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青蓮笑眯眯的看着他:「我也這麼想的,你既然會裝,自然也會拆除了」
「你現在笑着的樣子,看着像是小狐狸」戚雁舞看着她那副小得意的樣子,忍不住伸手,在她粉嫩的臉上捏了一把。
「是嘛?可我沒有尾巴耶……」即墨青蓮用手做了一個尾巴擺動的樣子,俏皮可愛。
「呵呵……」戚雁舞輕笑出聲。
突然,戚雁舞憑空感覺,背脊上涼颼颼的,似乎突然被什麼猛獸盯上了,他陡然轉身,卻看到天蟾子站在門口。
但就在一瞬間,天蟾子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模樣,臉上帶着諂媚的笑意:「青蓮小主人,我畫好商標模樣了,你要不要看看?」
「給我看看」即墨青蓮很有興趣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接過天蟾子遞過來的手稿。
「這是什麼東西?」即墨青蓮愣然的問道,「這就是你的商標嗎?」
「是啊是啊」天蟾子連連點頭道,「你看,這是月亮,這是蓮花,這是天蟾子……」
戚雁舞湊過來看了一眼,頓時連着想要揍人的心都有了,這哪裏是商標了?這明顯就是欺負人的,一輪明月高懸,下面,一隻蛤蟆趴在一片蓮葉上,旁邊是一朵半開的青色蓮花。
「你……給我回去換掉」戚雁舞怒道,「你給我離青蓮小主人遠一點。」
剛才那個感覺,實在不好,他原本以為,上樓來的人是牛大傻,只有他那樣的人,才能凝練出煞氣外放,可事實卻是出乎他的意料,那個人——竟然是天蟾子。
這個對誰都帶着諂媚的笑意,喜歡抹着鼻子哭的小道士,居然有這麼重的煞氣。
「我離青蓮小主人已經很遠了,你信不信我去告訴大爺,說你罵青蓮小主人是狐狸精,你看——大爺不打斷你的腿才怪。」天蟾子臭屁的昂着腦袋道。
「這個不錯」即墨青蓮笑道,「把那個蓮花去掉就好。」
「青蓮小主人,那個蓮花很小的,我這是放大的圖」天蟾子嘟嘴道,「你就讓我把這個繡上吧」
「有多小?」即墨青蓮好奇的問道。
「全圖只有一個指甲蓋大」天蟾子道。
「這么小?」即墨青蓮還真是有些奇怪了,這么小,怎麼繡出來啊?她原本的意思就是繡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蟾蜍,趴在月亮上面而已,至於那個什麼天鵝,純粹就是胡扯。
「可以的」天蟾子道。
「好吧,你弄出來給我看看?」即墨青蓮很好奇,至於那個什麼青蓮就算了,總不能夠她名字叫做「青蓮」,就不准人家的商標用青蓮吧?
「好耶……」天蟾子朝着戚雁舞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立刻就跑了出去。
「那小子就沒有按什麼好心」戚雁舞不甘心的叫道。
「你也沒按什麼好心」即墨青蓮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趕緊把那個什麼東西拆除掉,我都幾天沒有開窗戶了。」
「嗯……」戚雁舞一邊答應着,一邊忙着動手拆除,事實上這玩意也不難拆,畢竟,並非真正的彈藥,只是嚇唬嚇唬人。
牛大傻只是不得法而已,看着戚雁舞麻利的拆掉一個,即墨青蓮笑道:「果然是業有專精。」
戚雁舞聽着,這話怎麼都有些諷刺了。
「杭城拍賣會所恢復拍賣了嗎?」即墨青蓮突然問道。
「想來很快就會恢復的。」戚雁舞說道,然後,他轉身看看她,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我聽的說,下期的拍賣是藥材?」即墨青蓮問道,別的東西她興趣都不大,珠寶首飾,華麗的衣服,對於她來說,雖然喜歡,但也沒有太大的追求。
但她對稀罕的藥材,卻是非常的有興趣。
「是的」戚雁舞連連點頭,「你要去看看,沒事的,我到時候帶你去。」
「別在安排人劫持我了」即墨青蓮道。
「不會的」戚雁舞有些尷尬。
「另外,我要出售一株藥材,可以安排嗎?」即墨青蓮問道。
「你要出售?」戚雁舞想了想,道,「你可以賣給炎龍那老頭,他絕對有興趣的。」
「我想要放在拍賣會上。」即墨青蓮說道,她就是想要看看,靈藥會炒出什麼樣的價錢。
「你想要賣什麼?」戚雁舞問道,「事先說了,我也好安排。」
「院子裏面拔一棵蘿蔔去」即墨青蓮問道,「你看成不成?」
「你要賣那幾棵人參?」戚雁舞目瞪口呆,那幾棵人參可是寶貝,牛大傻一再警告過,誰敢碰,他就宰了誰做花肥。
「不用這麼驚訝,蘿蔔長大了,總要賣的」即墨青蓮笑道,「就賣一棵,你給我估算估算,低價設定多少比較好?」
