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君冷顏惱怒的,恨不得抽出長劍,狠狠的殺幾個人,才能一泄他心頭之恨。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恰在這時,有人從外面跑了進來。
那人跪在門口,揚聲稟告。
「主子,我們的人,在附近發現了魏大公子魏昌宏……」
君冷顏眸底閃過一絲凌厲,他冷聲問:「魏大公子?魏家的人,不是被君墨淵處決了嗎?這魏大公子又是從哪裏來的?」
那人搖頭,也是滿臉困惑。
「屬下並不知道原因,只知道我們的人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快要不行了。魏大公子那是滿身的傷痕,很明顯是受了極其殘酷的酷刑。」
曹國舅神色一稟,他看向君冷顏低聲猜測。
「殿下……難道這魏大公子是從君墨淵手底下拼死逃出來的?」
君冷顏眸光微轉,眼底划過一絲精光。
他與南宮卿對視一眼,而後連忙讓底下人將魏宏昌抬進來。
沒有多久,下面的人,便抬了魏宏昌進來。
此刻的魏宏昌,渾身血跡。
他的一張臉龐,慘白毫無血色,整個奄奄一息,就好似死了一半。
曹國舅湊上前去,觀察着魏昌宏身上的痕跡,不由低聲嘖嘖嘆道。
「魏公子這……這也傷的太重了吧?」
全身血肉模糊,傷口與衣服都黏在了一起。
濃烈的血腥味撲鼻,味道難聞的,讓曹國舅抬起衣袖捂住了口鼻,退後了幾步。
君冷顏一言不發的上前,居高臨下的觀察着魏昌宏的傷勢。
然後,他讓底下人去找個大夫過來。
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一個大夫進來,替魏昌宏查看傷勢。
大夫讓人弄來了熱水,又讓幾個小廝,將魏昌宏身上的衣服撕開。
四周看着的人,看着魏昌宏身上的傷口,微微都倒吸一口冷氣。
大夫惶恐不安的,看向君冷顏說道:「這位老爺,這個病人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了。小的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救回……」
君冷顏眸光微凝,而後低聲說道。
「你盡力救治就是,實在救不回來,我也不會怪罪於你。」
大夫聽了這話,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這個院子裏的人,他看着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因為一般的人家,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男人聚集。
而且這院裏,根本沒有女人的存在。
清一色的男人,而且每個男人都佩戴武器。
他不敢多看,更不敢多說,唯恐擔憂,這裏的人會將他滅口。
大夫戰戰兢兢的醫治魏昌宏。
南宮卿和君冷顏,曹國舅三人,則去了內室。
曹國舅一臉不解的低聲呢喃:「太子究竟想要幹什麼?我今天還奇怪,怎麼沒在刑場上,看見魏家的那幾個兒子。沒想到,太子私下裏,居然會用這種酷刑,對待魏公子?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真是好生怪異。」
不止曹國舅覺得怪異,君冷顏也覺得不可思議。
魏家也參與了謀反,可是在今日,君冷顏只是將曹家嫡系一派斬首示眾。
月家因為有月千瀾的存在,故此逃過一劫。
他以為,君墨淵會因為其他原因,而饒恕了魏家。
到了這會,他才恍然。
君墨淵這不是饒了魏家,這是不讓他們魏家死的那麼痛快,而是往死了整魏家的人啊。
居然用這種殘酷的刑罰,對待魏昌宏。
「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隱情。若是魏家和曹家一樣,都是因為我們謀反,而斬首示眾,那麼合該魏家的結局應該和曹家一樣。可是,曹家的人都處決了,唯有留下魏家。倒好像,君墨淵不急着處決魏家人,而是要留着活口,從魏家人嘴裏挖出什麼東西似的。」南宮卿蹙眉,低聲猜測道。
曹國舅連忙點頭附和:「是啊,就是這個道理。君墨淵他,一定是想從魏家人嘴裏挖出什麼東西……你們說,到底是什麼東西?」
突然,君冷顏眸光一閃,隨即冷笑一聲。
「恐怕,不是其他東西,而是和本王的那個死士腰牌有關?」
曹國舅眼底掠着詫異,看向君冷顏:「王爺的意思是說,君墨淵是得知了王爺你腰牌的事情,從而用酷刑,想要逼出那個腰牌?」
「這件事的可能性應該極大,你們可別忘了,魏國公可是死在了君墨淵的手上。魏國公若是真的偷了靖王的腰牌,那麼他很可能在臨死前,為了活命,而向君墨淵道出這件事。」南宮卿聲音帶了一絲冷意,冷笑一聲道。
曹國舅連連點頭:「嗯,應該就是這樣了。或許,魏國公拿了腰牌,為了以防萬一,他沒有隨身攜
帶,而是藏在了魏府。而魏家的人發現了這個腰牌,卻偷偷的藏了起來。所以君墨淵找不到,他只能用酷刑,逼着魏家人交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魏宏昌如今是這種情況,那也就不難解釋了。
至於魏宏昌為何能逃出來,他們還要等到魏宏昌醒來,才能知曉真相了。
君冷顏眯眸,靜靜的坐在那裏沒有說話。
曹國舅與南宮卿的猜測,紛紛與他心底的所思所想,漸漸的吻合。
「我們先等魏公子醒來,再討論後面的事宜吧。」君冷顏抿着薄唇說道。
曹國舅和南宮卿紛紛點頭頷首。
於是,他們便靜靜的等待着魏昌宏醒來。
大夫替魏昌宏處理好了身上的傷口,又讓人熬了藥給他灌下。
剩下的,便只能聽天由命了。
君冷顏三人,這麼一等,便整整等了一夜。
天剛蒙蒙亮時,魏昌宏那裏傳來了消息。
君冷顏連忙起身,速度極快的洗漱好,便去了給魏昌宏安排的住處。
他到的時候,南宮卿與曹國舅也已經到了。
君冷顏跨步入屋內,便看見魏昌宏倚靠在床頭,氣若玄虛的微微睜眼正與曹國舅說話。
屋內的人,見到君冷顏來了,紛紛起身,向他問好。
君冷顏跨步上前,走到了魏昌宏面前。
他凝着魏昌宏已經有了一些血色的臉龐,微微勾唇一笑:「你能醒來,真的太好了。昨晚你傷的那麼重,我一度以為,真的救不回來你了。若是你死了,我實在無法和你父親交代。還好你沒事,還好你挺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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