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東雲奏坐在沙發上,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睡覺的男人,她滿是寵溺的看着他,手也在他的頭上不停的撫摸着。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宵崎君對自己顯得格外的依戀。
不過,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他越是表現的不想離開自己,她就越覺得滿足。
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什麼也不做,就只是這樣看着他,她都感覺不到無聊。
因為,這種被人喜歡,被人依戀的感覺真的讓她有些欲罷不能。
看着他的眼皮動了動,緊接着睜開了眼睛。
東雲奏有些關心的問道,「怎麼了,還是睡不着嗎?
沒關係的,有小奏陪着你呢,頭還疼麼,我再幫你按一會兒吧」
「已經好多了,不疼了...就是有點餓了」
都一天的時間了,繪真雪奈應該跑出東雲奏的搜尋能力之外了吧。
想到這,陳青坐起身來,他是真的感覺有些餓了。
「這樣啊,那我去做飯,宵崎君在躺一會吧」
東雲奏溫柔的說着站起身來。
「我去做吧,小奏都照顧我一天了,也該輪到我來照顧你了」
陳青的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真的很喜歡照顧宵崎君,所以請不要在說這種話了,就讓我照顧你吧。
小奏對你的心意永遠都不會改變,而你也要記得小奏對你的好哦,永遠永遠記着,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比小奏對你更好了,知道嗎?」
東雲奏說着伸出手在他頭上輕輕撫摸着。
「嗯嗯,我也永遠愛你」
目送東雲奏走向廚房,陳青掏出煙點了一顆。
總感覺今天的東雲奏有些怪怪的。
不太符合她平時在白髮狀態下的性格,但具體哪裏奇怪,他又有些形容不上來。
總之,就是特別的反常。
廚房。
洗乾淨手之後,東雲奏嘆了口氣。
果然...不殺死那個傢伙,根本沒辦法正常生活。
總之...不管繪真雪奈到底有沒有去衛生間,到底有沒有見到屍體,它都必須死才行。
東雲奏看了眼冰箱的食材,思索了片刻。
按照時間來說,它現在應該已經回到老家了。
如果按照氣味一路找過去,實在是太費時間了。
宵崎君這邊離不開小奏,他因為身體不舒服,在加上孤單,所以不可能讓小奏離開他。
雖然小奏也不願意離開他,但小奏已經失去了好朋友,絕對不能失去宵崎君。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見到小奏的真正樣子。
想了想,她把冰箱門關上,那原本充滿殺意的獸眼再次退回正常狀態。
「宵崎君...家裏的食材不夠了,我出去買點菜,你要乖乖的待在家裏哦」
她對着沙發上吸煙的陳青說了一句,隨後來到門口就準備出門。
「小奏...」
就在她把手按在門把手上的時候,陳青的呼喚聲叫住了她。
「我和你一起去吧」
看她要走,那還了得?
雖然陳青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去,但好像每次只要她單獨出門,必然就沒什麼好事。
就比如上次,趁着他睡覺的時候,把他手機給拿走了。
要不是他半夜肚子疼,起床的時候發現她和手機都不見了,到現在都不知道新手機也被安裝了監聽器。
而且,無論她到底想幹什麼去,陳青都有一種報復心理。
她不讓自己離開她一步,他現在也不想讓她單獨離開。
總之,就是這種,你病嬌,我比你更病嬌的想法。
「不用啦,我就去樓下的生鮮超市買點,很快就回來了,你頭疼才剛剛好,還是不要見風,不然又頭疼了,小奏會心疼的」
「那我們點外賣吧,總之,小奏不可以離開我,一步都不可以,我不想和你分開哪怕一秒」
陳青說着也不管她是否同意,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裏。
「......」
東雲奏呆呆的看着他,心裏頗為複雜。
看來小奏對宵崎君的好,他都深深地記在了心裏,居然把小奏看的如此重要。
雖然心裏很感動沒錯,也很喜歡啦,但....他這樣,小奏以後還怎麼辦事了。
畢竟總有些事情是宵崎君不可以見到的。
就比如繪真雪奈,那個小老鼠撞破了小奏的秘密,不除掉它的話,小奏就沒辦法正常生活了。
「宵崎君,你乖一點啦,小奏很快就回來了」
「不要,我不要你離開」
「......」
飯桌前。
看着剛剛送過來的外賣,東雲奏微微嘆了口氣。
終究還是拗不過他。
誰叫小奏這麼在乎宵崎君呢。
他...實在是太重要了。
不過...既然沒辦法去買安眠藥的話,那就只能再次啟用那個藥劑了。
希望...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吧。
畢竟以前也不是沒用過。
東雲奏看着熱乎乎的飯菜,再次想到了強襲鎮靜劑。
不過記得宵崎君之前說過,如果被副作用搞得癱瘓了,就不想活了,所以計量還需要查一下才行。
吃過飯後。
「來一起打遊戲吧」
雖然不知道東雲奏單獨出門想幹什麼去,不過成功阻止了她出門,陳青非常高興。
「好」
東雲奏點點頭,見他有興致,也拿來筆記本放在了他的旁邊,然後坐在沙發上跟他繼續玩遊戲。
一直到半夜。
見陳青已經哈欠連天了,東雲奏知道是時候了。
「宵崎君睡覺吧」
「嗯嗯,小奏也晚安」
看了眼時間,陳青覺得也是時候睡覺了。
回到屋子裏之後,他就躺在了床上等待。
反正等一下她洗漱過後,就會來找自己。
每天晚上都是這樣,每天都有這麼一段按摩。
他滿懷期待的等待着。
話說,除了不能有任何社交之外,就這麼和她一起生活也挺好的。
畢竟,她比起晴川里美那種極端的喜歡折磨人的性格,要好太多了。
她很喜歡照顧人的感覺。
至於不必要的社交,都無所謂了。
反正他前世也沒有什麼社交,到死也沒有幾個朋友,更別提女朋友了。
每天兩點一線,上班,下班打遊戲,然後再上班。
片刻後,正如他想的那樣,東雲奏拿着一個小盒子走了進來。
不過,奇怪的是她今晚並沒有換上睡衣,還是穿的白天的衣服。
莫非她還沒死心,還想要出門,去殺繪真雪奈?!
「就知道你在等我,快快躺好,側過來,今晚掏耳朵哦」
而更讓陳青疑惑的是,明明已經到了十一點,而她的長髮依舊是紅白參半,並沒有全部變成紅色。
甚至...好像從五點開始,她的頭髮就保持着紅白參半,一直都沒變過。
雖然心裏疑惑,不過陳青還是乖乖照做。
「怎麼樣,我新買的工具,舒服嗎?」
即便不開燈,但東雲奏依舊能夠在黑夜之中看清一切。
「舒服...」
絨毛棒在耳朵里輕輕摩擦時的聲音以及觸感,讓陳青一時有些不能自已。
本就有些困了的他,面對東雲奏的詢問,聲音也顯得越來越小。
「宵崎君...」
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直到東雲奏再一次輕聲呼喚他,這次他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
睡着了麼...那就睡吧。
她停下了手頭的動作,將絨毛棒拿了出來,從口袋裏掏出了注射劑。
「......」
------題外話------
抱歉昨天忘記了。
今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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