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爭端很遠的小山坡上,看着被揍趴下的士郎一行人,慎二也是有些納悶,按理來說在正統英靈的協力下,收集卡牌不應該這麼費勁的啊。
先不說最後這張閃閃的卡,其餘的卡稍微有點兒難度的也就一個berserker,但是伊莉雅有着真正的berserker,b叔打個主力,其餘人稍微打個助攻也就輕鬆拿捏了。
難度大一點兒的也就第八張閃閃卡了,畢竟這個黑閃一不浪,二還會用盾,三來拔ea也是說拔就拔,但是…這裏可是有着這麼多英靈的啊!
雖說閃閃看熱鬧不幹活兒,rider因為自己的命令不參與這種爭鬥在家一心守護櫻,但是saber、紅a、大狗再加上b叔,這個陣容單一個黑閃竟然單不過?
而且還有一個女戰士巴澤特、投影魔術已經是6起來的士郎、魔術造詣非常高的伊莉雅以及魔術造詣相差不多極為優秀的凜跟露維婭,再加上一個能變身的魔法少女……
你們究竟是怎麼浪輸的??
慎二臉上幾個大大的黑人問號,不過緊接着便發現了什麼。
士郎咬着牙起身,壓榨身體中最後一絲魔力,強行喚出干將莫邪,大吼着向着受肉的巨人衝去!
結果也是再一次地被幼閃的另一面巨大受肉閃掀翻在地,與此同時,伊莉雅也是咬了咬牙似乎是想做什麼,不過還沒來得及向berserker下命令,幾把金晃晃的高級寶具便指向了伊莉雅的方向!
同一時間,有些看不下去準備上前幫忙的紅a也發覺有那麼幾把金晃晃的寶具瞄準了自己跟凜!
紅a心裏清楚,只要自己一動,那些寶具就會向着自己直射而來!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身後的凜…
嘖!紅a嘴裏發出了嘖的一聲,緊接着也是收起了手中的雙刀。
看着用動作威脅在在場很多人的閃閃,慎二的眼角也是止不住地抽了兩下。
敢情是有你這麼一個二五仔嗎?!
您究竟在干神魔?!
而戰場之前,看到威脅着己方多名選手不讓他們出手的閃閃,凜那握着的拳頭也是止不住地顫抖,並最終朝着一旁同樣因為這種事情咬牙切齒的露維婭開腔。
「你就不能管一下你家的servant嗎?!他到底在幹什麼?!完全就是跟敵人一方站在一方的吧!」
露維婭也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帕,生氣而又委屈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這種結果她也沒有想到。
原本,在兩個月之前,跟凜還有士郎等人一起合作,第一次收集卡牌的露維婭,在當晚的戰鬥之中見識到從者的強力之後,也是覺得在這個冬木市,如果身邊兒連個從者都沒有的話都算上什麼厲害的魔術師。
所以,在第一次的卡牌也就是caster的卡牌被收集過後,露維婭第二天就找到了在冬木的大街上巡視自己庭院的閃閃。
就露維婭了解到的信息來說,對方現在沒有御主,那麼何不收為己用?當時,露維婭便真誠地向着閃閃發出了邀請。
令露維婭欣喜若狂的是,對方最後竟然同意了!雖然說辭讓自己有些火大說讓自己做好臣子的本分什麼的,但是毫無疑問對方是承認自己的御主身份了!
然後…樂極生悲!
將這個從者帶回家之後,露維婭才漸漸地發現,自己這是給自己找了個爹回來啊!
壓根兒就不聽命令!
自己聲音稍微大一點兒就會得到訓斥!
訓斥自己沒有做好臣子的本分巴拉巴拉,總之,這兩個月自己過得,真是憋屈他媽給憋屈開門,憋屈到家了!
正兒八經的戰鬥一次都沒參加過,每次在自己要求戰鬥的時候,他都是怒斥上一句類似於「你竟然要王去對付那樣的貨色!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嗎?!」這樣的話。
不過這些也就算了,畢竟在收集卡牌的途中,在自己偶爾遇到危險的時候他還會酷酷地拉自己一把。
但是今天……
他竟然反水了!
對付第八張職介卡的時候,除了美游、衛宮士郎以及saber這三個人以外,其餘的人誰出手他就針對誰!
簡直就跟有什麼大病一樣!
還有遠坂凜,你以為我不想管嗎?
問題是我管不住他啊!他壓根就不聽我的我能有什麼辦法?!你以為都跟你家的從者一樣叫幹嘛就幹嘛嗎?
