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存在變數這意味着什麼?
這一刻,秦宇的滿腦都是這個問題。他想了很多,從自己記事以來所有發生的事情都回憶了一遍,這其中,又有多少因果,又存在着哪些變數?
凡人不識因果,所在在製造各種惡「因」的時候並沒有想到等待他的會是惡「果」。所以,歇語有云:「菩薩畏因、凡人畏果。」
因果,是這世上最奇妙的一道法則,這法則橫穿六道,仿佛受道所指,可又超脫道,到底是什麼力量推動着因果,恐怕這世上沒有一個人得清。
但是,許多百姓也都知道一句話,善有善報。
古代有一皇帝微服出巡,無人侍奉,甚感不慣。一日到鄉下又熱又渴,鄉下一老農見狀送上一杯茶,皇帝如飲瓊漿,回到京城後,立刻命令官差傳令,賜予農夫良田百畝封了一個官銜。
這事情被一位秀才知道,秀才心有不忿,於是在土地廟題詩:「十年寒窗苦,不及一杯茶。」
後來皇帝故地重遊,在土地廟看到這句詩後,在下面添了一句:「他才不如你,你命不如他。」
種豆得豆,種瓜種瓜,這是一句最淺顯的和因果有關的諺語。
但倘若種下豆之後,又在這塊土地上栽種下瓜苗,又會得到什麼?這個問題,也許曾經有人思考過,但恐怕沒有讓到過答案。
是豆苗和瓜苗爭奪土地的養分最後拼出一個你死我活,還是兩者互補共同成長?亦或者是先種下去的豆苗搶佔先機將養分已經吸收完畢,還是後來的瓜苗後來居上滅掉了豆苗?
……
「宇,大早上的你在鼓搗什麼呢?」
「爸,我在種一點東西。」
「種東西?這麼冷的什麼菜苗還不得死了啊。」
「沒事,我有辦法的。」
「你這種的是豆子吧,這個時節豆子是不會發芽的。」秦父走到院子的藏,看到自己兒子將一顆顆的豆子放入土地,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時節是可以改變的。」秦宇嘿嘿一笑,蔬菜大棚都可以讓蔬菜躲過時節的封鎖,他堂堂一位風水傳奇宗師又怎麼會做不到。
三場藏,一場種豆,一場種瓜苗,還有一場是豆子和瓜苗同時栽種下去。
沒錯,在昨晚對因果的思考之後,秦宇決定來個實際的行動,他要看看,到底豆和瓜一起栽種下去的結果會是什麼?
也許有人會覺得秦宇傻,那種豆得豆、種瓜得瓜只是一個比喻而已,這和真的種豆和種瓜又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秦宇還真就這麼做了,而且做的不亦樂乎。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
一邊打理着藏,秦宇的口中卻是輕念着自己師傅的出師表,到了這個境界,他突然體會到什麼叫怡然自得。
沒有紛爭,沒有利益,就這麼料理着自己的藏,讓自己的思緒放空,歸隱于田園,這才是他嚮往的平靜生活。
將豆子和瓜苗種下之後,秦宇又找來了十幾塊鵝軟石,就這麼隨意的拋灑在藏上,這些普通的鵝軟石落在藏上後,每一塊鵝軟石的表面都流過一層流光溢彩,下一刻,這些鵝軟石便是變得流光水滑。
一個普通的聚陽陣,吸收地間的陽氣和生機,有了這個聚陽陣,這豆子和瓜苗便是不會畏懼寒冬的蕭瑟。
聚陽陣,對秦宇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陣法,但是如果落在玄學界人眼中,估計都要看直了眼。聚陽陣的作用可是大的很,但秦宇卻只是拿來種菜,簡直就是浪費和敗家。
料理完藏,秦宇洗了手,正準備回到書房的時候,家門口卻是傳來了一位村民的聲音,接着秦宇就看到自己父親急匆匆的走出大廳朝着門口走去。
「爸,怎麼了?」
「村裏的王大恆家蓋房子蠻橫了,把馬路都佔了,現在村子裏的人鬧,我趕過去看看。」
「爸,我陪你一起去吧。」
秦宇聽了自己父親的話後,開口道,他知道自己父親村里組的隊長。
「也好。」
秦宇跟隨秦父出了大門,在大門口還有一位四十多歲的乾瘦男子在那等候,看到那男子,秦宇開口喊道:「十四叔。」
「是宇啊,什麼時候回來的。」乾瘦男子笑着問道。
「前幾回來了。」
十四叔,並不真的是秦宇的叔叔,只是外號十四,因為和自己父親同輩,秦宇就加了一個叔字。
「十四啊,王大恆這又是想要幹什麼?」秦父等到秦宇十四打完招呼開口問道。
「還能什麼事,王大恆這孫子佔着自己家大業大的,硬是要在門前蓋一個院子,圍牆一直是圍到了馬路邊,現在很多村民都不答應。」
王大恆!
