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顧橙讓童心暖代替聲優上台唱歌的時候,根本沒有給童心暖任何反駁的機會,直接拉着她去化妝了。墨子閣 www.mozige.com
童心暖換上了原本為聲優準備的衣服。
一件刻意撕的長短不一的婚紗,曳地的裙擺上還沾着似血的紅色染料。
這是遊戲中一個角色的皮膚,唯一一個擁有婚紗的角色,也是一個被拋棄的新娘。
當化妝師替童心暖戴上頭紗,她坐在化妝鏡前時,有點恍惚。
上次穿婚紗是她嫁給陸深的時候,上次唱歌也是她嫁給陸深的時候。
她把自己能給陸深的一切都給了他,他卻……
想着,她不由得眼眶都紅了。
顧橙趕緊抽了一張紙巾壓着她的眼角,靜靜的看着她,「你比那個聲優更像遊戲裏的角色。」
「是嗎?」童心暖苦笑,「我們的結局都是一樣的,都是以為穿着婚紗就能嫁給最喜歡的男人,結果輸得只剩下空有誓言的婚紗。」
顧橙沉默,拿開了紙巾。
瞬間,童心暖的眼淚就落下,她伸出手摸了摸鏡子裏的自己。
漂亮,卻殘破不堪。
她說,「陸深說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所以我的婚禮是一所小小的教堂,我爸爸把我交給他的時候,他答應了會愛我的,他真的答應了……不愛我,為什麼要娶我?我不該嫁給他的。」
她問着鏡子裏的自己,卻又不忍心看着這樣的自己,低了頭。
此時,有人走到了顧橙身邊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顧橙立即走到童心暖面前,替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擦掉淚痕,補好妝容。
「楚景燁來了。
」猶豫一下,又道,「陸深也來了。」
童心暖立即回神,一把抓住了顧橙的手,哀求道,「顧橙,剛才我亂說的,你……你別說出去好嗎?」
「最煩你們這種哭哭啼啼的女人,本小姐是來工作的,趕緊給我振作一點。」
顧橙看似抱怨,雙手卻輕輕捏了一下童心暖的肩頭,像是在安慰她一樣。
童心暖心口一暖,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顧橙替她將頭紗放下,似無意道,「這個角色其實不悲,她死後,很多人都思念着她。」
她隔着頭紗朦朧的看着顧橙,淡淡問,「顧橙,我死了的話,你會想我嗎?」
顧橙手一頓,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人問她這樣的問題。
「不知道。」
「想想我,好嗎?」
不然,多寂寞。
說完,童心暖提着裙子去候場。
這次的宣傳活動,從開始到幾個少年熱場,一切都很順利。
輪到童心暖這個環節時,已經快臨近結尾。
出場是聲優為這個角色自選的曲子。
恰巧,童心暖會。
她坐在鋼琴前,深吸一口氣,雙手放在黑白琴鍵上,當第一個音傳出時,後面就變得順其自然了。
她仰起頭,頭頂花瓣洋洋灑灑落下,仿佛真的在婚禮現場。
「終於可以在今天劃上句號……難道你早想要我走遠……愛到如此可悲境界……」
現場很安靜,安靜的她一眼就能注意到人群里那個特別的人。
沉默,冷淡。
她隔着頭紗看着陸深,卻看不到他眼中的任何波動,猶如深譚秋水,再無她的身影。
童心暖垂眸
,水霧遮住了雙眸。
音樂停止,她胸口微微發顫,透不過氣。
她起身謝幕,卻發現陸深的身邊多了一個沈兮露。
沈兮露親密的依偎着他,拉了拉陸深的袖子,陸深微微俯身,沈兮露便輕易的吻了他的臉頰。
沈兮露的笑容是那樣的幸福和刺眼。
童心暖自嘲一笑,轉身準備離場,卻聽到了底下一陣尖叫。
她不解的回頭,顧橙的少年團一人一束鮮花沖了上來。
「心暖姐,你太美了。」
「心暖姐,我的手機號在鮮花里,記得加我,我不介意你比我大。」
「心暖姐,如果你死了,我們都會想你的。」
「你們……」童心暖心真的暖了,她順着少年的目光望去,發現顧橙夾着煙,妖冶一笑。
童心暖捧着花,由心笑了,雖然隔着頭紗,朦朧中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台下一片掌聲,一切還未結束。
燈光落在台階,一道身影緩緩靠近,清晰。
楚景燁?
