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更別提,君墨淵那磁性好聽到不行的嗓音了。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月千瀾的心發着顫,不可控制的砰砰劇烈跳動着。
內心因為他,而一片柔軟。
心底的悲傷,也因為他,而漸漸的減淡——
她望着他的眸光,都變得柔情似水。
「阿墨,我們去山上,把我母親接回來,接到太子府好嗎?」
君墨淵眸底閃過一絲暗光,馮氏的身體,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馮氏已經到了強弩之弓。
她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了。
他不忍月千瀾再知道這個殘酷的真相,可……這件事,並不是他想瞞就能瞞得住的。
既然她想接回馮氏,他自然十分贊同。
就當是,彌補她最後的遺憾吧。
「好……我們去接你母親回來。不過,不是現在……你身體虛弱,動了胎氣,必須聽從程大夫的囑咐,好好的臥床休養幾天。」君墨淵眼底閃着堅決,緊緊的握着她的手,柔聲勸道。
月千瀾連忙抿着唇瓣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君墨淵眼角溢滿笑意,他發現月千瀾這段時間,格外的柔順,越發的依賴他。
這是不是表明,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重要到,任何人都無法撼動了?
君墨淵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原因。
他的心裏頓時樂開了一朵花似的。
緊緊的抱着月千瀾,情不自禁的又低頭親了她幾下。
這兩天,君墨淵哪裏也沒去,什麼也不干。
專門伺候月千瀾的飲食起居,堅決做到,除了如廁,其他的時間,都讓她好好的在床上躺着。
即使是如廁,都是他抱着她去的。
為了這事,月千瀾沒少紅臉。
君墨淵卻高興不已,並且樂此不疲。
一日三餐,都是君墨淵伺候着月千瀾用下的,這幾日,玉珊幾個人丫頭,閒的都發霉了。
太子殿下將月千瀾的一切都包了,倒顯得她們無所事事,只能做做端茶遞水,打掃屋內衛生的事情了。
月千瀾不到兩日,就被養的面色紅潤,人跟着也精神了不少。
程大夫再次診脈,摸着自己的鬍鬚,笑眯眯的點頭。
「不錯,太子妃這兩日修養的不錯,這胎兒穩固住了。可以適當的下床走動一下,但切記還是避免劇烈運動。」
君墨淵神情嚴謹的,將程大夫的話,當做聖旨一樣記在心裏。
程大夫提着藥箱剛剛離開,他便攙扶着月千瀾下了床。
寸步不離的,帶着月千瀾去了太子府的花園那裏,四處逛了逛。
很多時候,君墨淵在說,月千瀾在聽。
他講得那些東西,都是民間一些有趣的事,總是逗得月千瀾低聲嬌笑。
翠湖和玉珊站在不遠處,看着花園裏幸福微笑的月千瀾,她一雙眼眸微微紅了,她低下頭,吸了吸鼻子。
玉珊發覺了翠湖的不對勁,她低聲關切的問:「翠湖姐姐,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我只是替小姐感到高興而已。」翠湖連忙擦了眼角溢出的淚珠,對着玉珊勾唇一笑。
玉珊拉住了翠湖的手:「雖然,大夫人的事情,讓主子她憤怒,傷心不已,好在太子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要不然,這麼大的打擊,真不知道,主子一個人怎麼扛過來。」
翠湖緩緩點頭,非常贊同玉珊的話。
「是啊,還好太子用心呵護小姐,否則小姐……」
兩個人正說着話呢,突然見石榴,行色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過來。
玉珊蹙眉,低聲問了句:「石榴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石榴聞言,停下腳步,惱恨的跺了跺腳。
「月晟豐他……他太卑鄙了,剛剛他到府門口,要求要見主子。殿下吩咐了,不許月家的任何人見到主子,所以門口的侍衛便回絕了月晟豐的請求。誰知,那月晟豐居然跪在了府門口,一開始他只是跪着,低聲懺悔自己曾經的罪過。他更是把一切過錯,都推給了已經死了的沈氏。」
「他說,陷害,捉姦,包括大夫人流產,瘋癲什麼,他對那一切毫不知情,那都是沈氏暗中搞的鬼。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還說,他是無辜的,希望主子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若是主子不原諒他,他就跪死在太子府……從剛剛,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門口的侍衛也勸他起來了,可月晟豐鐵了心的不願起身。他這麼一跪在太子府,招惹的不少人圍着太子府議論。」
玉珊心下一沉,暗暗罵了一聲月晟豐真是無賴。
她們也沒敢耽擱,連忙去到君墨淵和月千瀾那裏,將門口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
向太子稟明了。
君墨淵的臉龐微沉,周身立即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月千瀾眸光微眯,眼底掠過一絲狠厲。
她握了握君墨淵的手。
「我想去見見他……」
君墨淵低垂眼帘,瞥了眼月千瀾:「那你答應我,待會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太過激動,再傷到了肚子裏的孩子。」
月千瀾曬然一笑,主動依偎進了他的懷裏。
「放心吧,我已經對他心如死灰,不會再對他產生任何的情緒浮動。他於我而言,只是給了我生命的一個陌路人而已。」
君墨淵攬着她的肩膀,而後吩咐玉珊:「把人帶進來吧,帶到前院的廳堂上去……」
玉珊立即應了。
君墨淵和月千瀾,卻沒着急去見月晟豐。
兩人則是回了後院,以極其緩慢的速度用了午膳。
……
月晟豐被帶到前院廳堂,這一等,就是又等了兩刻鐘。
他這會,雙腿疼的都快麻木了。
他坐在圈椅上,手掌輕輕的揉着膝蓋。
越揉,他的膝蓋越疼。
不止膝蓋疼,漸漸的,他也感覺到肚子餓了。
他坐在那裏,等了又等,就是不見有人過來。
他餓得心裏發慌,咬牙忍着膝蓋的疼痛,他緩緩的站起身,走出了廳堂,站在屋檐下。
舉目望去,這裏居然沒有一個奴才?
他心底暗惱,這該不是月千瀾故意要整他的吧?
月晟豐氣怒不已的轉身,又走回了廳堂。
他氣哄哄的坐回到了椅子上,端起一個茶盞,卻發現那裏面的茶水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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