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歌房。
包間。
繪真雪奈刺耳的歌聲被音響擴大之後,吵的陳青腦子嗡嗡的。
他頗為無奈的站起身來,「你們玩,我出去透透氣」
見東雲奏點頭,他才快步離開包間。
其實繪真雪奈的聲音並不難聽,只是她歇斯底里的歌聲夾雜着假音,讓原本好聽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刺耳。
雖然她嘴上說着今天開心,但他算是看出來了,她這分明就是不開心,在用酒和嘶吼來宣洩。
雖然選的是高音的歌,但歌曲的高音也僅僅只有高潮部分才會出現,哪有像她這樣句句嘶吼的樣子。
雖然看出來了,但她自己不說,陳青也沒法逼問,更何況現在的東雲奏頭髮越來越紅,再加上又喝了酒。
他敢打賭,要是他敢對任何女生表現的稍微關心一點,恐怕下場不是被摺疊刀刺穿脖子就是被生生摘掉腦袋。
「你不開心嗎?雪奈醬,宵崎君現在出去了,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可以和我說啊,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
東雲奏止住了她的發泄。
其實她早就看出來繪真雪奈不開心了,但問了幾次都不說。
要不是怕繪真雪奈獨自一個人會更難過,她才不想喝酒呢。
喝完了之後,頭到現在都疼,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還總是想吐,難受死了。
「好朋友啊....」聽到這句話,繪真雪奈更加難受了。
在這之前,她怎麼也想像不到,自己喜歡上的第一個男生會是閨蜜的男朋友。
正是因為多年的閨蜜感情,她才不能表現出來。
但....她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罷了,罷了....
今天過後,就離這對情侶遠一點吧。
周一上班的話,就申請調離,實在不行的話....就辭職回老家。
或許時間會讓自己忘記那一剎那的心動吧。
「是有些不開心,不過我不能告訴你為什麼,今天就多陪陪我吧,好不好?」
繪真雪奈勉強笑了笑,笑容中帶着苦澀。
「好」
看她難過的樣子,東雲奏重重的點點頭,不再詢問了。
大不了捨命陪君子,今晚雪奈醬最大!
就是....胃裏好難受啊!
以後絕對不再喝酒了。
就在東雲奏還在難受的時候,繪真雪奈先撐不住了。
她先是乾嘔一聲,隨後捂着嘴巴快速衝出了包間。
「真是的,明明不能喝,非要喝,喝酒也不能讓人忘記痛苦,只會讓人更痛苦」
東雲奏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與此同時,某包房當中。
「行了行了,藤木,別喝了!」
看着一旁對瓶吹的好友,宏源新智搶了幾次,總算是把酒搶了過來。
「啦啦啦!」
被稱為藤木的男生撇了他一眼,隨後拿起麥克繼續嘶吼着。
看着他難過的樣子,宏源新智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傢伙白天的時候還說自己呢,敢寫情書,不敢送,結果比他還慫。
直到下午去了舞蹈社之後,他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藤木早在上高一的時候就一直暗戀舞蹈社一個叫做新村乃玉的女生。
只不過藤木比他還慫,暗戀到現在也沒敢表白。
他至少還寫了情書,準備鼓鼓勇氣送給繪真雪奈。
結果這傢伙可倒好,早就要到了人家的飛鳥賬號,一直都有聊天,但卻一直沒有吐露過心聲,甚至都不敢和對方多說什麼,就怕被人厭煩。
直到今天在慫恿他和繪真雪奈表白的時候見繪真雪奈沒有直接拒絕,才下定決心要告白。
結果卻在告白的時候被告知,人家在兩天前就已經脫單了。
而最讓藤木崩潰的是,對方在給他飛鳥賬號的時候,其實就對他也有那麼點意思也願意和他接觸。
但是他一直都沒表示過,她還以為藤木不喜歡她呢,所以.....
唉....還說我敢寫情書不敢送,結果自己也是個慫包蛋。
就在他準備繼續安慰藤木的時候,突然被一句熟悉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
走廊。
「放開!我都說了,我不是陪酒的,你別tm煩我,我要報警了!」
看着抓着自己手腕不放的黃毛,繪真雪奈情緒激動的掙扎着。
剛一從衛生間出來就碰到這種混蛋。
見自己怎麼解釋,這個喝大了的黃毛都不聽反而還一直拖拽着自己,繪真雪奈直接掏出手機就準備報警。
「別給臉不要臉!能陪老子是你的榮幸,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松本治一郎是誰,給錢不要是吧,我tm還不給了呢」
醉酒的黃毛一把搶過繪真雪奈的手機,另一隻手倒是放開了她的手腕,但緊接着就扯住了她的頭髮,把她向着包房裏拖拽。
見到這一幕,旁邊圍觀的幾人不光沒有伸出援手反而笑了起來,不難看出,這些人是和黃毛一夥的。
「這群混蛋!」
見到這一幕宏源新智頓時就火冒三丈,他回到包房一把抄起了酒瓶子。
「你這是幹什麼去?餵..喂!」
看着他怒氣沖沖的一副要幹仗的樣子,藤木伸手沒抓住,索性丟掉麥克,同樣拿起一瓶沒喝完的酒跟了過去。
就在兩人來到門口的時候,圍觀的人突然被推開了。
「馬鹿!你沒長眼睛嗎?」
被推開的青年下意識的張嘴就罵,然而還不等他罵完,一根甩棍就已經在半空展開,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頭上。
一朵血花炸開,甚至濺落在了旁邊幾個同夥的臉上。
雖然走廊一個個包間當中有震耳欲聾的歌聲,但這一聲慘叫依舊在走廊迴蕩傳出了好遠。
「你..tm誰啊?」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幾個不良青年都有些發蒙,他們驚駭的看着這個強勢登場的鴨舌帽青年。
那沾染着血跡的甩棍以及冰冷的眼神,讓空手的幾人都下意識退後一步。
「喝點酒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嗎?」
陳青掃了一眼幾人,提着染血的甩棍快速沖向黃毛。
「你你..我警告你,別過來,都tm愣着幹啥呢,幫我攔住他啊!」
聽到黃毛的話,其餘幾人都是一臉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開什麼玩笑,別說咱們都只是酒肉朋友,跟你這富二代混就是為了蹭吃蹭喝蹭享受,就算是正經朋友,幫忙也得分場合啊。
沒看見人家拿着武器呢麼!
眼看陳青越來越近,黃毛徹底慌了,他猛的把繪真雪奈推向陳青,拔腿就跑。
而繪真雪奈則是一個沒站穩直接倒在了陳青的懷裏,但借着酒勁和心裏的委屈,反而順勢抱住了他,哭喊了起來,
「宵崎君...嗚嗚,你怎麼才來啊!」
看到這一幕,宏源新智捏緊了拳頭,就連藤木也愣了一下,用一種同是天涯論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好兄弟。
「好了好了,沒事了,放開吧,讓小奏看到她該誤會了」
陳青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東雲奏所在的包房。
然而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是來什麼。
門口處,那小小的身影扶着牆一臉好奇的探出頭來,但卻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瞳孔瞬間收縮成線。
「我喜歡你,就讓我抱一會兒,一小會兒就夠了,我周一就走,不會再來打擾你和東雲奏的生活了,求你了,行嗎?」
面對危險毫不知情的繪真雪奈用帶着哭腔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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