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怪忽然發力,幸而它被黃袋子困了幾天,已經沒有多少的力氣,不至於打得我吐血。 .
饒是如此,胸口還是劇痛不止。
"你個蠢東西。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嘛!"我揉着胸口,"我是要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一些眉目。或許可以救醒麻小巫。"
五毒怪嘴裏面哈着黑氣,聽了這話,方才收住了怒火,嘴裏面又是嗷嗷地怪叫。
"你這隻蠍子怪,蜈蚣怪。不要被沈特關了幾天。就沒有了人性。"我越想越氣,"難道我不關心麻小巫。"
五毒怪瞳孔收縮,眼珠子轉動很快,身上的鱗片還在鎖動,蠍子手揮舞了兩下。
阿九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忙問道:"蕭寧,那個邪靈要對你動手了嗎?"
"它不敢對我動手。它現在要對付我,沒有那麼容易。"我大聲地說道。
雙眼變紅,鎖在五毒怪的身上。五毒怪終於低下了腦袋,蠍子手也放了下來。雙眼最終完全清澈下來。
"這才差不多!"我目光馴服了五毒怪,才放心往裏面走去。
殭屍父子在後面跳動,腳步聲在幽深孤寂的洞穴里跳動。我越靠近螢石洞穴,心口就越覺得難過。白師父一個住在這裏,是多麼地孤獨。
火把搖曳着光芒。山洞曲折。走了一會,就頭上站着一隻大金鼠。大金鼠跟着我去了斗蟲大會,後又跟白師父一起回來。
大金鼠出來迎我,說明白師父已經知道我要來找他了。一行人行走的速度加快,穿過彎曲負責的洞穴,裏面的氣溫稍微回升了一些reads;。
終於,到了一條長長的石道中,便螢石之光。阿九也將火把打滅,留着出洞時候再用。
離螢石洞穴洞口還有幾米距離的時候。我大聲喊道:"白師父,我有急事找你,你在睡覺嗎?"
喊了一聲之後,眾人都凝神靜氣,不敢再發生。( )五毒怪雖然時常不通人性,但到了螢石洞穴,也變得安分起來。
過了一會,從洞穴里傳出一聲極其慵懶的聲音。
"蕭寧。你與阿九進來。殭屍父子與五毒怪留在外面。"
我舒了一口氣,白師父在洞穴里,除了聲音比較慵懶之外,整個人的心情聽起來不錯,請他給小蠱蟲還是有希望的。
我與阿九進了螢石洞穴,地上面的小金鼠們嘰嘰喳喳地散開,白師父一襲白衣,已經從石床上下來,問道:"毒蟲洞那邊今晚都不太平靜,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沈金花的娘家人從東北過來,為了搶奪土卵蟲,與我鬥了斗蠱蟲。"我興奮地說道,"我把小蠱蟲派出去,對方請出了什麼寶蟲水蠶蟲。最後小蠱蟲費了一番氣力獲勝。不過也受傷了。"
五毒怪停在洞口,沒有膽量走進來。殭屍父子也站在洞穴的兩邊,又變成了守門的門神。
白師父似乎並不驚訝小蠱蟲的獲勝,目光落到五毒怪的臉上,稍顯有些訝異地問道:"你這五毒怪幾日不見,還以為你出去散心了,樣子傷的不輕。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沒有什麼事情。"
"嗷嗷嗷啊!"五毒怪在白師父面前,還是很老實,不敢反抗。
我將小蠱蟲拿出來,白師父後,道:"這蟲子不簡單,從烈火中重生,與水蠶蟲打鬥還能活下來,足見它不簡單。這樣的小蠱蟲,我保證它可以活下去。"
白師父接過竹筒,就放在石桌上面,轉身從一旁拿了些瓶子,從瓶子裏倒出了一些清水。
"這是我收集的露水,可以緩解小蠱蟲的傷勢reads;。"白師父的動作很小心,露水剛剛掩蓋了小蠱蟲的身體,便停了下來。
"接下來,就要靠它自己了。不過倔強的性子,這一次過後,膽子會變大不少。"白師父忙完之後,把瓶子裝起來,重新放到原先的位置。
白師父的手段奇妙,用露水救治小蠱蟲就超出我了我的意料之外。
"我感覺到它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問道。
白師父沉思了一會,說道:"我之前也聽你講過小蠱蟲。與它一起燃燒的還有不少蠱蟲。依我身體的強大的力量,與那一場大火有關係!"
