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話,只是——配合着那句東方不敗,戚雁舞已經偷笑不已,即墨青蓮也是莞爾,就連着陸明輝也笑而不語。
「這個名字好,有氣勢,我這就去。」傑克遜說着,已經走了出去。
「東方教主好」一直都低調的陸明輝突然衝着天蟾子笑道。
「我玉虛宮的名聲……全毀了……」天蟾子哭喪着臉道。
「嘿嘿」牛大傻得意的笑着,這小道士的一手繡花針,可是絕活,只是只要一想起來,他就想到那個東方不敗。
「這個名字很有氣勢的。」牛大傻勾着他的肩膀,然後,順手給他一巴掌,樂呵呵的笑着,「斷然不會墮了你崑崙玉虛宮的名頭。」
「我……我……」小道士欲哭無淚啊。
「道爺好,小子有事請教。」陸明輝問道。
「什麼事情?」小道士皺眉問道。
「你這個玉佩哪裏來的?」陸明輝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家主人賞的。」天蟾子一邊說着,一邊衝着即墨青蓮笑了一下子。
「我撿來的,天蟾子很是喜歡,我就送他了。」即墨青蓮笑得一臉的清純無辜,「難道陸先生有個一模一樣的?」
「呃……是的,我看着有些眼熟。」陸明輝感覺大腦有些短路,這個話,原本是他想要說的。
「是嘛?」即墨青蓮反問。
「明輝的意思,就是看着有些眼熟。」許先生看不下去了,他這個外室弟子,別的都好,但惟獨再碰到即墨青蓮的事情上,他就犯糊塗,而許先生也弄不明白,如果他向戚雁舞那樣,陪在即墨青蓮身邊一段時間,然後相互之間有些感情,也就算了,他表示能夠理解。
年輕人——對於愛情總有一些嚮往,而即墨家的人,總是勾人。
想想當年的即墨明鏡就是,總有一些女人,為着他要死要活的,就連着他許家也曾經有個年輕的女子,仰慕過他。
現在,風水輪流轉了,他的外室弟子,居然也看上了即墨家的女孩子?真弄明白——即墨家的人就這麼好了?
「這也沒什麼,古玩——相似的多了,也許是人家的仿品,或者,我的是仿品,也未嘗可知。」即墨青蓮笑笑,包包裏面手機響,她取出來看了看,是個短訊。
「看樣子像是真品。」陸明輝依然有些心不在焉,甚至,他就如同是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在和即墨青蓮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會心跳加速,甚至臉紅……
「那個絛子很有個性。」許先生說道。
「這是五福臨門。」提到這個,天蟾子有些自傲的笑了起來,他可以保證,能夠用一根線,打出五福臨門的人,絕對不多了。
外面是個圓形,裏面卻是五隻形態各不相同的蝙蝠組成的圖案,而這樣的繁瑣圖案,事實上就是用一根線編制而成的。
他曾經給即墨青蓮打過一根絛子,是用紅色和金色的線編制而成的雙魚戲珠圖案,即墨青蓮就喜歡的不得了,平時都捨不得帶出來。
「現在會弄這個的人,可真不多。」許先生搖頭道,「我以為,十年前簡先生一死,五福臨門以成絕響了。」
「簡先生是誰?」天蟾子似乎很是好奇,在玉虛宮,能夠打這樣的絛子,不算什麼稀奇事情,只要是要打的均勻好看——再說了,這東西畢竟是小玩意,現代人的衣服,也不合適帶這東西了,所以,也就沒人學了,自然漸漸的就都失傳了。
「也和你一樣,專門做復古衣服的,就像青蓮小姐身上穿的這樣,古今結合——我原本以為,你們是同門。」許先生對於天蟾子,有着難掩的好奇心,這小道士來歷可真夠神秘的。崑崙山玉虛宮,他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神秘的門派存在?
而從剛才天蟾子的出手,這小道士明顯不是庸俗之輩。
「姐,你去哪裏?」牛大傻看着即墨青蓮提着包包,已經走到了包廂的門口,推門就要出去,不禁叫道。
「我出去走走,稍後就來。」即墨青蓮眼見牛大傻問,倒也不好再偷偷溜了,只能夠站住腳步說道,「等着天蟾子上台比賽,我就來——戚雁舞,你記得給我押天蟾子一億歐元做賭注。」
「是東方不敗」戚雁舞笑道。
「好吧」即墨青蓮笑道。
「姐,要我陪你去嘛?」牛大傻皺眉,心中不明白,即墨青蓮居然又事瞞着他?
「不用了,我要去見一個老朋友,他不想見別人」即墨青蓮笑道。
「哦……」牛大傻撓撓腦袋,心中有些狐疑,她去見誰?
