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雁舞想了想,以唐果的做派,大概也就是千萬上下,就算即墨青蓮捨不得,他也可以拿出來給她玩玩,當即笑道:「沒事的,千萬上下而已。」
「賭家產啊?」天蟾子搖頭道。
「這不算賭家產,三天後的角斗場,那才是賭家產。」戚雁舞說道,「大爺,我可是把資本全部壓你身上了。」
「那個也能夠賭?」即墨青蓮好奇的問道,麻將賭個大小,她能夠理解,可是,角斗場賭什麼啊?
「賭球知道不?」戚雁舞說道。
被他這麼一說,一瞬間,眾人都明白過來,牛大傻想了想,又想了想,突然湊在即墨青蓮耳畔,低聲說道:「姐,你今晚只管放心去玩,輸再多都沒事,只要留下本錢,三天後,我們連本帶利一起贏回來。」
「你這是什麼話啊?」即墨青蓮輕輕的踹了他一腳,低聲罵道,「那是你用命博的,我怎麼可以押注?」
「姐,你怎麼可以這麼死腦筋啊。」牛大傻忙着說道,「你不壓,別人也壓啊,所以,你一定要壓,大大的壓,大大的贏那些鬼佬一把。」
「青蓮小主人,牛先生說的有道理,就算你不壓,別人也會壓的,而且,牛先生是生手,並非是角斗場的熟客,所以,大爺的賠率太低,豈不是弱了大爺的名頭?」戚雁舞說道。
「對」牛大傻點頭道,「正是這話。」說着,他還握了一下子拳頭。
「我也要去……」天蟾子哭喪着臉說道,「我也要去角斗……」
「那是玩命的地方。」即墨青蓮揉揉腦袋,這小道士到底知不知道,角斗場就相當於過去的生死擂台,弄不好,站着上去,躺着下來。
「可大爺都去」天蟾子不服氣。
「我找傑克遜商議過」戚雁舞說道,「弄不好,我可能都要上去,這次是雙方對賭,也就是說,對方出多少人,我們也出多少人,然後擂台上見生死,我們這邊,也就這麼幾個人,外圍認識,只怕沒有人看好我們,自然也不會贊助,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我們總不能夠讓那些鬼佬上車輪戰吧?」
牛大傻是很厲害,一對一,那些鬼佬百分之九十,都是不他對手,就算真遇到危險,即墨青蓮有靈藥在手,也可以回天改命。
但是,再厲害,人的體力終究是有限的,難道還能夠經得起人家一而再,再而三的車輪戰?所以,當戚雁舞知道甘比諾家族居然提出這麼一個條件的時候,他就明白過來,這是要他們的命,不死不休。
所以,唯一的法子,就是比他們更狠,更絕,把他們給全部幹掉。
戚雁舞算了一下子,他們這邊壓箱底的,人數也不少,夏梟本來就是龍梟的老大,沒有兩把刷子,也撐不起場面。
他本身是暗夜飛龍的,在沒有遇到牛大傻之前,他戚雁舞還沒有過敗績。
至於天蟾子和牛大傻,戚雁舞一直感覺,這兩人深不可測——連着底細都摸不清楚。天蟾子那個繡花針一經出手,真有東方不敗的氣勢。
一針在手,天下我有
這小道士口口聲聲說,修定崑崙之巔,看樣子倒不是胡扯,真有可能,就是崑崙山某個不世高人的弟子。
「我們這邊可以有四人」戚雁舞說道,「倒也不少了」
「耶」天蟾子雀躍不已,叫道,「我也可以去耶」
「這該死的小道士」牛大傻用力的拍着天蟾子的肩膀,笑道,「放心,我們這次讓那些鬼佬見證一下子華夏絕學。」
「天蟾子可以改個名字,叫做東方不敗」即墨青蓮說道。
「青蓮小主人,你欺負人」天蟾子很是不滿,「我和那個該死的東方不敗,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你一出手,人家就知道,你就是東方不敗的傳人」即墨青蓮笑道,「大大的揚我華夏國粹。」
天蟾子扁扁嘴,很想哭,心中把自己的師父抱怨了十七八遍,做什麼讓他一個大男人,學這玩意啊?好吧好吧,瞧瞧吧,自己的風光,都讓東方不敗給搶了。
「好吧,這事情就這麼定了,反正,具體的規則,三天後就會出來」戚雁舞道,「就算有更改,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變動,這三天——想來甘比諾家族也不會找我們的麻煩,所以,牛先生,也請你稍安勿躁,不要去招惹他們。」
「他們識相就算了」牛大傻高傲的說道。
「對了,大牛,你有沒有打電話告訴小師公,說我們出門玩兒?」即墨青蓮說道。
提到這個,牛大傻開始一肚子的怒氣,擔心自家老頭子電話打到回春坊,到時候沒人接電話,害他老人家擔心,所以,他特意打了一個電話告訴自家老頭,他要帶着即墨青蓮出門玩兩天,結果,卻換來自家老頭一通臭罵。
