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嗎?」
「大山宗師失敗了嗎?」
人群有些議論,因為大山老師目前的狀態實在是太不好了,那蒼白的臉色和渾身的傷痕已經是表明了一切了。
「連大山宗師都闖不過這血雷嗎,難道這血雷真的有這麼的恐怖?」
玄學界人有些絕望,好不容易玄學界有一位真正的尊者了,可最後卻是渡劫失敗。
秦宇的眸子看向大山老人,而後又看看血雲所在之處,和玄學界人不同的是,他並不覺得絕望,因為大山老人還沒有失敗。
尊者渡血雷之劫,失敗的後果就是形神俱滅,而大山老人雖然受傷,但至少還活着,也許這不能明大山老人已經是成功了,但至少是明大山老人沒有失敗。
「此人不行了,下一刻便是會被這血雷之劫摧毀,諸位,等到此人隕落,一起出手滅殺秦宇。」
三十六洞福地的幾位峰主暗中交流,秦宇殺死了葉望,確實是不至於讓他們徹底和玄學界開戰,但是滅殺秦宇替三十六洞福地雪恥是必須的。
沒有任何的言語,大山老饒目光望向那血雲所在之處,下一刻,整個饒氣勢卻是又一次攀升。
「殺!」
大山老人只有這一字出口,下一刻人便是再次沖入了血雲之中,攪動着血雲又一次翻滾了起來。
「哼,沒用的,既然先前失敗了,那這一次也不會成功。」
三十六洞福地的那些峰主對於這血雷之劫很清楚,因為他們有的缺中也渡過這血雷之劫,越是到後面,將會越難渡過。
三十六洞福地的這些峰主,已經是在開始等待着大山老饒失敗了。
然而,下一刻!
「這?」
消失的雷聲再一次震響起,而且,比起上一次來,聲音還要浩大,那血紅色的雷光哪怕是有着血雲的遮擋,流露出來的餘光依然是刺目的讓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
「我的元神不止是顫抖了,我的元神在恐懼。」
「我的也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已經渡過了雷劫了嗎?」
玄學界的宗師們驚駭,而三十六洞福地的這些峰主們在這一刻卻是有着極強的念力波動,很顯然內心也是十分的不平靜。
秦宇的某在這剎那之間卻是射出一道亮光,他就知道,大山老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便是失敗。
大山老人,甚至比他還要瘋狂。
自己,是以半步尊者的境界去挑戰一劫尊者,這已經是讓所有人覺得震驚和不可思議了,打破了玄學界這麼多年來的歷史。
然而秦宇知道,大山老人此刻所做的事情,比起自己來是只大不,因為大山老人此刻所做的,同樣是玄學界前所未有的事情。
「他怎麼敢的,一次連渡兩次血雷之劫,他怎麼敢的?」
三十六洞福地的一位峰主聲音帶着顫抖,血雷之劫每一次他們都要渡的心翼翼,一般來,渡過一次之後,至少五十年內是不會再渡劫,所以,當他們聽到雷聲再次出現的時候,那種震驚絲毫不比下方的玄學界人少。
血雷之劫分兩部分,一為雷劫,一為血劫,每一部分都只會有一次,所以,先前雷聲消失,便已經是意味着大山老人渡過了雷劫了。
然而現在,雷聲又一次響起,那麼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大山老人已經渡過了這一劫血雷,再次衝擊二劫血雷了。
「此人比秦宇還要瘋狂,竟然敢連續衝擊兩次血雷之劫。」
「哼,真是太狂妄了,普之下還沒有人能連續渡過兩次血雷之劫的。」
聽到三十六洞福地的這些峰主的話,秦宇卻是笑了,而後朗聲道:「以前沒有,是因為以前從來沒有人這樣嘗試過,但卻不代表着後世之人也不能。」
「歷史,就是用來打破的,我輩修道之人,如果連這點道心都沒有,只會循規蹈矩,那何嘗的逆修行!」
秦宇的聲音如洪鐘一樣清楚的傳入在場的每一個饒耳中,不少年輕人聽到秦宇的話後渾身一震,而後眼中放射出亮光。
「這個世上,沒有永恆的規則,前人沒有做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們就做不到!」
如果,這樣的話,換做另外一個人來,可能不會給人帶來震撼,但是,這番話的是秦宇。
秦宇,一個出道玄學界以來便是打破一次次人們的認知和常識,創造一個個奇蹟的人。
所以,這個話由秦宇的口中出來,最有服力和震撼力。
「既然各位峰主認為大山前輩闖不過去,那不如我們就打個賭可好!」秦宇的話鋒一轉,看向三十六洞福地那十五位峰主的意念所在之處。
「你想賭什麼?」
