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乾淨的客房裏,坐在床上的慎二就只是平淡地看着跪坐在地板上的雙眼無神的女人。
脖子、手臂、雙手、雙腿,雙腳…
給我等等!
忍者涼鞋下顯露的腳背上的牙印是怎麼回事?
怎麼還有人啃腳呢?
這麼變態的嗎?
總之,能夠看到的皮膚部位都滿是各種大小不一的牙印,明明才二十歲出頭的姑娘卻給人一種年齡不低於三十五歲的十分滄桑像極了操勞了大半輩子的感覺。
沒有半分生氣的眼睛是內心絕望最為真實的寫照,隱藏在眼睛下的十分暗淡很難被察覺到的光芒是這個女人目前唯一的希望——還不滿一周歲的女兒。
感覺到面前這位身材高大、溫文儒雅、長相帥氣的青年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暴露在外的皮膚的眼神,女人也是心如死灰。
沒想到光是為了留在這個村子, 心甘情願地奉獻自己這個身體所賦予的特殊能力還不夠,他們現在還盯上了自己的身體!
算了,就當被一個大蚊子咬了一下吧,畢竟自己也經常被人咬。
想着想着,女人咧着嘴悽慘一笑,緊接着也是緩緩地褪起衣衫, 不過就在自己剛剛露出滿是牙印的肩膀的時候, 那個男人卻開口了。
「你等會兒, 我沒那種癖好。」
聞聲,女人愣了一下,抬頭看向慎二。
「我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首先是第一個,當初跟你一起逃出來的漩渦一族的族人你有沒有清楚位置的?」
聽到這裏,女人也是想到了什麼,面前這個男人並不是想要自己的身子,而是識破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從自己嘴裏得到一些關於自己族人的消息!
女人心中冷笑,又是一個想要利用自己族人的可恨之人,這種事情別說自己不知道,就算是自己清楚也不會告訴他!
「算了,看你這樣也不清楚。那麼第二個問題, 你們的國家跟火之國不是挺近的嗎?當初逃難的時候為什麼不逃去火之國跟木葉?你們不是所謂的盟友嗎?」
女人臉色微微一變, 低下頭許久都沒有說話, 跟火之國木葉的結盟關係確實聽年長一輩說過, 自己跟自己的家人也確實在渦潮村被侵襲的時候有過跑到火之國請求木葉庇護的念頭與想法。
但是……
想到那些守在國境線態度冰冷, 根本一點情面也不講的木葉邊境守衛忍者,女人就一陣心寒。
「ok, 懂了,那麼現在第三個問題,你們一族擅長封印術,封印住自身那強大的查克拉不被發覺不是挺容易的嗎?再染個頭髮躲到普通人的村莊不也可以平安地活下去嗎?為什麼偏偏要躲到這些忍村?」
女人一愣,心想:對方說的有道理啊,為毛自己當初沒有想到呢?在普通人的村莊裏老老實實務農多好?
「我…」女人輕輕搖了搖頭,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整個忍界都是追兵,想要活下來只能逃到忍村,因為對方不敢明目張胆地進入別人的忍村…」
「原來如此…」慎二點了點頭,緊接着也是捏着下巴思索了起來,自己該用什麼條件換取對方掌握的封印術呢?
就在慎二思索着的時候,突然發覺有人正在悄悄地靠近。
明白對方可能就是因為還有些不放心,擔心自己別有目的所以來偷聽一下,慎二也是再次開口:「你那什麼,稍微配合一下哼哼兩聲。」
孩子都有了的女人也是瞬間就明白了慎二說的配合是什麼意思,憔悴的臉上也是顯露一抹俏紅。
……
來到門外偷聽的草忍也是滿意地離開了,看來這位還沒查出身份的大人物真的是好這一口,並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別有目的。
同時,慎二也是滿頭黑線地抬手阻止:「行了行了,已經夠了,他走了。」
女人這才停下, 隨後便再一次地低下了頭不敢抬頭,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會玩兒。
「你想要復仇嗎?」
思索了很久,只想到了這種爛條件的慎二問向女人。
對於這個陌生男人問出來的問題,女人有些詫異,不過緊接着又輕輕地搖了搖頭。
對於女人來說,現在內心深處所存在的唯一奢望,就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兒不會遭受跟自己同樣的悲慘遭遇,可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過一輩子。
即便是復仇,也回不去曾經那個族人都在,整日歡聲笑語的真正的屬於自己也不會擔心被村里人欺凌的村子了。
「那你想要…」
慎二還沒說完,少婦直接向着慎二跪了下來,額頭緊緊地貼着地板,含着淚珠懇求起來。
「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兒吧…」
「這就是你的願望嗎?」
女人並不傻,被這個陌生男人問了這麼多問題之後,已經知道面前的男人並不是簡單的普通人!他至少…是有能力做成這種事情的!
女人沒有說話,依舊跪在地板上無語凝噎,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清楚,已經沒多久可活了,只要能救女兒就行!
「條件是你所掌握的漩渦一族所有的封印術還有所有秘術,怎麼樣?」
「你怎麼知道我會?」
女人有些驚訝,這種事情連這個村子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也從來沒有暴露過。
「因為你沒說你不會啊。」慎二聳了聳肩膀,緊接着也是指了指一旁的桌子上的空白捲軸與筆,「開始吧,不需要擔心我會違約,我可比你們的盟友木葉要守信得多。」
……
清晨,看着從客棧里走出來的伸着懶腰一臉神清氣爽的慎二,昨天安排慎二的草忍也是第一時間笑臉迎了上去。
「大人,昨天還滿意嗎?」
雖然這麼問,但是這位草忍還是覺得這位大人是真的惡趣味,竟然有這種癖好!