把牛大傻罵的灰頭土臉,最後匆忙掛掉了電話。
「大牛,我不是讓你告訴小師公一聲的嗎?」即墨青蓮也有些心虛,畢竟,自從沈曄欽走後,他們兩個,就差點沒有把回春坊拆掉了。
「告訴了,挨了一頓罵」牛大傻耷拉着牛耳朵,嘆氣。
卻說陸明彩被戚雁舞拒絕,心中憋着一股怒氣,急沖沖的回到自己的客房——她和陸明輝是一起來的,如今,帶着妹妹陸明霞,還有林箐一起回去。
而林箐在一進門的瞬間,就看到陸明輝靠在沙發上,他的背後,卻站着一個粗壯的女子,正在給他捏着肩膀。
陸明輝——海城陸家長子,年方二十又八,生的高大英挺,幸好漁色,平時為人心狠手辣,卻也極富商業頭腦,陸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你用點力,你沒吃飯啊?」陸明輝對身後的女子說道。
「是陸爺」身後的女子,忙着答應着。
林箐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個女子,瞬間宛如被雷擎了一般,她怎麼會在這裏,還有陸明輝在一起?
「美麗……」林箐有些結巴的說道。
「林箐?」趙美麗也大感意外,居然會在這裏碰到林箐?
不是說,林箐在名典珠寶拍賣會上,被歹徒劫走,當局連着錢都賠了,自己老娘還抱怨天,抱怨地,人家林家怎麼就那麼好運,女兒被人劫走了,賠了一百萬啊?為什麼自家女兒就沒有人劫走呢?
可現在,林箐居然好端端的出現在這裏,她沒有死啊?如此看來,她林家還真是賺了,女兒沒事,卻平白得了一百萬的賠償。
「發什麼愣啊,趕緊捏」陸明輝罵道。
「是」趙美麗忙着答應着,用力的給陸明輝捏了一下子。
「啊呀——」陸明輝突然叫道,「你輕點,你想要捏死我啊?」
「對不起,陸爺」趙美麗忙着道歉,實話說,安排真不是人做的事情,輕也不是,重也不是,而且,她也不是專業的按摩師,哪裏懂得這個?
「明輝」林箐走了上來,膩着陸明輝道,「她怎麼會在這裏?」
「小心肝」陸明輝很不正經的捏了一下子林箐挺翹的胸脯,笑道,「我這不是怕你一個人寂寞,所以,買了她來陪着你嘛,你們不是同學嗎?熟人總是好相處的。嗯……明彩,你今天這是怎麼了,繃着一張臉?」
「我碰到戚雁舞了。」陸明彩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在坐了下來,冷着臉道。
「如此,你應該開心才對啊。」陸明輝笑道,「怎麼還板着臉,莫非,我那個未來的妹夫,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你那個未來的妹夫,可是一點都不靠譜」林箐吃吃笑道,「人家現在心裏眼裏,只有那個即墨青蓮。」
「是那樣嗎?」陸明輝微微皺眉,低聲問道。
「是的」陸明霞不滿的說道,「他還打了林箐」
「哦?」陸明輝看了看林箐臉上的紅腫還沒有全部消除,問道,「這又是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林箐說了那個即墨青蓮兩句,他聽不過,就動手打人了,什麼時候,暗夜飛龍的主人,居然變得這等在乎一個女人了?」陸明彩哼了一聲,說道,「原本溫雅如玉的一個人,居然也會為這一個女人,動手打人?」
「如此說來,他豈不是也不值得你動心了?」陸明輝聞言,卻是笑了起來,只是笑容中,卻透着幾分邪氣。
「我動不動心,那是一回事,可現在,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陸明彩怒道。
「姐,強扭的瓜不甜,算了。」陸明霞小聲的勸說着,她感覺,那個即墨青蓮,倒是蠻看得順眼的。
「明彩啊,有一件事情,你弄錯了。」陸明輝站起來,走到一邊的桌子上,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出來,托在手中,笑道。
「我有什麼弄錯了?」陸明彩說道。
「我剛和台島許先生聊了幾句,這才算弄明白」陸明輝道,「我們都以為,那個叫做即墨青蓮的女孩子,是戚雁舞包*的小情人,對吧?」
「難道不是?」林箐忍不住插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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