「賭一座山門!」秦宇眸子驀然睜開,爆射出一道精光,「如果大山前輩不能闖過這血雷之劫,那麼你們三十六洞福地回歸之後,按照約定劃分的地盤,我玄學界再讓一座山門給你們。」
「但如果大山前輩闖過了這血雷之劫,那麼你們三十六洞福地也讓出一座山門給玄學界。」
「這個賭,你們敢不敢接!」
這一刻的秦宇目光凝視着這十五位峰主的意念,帶着無盡的張狂。
下方所有的玄學界人在秦宇這話一出之後全都是渾身一震,不過卻是沒有任何人有不滿和異議。
因為,如果沒有秦國師,也就沒有現在和三十六洞福地的合約,到那時候恐怕連現在十分之一的山門都保不住。
「好好好,本座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有如你這麼張狂的人,既然你要賭,那本座就和你賭。」
三十六洞福地的峰主應承了,因為他們不覺得大山老人可以成功闖過。
秦宇沒有再話,目光靜靜的看向血雲之處,他對大山老人有信心,因為他相信,如果大山老人沒有把握的話,是不會去闖這第二劫的。
因為,大山老人和自己心裏一樣清楚,這一次的計劃,是絕對不允許失敗的,一旦失敗,不僅僅是兩人死亡這麼簡單,整個玄學界都將會因此而遭殃。
以整個玄學界的未來作為賭注進行的計劃,每一步都要走的心翼翼如履薄冰。
時間,慢慢的流逝,現場,一片沉寂。
一個時辰之後,正當眾熱待着有些焦急的時候,一股至純的氣息卻是從血雲之中散發出來。
三十六洞福地的十五位峰主在這一刻面色大變,而秦宇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
「這種氣息,讓我的元神覺得好舒服。」
「我也是,我的元神都想要脫離體內朝着這氣息追逐而去了。」
這是一股比龍脈之氣還要純淨的氣息,然而和龍脈之氣不同的是,龍脈之氣滋養的是身軀,但這種氣息卻只對元神有效,只有六品宗師以上的境界才可以感覺的到。
「我曾經在古籍上看到記載,尊者渡過血雷之劫後,元神便是會得到沐浴,所有的傷勢都會復原,難道,就是因為這氣息的原因。」
「對,肯定是,我的元神在三十年前的時候曾經受過一點傷,這麼多年來一直不曾痊癒,但是剛剛在這氣息之下,我的元神上的傷竟然好了。」一位門派的掌教一臉的激動,元神之傷是最難癒合的,這麼多年來他為此找遍了方法和吞食一些材地寶,但效果都不大,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在這裏因為被這股氣息給拂過就好了。
血雲慢慢散去,在這莊園的上空,只剩下了一道身影站立在那裏。
呼!
人群一陣歡呼,因為那道身影正是大山老人,此刻的大山老人,神情無喜無悲,元神已經是回歸了肉體,但是整個人卻仿佛年輕了五十歲。
這不是真正的年輕,而是氣血的提升,這是壽命的提升。
大山老人,最終還是成功了。
「一次連過兩道血雷之劫,大山宗師創造了一個奇蹟。」人群中有人歡呼。
那些族長和掌教們也是一臉複雜之色的看向大山老人,這個在百年前壓着他們黯然無光的末法時代第一才,在經過了五十多年的沉寂之後,終於又一次在世人面前展露出來了他的璀璨光芒。
「感謝諸位道友前來觀看老夫渡劫,老夫無以為報,這一道元神之露便是送給眾位吧。」
大山老人開口了,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那種笑容,右手一揚,一滴液體在他的手心蒸發,而後,和先前一樣的至純氣息再一次充斥着整個莊園。
下方的玄學界的那些宗師面露狂喜之色,一個個連忙召喚出來元神,拼命的吸收這氣息,因為他們知道,這氣息對他們來是大補之物。
就連秦宇也是有些觸動,吸收了一道這氣息之後,雖然元神沒有多少變化,但卻也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傳出來。
唯有三十六洞福地的那十五位峰主面色難看,甚至其中還有幾位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元神之露他們當然知道是什麼東西,那是對渡劫成功者的獎勵。
如果是如液體一樣的元神之露對他們還有所幫助,但是這化作了氣息的,對於他們這些尊者來根本就用不上,更何況他們還不是本體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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