秦宇眼睛眨了幾下,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王大恆應該是村子裏大戶王家的人。秦宇記得,自己所在的村子有兩大戶,一戶姓王一戶姓劉,這兩家的男子都有幾十個,算是村子裏勢力最大的兩大家族,平日裏也是蠻橫罷了,什麼挖山、挖沙、挖土賣掉的事情沒少做,其他村民大部分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有人為什麼不報警?報警,人家也沒犯法,最多就是勒令不得繼續這麼做,但報警的人就要倒霉了,除非願意搬走,不然鐵定是要遭到兩家的報復。
在農村,要報復一家饒辦法太多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給你將路堵了,要是住在村頭的還好,村子裏的,人家只要在路上擺一堆沙子你車子就進不去,以後要是做什麼好事,車子都進不去,你還沒地方理去。
所以,在農村,你要麼有錢,要麼有人。像秦宇的家庭,雖然人口不多,但是秦宇的爺爺在村子的口碑很好,屬於德高望重的那種,所以這麼多年倒是沒有人欺凌過。
王大恆家,離着秦家並不遠,順着大馬路走了一公里就到了,就在路邊,此刻有着許多村民圍在那裏。
「你們都別給我嚇糊糊,我這是蓋的自己家的地,你們找誰來也沒用。」
還沒走進,秦宇便是聽到了人群中的大嗓子,秦父見狀快速的走進了人群當中,不過卻是留在了外面,目光打量起王大恆的這新房子。
五層新樓,佔地面積在四百多平米,在村子裏也算的上是前五的豪宅了。王大恆新房的正樓是離着馬路有那麼五米的距離的,不過現在王大恆把這明堂給用圍牆圍了起來,這圍牆一直是緊緊的貼着馬路,只留下一道鐵門。
看到這裏,秦宇視線收回,也是朝着人群走去。
「王大恆,你這樣做就不對了,你把圍牆造的這麼外,你這圍牆上面的磚頭都已經是飄出來一寸了。」人群中,秦父跟那王大恆講道理。
「飄出來怎麼了,誰家造房子不往外飄一點,有人二樓還飄出了一米多呢,你怎麼不去管,怎麼,當我王大恆好欺負的,當我們王家好欺負的啊。」
王大恆完這話,在他身邊的幾位男子也是跟着附和,這些都是王家的年輕人。
「人家那是二樓,你這是圍牆,不能一概而論的。」秦父道。
「反正這是我花了錢買下的地,我愛怎麼蓋就怎麼蓋,你們誰也管不着,就是找政府來也沒用。」
是的,這塊地是王大恆買下來的,從法律上來講,他想怎麼蓋就怎麼蓋。只是村子裏多年的規矩是馬路邊的房子起碼要留出一寸的距離,但王大恆真要不留,也奈何不了他。村子裏的規矩只是規矩並不是法律,而且規矩只對弱者有用,王家這樣的大戶卻是根本沒有把村子裏的規矩給放在眼裏。
「門前不留一寸地,日後悔恨無餘地。」
一道聲音響起,所有饒目光都朝着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看去,當他們看到這話的是秦宇時,有些人卻是愣住了。
「這不是老秦的兒子嗎?」
「對,我記得老秦的兒子可是一位風水大師,好像還挺有名氣的。」
村民有不少認出秦宇的,當初秦宇幫助自己舅舅破除煞氣揭露庸師的事情在整個鎮上都傳開過,雖然幾年過去了,但是不少人還記得。
「你什麼意思?」王大恆目光不善的看向秦宇,他聽得秦宇這話像是詛咒他。
「沒什麼,只是告訴你一句,禍福自己定,今日爭一寸,他日悔一生。你自己決定吧。」完這話之後,秦宇朝着自己父親道:「爸,咱們走吧。」
秦宇帶着秦父走了,王大恆面色變幻不定,他身邊的一位老人開口道:「大恆啊,這秦家娃據懂點風水的,我看是不是……」
「二爺爺,你插什麼亂啊,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風水,我看他就是故意神神叨叨的想要嚇唬我們,爸,你可別上當,這多出來一寸,我這車以後停進來也好停點。」話的是王大恆的兒子。
不過這些都跟秦宇沒有關係了,秦宇和秦父已經是走遠了。
「宇,你先前那話是什麼意思啊?」秦父有些不解的問道。
「三之內,王家必有禍事,爸你就看着吧。」秦宇意味深長的道。
「啊,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提醒下王家吧,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個村的。」秦父繼承了秦宇爺爺的善良,心有不忍的道。
「爸,有些事情不是人能勸的,王家出事,對於村子裏的人也未嘗不是一個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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