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院子裏面洗着衣服,身後傻柱房間裏面不時傳來傻柱、冉秋老師的談笑聲。一筆閣 www.yibige.cc
嗯!
??
怎麼回事?
傻柱這個廚子居然和冉秋這個老師聊到一塊去了?
原本秦淮茹覺得以冉秋老師的眼光多半是看不上傻柱這種渾漢子,不過聽到屋內傳來的談笑聲,秦淮茹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了。
不行!
要是在這樣下去的話,傻柱和冉秋老師說不定就成了!
秦淮茹決定不再等了,要開始的她的計劃。
從水池裏抽出手,在身前圍裙上擦乾,然後就朝着傻柱屋子走去。
「柱子,你是不是還有髒衣服沒拿給我洗呀!」
傻柱立馬回應道:「秦姐,我的髒衣服不都給你了麼?沒有了吧!」
「呵呵,我還不知道你,你肯定是把內褲、內衣藏起來了吧!」秦淮茹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嘴上也是一點沒停,見到屋內坐着的冉秋,也是笑着說道:「冉秋老師,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沒有。」冉秋老師笑着點點頭,心想這位秦姐和傻柱關係太挺好的,還幫忙洗衣服。
她這個時候想起來了傻柱幫助秦淮茹一家的事情,人家幫傻柱洗衣服也沒啥問題,但
當冉秋老師看着秦淮茹熟練從傻柱床上拿走髒了的內褲、內衣的時候,頓時察覺到有些不對勁起來。
兩家關係好,相互幫助她可以理解,秦淮茹幫傻柱洗髒衣服也沒啥,但是為何連內衣、內褲這些也要幫着洗?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而且看秦淮茹如此熟練的樣子,過去肯定也沒少洗!
看着冉秋有些發神,秦淮茹很是貼心的解釋道:「柱子家人都沒在身邊,唯一的妹妹參加工作之後也搬了出去,柱子的髒衣服基本都是我在幫他洗,不過你要是和柱子在一起了,這些可得交給你了!」
「好了,這些內褲內衣我都拿去洗了,你們繼續聊!」
說完,秦淮茹拿起傻柱的內衣內褲出去了,出門還不忘貼心的將門給關上。
「謝謝秦姐了!」
傻柱笑着說道。
轉過頭又笑着對冉秋說道:「冉秋老師,我秦姐對我可好了,呵呵。」
冉秋忍不住問道:「何師傅,你和秦姐一直都是這樣麼?」
「當然啦。」傻柱笑着點點頭,「秦姐又不是什麼外人,我家的鑰匙她都有,經常會過來給我收拾房間的。」
聞言,冉秋心裏什麼都明白了,臉上的笑容也一點點消失。
她本來還覺得傻柱是實誠人,又是做飯的大師傅,她嫁過來應該很幸福,但是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光是傻柱和秦姐這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她要是嫁過來,恐怕天天都是煩心事。
要是換成其他人,恐怕這個時候都和傻柱鬧起來了,但冉秋比較文靜,和那些潑辣性格的女人不同,即便她察覺到了傻柱和秦姐有關係,但是她也不會說出來。
「何師傅聽說你經常幫助秦姐一家?」
冉秋開口問道。
「這些都是應該的,自從秦姐男人死後,就留下了她們孤兒寡母一家五口,都是鄰居自然要相互幫助了!」
「這不,秦姐也在生活中幫助我嘛!」
傻柱如實說道。
冉秋點點頭,內心暗嘆,如果只是正常的相互幫助那也還好,她也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但連內褲、內衣都洗,這怕是真過了。
冉秋之所以想要找傻柱相親,就是因為聽說傻柱家庭背景簡單,母親去世早,父親入贅外地,妹妹參加工作已經獨立,嫁過來也就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但現在看來,傻柱的生活比她想像的還要複雜啊!
