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口又一口地接受着投喂,臉上的警戒之色完全消失不見的巴澤特,慎二真的很想大聲吐槽出來。
您又又又信了?!!
您倒是再謹慎一點!懷疑一點啊!
這麼扯的事情您也能信?
怪不得你能被麻婆那麼坑。
「我的名字是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隸屬魔術協會封印指定局的執行者。」
將粥喝完之後,巴澤特主動爆出了自己的姓名。
「那我就稱呼你為巴內(姐)吧,如何?」
「巴姐...」巴澤特輕喃着一臉俏皮的慎二剛剛的稱呼,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稱呼,巴澤特難得地覺得這種親昵的稱呼有些新鮮。
「那就這樣,巴姐,」說着,慎二收拾好餐盤並站起身來,「我還要去學校,晚上的時候會再過來的。然後解釋起來很麻煩,但是只要你不主動走出這棟房子,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我在外邊重新佈置了一層結界,暫時安心修養吧。」
「你明明沒有魔力的...」
「只是一點點上不了台面的小小手段而已,也有可能跟遺傳有關了。」慎二聳了一下肩膀,而後看向了巴澤特的左臂,「然後,雖然身上的傷慢慢修養就可以了,但是左臂的事情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就算想要幫你接上,找遍了整棟房子也沒有找到斷臂...」
「啊,是被奪走了。」巴澤特看向自己只剩下半截的左臂,眼睛裏閃過一抹充斥着憤怒與無奈以及自責的複雜情緒,「連同令咒跟lancer一起。」
「原來如此,巴姐原來是聖杯戰爭的master啊。」
「所以說跟我接觸很危險,雖說間桐一家是聖杯戰爭的御三家之一,但是成為了普通人的你若是因為我的關係被卷進來...」
「但是巴姐的聖杯戰爭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慎二理所當然地答道,「現如今失去了令咒的你應該已經跟聖杯戰爭沒有關係了吧?」
「不,」巴澤特搖了下頭,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還沒有結束,我還要復仇,還要將我的從者…」
「用這樣的身體嗎?雖說你知道你的仇人是誰,但是這幅身體除了留在這裏靜養什麼也做不到,甚至沒辦法離開這裏去接受更好的治療,一旦離開這裏,讓對方察覺到巴姐你還活着的話,或許會再次對巴姐你下手的。」
巴澤特保持着沉默,但是眼中的決意已經替巴澤特做出了回答。
「沒辦法,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只能也盡力幫一下了。」
「跟你沒關係吧?而且就只是普通人...」
「自己努力救下的人卻要再一次放棄被別人拯救了的生命什麼的,這種事情我可不能接受哦。」慎二聳了下肩膀,而後再一次地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而且也不用對我抱有什麼期望,我能幫到的忙很小很小,就像是再給你盛碗粥這樣的小事一樣。」
「你...」巴澤特的臉上露出幾分的不可思議。
「沒吃飽吧?正好還剩一點,稍等一下。」
「不是,你等下,」巴澤特喊停了剛剛轉身的慎二,「在那之前,我想...」
......
被慎二從衛生間以公主抱的姿勢給抱出來並被一步步抱向臥室的巴澤特,一張俏臉連同耳根都已紅透。
「好了,繼續休息吧。」
在將巴澤特安安穩穩地放置於床上之後,慎二帶着幾分笑意開口,接着道:「簡單的傷口處理我倒是會,不過其他的我完全幫不上忙,恢復魔術之類的。」
「啊,不...不要緊,我自己可以的,只要再稍微恢復一點的話就可以...」
看着不知為何眼神躲閃,俏臉微紅的巴澤特,慎二心裏泛起了嘀咕:不對啊,我記得巴姐不是對男人什麼的不感興趣嗎?那為什麼還會害羞?
慎二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對男人再不感興趣的女人,被男人在治療的時候擦拭身體幾乎看光甚至還抱着去衛生間什麼的,也是會害羞的。
「剩下的粥稍微等一下。」
說着,慎二便轉身離開了臥室。
......
「食物只要滿足營養與能量需求就可以了。」
紅着臉被投餵完粥的巴澤特發出了如上言論。
「原來如此,巴姐你原來是這種人啊。」慎二將小碗放置於一旁的托盤上,很是輕鬆地接着說,「不過我正好跟巴姐你相反呢,美食對於我來說也是生活不可缺少的事物。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大概就是不懂食物的美味的人也不懂生活吧。」
「我的生活就只需要戰鬥...」
巴澤特辯駁的話剛剛出口便被慎二打斷。
「但是現在的話不是不需要戰鬥嗎?」
看着慎二再度展露的微笑,巴澤特就只是沉默。
這時,慎二起身:「總之,下午會再來的,在那之前就算能恢復到簡單活動最好也不要隨便亂動哦,雖說用了止血劑,不過要是活動的話,傷口還是可能裂開的,走之前我會把水還有找到的一些食物放在你右手邊......」
......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黃昏。
走在路上的慎二看似一臉的隨意表情,不過心裏也是在暗暗思襯着。
第五次聖杯戰爭馬上就要開始,任務是完全摧毀聖杯系統的慎二一直都在暗地裏準備着。
原本準備在聖杯戰爭開始之後一個人暗地裏行事的慎二,突然在這麼一個節骨眼上邂逅了巴澤特。
其實在昨天還未進去洋房的時候,慎二便確定了洋房之內的人是巴澤特,在認真權衡過其中利弊之後才果斷地挺身救下了巴澤特。
嗯…跟饞西裝麗人什麼的完全沒關係。
就很有節操!
......
剛剛回到深山鎮雙子館的慎二,推開二樓的臥室門,看到的便是身體繃直,右手握緊臉已經紅透的巴澤特。
意識到什麼的慎二並沒有露出太多的詫異表情,而是快步來到了床前,伸手便將巴澤特公主抱了起來。
這大概是憋了一天吧。
巴姐牛逼!
......
「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慎二問向重新回到了床上,臉上的潮紅已經褪下大半的巴澤特。
不過話剛剛問完,便聽到了巴澤特肚子響起的咕嚕嚕的聲音。
「差點忘記了,稍微等我一下。」
笑着說了這麼一句後,慎二起身離開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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