「哼!」
坐在飛行器上,將下方露維婭的表情變化全部收入眼底的閃閃也是冷哼了一聲,繼續撐着腦袋看戲。
「哈哈哈哈,還真是不想面對你呢…」
幼閃看着對面跟自己處於同一高度的閃閃,撓了撓頭笑笑。
閃閃輕輕地吊起嘴角,十分大度地表示今天准許你這個贗品登台表演,前提是戲需要更加精彩一些。
「……若是有損王的威嚴形象的話,王會親自製裁你!」
聽到閃閃的威脅,幼閃就只是摸着頭呵呵呵地笑:「呵呵呵…我其實不是贗品也是正品來着…」
說着,幼閃也是看了一眼下方又重新爬起來的士郎,無奈搖頭嘆氣:「真是的,明明跟你沒有關係的,為什麼還要一次又一次爬起來呢?」
「怎麼可能沒有關係?」
身體殘破不堪的士郎低聲說,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後強撐着再一次地站了起來,並再一次地透支自己的魔力投影出了干將莫邪。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美游的眼睛裏一直都在隱藏着「有誰來救救我」這句話啊!」
此話一出,不僅是幼閃,在場很多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被受肉的巨大閃手中的美游,因為這句話眨了下眼睛呆呆地看着下方的士郎。
「聖杯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是這種事情你讓我怎麼做到視而不見啊!混蛋!!」
聽到這裏,呆滯了許久的幼閃終於是有了反應,只見他右手貼着額頭,肩膀輕輕地聳動了兩下之後,仰天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無趣啊!真的是好無趣啊!真的是太無趣了啊!原來最有趣的對立面最無趣是這個樣子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笑得停也停不下來的幼閃,閃閃雖然也想笑,但是自己的台詞竟然被搶了,所以也只能憋住繼續看表演。
「有什麼好笑的?」
士郎凝着眉問,同時也是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一旁明顯已經沒有再戰之力的saber。
士郎心知,這種情況下就只有透支生命再次使出無限劍制才有可能解救美遊了!
「因為太不好笑了啊,」幼閃止住笑,垂眼看向下方的士郎,「因為太不好笑所以才要笑啊,因為我想不到該怎麼做「太不好笑」所對應的表情啊。但是…」
「…這是一種純粹。」
遠處的幼閃跟慎二幾乎是同時開口。
看着說出這麼一句的慎二,在其一旁邊臉上、腿上還有胳膊上滿是淤青,不知為何會在這裏的卡蓮也是愣了愣。
「不懂嗎?」
慎二輕輕地笑了笑,緊接着也是好心地扶起了這位被結界反傷的被自己發現的銀髮少女。
「那種事情都無所謂,果然,消失了兩個月的你才是罪魁禍首吧?」
「開什麼玩笑,我看起來是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的人嗎?」
慎二聳了聳肩膀回道,緊接着也是通過自己的大手向卡蓮的身體輸送進了一點點的生命力,並接着道。
「不用謝,這個城市的催眠術式是你做的吧?做的不錯,比之前那個管理者要靠譜多了。這算是我一點點的回饋吧。」
「你不幫忙嗎?」因為生命力的輸送,狀態正在一點點恢復的卡蓮問。
「誰知道呢,現在要是幫忙的話,可能會引起某個人不快的。」
慎二瞥了一眼遠處半空中的閃閃,而後又瞥了一眼再再再一次被幼閃掄翻在地的士郎,接着道:「衛宮士郎那種類型,即便是在漫畫中也肯定會被說成是蠢貨跟笨蛋,但是啊,蠢貨跟笨蛋偏偏還有另一個稱呼…」
「什麼?」卡蓮不解,同時也因為已經輸送完生命力卻還停在自己身上某部位的慎二的手皺了皺眉頭。
「…主角。」
看着彎起眼睛豎起一根食指說出這個答案,同時另只手依然沒有放手意思的慎二,卡蓮也是再一次地皺了皺眉頭。
……
「士郎桑!!」
看着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被掀翻在地的士郎,美游也是悲痛欲絕淚流不止地呼喊。
「再等等,美游…」士郎拼盡全力,再一次地撐着地面先是勉強地跪起來,緊接着一點點地起身,「我馬上就救你出來…」
「停下,停下吧!士郎先生!不要為了我…」
美游泣不成聲,雖然理由不同,但是這個世界的衛宮士郎依舊為了自己捨生忘死拼盡一切。
「稍等一下下就好,我還有…力量的。」
起身的士郎,向着少女勉強地擠出一個表示自己還好的微笑。
「大哥哥,至少這份純粹是合格了。所以,最後就讓我送你一程吧。」
說着,幼閃控制着大號的自己將美游給塞進了大號的受肉軀體之中,緊接着自己也跳到了受肉軀體的掀開的腦殼之中將半身融入了進去。
在美游放棄抵抗的那一瞬間,紅寶石露比也被彈了出來,最後的一刻,美游如同放棄了希望一般,向着士郎說道:
「士郎桑,這就是我的…命運…」
「美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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