等着即墨青蓮走出包廂,牛大傻就開始坐立不安了。戚雁舞笑道:「牛先生,你要是想要跟蹤,最好現在就去。」
「我這不是擔心那個吃泔水的豬,輸了找我姐的麻煩嗎?」牛大傻說道。
「想要去看看那個老朋友是誰,就直接說,大爺,你拐彎抹角也抹殺不了你想要偷偷跟蹤青蓮小主人的本質的。」天蟾子直截了當的說道,「對於青蓮小主人來說,那個吃泔水的,也就是豬罷了。」
「我要去看看」牛大傻說着,就在眾人注視下,大步向着包廂外面走去,走到門口,他轉身警告天蟾子和戚雁舞,「不要告狀。」
「我陪你去。」陸明輝突然站起來,「這樣一來,就算是被發現了,你也可以推到我頭上。」
「你這麼好心?」牛大傻反問道。
「我也想要知道那人是誰。」陸明輝直接說道,那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許先生明顯很是好奇即墨青蓮口中的那個「老朋友」。
所以,許先生給他使了眼色,讓他跟着過去看看,既然牛大傻也想要去,不如就一起了。
牛大傻搖頭道:「各走各的」
跟蹤即墨青蓮被發現,也就算了,反正她脾氣好,哄哄她,逗逗她就過去了,但如果和陸明輝狼狽為奸,被她發現了,她心中難免會不痛快,她已經說得很明白,她不喜歡陸明輝,甚至討厭陸明輝。
即墨青蓮自然不知道,自己就這麼隨便出去走走,牛大傻居然動了這麼多的歪歪心思,走出包廂,她就直奔電梯門口,然後上了七樓。
咖啡館門前,侍應生恭敬的躬身行禮:「青蓮小姐,107號房間」
「謝謝」即墨青蓮跟着那個侍應生走了進去,那個侍應生只是帶她道107號房間,然後笑笑,禮貌的退了開去,並沒有為她開門。
即墨青蓮也不在意,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剛剛打開,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傳了出來:「親愛的青蓮***,好久不見,你難道不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嗎?」
「果然是你這個老不正經的。」即墨青蓮看着一襲黑衣的石軒,彎腰從他的臂彎裏面躲開,然後,反手掐他俊美的臉,「那麼一把年紀了,一張臉還這麼粉嫩,嘖嘖,騙人啊」
石軒輕笑,信手關了門,笑道:「我要是今年二十歲,你會不會追我?」
「不會」即墨青蓮翻了一個白眼,追他?那也太累了。
「為什麼?」石軒幫她拉過椅子,一臉受傷的模樣,問道,「我難道不好看嗎?」
「好看,但我喜歡被人追,不喜歡追人」即墨青蓮白了他一眼,沒見過這麼自戀的男人,他是長得好看,還是她喜歡的類型,比戚雁舞還要俊美的人物。
但是,對於一個老妖怪,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尤其只要想到,這麼一個老頭子,還喜歡玩翹家的遊戲,真把他追到手了,也是累贅。
「真夠打擊人的,我還以為我魅力無窮呢」石軒一邊說着,一邊取過咖啡壺,給她倒了一杯咖啡。
「你可以隨便去找個不明真相的小姑娘,很快,你就會找回屬於你的自信。」即墨青蓮笑道,在和石軒相處的時候,除了開始時候的陌生,她發現,她是最無束縛的,在她心中,這人就是一個年邁的老妖怪長者,一切表現都是假的。
大概正因為這樣,反而可以讓她放下心來,無所防備。
「喝咖啡」石軒嘆氣道,「***最近臉色不錯,想來是春風得意,我可就慘了……」
「你怎麼了?」即墨青蓮很好奇,「你又翹家了?」
「我要回家了……」石軒低聲道,語音中,帶着幾分難掩的落寞。
「回家多好啊。」即墨青蓮笑笑,「回去做你的玉螺島青璇陛下吧。」
石軒靠在椅子上,很不正經的晃動了兩下子,然後閉上眼睛,低聲道:「如果我說,我不是玉螺島的那位青璇陛下,你怎麼看?」
即墨青蓮愣然,他不是玉螺島的那位青璇陛下,又是什麼意思?她怎麼感覺有些聽不懂?
「我在紅塵中沉淪了這麼久,但我卻在紅塵中,迷失了我自己……我是誰?」石軒看着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她。
「哦……有這麼一個影片的」即墨青蓮顧左右而言他。
「我看過那個片子」石軒說道,「我的情況和他不同,他只是失意了,我沒有失憶,但我的世界變了,天地變了……人也變了,只有我……我是誰?」
(石軒哭道:「求粉紅票登船回家,天道善變,唯求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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