「我看一下子」戚雁舞想了想,還是沒有敢立刻給出數據來,人參……真正的千年人參,還是屬於變異的靈藥,到底值多少錢,他真不敢想像。
「好的」即墨青蓮無所謂的笑笑。
等着戚雁舞幫她把門鎖裝上,即墨青蓮發現,這個花奴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還能夠裝個門鎖。
戚雁舞要是知道她的想法後,只怕會氣得吐血,再次內傷。
在回春坊養了兩日,傷勢漸漸的好轉,牛大傻的療傷藥,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除此以外,這些日子,牛大傻常常忙得不見影子,甚至有時候,連着午飯都不能夠保證。
戚雁舞信奉君子遠離庖廚,據說,即墨青蓮從小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當年即墨明鏡取梅雅華,就是為這照顧這個女兒。
天蟾子的手藝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勉強混的下去,後來戚雁舞看不下去,只能夠找了一家附近的酒店讓人家每餐送菜過來。
他試探的問過即墨青蓮幾次,牛大傻到底在忙活什麼,可即墨青蓮每次都是一臉的笑意,什麼都不說。
反正,憑着感覺,戚雁舞知道,牛大傻就沒有做什麼好事——說不準又在研究什麼新品種的病毒。
瘟神,這就是一尊瘟神。
在戚雁舞的心中,牛大傻已經成了「瘟神」的代名詞。
這天下午五點左右,回春坊的門鈴響了,戚雁舞站起來說道:「想來酒店送菜過來了,我去看看。」
天蟾子正在桌子上描着繡花樣子,聞言抬頭說道:「不是說六點嘛,今天怎麼這麼早?」
「可能人家六點有事,就早些送了」戚雁舞一邊說着,一邊已經走出門外,然後,隔着鐵門,他有些愣然的看着門口的人。
「趙美麗?」戚雁舞盯着趙美麗,陪同趙美麗來的,還有一個中年婦人,看其容貌,應該是趙美麗的母親。
「趙小姐」隔着鐵門,戚雁舞問道,「你來找青蓮小姐嘛?」
陪着趙美麗來的中年婦人,東張西望,不斷的四處打量着,趙美麗看了看中年婦人,低聲叫道:「媽……」
「啊……」趙母這才算是回過神來,忙着點頭道,「是的,我們來找青蓮,她住這裏沒錯吧?」
「沒錯」戚雁舞點點頭,用遙控器開了鐵門,道,「進來說吧。」雖然隱約感覺,這趙美麗似乎來找即墨青蓮沒什麼好事,但她們好歹是同學,而且一直以來關係都不錯,所以,他也不便把她們拒之門外。
走進回春坊,趙母和趙美麗不斷的四處看着,尤其的門口那棵一人合抱的銀杏樹,還有旁邊院裏面的各色花花草草,那一排的牡丹玫瑰,爭相怒放,色彩絢麗,品種繁多。
「好漂亮的花」趙美麗感慨的說道。
「那些都是青蓮小姐的寶貝。」戚雁舞笑道,即墨青蓮很喜歡這些花草,大概是有着催熟劑的功效,這些花草,幾本都是長盛不衰的,把整個回春坊點綴得春意盎然。
「進來坐」戚雁舞推開門口的紫顫木雕花門,請兩人進去。
回春坊那古色古香的裝飾,客廳裏面雪白色的真皮沙發,再次讓趙美麗母女有些失神。
「這是真皮的……」趙母伸手摸着柔軟的沙發,有些不知所措,真皮的衣服尚且買不起,何況是坐在屁股底下的沙發?
「媽?」趙美麗低聲的叫着,提醒母親。
「哦……」趙母忙着笑笑,把手中的小包放在一邊,然後小心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含笑看着戚雁舞道,「你是青蓮的男朋友?」
「不是」戚雁舞搖頭道。
趙母笑道:「年青人,這就是你不對了,你和青蓮住在一起,怎麼可以不承認她的身份?」
「媽,你胡說什麼啊?」趙美麗再次低聲說道。
但趙母卻回身推了趙美麗一把,笑道:「不是我說你們這些年青人啊,都住一起了,有什麼好遮掩的?你該不會嫌棄我們家青蓮吧?」
「你們家?」戚雁舞微微挑眉,隱約感覺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啊呀,你難道不知道?」趙母笑道,「自從青蓮她爸過世後,她後媽又不堪,我家美麗常常帶着她去我家玩兒,我可是把她當女兒看的,這些日子啊,我也沒有少接濟她……」
趙美麗低頭一聲不出,即墨青蓮就算沒錢的時候,也從來不要別人的東西,接濟這話,從何說起,只是自家老娘打定了注意,非要如此拉着她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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