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妙音思索了半晌,她決定賭一把,決定相信月千瀾。
當初,月千瀾明明可以失信於她,殺了南宮卿以絕後患。
可月千瀾,還是遵守承諾,放了她和南宮卿離開。
程妙音如今,對南宮卿失望至極,她真的不敢保證,她和妞妞若是再被他這麼禁錮下去。
她還沒有死,妞妞便會先瘋了的。
她是深愛着南宮卿,即使南宮卿這麼對她,她都還犯賤似的愛着他。
可是,她再愛南宮卿,也抵不過妞妞在她心裏的位置。
她深知,月千瀾那個女人,是多麼的睿智強大。
她真的不相信,月千瀾就這麼束手就擒,敗在了南宮卿的手裏。
所以,程妙音幾乎可以篤定。
最後的結局,南宮卿的贏面不大。
妞妞若是繼續留在這裏,沒準哪一天,就會被南宮卿牽連,而丟了性命。
女兒是她十月懷胎,拼了命生下來的。
她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女兒死。
程妙音正在愣神思索着,誰知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她連忙抬頭看去,便看見南宮卿朝着這暗室走來。
程妙音心裏一驚,她下意識的,將那紙條塞入了嘴裏,吞入了肚腹。
南宮卿推門進來,看見她慘白的臉色。
他蹙眉:「程妙音,你是在心虛嗎?」
程妙音的身子,輕輕一抖。
她連忙搖頭:「我,我沒有」
南宮卿掃到,程妙音受了傷的胳膊。
他的眸光,不由得深了幾分。
「受傷流血你這是故意使的苦肉計,專門讓我可憐你的嗎?」
程妙音只覺得,滿心疲憊。
她一點也不想和他解釋。
她勾唇笑笑,淡淡回道:「你想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吧」
她退後幾步,與南宮卿拉開距離。
南宮卿看着她,避自己如蛇蠍的樣子,他蹙眉,滿臉不悅。
「程妙音,你在故意躲着我嗎?」
程妙音蹙眉,她不懂,南宮卿這是什麼意思。
她抬頭,怔愣地看向南宮卿。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你恨我入骨,我是不是躲着你,你覺得重要嗎?」
南宮卿笑着點頭:「恩,是不重要了。」
誰知,程妙音剛剛鬆了一口氣。
南宮卿嘴角的笑意斂下,他立即就變了一個面目。
他一把攥住了程妙音的手腕,陰鷙而笑。
「剛剛有人偷襲這裏,難道你不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程妙音頓時有些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她連忙衝着南宮卿搖頭。
「不,我不想知道。」
「那可由不得你」南宮卿緊緊地攥着程妙音的胳膊,強硬地再次將她拉出了暗室。
程妙音咬着唇瓣,劇烈掙扎。
「南宮卿,你又想要幹什麼?我不能離開妞妞,她現在還病着呢。她醒來要是看不見我,她肯定會害怕的」
南宮卿不顧程妙音的掙扎,禁錮着她的雙手,將她整個人都拉出了暗室。
程妙音眼底滿是絕望,她看着自己離妞妞越來越遠。
「妞妞,妞妞」
她真的不知道,南宮卿這次,又要把她帶到哪裏去。
這一次,她是不是再也回不到妞妞身邊了?
程妙音忍不住的,絕望痛哭起來。
南宮卿蹙眉,厲聲呵斥一聲:「閉嘴,再聽見你發出一點聲音,我割了你的舌頭。」
程妙音嚇壞了,連忙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驚恐地看着南宮卿。
南宮卿沒拉着程妙音去別處,照舊去了隔壁的暗室。
這個暗室,和上次不同的是,如今多了一個寬敞的石床。
那石床上面,居然還鋪了厚厚的被褥。
程妙音一驚,她眼底滿是驚愕。
南宮卿將她推倒在了床榻上,大手一揮便撕破了程妙音的衣服。
程妙音倒吸一口冷氣,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見南宮卿欺身而上,壓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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