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凜在場的關係,所以巴澤特這次依舊未能如了自己給慎二檢查身體的願,只能暫時忍耐。
因為巴澤特跟大狗的到來,所以身為從者的saber醬跟rider也不再潛水,紛紛登錄上號來到了會客廳里。
因為知道肯定是關於神秘側魔術師的事情,櫻露了個面給大家泡過茶之後便以準備點心的理由離開。
偌大的會客廳里,四位從者加上三個御主,氣氛詭異地沉默着。
還是最不會看空氣的狗子第一個打破了沉默,指着站在慎二身後跟沙發靠背差不多高的saber醬開起玩笑。
「這是什麼?縮小型號的saber嗎?啊哈哈哈…」
瞬間,saber醬臉色一沉,而慎二適時地擺了擺手開口:「別在有人的地方鬧。」
明白慎二意思的saber點了點頭,隨即便在大狗子的瞠目結舌之下恢復了原來的體型,大拇指指了指外邊。
「lancer,想要切磋的話,我隨時奉陪!」
「正好!最近正好沒有好好打過架呢!」
一拍即合之下,兩位從者率先離場。
因為慎二沒有阻止的原因,所以巴澤特也沒有阻止,而是任由lancer去了。兩位從者離場之後,巴澤特皺着眉頭再次開口。
「慎二,這裏好像有些不對勁。我能感覺到從剛下飛機那一刻開始就有不少使魔盯上了我,前幾次根本沒有的!太奇怪了!」
「沒有才奇怪好伐…」凜扶額嘆道,「外來的魔術師來到本地,被本地魔術師監視是否有別樣目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好不好?」
「但是以前根本就沒有!」
巴澤特搖了搖頭,隨即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皺着眉頭看向了凜,「我記得…遠坂是冬木地脈的管理者…難道說……」
「是,是我的自動型號監視使魔,只要有外來的魔術師進入冬木的地界就會啟動。」
「好吧,那是我孟浪了。」
覺得也合情合理的巴澤特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而是再次看向了慎二,表情也隨之再一次地認真了起來。
「慎二,雖然只是聽說,但是這個國家現在似乎發生了一些不得了的改變,所以我建議平時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說的是神隱吧?」凜嘆了一聲,隨即單手托腮,聳着肩膀看着慎二接着道:「那個的發起人就是這個傢伙。托他的福,遠坂也被迫退出了魔術協會加入了神隱。」
說罷,看着一臉不解的巴澤特,凜好心地講解起來這一周多時間發生的事情,而慎二則是在盤算着該怎麼把巴澤特給忽悠到跳槽。
遲早也是自己的人,這麼一個人讓她留在魔術協會那種地方實在是太過於浪費,而且就慎二了解的,巴澤特在魔術協會裏也不受什麼待見。
乾的是最髒最累的活,卻只能得到幾句徒有其表假惺惺的誇獎。這種工作也就只有巴澤特能幹下去。
……
聽過凜的解釋之後,巴澤特才終於明白慎二做了什麼,當然,巴澤特在得知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並不是那些複雜的事情。
而是……
「不要緊嗎?!做出這種事可是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的!」
看着瞬間激動起來對着慎二動手動腳的巴澤特,凜的表情漸漸微妙了起來,心中不爽的同時也實在搞不懂為什麼這個巴澤特能被慎二給忽悠到這種程度!
眼裏完全就只有慎二一個人了好不好!
眼神示意一旁的凜不要亂說話的慎二彎起眼睛,微笑着應到:「嗯,我沒事,這麼做的目的,就都只是為了身邊在乎的人不被外來的魔術協會給指手畫腳而已。」
說着,慎二突然就開始飆起了演技,低下頭顯露一臉的不忍模樣:「巴姐,對不起,我騙了你。其實…其實櫻她並非沒有魔術資質,相反…相反她其實有着非常稀有的魔術資質!」
「什麼?!」
慎二點了點頭,滿臉的抱歉:「嗯,櫻她擁有着魔術界極為稀有的虛數屬性,我是為了保護她才不得不在你面前隱瞞下來的。畢竟如果魔術協會要是知道的話…」
慎二沒有再接着往下說,不過巴澤特已經知道了下文,這種會在魔術界引起巨大轟動的屬性,若是魔術協會得知,就只有一個結果。
封印指定。
表面上冠冕堂皇,但底子裏卻是軟禁。
「不,不用道歉。為了自己的妹妹,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巴澤特搖了搖頭,表情也是漸漸柔和了起來:「現在島國的神秘側管理組織神隱徹底掌控了整個島國的現在,你的妹妹櫻就再也不用擔心這種事情了。恭喜。」
看着露出真心祝賀表情的巴澤特,凜心裏也是十萬個為什麼,這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才能讓巴澤特這麼死心塌地?
