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傻用雙手枕着腦袋,看着天花板笑道:「姐,關他想要做什麼啊?我們只管賺我們的錢,過我們的好日子,哈哈,我已經想好了,等着這次事了,就想法子把回春坊搬去神木居,然後也學那個蒼梧之城,劃地為王。」
即墨青蓮笑了一下子,這也是她想的事情,進可攻,退可守,實在美妙。
「等着斗毒大會事了,帶着老頭,我們一起去神木居,過我們瀟灑的日子——我眼光還是不錯的,那個花奴很能幹。」牛大傻笑道,「如果不是他,這些亂七八糟的生意,我們可做不來。」
「是啊!」即墨青蓮聞言,也不僅笑了起來,「我們兩個,明顯都不是做生意的料,被別人騙着賣掉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幸好有他。」
想來也是,如果沒有戚雁舞,即墨青蓮根本不知道如何應付這麼複雜的交際,但是戚雁舞不是好駕馭的人,當年他也曾經想要,控制他們,只是牛大傻和即墨青蓮本身太強,他才沒有得逞。而炎龍也夠變態,居然想要這種情況下,吞併暗夜飛龍,讓戚雁舞不的不立刻投奔他們。
更重要的一點是,陳飛鷹當年的暗中支持。
即墨青蓮知道,牛大傻和陳飛鷹之間,似乎瞞着她有什麼交易,否則,徐子慕的生意,怎麼都不可能這麼快就打入國際市場,並且混的風生水起,這裏面,自然有着陳飛鷹的作用。
「小道士也很可愛!」即墨青蓮想到天蟾子,不僅笑了起來。
「他的出來紅塵練心的。」牛大傻說道,「他師父一定是個了不起的老道,不是那等招搖撞騙的人。」
「嗯!」即墨青蓮點點頭,這年頭,道法精湛的人不多。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即墨青蓮一愣,本能的問道:「誰?」
「青蓮,是我!」戚雁舞站在門口,答道,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回春坊的氣息,他現在也不怎麼喜歡用門鈴了,而是喜歡直接敲門。
即墨青蓮正欲去開門,牛大傻已經一個咕嚕,從地上爬起來,大步向着門口走去。
「什麼事情?」牛大傻打開門,直截了當的問道。
「嗯……有位老先生,非要見青蓮,所以——」戚雁舞攤攤手,很無奈的說道,「我只能過來了。」
「哦?」即墨青蓮愣然,都這個時候了,她都準備大發牛大傻回房,她也準備換衣服,洗漱睡覺了,「誰啊,這麼晚了?」
「唐家家主!」戚雁舞無奈的說道,「唐果說,你不答應,她等下買根黃瓜來……」
牛大傻揚手就想要給戚雁舞一巴掌,但想想——這話也不是他說的,即墨青蓮似乎也對唐果說過類似的話,好好一個女孩子,偏偏要出口調戲女孩子,這不是搞笑不?
「噗嗤——」即墨青蓮笑出聲來,也不在意,唐果就是這樣,同樣的話,當面也說,背地裏還怕什麼?
「在什麼地方?」即墨青蓮問道。
「茶樓!」戚雁舞笑道,「我們成常客了!」
「我換衣服,馬上來!」即墨青蓮說道,唐家家主也是藥門長輩,見一面還是有必要的,當即轉身進去換衣服,牛大傻和戚雁舞都走出房間,在門口等她。
即墨青蓮的動作很快,沒多久,已經換了一件淡藍色長裙,長發隨意的扎着,和戚雁舞、牛大傻一起,乘坐電梯去茶樓。
「天蟾子呢?」走了一半,即墨青蓮才想起來,怎麼沒見那個小道士?
「唐果本來在打麻將,這個時候陪着她爺爺過來,那邊三缺一,小道士幫她頂了。」戚雁舞解釋道。
牛大傻一聽,頓時就樂了,笑道:「誰嫌棄錢多了,找一個懂得利用氣運的人打麻將?」
「氣運?」戚雁舞愣然。
「那是風水中的某些東西,雖然想要精通風水,利用它做大事很難,但是想要利用氣運贏錢,還是很容易的,比如說小道士,他就比較懂得這個。」即墨青蓮解釋道。
「我怎麼不知道小道士還會這個?」戚雁舞皺眉,越發感覺,自己是他們這一行人中,似乎是最沒用的。
「你啊!」即墨青蓮笑道,「小道士的師門很是神秘,事實上,真要追溯起源,只怕可以追溯到十二金仙,現在大部分秘法失傳,小道士哪怕學點皮毛,懂得望氣,就足夠他廝混一輩子了。」
「哎……」戚雁舞嘆氣,半晌才道,「我終究是井底之蛙,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聰明,可是和你們一比,我就是傻瓜。」
「我姐剛還誇你呢!」牛大傻笑道,「你懂得交際之道,擅於生意往來,我們可不懂,我們這一行人,要是少了你,也就是被人騙着賣的,不過,親愛的小花奴,你可別賣我們啊。」
「大爺……我敢嘛?」戚雁舞哭喪着臉道,「我能夠有點作用,還是好的,否則,將來你們不要我,我怎麼死都不知道啊。」
「當初我們把你扛回回春坊,就沒有按什麼好心,也算是扯平!」即墨青蓮輕輕的說道,「這是一個需要交際的社會,誰也離不開誰。」
戚雁舞訕訕一笑,想着當初想要控制他們,利用他們,最後才發現,就算當時他成功了,即墨青蓮和牛大傻,也絕對不是甘於被人利用的,這兩人的身上,都有着天生的傲氣,不是能夠屈服於人之下的。
「不說那個,免得傷感情!」戚雁舞忙着搖頭道,扯出以前的事情來,天知道牛大傻會不會暴怒?把他揍成豬頭?