「何師傅,我覺得咱們兩個不合適,今天就聊到這裏吧!」
冉秋對傻柱已經死心,也就沒有再坐下聊的必要,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這下輪到傻柱傻眼了,連忙起身問道:「冉秋老師,咱們剛剛不都了得好好的麼?怎麼一下子就不合適了?」
說完冉秋老師就打開門離開。
傻柱卻是連忙追了出來,這讓冉秋老師越發害怕,腳步走了快一些,一下踩空整個人直接朝地面撲去。
眼見着冉秋要摔到在地上,一雙強壯有力的臂膀出現在了她的前面,冉秋老師彷佛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趕緊一把抓住這寬廣的臂膀,這才穩住身形。
「您沒事吧?」
許衛國頗為同情的看着眼前這個雙手緊緊抓住自己胳膊的冉秋老師。
冉秋老師抬起頭,這才發現剛剛救自己的是一個面善卻身材高大的男人。
「我我沒事!」
冉秋紅着個臉,埋頭就打算離開,不過當她邁出一步腳的時候,左腳卻是傳來了一股鑽心的疼痛。
「嘶好痛!」
冉秋再次朝前面倒去,情急之下,她再一次抓住了那條粗壯的臂膀。
許衛國眉頭一皺,立馬判斷出來這是崴到腳了。
「你的腳崴了,現在在這裏坐一下。」
冉秋搖搖頭,「我不想呆在這裏,我怕」
「怕什麼怕,誰要敢動你,我揍他!」
或許是許衛國強壯的身材,以及真誠的言語,讓冉秋感覺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任由許衛國將其扶到院子裏的台階上坐下。
「腳被崴到了,最好是用冰塊敷一下,要不然明天早上你的腳會腫得下不來床!」
「那不行,我還得去學校上課,這可怎麼辦?」聽到許衛國的話,冉秋有些慌張的問道。
「你等我會,我去弄點冰塊來。」
許衛國說完,便走進了屋內。
冉秋坐在石階上,用手輕輕揉着自己的被崴到的左腳,疼痛讓她眉頭緊皺。
「冉秋老師,你沒有走啊!我就知道你對我還是有意思的。」
傻柱出來看到冉秋沒有走遠,而是坐在院子裏,臉上重新浮現笑容,立馬走了過來。
現場吃瓜的許大茂、秦淮茹聽到傻柱這話,都是直接翻了白眼。
人家是等你麼?人家只是腳崴了,走不動路而已!
冉秋聽完哭笑不得,「何師傅,咱們兩個真不合適,我只是因為腳崴了,走不動路而已。」
「崴腳了啊!那裏被崴了,快給我看看!」
傻柱說完,就蹲下想去看看冉秋老師的腳。
「何師傅,請你放尊重點!」
冉秋老師見傻柱一直盯着自己的腳看,又羞又惱,連聲喝道。
「冉秋老師,你別害怕,我就是給你看看而已,若是嚴重的話,我還可以幫你揉揉。」
說完,傻柱就伸出手朝冉秋老師的腳踝抓去。
「非禮啊!」
冉秋因為腳被崴,又沒辦法移動,直接害怕叫道。
「冉秋老師,我真沒啥惡意,就是幫你看看」
傻柱話還沒有說話,就感覺自己被人踢了一腳,整個人就被踢飛了出去,直接來了個「狗吃屎」!
「臥槽!誰啊!敢踢我何玉柱!」
「不要命了吧!」
傻柱罵罵咧咧轉過頭,結果看到許衛國手裏拿着抹布和冰塊,冷冷的看着他,當即咽了咽口水,氣焰一下消失一大半。
「許衛國,你幹嘛踢我?」
傻柱有些底氣不足的問道。
「只是踢你已經算是好的了,人家冉秋老師都已經讓你不要碰她了,你非得動手,我倒要問問你,你想幹嘛?」
「相親不成,想要佔人家冉秋老師的便宜麼?」
許衛國冷冷問道。
傻柱嘴硬道:「人家冉秋老師我的相親對象,我關心一下怎麼了?你你就是多管閒事!」
許衛國笑了笑,「我多管閒事?說實話你的事情我還真沒想管的想法,不過人家冉秋老師已經明確拒絕你了,你還得動手,說嚴重點你就是在趁機佔便宜,這事要是傳揚出去,咱們這個四合院的名聲都得被你敗壞完了!」
「你說該不該管?」
「該管!」許大茂跳出來大聲說道:「我剛剛也在這院子裏,這傻柱就是要耍流氓!直接把他送到公安哪裏去!」
「許大茂你在胡說什麼!」傻柱當即就火了,人家許衛國他打不過,但是對付你許大茂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啊!