「謝謝你的理解,巴姐。」
慎二臉上的感激笑容自然到凜都找不到有任何違和感,凜也發自內心地佩服慎二的演技,甚至覺得那什麼奧斯卡都有些配不上慎二!
「不過這樣一來,以後魔術協會的勢力也沒辦法再伸到島國了,我們可能…」
巴澤特沒有再說下去,不過意思卻簡單明了,那就是咱們可能要因為這種事情而不能再經常見面了。
再接着,凜便見識到了慎二比教科書還要更加牛掰的挖人實操。看完之後也不禁驚呼,慎二還真是把人性給拿捏的死死的!
巴澤特在魔術協會不受重視的事實慎二並沒有過多的贅述,只是稍微點了一下。
再然後他就開始打巴澤特最受不了的感情牌!
依依不捨的模樣,讓巴澤特動搖不止!
「……巴姐,我知道你是因為害怕會默默無聞地度過餘生才離開故鄉加入魔術協會的。」
說着,慎二轉過頭看向了窗外,表情也漸漸地透出幾分的釋懷,輕聲地接着道。
「我其實也跟你一樣,其實有時候也會想,想要有一番作為的意思究竟是指什麼?最開始我以為是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做出一番被所有人銘記的偉業才算,所以我做過很多類似於那樣的事情。
學習音樂成為歌手也好,寫作也好,創建影響世界的mt集團也好,亦或是尋找到還沒有被人發現的小行星也好…那些確實在某種意義上在某些人眼裏算得上是某種偉業,但是我依舊不覺得那就是我追求的。
所以,每一次我都放棄了最後的那個可以報上自己名字被所有人記住在這個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印記的機會。」
「竟然是這樣…」
巴澤特呆呆地看着慎二,似乎是終於想通了什麼,畢竟之前也曾聽說過慎二的事情不過也有很多的疑惑。
那就是為什麼每一次都要在某一方面的努力即將開花結果的時候放棄?
原來這才是原因!
「然後…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答桉。」
看着回過頭來,顯露出溫和誠摯笑意,臉色還有些微微泛紅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慎二,巴澤特吞咽了一口口水,緊張地問。
「是…是什麼?」
「保護好自己所在乎的存在就足夠了。」
慎二的一句話,讓巴澤特徹底愣住了!
「保…保護好自己所在乎的存在?」
「嗯,除此以外其實一切都不重要,這也是唯有自己努力才能做到的被很多人忽略了的真正偉業。即便依舊默默無聞,但是做到之後自己的心將得到真正的解脫。它不是那種會為自己贏得世界聲譽的偉業,但卻是一個人的人生偉業。保護好所在乎的人…」
一旁的凜心頭巨震,這慎二說起話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更加可怕的是聽起來還確實有道理!搭配上他作出來的表情,自己都差點兒信了他的邪!
「自己人生的偉業……」
巴澤特呢喃着,嘴裏重複着這麼一句,也是越琢磨越覺得這番話有道理!
「沒有的話也不要緊,只要去找到那樣的存在就好。」
「不,我也有…」巴澤特下意識地反駁,不過隨即卻又默默地紅了臉。
看着沒了下文,躲閃起眼神不敢直面慎二的巴澤特,凜再一次地確信了這個混賬男人究竟有多渣!
「那就好…」
慎二輕聲地道,隨即便再一次地彎起了眼睛,在其的臉上,巴澤特捕捉到了某種為自己而高興的情緒,所以莫名愣神。
「那什麼,巴姐…你能留下來幫助我完成這份不為世界所知的偉業,幫助我保護好所在乎的人給在乎的人提供一個無憂無慮的乾淨環境嗎?」
看着圖窮匕見,雖說表面上一臉真誠地向着巴澤特伸出了手,卻莫名地感覺到露出了某種巴澤特沒有注意到的獠牙的慎二,凜終究忍無可忍。
「等下!
」
凜站了起來,衝上前來便拉住了巴澤特那此時已經不由自主地向着慎二伸出的手。
「這個傢伙可是一個人…」
凜話音未落便被一旁的慎二眼疾手快地給捂住了嘴,接着,慎二再次微微一笑。直視着巴澤特的眼睛極為真誠地道。
「巴姐,這種事情果然還需要考慮一下才行吧?所以不用這麼急就給我答覆,你先好好思考一下要不要跳槽。」
「哦…哦。」
覺得自己剛剛確實有些着急的巴澤特也點了點頭,自己剛剛竟然差點兒就當場宣佈脫離魔術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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