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騎士團總部,待客大廳。樂筆趣 m.lebiqu.com
溫暖的爐火燃燒着,屋子內充斥着暖融融的光彩,四周飄灑着帶着微微苦澀味道的咖啡香味,一壺咖啡正冒着裊裊熱氣。
凜冽的寒風在窗外刮過,發出嗚咽的嘯叫,帶着幾分刺骨,讓人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瑟瑟發抖。
天寒白屋貧,雪夜長漫漫,冬日的白晝總是特別的短暫,眨眼間便到了暮色時分,整個蒙德城陷入了一片寧靜當中,偶爾有些鳥獸鳴叫的聲音,但卻並不響亮,顯得有些空曠和孤獨。
大雪紛揚,鵝毛一般的雪花不斷落下,落在地上,堆積起一層厚厚的積雪,看上去就像是一層層白紗,隨風而起,帶起了一片朦朧美感。
雲墨等人圍坐在噼啪作響的爐火旁,享用着諾艾爾泡好的咖啡,輕輕啜飲一口,感受着那淡淡的苦澀與濃郁醇香在舌尖化開,驅逐了一路趕路帶來的寒冷與辛勞。
火焰在壁爐中翻騰跳躍,映照在了每一個人的眼眸之中,讓他們的瞳孔也染上了一層火紅,帶着幾分炙熱感。
這一幕,看上去倒是有幾分美感。
一壺咖啡已盡,乏意散去,精神也恢復了幾分,眾人這才開始討論起正事兒來,氣氛逐漸轉為凝重。
雲墨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微微坐直了身體,他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了琴的那張俏臉之上,開口問道:「感覺蒙德城有些不太平啊,巡邏的騎士比起以往來說多了許多,是治安方面受到了挑戰嗎?」
「嗯,確實遇到了一些麻煩。」琴點點頭,她的臉色變得嚴肅而又認真,「因為最近神之眼的無效化,騎士團失去了很大一部分戰力,而野外的深淵教團勢力,以及愚人眾的滲透部隊變得異常活躍,不得不提防。」
「哦,這樣啊,深淵那群傢伙不用神之眼,愚人眾有邪眼,騎士團除了你們兩位應該沒人可以制衡他們了,怪不得連摸魚神都不摸魚了。」雲墨看向了在一旁划水喝茶的溫迪,不禁笑了一笑,開口揶揄道:「還以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呢。」
「誰說我摸魚了,這叫合理應用時間,不懂就不要亂說話。」溫迪撇了撇嘴,反駁了雲墨一句,然後繼續低頭喝茶,宛若一個退休的老幹部一般悠哉悠哉的。
「那我要叫你時間管理大師嗎?巴巴托斯大人?」雲墨挑了挑眉,一雙眼眸之中閃爍着狡黠,調侃道。
「叫我溫迪就好了,不然我也要給你起外號了哦。」溫迪抬起頭,故作正經的看着雲墨說道,但眼底的那一抹促狹與玩味卻怎麼也隱藏不住。
琴看着雲墨與溫迪之間的鬥嘴,不禁莞爾一笑,原本那微微有些緊繃的面容上浮現了一抹笑容,顯得十分柔和,看上去格外迷人。
「其實也不僅僅只有我和優菈可以繼續調用元素的力量,其他部分人也能夠使用,比如可莉、阿貝多、謝菲爾德等人,算是有一定的戰鬥力,不至於讓蒙德城立即陷入危機當中。」琴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說道:「但長久下去,還是會出問題,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人造人和異界人不受影響嗎?這倒也正常……」雲墨嘀咕了,然後摸了摸下巴,想了想,然後說道:「知道了,我會出手幫忙的,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等上一天。」
雲墨從神櫻樹上取下來的種子還未在虛數聖域生根發芽,所以暫時他還缺乏載體寄存力量,只好先等一等了。
琴聽聞此言,與優菈對視了一眼,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俏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你了,等到事情辦完之後,再好好謝謝你。」
「哦?」雲墨挑了挑眉頭,似笑非笑的盯着兩位騎士團之花,笑道:「琴,我發現你最近跟我客氣了很多呀?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啊,公事公辦而已,不能摻雜任何私人感情。」琴擺出一副理智的姿態說道,但語氣卻是那樣的嬌軟,讓人難以拒絕,「而且你的身份又發生了轉變了吧,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琴和影一樣,對雲墨那撲朔迷離的氣息相當敏感,此刻看他如同在看世界的初始與終焉一般,帶着一絲迷茫,更加令人難以捉摸。
「嘶……有這麼明顯嗎?」雲墨摸了摸鼻子,有些詫異的樣子。
影點了點頭,她是最早看見,也是最早察覺的人,這方面很有發言權。
不過雲墨自己覺得倒沒什麼變化,但周圍人卻都看出了不一樣的感覺,看來,他的偽裝還是很差勁兒啊,得藏着點了。
「好啦,不扯這些了,事情都談完了,差不多時候該散場了吧,這個點去酒館喝一杯如何?」溫迪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興致勃勃的說道:「這麼冷天氣,可得喝幾杯暖身子的酒來,不然一晚上睡不踏實啊。」
此刻,窗外已經很黑了,騎士團總部里,除了值班的人員,其他幾乎都已經下班休息了,只剩下他們五人還呆在大廳之內,這樣的時機,似乎很適合討論一些秘密事情……
雲墨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沒有立刻回應溫迪的話,不過其他幾位倒是躍躍欲試起來,不愧是酒文化的發源地,蒙德人民對於酒的喜愛,還是讓人難以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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