「你要是再亂說,我就直接撕碎你!」
「喲喲,這都威脅上人了,我倒要看看你是要怎麼把我撕碎。」
說完,這句話許大茂特意靠近許衛國近一些。
顯然在許大茂看來,挨近許衛國絕對安全很多。
面對許大茂和傻柱的鬥嘴,傻柱並沒有理會,而是對着冉秋,說道:「被崴到的腳絕對要及時處理,同時還不能進行熱敷,因為熱敷會讓血管擴張,只會讓你的腳腫得更大。」
「而用冰敷的話,可以鎮腫止痛,能夠讓你舒服一些!」
說完,許衛國便將早已準備好的冰塊用抹布包裹住,遞給冉秋。
「謝謝!」
冉秋在接過冰塊後,立馬敷在了左腳腳踝處,果然就沒有那麼痛了。
傻柱看着這一幕,心裏那叫一個氣啊!可他又不敢發作,畢竟現在的他可不是許衛國的對手。
一直在房屋內吃瓜的閻埠貴、劉海中也從屋內走了出來,劉海中的房間在中院,所以兩人是從中院出來的。
看着傻柱頗為狼狽的樣子,閻埠貴不禁有些感嘆道:「傻柱,我不是跟你說了麼?讓你處理好這些事情,你根本不聽我們的,現在知道後果了吧!」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劉海中也在一旁諷刺道。
「冉秋老師,你沒事吧?傷得有沒有事,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閻埠貴急忙問道。
畢竟冉秋老師是他介紹過來的,現在又受了傷,他必須要過問一番。
冉秋老師趕緊搖搖頭,「剛剛的確有些痛,不過現在用冰塊敷了一會後就好很多了!」
「這就好,這就好!」閻埠貴鬆了一口氣,看向許衛國,笑着道:「衛國,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啊!」
許衛國擺擺手,「舉手之勞。」
劉海中指着傻柱的鼻子罵道:「傻柱你看看你,你就不能向許衛國同志學習一下麼?」
「你們兩個都是廚師,但是差距為啥這麼大呢?」
「你」聽到這話,傻柱的暴脾氣立馬就是上來了,好在秦淮茹及時出現在了傻柱旁邊,並且將他給拉住。
「秦姐,你別攔我,這次我非得和一大爺、二大爺好好掰扯一下!」
傻柱很是不服的說道。
但秦淮茹卻是直接將傻柱拉回了房間。
「多謝許師傅、閻老師,還有大家!」冉秋對着院子裏的人表達謝意。
「你是騎自行車來的麼?」許衛國開口問道。
冉秋點點頭,「嗯,我再休息一會就應該可以騎車回去了。」
許衛國搖搖頭,「你要是想要半個月才能下床的話,那麼你大可以去騎自行車!」
「半個月不能下床?」
冉秋直接嚇了一大跳,「這可不行,要是請那麼長的假的話,學校會把我給開除的!」
許衛國道:「那你就聽我的,等會我送你回去,再給你弄一些藥膏,保證明天就能下床,而且一點也不會再痛!」
「真的麼?」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拒絕,我絕對不會強迫!」
「我相信!」
不知道為什麼,冉秋對於這個僅僅見過一面,卻救了自己好幾次的男人很是信任。
許衛國點點頭,把三輪車開了出來,然後在閻埠貴、劉海中的幫助下,將冉秋老師扶上了車。
同時還將冉秋的自行車也一起放在了三輪車後面。
「一大爺、二大爺,等會要是我媳婦她們回來,你就跟她們說我送冉老師回去了!」
許衛國叮囑閻埠貴、劉海中。
「知道了,你們路上小心點哈!」
閻埠貴、劉海中點點頭。
他有媳婦了!
冉秋眼神里流露出失落的神色。
「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許師傅!」
「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冉秋,是軋鋼廠小學的老師。」
冉秋主動道。
「我叫許衛國,現在是釣魚台的員工,不過馬上就要去新的工作單位了!」
許衛國道。
「釣魚台?是國賓館那個釣魚台麼?」冉秋有些驚訝的問道。
「嗯,四九城裏,應該就只有這一個釣魚台吧。」許衛國笑了笑,穩穩噹噹的騎着三輪車,不快不慢,十分平穩。
「那可是個好單位啊!為何又要換掉呢?難道新的工作比在釣魚台還好?」冉秋很是好奇的問道。
「好那麼一點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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