楚景燁依舊是那個清風明月般的人,唇角微微上揚。
「很漂亮。」他遞上花束。
「謝謝。」
楚景燁伸出手撩住頭紗,童心暖一驚往後退了一步。
他輕聲道,「心暖,不用躲,你應該為自己而活了。」
童心暖愣住,這是他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她竟忘了閃躲。
楚景燁目含春風,掀開了她的頭紗。
「心暖,別這樣看着一個男人。」
他友善的抱了她一下,像是完成了婚禮的最後一步驟。
她的臉不由得一紅。
一下子,最後一首主題曲變成了大合唱,底下少年團
的粉絲狂熱的讓童心暖咂舌。
直到活動結束,她的耳邊都是熱鬧的聲音,還有每個人對她說的話。
他們說如果她死了,會想她的。
還說,讓她為自己而活。
想着,童心暖的腳步都輕鬆了不少,加快了去化妝間換衣服的腳步。
推開門,落鎖。
她站在鏡子前,反手拉動拉鏈,拉到一半一抬頭笑容頓時僵硬。
鏡子裏她背後的沙發上緩緩站起來一個人。
是陸深。
童心暖立即轉身,不過剎那,陸深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還未開口,他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扼住了她的脖子。
稍稍用力就將她的頭頂在了背後的鏡子上,鐺一聲,鏡子支離破碎,她的背被細碎的扎得血淋淋。
撞擊的頭像是被扎進了一根針,反覆來回,快要將她的頭紮成篩子。
「疼,好疼。」
陸深全然不顧她的反抗,俯身望着她。
俊美的容顏鍍上刺骨凜寒,冰冷無情,而淺色的眼眸中卻瞬間略過異樣的風暴。
「這麼不聽話嗎?我叫你不要接近楚景燁!」
只要想到楚景燁掀開童心暖的頭紗,陸深心底的陰霾便 遮蔽住了雙眸。
他氣。
童心暖唇色發白,頭疼得讓她開口都費力,她撐着桌面的手頓覺黏膩,低頭一看背上的血已經滴在了桌上和手上。
她雙唇顫抖的看着陸深,擠出一句話,「陸深,我真的好疼。」
陸深掐着她脖子的手微微一松,下一刻卻更加的用力。
「說謊都懶得裝一下了?」他冷笑。
他的身體擠進了她的雙腿中,用力撤掉
了她的頭紗,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粘着血貼在空洞雙眸旁,凌亂又漂亮。
婚紗裙被撕開時,童心暖呼吸急促了起來,疼痛折磨着她,從額頭滴落的是血還是冷汗,她早已經分不清。
她的手在化妝枱上胡亂的摸着,抓到了一把修眉刀。
她猛地睜大眼睛,手裏的修眉刀抵在了手腕上。
「陸深,我們離婚了呢。」
「陸深,別碰我,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死了,誰給你折磨?」
陸深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一些血腥,卻還是鬆開了她。
他退後一步,點了一支煙,悶悶的抽着。
迷離的煙霧拂過他的側臉,隱藏了他的冰冷。
他突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衝動。
童心暖從化妝枱上滑落,趴在了地上。
疼,好疼。
她爬着,伸出手能抓住的只有陸深的褲子。
「疼……」
陸深居高臨下瞥了一眼她滿是血的背,徑直朝門口走去。
背對着她道,「不是想死嗎?活着,就別想擺脫我。」
他撣了一下煙,如玉的指尖透着血色。
然後,他離開了。
童心暖眼前一片模糊,撐着手一步一步的往前爬着,幾步的路,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她用力喘息,趴在地上,仿佛在等死。
突然,門支開一道光,她掀了一下沉重的眼皮,看到一個身影在她身邊蹲下扶起她。
她以為顧橙來了。
「我不要去醫院,求求你,我不要死在醫院。」
她被扶到了沙發上,用力呼吸,熟悉的煙草味隨着人影離開漸漸散去。
是誰幫了她?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4s 3.957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