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黑衣人隨後又在張笑笑眼睛上加了一層,阻止了還想衝上來的陳氏母女,拉着她離開了范家。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與此同時,一直趴在屋頂的方知堯也咬牙離開了,以最快的速度朝周府飛奔而去,得知大公子還沒回,又連忙往鎮裏趕,跑的滿頭大汗都不見停歇。
除了求救之外,他其實還有句很重要的話想問問大公子。
為何突然撤走了守在范家外面的侍衛!
到後來他才知道,大公子其實什麼都沒做,而是敵人太狡猾,提前就踩好了點,並使了招調虎離山之計,把所有侍衛都引開了。
等他們回過神,發覺不對趕回范家時,范家也早已人去樓空。
……
憑藉耳朵和鼻子,張笑笑還是精準判定了她眼下所處的方位。
畢竟陳家這片,她已經來回晃了七八上十趟了,就是閉着眼,不靠耳朵,憑感覺也能摸過來。
直至被推進間靜悄悄,陰森森的小屋子之後,張笑笑才得以重見光明,但能看到的光亮,也就那麼一點點而已。
偌大的房間空蕩蕩的,聽不到半點聲音,又幾乎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對於張笑笑這個夜盲症資深患者而言,實在太富有挑戰性了。
到目前為止,她唯一能確定的,便是身後有牆。
至於對面有什麼,具體延伸到哪裏,她是一點都不知情。
不熟悉的環境外加對未知的恐懼,張笑笑的手心已經逐漸開始冒汗了,小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冷靜下來,無聲的靠着牆,靜候楚雲舒的到來。
她甚至有種強烈的預感,楚雲舒就在這間屋裏,就坐在她對面,等着看她笑話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四周依舊靜謐無聲。
這對張笑笑而言,無疑是最大的煎熬,尤其在她聽到正前方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時,那種煎熬感,一瞬間就達到了頂峰。
可她依舊不能動,甚至不能表現出絲毫害怕的情緒,哪怕她清楚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正順着她的腳踝往上爬,又黏又膩,還透着獨屬於冷血動物的氣息,她也咬緊牙,強行忍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張笑笑眼看着就要瀕臨崩潰了,那種黏膩感才驟然消失,滿頭大汗的她,總算鬆了口氣,放下了緊繃的神經,仰頭靠在了牆上,整個人都有些虛脫了。
也就是在這時,零星的掌聲自正前方傳來,緊隨其後的,是楚雲舒那令人厭惡的聲音。
「我還以為,楚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呢,沒想到,竟會被這種小玩意兒嚇的滿頭大汗,動都不敢動啊。」
屋內乍然亮起了燈,張笑笑閉眼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又睜開了眼睛,循着聲音看去,下一秒,瞳孔就不自覺放大,一點點坐直了身子,冷聲開口。
「楚姑娘,你要找的人是我,何必牽連無辜,放了他們,我隨你處置。」
聞言,楚雲舒漫不經心地笑了,傾身抓起了盤旋在她腳邊的一隻通身青色的小蛇,亦是剛才鑽進張笑笑衣服里的那隻。
再次看到,她都禁不住打了個激靈,渾身汗毛豎起,一瞬間就從腳麻到了頭。
原本她是不怕這東西的,但那是在看得見,能及時避開的情況下,而不是像剛才那般,什麼都看不見,就被它上了身。
這換做是誰,都會害怕。
而現在,她又眼睜睜看着楚雲舒拿着蛇,在希兒面前晃,嚇的他痛苦不已,吱吱嗚嗚的躲來躲去,心裏一下就竄了火。
「他還是個孩子,楚姑娘如此行事,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楚雲舒手上動作未停,好似沒聽見似的,繼續不間斷的逗弄着張希。
大餐就在眼前卻吃不到,小青蛇也有些不耐煩了,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朝張希吐着蛇信子。
有好幾次,都直接碰到了他的臉。
張笑笑再按捺不住,邊起身往張希身邊沖,還用藏在袖子裏僅剩的一把刀,割開了繩子,隨手就朝楚雲舒甩了過去,又趁着她下意識的鬆手,又准又狠的釘住了小青蛇的七寸,當場要了它的命。
「希兒!」
抱柱希兒的那一刻,張笑笑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點點。
檢查過他身上沒什麼皮外傷,脈象也正常,沒有中毒的痕跡,張笑笑連忙給他解了繩索,拿掉了他嘴裏的布團,再次把人緊緊摟在了懷裏,拍着他的後背輕聲安撫。
「不怕不怕,姐姐在,姐姐會保護希兒。」
楚雲舒也是萬萬沒想到會出這麼大的意外,氣的反手就扇在了身邊黑衣人的臉上,其他人也沒能避免,都狠狠挨了一巴掌。
「一群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我哥費時費力養你們出來,就是為了吃白飯的嗎!」
死士和侍衛最大的不同,就在於他們不會反駁,更不會心生怨恨,即便是挨了打,也依舊面無表情,跟塊朽木似的。
但這一切看在楚雲舒眼裏,就是他們對她不服氣,不願服從她的命令,她登時越發惱火,推着他們怒吼道。
「都愣着幹嘛呢!等着我動手嗎!還不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黑衣人們這才聞風而動。
張笑笑剛得了自由,又剛救下希兒,怎麼可能再允許自己落到他們手裏,拉着張希就開始左躲右閃,實在避不開了,就挺身而出,生生抗下這一擊,再伺機反撲。
別說,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還挺管用,雖說她很快就傷痕累累,手裏的木簪也早就斷了。
但幸運的是,希兒不曾受傷,對方亦沒討到半點好,不是被戳瞎了眼,就是被劃傷了臉,負傷者將近一半。
楚雲舒實在忍無可忍,咬牙抽出了腰間纏繞的軟劍,推開擋在面前的黑衣人,嬌喝一聲,徑直朝張笑笑刺了過去,但及至眼前,又突然轉了方向,側身刺向她身後的張希。
張笑笑瞳孔微縮,直接就單膝跪地,主動把自己已經受過傷的肩頭湊了過去,抵住了她的軟劍,另只手跟着扔了木簪,死死握着劍刃往下壓,硬是逼的楚雲舒也彎下了腰。
嘗試着抽過數次,都沒能把軟劍抽出來,楚雲舒緩緩抬了抬眉,滿含譏諷的雙眸微微下垂,平靜的望着她被血染紅的肩頭。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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