這傻子一直信奉,拳頭才是硬道理!
阿波羅號七樓,茶樓!戚雁舞推開包廂的門,唐果就對着即墨青蓮撲過來,一把摟住她,叫道:「我親愛的青蓮啊,想死我了,來,給我香一個!」
即墨青蓮忙着在她腰上死勁的掐了一把,惹來唐果的驚叫,然後幽怨的白着即墨青蓮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是不是勾搭上男人,就不理會我了?」
「你爺爺在呢,你就不能夠安分點?」即墨青蓮看着端坐在太師椅上的老人家,頭皮都發麻,唐果性子跳脫,開朗,沒事的時候,兩人玩笑無所謂,也不管別人什麼破事,反正都是女孩子。
但是,如果當着長輩的面,即墨青蓮自認,她不敢胡鬧。
雖然自幼即墨明鏡都是一派的溫文儒雅,甚少板起臉來教訓過她,但在內心,即墨青蓮還是有些怕他的——所以,當着唐果的爺爺,她絕對不會可唐果開玩笑。
「我爺爺一準支持我和你百合!」唐果再次想要抱她,卻迎來牛大傻狠狠的目光。
「果果啊,你還是過來吧,來爺爺身邊坐!」老人終於開口道,「人家青蓮小姐長這麼漂亮,很多男孩子追,你小心被人揍啊!」
即墨青蓮感覺,這老人是個比較開明的家長,當即衝着他笑笑。
「青蓮小姐做,果果也坐下,我有正經事情找青蓮小姐談!」老人很是客氣,站起身來,請即墨青蓮等人坐下,然後,有侍應生送上茶和茶點,就退了下去,包廂的門頓時就關上了。
「青蓮小姐,我姓唐——唐振國!」老人自我介紹。
「唐先生好!」即墨青蓮忙着笑道,「叫我青蓮就好了,倒不知道唐先生這麼晚,找青蓮什麼事情?」
今天她已經很困了,不想再繞彎子,有什麼事情,她都希望直截了當的說。
「我能不能先問一下子,青蓮小姐和毒君,是什麼關係?」唐振國年約七旬,平日裏看着慈眉善眼,但問這麼一句話的時候,卻一臉的嚴肅。
對於這個問題,即墨青蓮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納蘭長風認了她這個侄女,雖然只是口頭上的一句話,但是,他給她出了面,也不避諱和藥門交往,唐振國現在問這個問題,似乎有些設計到門派之爭了。
「唐先生有話直接說吧!」戚雁舞微微皺眉,就算唐振國是唐家家主,唐家家大業大,也沒有權利管即墨青蓮的私事。
她和毒君什麼關係,用得着向他匯報?
「青蓮小姐,你是藥門中人!」唐振國正色道,「令尊更是藥門君子,將來有希望繼承藥門君主之位的。」
「家父已經過世了!」即墨青蓮輕輕的說道,雖然她心中一直懷疑,但她自己比誰都知道,就算即墨明鏡沒死,他也不會做藥門君主。
有一種說法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
「我不是來興這個問罪之師的,只是感覺,你太年輕,不知道藥門和毒門的隱情。」唐振國正色道,「不要說你,就算是我們家,除了我,就只有果果的父親知道,毒門這些年,想要做什麼。」
「還請唐老先生明示!」即墨青蓮微微皺眉,毒門想要做什麼?事實上,毒門式微,門下弟子零落,除了那個碧螺島的冷島主,她不知道到底具備什麼實力,納蘭長風連着傳人都沒有,純粹是被架空的。
醫門弟子那是遍佈天下,藥門的各大家族勢力,也相當強盛,綜合實力比毒門強大得多。
(晚晴個悲催的,從早上八點停電啊,這麼個大冷天,於是,今天的更新又很晚很晚了,嘆氣,諸位讀者大大見諒啊!晚晴爭取明天白天更新,汗,但願明天不要停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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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這年頭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養女人,一種是被女人養。李動穿了,他的目標是養好多好多女人,結果最後他卻被許多許多女人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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