「還行吧。」
在草忍驚呆了的眼神之下,慎二故意地扭了兩圈腰,仿佛在說自己很滿意。
「大人,不知是否稍微透露一下大人那高貴的身份?您稍微透露一下我也好上報給首領,這樣就能給您安排更好的服務跟待遇,畢竟你不說,我也沒權限給您安排啊。」
「不用了不用了,這種招待我已經很滿意了,而且我們家老頭子可是說讓我以普通人的身份遊歷忍界的,搞特殊化什麼的被他知道了回去鐵定會被罵的。」
這時,草忍已經是通過對方故意透露出來的消息確認,對方絕對是一個大人物!至少也是一個強國的大名的繼承人那種!
是絕對不能隨便惹那種!
「公是公私是私,您來草忍村的消息絕對不會有人傳出去的!即便是傳出去也全是積極的正面消息!您就放一萬個心吧!所以您還是稍微透露一下您的…」
慎二越聽越覺得這個草忍上道,也是明白了為什麼歷史上那麼多的小人能狐假虎威活那麼久,馬屁這種東西,聽起來是真的上頭。
「行了行了,這要是透露出來回去我就死定了。」慎二壓低聲音小聲地道,緊接着也是從懷裏掏出了兩個鼓鼓囊囊的錦囊,「不過來到這裏之後,我感覺你們這裏的風土人情確實甚得我心,這一點小小的反贈就收下吧。」
看着手中這兩個裝滿了什么小顆粒的錦囊,這位草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給自己一小袋麥子跟一小袋水稻有毛用?
「大人,這是…」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就只是一點三倍產量於你們國家的麥子、水稻的水稻麥子新品種種子罷了。」
「哦,確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
還沒說完,這位草忍突然反應了過來,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面前的年輕人。
「大…大…大人,你剛剛說什麼?三…三倍產量?!」
慎二眉頭一皺,道:「怎麼了?這麼點兒東西至於這麼咋咋呼呼的嗎?不就是點兒比你們當地的種子更好養活也更耐寒更耐旱,產量也稍微高那麼一點點的糧食種子嗎?」
「我…我…」
該草忍磕磕絆絆地說不話來,這位某個大國的絕世公子哥是真不知道民生疾苦啊!三倍產量是個什麼概念他都不知道吧?
這個忍界確實經常打仗,但是究其根本就是因為小錢錢,再深究的話,糧食才是最基本的、所有人都需要的永遠不會大幅度貶值的東西!
這個大公子哥,這也大方的沒邊了吧!
「大爺…咳咳!大人,不知今晚有何安排?我這就去跟我們首領要求讓他給您安排一次超豪華晚宴!還有那個類型的女人,我們村子其實還有不少!」
「算了算了,也玩兒夠了,該繼續下一個地方了。土之國知道吧?我本來不想去的,但是我家老爺子非讓我路過的時候去拜訪一下兩天平那個老頭子跟他嘮嘮家常,這給我煩的…」
臥槽!草忍心頭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這位究竟是個什麼大人物?竟然敢直呼土影的大名!
而且聽這意思土影在對方眼裏也算不上什麼大人物,大概也就是平輩的人物!
「一路上各種大名府跟影,規規矩矩的表現真是煩透了,也就你們這兒讓我最舒心。」
舒心你就多待幾天吧!
草忍很想這麼說,但是又怕太熱情嚇到對方,這樣的大人物一定得搞好關係才行!
「走了走了,等有空了再來玩兒。」
說着,慎二回過頭瞥了一眼頂着黑眼圈從客棧中走出來的紅髮少婦,「這個最好能給我留一留,下次那什麼…」
「大人您放心!只要不帶走,想玩兒的時候您隨時來玩兒!保證鮮活又聽話!也絕對不會傳出去任何對您的名聲不好的消息!」
……
慎二聽過十里相送,但是被這麼熱切地護送到土之國的邊境線還是第一次。
看着滿含熱淚依依不捨一副「如果不是自己沒辦法進入土之國,絕對要給大人當一輩子護衛」模樣的草忍,慎二也是懶得吐槽。
離開草忍村的一路上,這位草忍跟他的三個女忍屬下也是將慎二伺候的舒舒服服,對於幾人的服務,慎二也是給出了五星帶字好評。
餓了,有人(女忍者)就地做飯,困了累了,就有人(男人)原地架帳篷並且還在一旁替自己守夜趕蟲子,甚至還有草忍村女忍者那鍛煉的沒有絲毫贅肉富有彈性的大腿當枕頭以及力道適中的按摩。
當然,會的花樣也不少,一路上慎二也是倍感身體被這三位女忍者掏空,這服務意識以及服務態度,絕對忍界第一!
「大人!一定要常來啊!您是草之國永遠的朋友!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怕,草之國永遠是您的盟友!」
那名跟慎二相處了好幾天的草忍也是眼含熱淚地高高揮手,直到慎二的身影消失在國境線才更換了表情並啐了一口。
「就一個傻逼二世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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