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伊莉雅之後,慎二與櫻離開了墓園。
櫻比慎二想像中的要懂事的多,一路上都沒有說一句多餘的話,就只安安靜靜地跟在一旁。
「告訴rider,我的房間書桌上有一頂帽子,讓她帶上之後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我們被人跟蹤了......」
聽到傳音之後,跟在準備開門的慎二身後的櫻利用自己與rider的通道向rider複述了自己哥哥剛剛的話。
而一直都呆在宅子裏的rider在接收到櫻的指令之後,也是第一時間去到了慎二的房間中,戴上了那頂被慎二提前預留在家中的帽子——哈迪斯的頭盔。
卡塔。
在櫻進入玄關之後,落在後邊的慎二才關上了房門。
雖說沒有看,但是慎二也察覺到了,身後有着兩...不,是三個視線,確定了的一個是伊莉雅的從者berserker(狂戰士),至於另外兩個,離得稍微有些遠,其中最遠的那個——就是處在很遙遠的地方進行遙望的那個,慎二大概能猜得出來,是凜。
至於最後一個,離得不遠不近的那個,慎二有幾個猜測,不過也沒太在意,大概率是某位無聊的金姓市民。
畢竟前一段有好幾次看到那貨在自己家門口瞎晃悠。
換鞋,進入客廳。
大約十分鐘過後,感覺到一直觀察着宅子的視線消失,慎二才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rider,已經可以了。」
聞聲,身在客廳的rider才摘下了頭上的帽子並顯露出身形。
「哥哥,這個帽子是...」櫻有些驚訝地開口問。
「櫻也覺得有些丑吧?」慎二接過rider手中的帽子,很是隨意地道,「我也覺得有些丑了,改成棒球帽什麼的或許會好一點,這樣的帽子根本就沒辦法戴出門了。或許是因為這帽子也覺得自己太醜不能出現在人前,所以自暴自棄多了這麼一個隱身的功能也說不定。」
櫻又被逗笑了:「哥哥你又在逗我了,這是非常厲害的魔道具吧?」
「這個是哈迪斯的隱身頭盔...」rider開口。
同時心裏也更加地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神秘了,若是這樣的人參加聖杯戰爭,無論召喚出什麼樣的職介,大概都能贏到最後吧。
單單就是他手裏的那頂帽子,也能讓自己在聖杯戰爭之中的贏面擴大很多倍!
隱身跟從者的靈體化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靈體化只針對普通人,從者和極少數的魔術師能夠發現,但是隱身則完全不同!
那是神技!
現在,rider已經是相信了慎二之前所說的對聖杯戰爭不感興趣的話,並且對自己的猜測更加得深信不疑,那就是——聖杯對於這個男人來說,真的是唾手可得!
在檢查過籠罩宅子的陣法完好無損之後,慎二才稍稍地鬆了一口氣。
作用是完全的隱匿靈體。
隱靈陣,慎二當前所學的陣法之中最為高級的陣法,若是放在別的小說中,那就是邪修鬼修隱匿自己不被正道找到的看家本領。
雖說陣法昨天就被設下了,但是慎二還是擔心出什麼紕漏。
「應該已經不要緊了,雖說間桐宅的魔術結界已經被扯掉,但是現在從這棟宅子外,大概不會再有任何存在察覺到房子內有從者的存在。即便同樣是靈體的servant也不可能察覺到。」
聞聲,完全察覺不到一絲絲結界氣息的美迪莎禁不住好奇問:「你做了什麼?」
「秘密喲。」慎二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擠弄了一下眼睛,「話說你又把我那句提醒給忘記了嗎?」
rider沒有接着問,不過不能否認的是,自己確實對慎二越來越好奇了。
rider清楚的記得,凌晨的時候,自己剛想試試慎二是不是會做夢,甚至還什麼都沒做,便被強大過自己的精神力瞬間反制並奪走了所有的力量,那一瞬間房間裏也蒙上了一層特殊的結界。
因為那個結界,自己與櫻之間的連接被切斷,那一刻自己才算是真正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強大。
(註:只是系統的緊急防禦機制而已,跟慎二某得半點關係。)
「我想要參加聖杯戰爭。」
rider說出了一句既像是一時興起又像是思慮良久的結論。
聞聲,慎二輕輕一笑,沒有說話,動作優雅地坐到了沙發上。
這句話雖說看起來有些早,不過rider也經過了很縝密的考量才說了出來,只要這個男人在的話,櫻就是安全的,那麼自己......或許可以放手一搏僅僅為了自己去爭奪聖杯。
最主要的是,總感覺自己的master對自己有一種排斥心理……
就好像自己在這個家多餘似的。
當然,rider心裏也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期許,那便是這個男人要是幫助自己的話,那大概…
「哥哥,就幫幫rider吧。」
櫻坐在了慎二的身旁十分自然地挽起了慎二的胳膊並開口。
因為是rider的御主的關係,昨天晚上的夢裏,櫻已經在夢境中得知了rider即美杜莎的遭遇,對這個女人的悲慘過往深有體會。
另外,這個家裏好像並不需要多餘的女人呢……
「可以啊,不過得再等等,東西還沒準備好。」
「東西?」櫻不解。
「嗯。」慎二輕點了下頭。
自己在找尋的某樣東西終於有眉目了。
計劃的第二階段,讓間桐與接下來的聖杯戰爭徹底劃清界限給自己留出足夠活動的空間也正順利進行着……
......
夜裏。
深山鎮,隱匿與深林之中的雙子館之一的幽靈洋館。
身體恢復的還算不錯的巴澤特坐在客廳之中,動作利索地吃着慎二之前帶來的方便食品。
不知為何,從來不會介意並計較食物味道,對食物要求不高,只追求效率的巴澤特突然覺得吃到嘴裏的這些非常符合自己習慣的方便食品,好像有哪裏不太對。
食物沒有問題,有問題的好像是自己。
在吃這些東西的時候,總會克制不住地想起那個大男孩。
很溫柔,笑容很溫暖,偶爾也會露出幾分俏皮的大男孩。
話又說回來……
他已經兩天沒有來了。
咔——
聽到開門聲的那刻,就連巴澤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心底萌生的那份過往人生當中從未感受到的與以往所感受過的喜悅截然不同的歡喜。
推門而入的慎二看着坐在桌前的巴澤特,溫和一笑。
「巴姐,晚上好。」
「我已經不要緊了,只要再靜休幾天便可,你也不用再往這裏來了。」
巴澤特語氣平淡,並沒有太多的感情表露。不過不知為何,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自己竟然萌生了一絲悔意......
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說這句話?
「這樣啊,」慎二將手中的一些藥物放在桌子上之後,自顧自地向着廚房走了過去,一邊將手中的食物放進冰箱一邊隨意地說,「那看來是我影響巴姐靜休了,我明白了,我會少來這...」
「我不是這個意思。」
巴澤特下意識地打斷了慎二的話,鬼使神差一般地說了這麼一句自己完全不知道意義所在的話。
「嗯?」聽着巴澤特那稍稍有些重帶着一絲絲急促的語氣,慎二一愣。
「不,沒什麼。」巴澤特別過了不知為何輕微地有些發燙的臉。
「這樣啊,話說巴姐你已經吃過晚飯了呢,我還帶了一些需要立即處理的食材呢,這樣的話也只能扔...」
「食物......有些不太夠。」巴澤特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慎二已經明白巴澤特的意思,大概就是——還沒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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