白師父也不太確定,說到一半也陷入思考之中。
我越發奇怪,問道:"大火會奪走它的性命,又怎麼會賜予它強大的力量呢?"
"同樣的食物可以毀滅它,同樣也可以造就它。一場磨難沒有講人擊倒,人便能從磨難中強大起來。"白師父說,"與小蠱蟲一起的,有多少只蠱蟲呢?"
我回想當時的情景,說道:"至少有十多種蠱蟲,都是我爺爺養出來的蠱蟲。他生了大火燒蠱蟲,之後就出門。直到傍晚的時候,我聽到小蠱蟲幽怨的哀泣聲。"
白師父忽然笑道:"蠱蟲是蕭棋特意給你準備的。他一把大火是要燒一隻厲害的蠱蟲。他清楚你的個性,知道你會救下小蠱蟲。那小蠱蟲感念你的搭救之情,自然會與你十分密切。"
白師父一番話倒讓我迷糊起來。
白師父似乎想清楚這其中的緣由,娓娓道來:"蕭棋點火後,就出門採藥去。那些罐子蠱蟲所形成的念力全部下沉,最後都積攢在小蠱蟲身上。也就是現在一隻小蠱蟲相當於蕭棋所有蠱蟲的力量。這力量自然非常強大的。"
我愣了半天才算明白過來。
爺爺有意為之,就是要送我一隻厲害的蠱蟲。就在我將小蠱蟲偷偷藏起來後,從白水村下來。爺爺又馬上給我抓了一隻蠱靈。
師父的推測是對的。
燒蠱蟲不是爺爺真正的目的,他是了送我一隻厲害的蠱蟲。這樣即便爺爺離開了我,也可以保護我。
小蠱蟲帶着其他蠱蟲的念力,全部藏在小小身體裏面,知道遇到了厲害的水蠶蟲,實力才完全爆發出來。
"原來爺爺用這樣的方式默默地守護着我!"我不由地鼻子一酸,眼睛已有些通紅。泡在漏水中的小蠱蟲,心尖一暖。
白師父道:"龍虎山下遇到蕭棋蕭大人,我也是很敬佩他的。蠱蟲是他意志的延續。"來盡記劃。
我說道:"是啊。只是他老人家已經永遠離開了我。所以......我只能好好活着,才不會辜負他。"
白師父居住在山洞裏,洞外發生的事情很多都沒有聽聞,並不知道蕭棋離世的消息,愣了一下,情緒也低落了不少。
"蕭寧啊。你不需要為任何人而活着,也不用擔心辜負誰。你活出自己,才行。你爺爺並不想你知道,他一把火燒掉所有他畢生養出來的蠱蟲,只是為了送你一隻護身的小蠱蟲。"白師父道,"他的墳墓葬在哪裏,改天我去祭拜一下。"
白師父一番話,我早已淚如雨下,整個人像被抽乾一樣。
"他......已經化身灰塵。我們會去古秀連的墳墓邊上......給他立個衣冠冢......骨灰灑向故鄉的河流里......"我說道。
時光流逝,半年的時間過去,這兩件事情似乎一件都沒有完成。
"可是我身體一直不好,這兩件事情都耽誤了。"我心情沉重,想道這裏,就感覺一把刀悄悄扎在心口,是那麼地痛。
"在古秀連身邊立個衣冠冢!這事情沒有那麼難,等過了新年,咱們再去一趟三清山。"白師父也想起了爺爺蕭棋去過古秀連的墳墓。
沒想到一語成讖,還沒有一年,爺爺就離開人世。
"等我阿媽從貴州回來,這事情就可以開始了。"我擦掉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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