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一個白頭髮藍眼睛的帥氣青年出手救了你,還把那些暴走族暴打了一頓?」
黑桐鮮花聽完瀨尾靜音講述的事情經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米凱爾,畢竟白頭髮和藍眼睛這樣鮮明的特徵,據她所知觀布子市應該只有他一人了。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旁看書的淺上藤乃雖然還是在看着書,但書頁已經好久沒有翻動了,她的耳朵微動,仔細聽着黑桐鮮花與瀨尾靜音之間的談話,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對啊對啊,就是這樣沒錯,只是可惜了沒有留下聯繫方式,就連姓名也不知道,真是的糟糕透了。」
瀨尾靜音鬱悶地嘆了口氣,將身體陷在了柔軟的沙發之中,盯着頭頂槲寄生花紋的漂亮壁紙,以及那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心裏很是惆悵。
「你說的那個人,也許我認識……」
猶豫了一下,黑桐鮮花緩緩開口說道,面容很是嚴肅,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
「嗯?真的嗎——!」
瀨尾靜音聽到她的話,就像鹹魚被重新注入了活力一般,再一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上的惆悵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興奮與狂熱。
她緊緊握住黑桐鮮花的手,頗為誠懇的大聲說着,
「黑桐醬,不,鮮花大人,請告訴我有關王子大人的信息吧,作為回報,我會永遠感謝你的!」
「啊,這……」
黑桐鮮花下意識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目光漂移,下意識的看向了淺上藤乃的方向,結果這個自己新結識的朋友也在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眼中有着與瀨尾靜音一樣的熾熱。
忽然她感覺自己就像被倆頭餓狼盯上的香噴噴的小白兔。
「唉,好吧。」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把心中的猶豫拋到了九霄雲外,如果今天不說出點什麼的話,恐怕這倆個人能纏自己一天。
「我也認識一個有着白頭髮藍眼睛的人,他看起來大約二十五歲左右,是一個英國人,叫做米凱爾,也是我工作地方的前輩。」
「真的是米凱爾老師!」
「哇,鮮花大人好厲害,現在就已經開始工作了嗎?」
瀨尾靜音和淺上藤乃異口同聲的說道,顯然她們的點並不一樣。
「啊,不對!」
瀨尾靜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輕輕地拍了下自己的頭,吐了吐舌頭,
「那個人和鮮花醬描述的很相似誒,不過白頭髮藍眼睛這麼鮮明的特點,我想應該就是同一個人吧。」
黑桐鮮花點了點頭,然後一臉疑惑的看着淺上藤乃,她實在沒想明白自己的新朋友是什麼時候認識米凱爾的。
「那個,米凱爾老師曾經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我一直想要當面感謝他,但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淺上藤乃臉上泛起了紅暈,低垂眼帘,伸出手來捋了下耳畔的碎發,悄聲細語的說道。
看着淺上藤乃羞澀的模樣,黑桐鮮花在心裏吐槽道。
米凱爾前輩雖然性格比較輕浮,但真正遇見事情的時候還是很可靠的,再加上完美無瑕的容貌,以及幽默詼諧的性格,受到這個年紀的小女生喜歡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不過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就是那個叫兩儀式的女孩子,如果把這個消息告訴眼前這倆個人的話,想必她們一定會受到特別大的打擊吧。
話又說回來,那個叫做織的女孩子去到哪裏了?雖然式和織容貌一模一樣,但她曾經在鹿取鎮與織相處過一段時間,倆個人的行為舉止截然不同,顯然就是倆個不同的人,應該是雙胞胎吧。
這麼一想,米凱爾前輩和橙子老師之間的關係也很曖昧,還真是一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黑桐鮮花的心裏發出了感慨,還是自己家的哥哥好,從來不沾花惹草,自己一定要加把勁兒拿下哦。
………
………
此時此刻,heerbe咖啡廳。
黑桐干也下意識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紙巾,側身低着頭捂嘴打了個噴嚏,然後伸出手來推了推眼鏡,一臉歉意的看向桌子對面的女孩。
「霧繪小姐,恭喜你痊癒出院,很抱歉今天學校有點事情,所以來晚了些。」
「沒事的,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巫條霧繪微微側頭,嘴角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這裏的風景也很好,很有生機和活力,怎麼看都不會膩,而且這裏的咖啡真的很好喝哦。」
咖啡廳裝潢滿滿的古典風格,微暗的燈光讓人本能的感到放鬆,橘色的黃昏透過玻璃照射到店裏,散發着七彩的光暈,像極了教堂的禮拜堂,讓人不由得生出虔信感。
「只不過這麼好的咖啡廳,客人不是不多呢。」
「也許是外觀的問題吧,看起來比較灰暗,客人乍一看不太想進來,只不過這裏的蛋糕和咖啡都很棒的,真的是太可惜了。」
黑桐干也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惋惜,只不過也沒有太在意,他認識這家店的老闆,由於是自己家的店,而且很是重視咖啡的品質,所以並不怎麼在意營收,只要不嚴重赤字就好。
「只是霧繪小姐的身體……」
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稍微猶豫了下,黑桐干也知道巫條霧繪所患的疾病,真的可以痊癒出院嗎?
「是真的完全痊癒了哦,完完全全恢復了健康,醫生都說這就簡直像神跡一樣,不過或許真的神靈垂憐吧。」
巫條霧繪笑了笑,輕聲細語地說着,從氣色上就能看出來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確實不錯,皮膚雖然依舊蒼白,但卻有了血色。
「那麼,霧繪小姐現在有什麼打算嗎?」
「那個,稱呼我霧繪就好,敬稱什麼的,感覺聽起來整個人都變老了好多,明明現在的我還算是花季少女。」
巫條霧繪眨了眨眼睛,用着調侃語氣說道。
「哈哈……」
黑桐干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
「開玩笑的,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就沒有必要用敬稱吧。」
巫條霧繪啜了一口尚未調味的黑咖啡,那種苦澀的滋味在舌尖蔓延,讓活着的感覺越發強烈了,
「對了,干也,我這裏有兩張電影票,晚上一起去看電影怎麼樣?」
人在型月,死徒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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