個不能算是你的吧?」士郎就只是尷尬地扯着嘴角。
「閉嘴!無主之物這種東西誰發現就是誰的!啊…我的魔力啊…再快一點就好了…」
無視了一臉遺憾加抓狂的凜,伊莉雅食指輕點寫下頜,仰着小臉分析起來:「有可能是某種自毀程序,在失去了主人之後會自動銷毀什麼的,畢竟也是神代的魔術師,在神殿裏的陣眼裏添加這種手段也是合情合理的。」
此時,伊莉雅嘴裏的「自毀程序」——站在柳洞寺門外的間桐慎二,在把手裏的那半塊兒已經是沒什麼用的板磚扔進了一旁的林間後,就準備回去了。
不過,還沒來得及下第一階台階,便被不知為何會在這種時候來到這種地方的rider給抓了起來,並瞬間同rider一起消失在原地。
……
雙子館,慎二正一臉懵逼地看着面前對自己動手動腳美名其曰檢查身體是否無恙的巴澤特。
自己是被綁架了?不對啊,巴姐閒着沒事幹嘛綁架自己?
「太好了,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巴澤特停下了這兒摸摸哪兒點點的手,隨即有些嚴肅地直視着慎二:「聽好了,慎二,即便是熟人,但是以普通人的身份被捲入進從者的戰鬥里是十分危險的!」
聽到這裏,慎二已經是對自己被拐到這裏來的原因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原來,今晚在外巡邏時,rider發現了saber、archer以及berserker組成的對caster臨時特戰小隊,並發覺了對方準備在今天晚上對caster下手的可能性!
在心裏為那個是個可恨的魔女默哀了兩秒鐘後,rider向巴澤特匯報了自己的發現。
而巴澤特在聽完之後也是讓rider在暗地裏跟蹤,甚至下了可以在不暴露底牌的情況下可以幫助archer的master的命令。
當然,幫助什麼的是不需要的,因為戰鬥壓根就沒什麼懸念,saber拖住小次郎,其他人進入寺內,三下五除二就將caster給乾脆利落地搞定了。
在心底又對caster默哀了一秒鐘後rider便準備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時卻又發現了拿着半塊兒板磚正鬼鬼祟祟地準備幹些什麼的慎二。
目睹慎二將神殿的陣眼破壞,又旁若無人地溜出去,rider思考了很久,還是將「發現慎二一個人來到了柳洞寺」的情報傳給了巴澤特。
而巴澤特也在知道這個消息後,當機立斷地下了命令:將慎二綁…帶回來!一個人在外太過於危險!
……
「等到天亮了再回去吧,夜裏容易遇到從者,是很危險的。」
巴澤特凝着眉頭,語氣不容置疑。
沒等衣服還沒穿好的慎二回答,巴澤特又看向了一旁的rider並下達了新的指令:「rider,麻煩你了,今晚剩餘的時間繼續巡邏吧,不過記得注意隱藏自己,注意安全。」
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的rider輕點了下頭,轉身便要離去,不過就在rider剛剛靈體化的那一瞬間,卻聽到衣服剛剛穿好的慎二向着巴澤特說道:
「巴姐,我幫你檢查一下手臂吧,雖然不會定點魔術,但是這種東西我還是有點研究的。」
這一刻,rider突然察覺到了自己剛剛忽略了的事情——自己走了以後這倆人就是獨處了啊!
緊接着,rider不僅聽到巴澤特同意了這種事情,更是聽到慎二問及對方剛剛是否洗過澡這種問題。
這一刻,rider就很突然地不想走了。
……
「剛剛洗過,怎麼了?」巴澤特問。
「洗過就好,因為賣方須知上寫着義肢要像自己的身體一樣好好保養。」
說着,慎二便在巴澤特身旁挨着巴澤特坐下,隨之便拉起巴澤特的手,裝模作樣異常仔細地檢查了起來。
慎二想的其實很簡單,既然你總是好心地幫我檢查身體,那麼我也幫你檢查一下才算公平,算上今天這次都已經是第四次了!
必須得好好謝謝你!至少也得是謝四次!
這時,站在屋外的rider也是在心裏痛罵自己的master(慎二)的真實面目就是個混賬!
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毫無底線的master了呢?毫無節操,對待異性態度隨便,還特麼死不要臉!
想着想着,rider心裏的埋怨得以具現化,成為一道道疑似指甲劃出來的刻痕出現在了牆壁上!
混蛋!!
話說究竟什麼時候動手啊!!
再這樣不管不顧,信不信我自己先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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