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易容術?」
北冥夜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名字確實很那個。
「大夜哥哥,是真的,丫丫真的會給別人易容,你不相信嗎?」
看着他這個樣子,南宮雪兒真有點焦急。
「沒有,只是這件事情真的需要慎重考慮一下。」
「夜,我們很久沒有出去玩了,真希望可以出去走走。」
「對啊,大夜哥哥,我很快要回去了,到下一次過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祁默輕咳了一聲,這丫頭什麼時候不是說走就走的。
還說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來,還說得一副委屈的樣子。
「真想出去呼吸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氣息。」名可繼續說道。
「對啊,可可姐姐,多吸收自然空氣對身體好。」
「嗯,放鬆一下心情對寶寶也有好處。」
「是啊,是啊,我們也很久沒出去玩玩了。」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很快纜車就回到了山腳下。
為了避免影響小別墅裏面的人睡覺,今晚除了北冥夜和名可,就連南宮雪兒和祁默也回到了主屋那邊睡。
經過小別墅的時候,名可還往裏面看了看。
希望七七趕快走出這一次事情所帶來的悲傷,有他們陪着,她應該沒問題吧?
「走吧,不會有事的。」
北冥夜繼續摟着她,往主屋那邊走去。
……
南宮權在東陵的別墅叫「雅心苑」,這段時間葉莉婭和南宮雅一直住在這裏。
今晚多了南宮權和南宮舒,整個別墅裏面顯得格外溫馨。
南宮舒終於肯回家了,而且還是她自己主動要回來的。
雖然只是睡一個晚上,但對於南宮家的其他人來說,都是極大的歡喜。
大家開開心心地吃過了晚飯,葉莉婭把南宮舒送回到原本屬於她的房間裏。
「舒舒,你看看,這些都是你自己挑選的東西,你還記得嗎?」
南宮舒認真地巡視了四周一遍,輕輕地搖了搖頭。
「媽,對不起,我還是想不起來。」
葉莉婭搖了搖頭,柔聲說道:「沒關係的,慢慢來,我知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南宮舒走了過去,拉着她的手。
「媽,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醫生叫你早點睡的,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沒問題的。」
「真的,我很好,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不希望看到你難過的樣子。」
葉莉婭點了點頭,笑得很舒心。
今天舒舒真的很不一樣,她今天說的話比起過去這段日子加起來的還要多。
甚至比她還沒受傷之前更懂得去關心自己了。
不是說那個時候,她不關心自己,而是那個時候的她太忙了,根本沒有這個心思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因為她的性格,那時候的她有什麼情感都壓抑在心裏。
只是一心幫南宮權處理商業上的事物,根本沒有時間去關心別人。
也許是南宮權名下沒有兒子,他一直就把她當兒子來培養吧。
南宮舒由小就沒有多少女孩子般的柔情,更不用說是一般女孩的那種刁蠻與扭捏。
如果她身體健康,平平安安的,也許不能恢復記憶也不是什麼壞事。
每個人的一生都應該由自己的掌控,父親的事情總會有其他辦法去解決。
女兒的幸福對於葉莉婭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時候南宮雅也剛好來到了房門口,她聽到了她們的話,直接走了進來。
「媽,聽姐姐的,先回去睡覺吧。」她扶了葉莉婭一把,柔聲說道。
葉莉婭點了點頭:「好,好,我先回去休息了,舒舒,你有什麼事直接跟雅雅說就好。」
「媽,我知道了,雅雅,你帶媽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沒問題。」
「嗯,姐姐,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直接打電話給我就可以了,今天給你的電話知道怎麼用了嗎?」
南宮舒從手提包里拿了電話出來:「嗯,我知道了。」
今天南宮雅幫她準備了一個電話,還有一個小小的手提包。
她之前失蹤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找不回來,現在只能給她買新的。
為了方便她使用,手機號碼已經重新申請回以前的。
「好,我和媽先回去休息了,房門外有傭人,你萬一有需要,直接按一下床邊的按鈕她們就會進來。」
「我們收到信息也會馬上過來的。」
南宮舒一直點頭:「我知道了。」
很快,葉莉婭和南宮雅走了。
房間裏面只剩下了南宮舒,她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今天從醫院拿回來的藥。
轉身看了看落地玻璃窗:「出來吧。」
「嗖」地一聲,窗簾只是輕輕一飄,人已經落到房內。
還沒有看他,因為她知道哪怕自己再看,也是看不出他真實的樣子。
黑衣男人也不說話,直接給她拋去了一瓶藥。
南宮舒一手接過藥,動作看起來已經很嫻熟了。
之前每次她去醫院,他都會找准機會出現的。
每次也是以這樣的方式給她帶藥,那是能抑制腦部病毒發作的藥。
南宮舒直接把醫院拿回來的藥扭開,走進廁所倒了進去。
聽到沖水的聲音,她已經走了出來。
隨手把那個人給的藥倒進這個瓶子裏,把空瓶扔回去給他。
「少爺問什麼時候可以動手?」那個人看她做完這一切,立即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很沙啞,跟一般人的很不一樣。
他每一次過來都帶着人皮面具,根本看不清他真實的模樣。
南宮舒除了知道他叫如風,知道他是先生的人,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他的身手很好,好得連她都想像不到。
只是他從來沒有在帝苑出現過,每次都是在外面找她。
她從來不用主動跟他聯絡,而他卻隨時都可以找到自己。
南宮舒過去打了一杯開水,吃了一粒藥,慢慢開口說話。
「你們的人那麼厲害,難道不知道北冥夜一直對我有防備嗎?」
「事情沒有計劃中簡單,不是我不想早點完成。」
「不要跟我來這一套,如果再不動手,這瓶藥將是最後一瓶。」如風沙啞的聲音又飄了過來。
那聲音,喑啞中,透着一股邪惡的冰冷氣息。
南宮舒一聽,心又開始有點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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