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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淺覺得自己就不該安慰他,這男人如此壞心眼,活該他緊張!哼哼!
「看樣子你好像很討厭我生病似的……」她故意拖長了尾音,微微眯眸睇了他一眼,語氣十分危險,「那不如,就像美人落花說的那樣好了,往後我生病的時候,未免把病氣傳染給你,還是搬出去住吧。畢竟,您可是一國之君、萬金之軀啊……」
「你敢!」男人咬牙切齒地扔給她兩個字。
該死的女人,非但惹這小東西生氣,還敢攛掇她搬出去住?!
鳳淺嘿嘿嘿地訕笑兩聲:「那你就聽我的吧?留着她,直到我們想知道的事水落石出。」
君墨影嘆了口氣,無奈地情緒滲透蔓延,最終也只好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她這麼關心他,他也不會讓她失望。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早日把真相查出來,才不會辜負了她。
鳳淺這才滿意地笑開。頓了頓,她的神色又突然變得有些古怪,輕輕咬着下唇,秀氣的眉毛也微微攏了起來,試探着問道:「唔,不過那張臉還是每次看到都能讓我覺得瘮的慌。君墨影,你看着她真的不會覺得詭異嗎?」
唯一一次見過她母親的樣子,是在他畫下的畫像上。原本這個世上已經沒有芳菲的畫像,可是在有一回她提議祭奠他的父母時,這個男人終於還是提筆畫了一幅,不過也僅此一副。
不過,就連她這個僅見過畫像的人都會在看到落花那張臉的時候覺得詭異,更何況是他?難道他不會覺得像是看到一個人死而復生嗎?
「就好像……」話未說完,額頭就被人彈了一下。
鳳淺輕呼一聲,捂着額頭,鼓着臉不悅地瞪他,「幹嘛打我?」
君墨影冷笑一聲,同樣瞪了她一眼,沉聲道:「別想那些怪力亂神的事。」
鳳淺頓時就慫了,撇了撇嘴,笑嘻嘻地去戳他的臉。
「吃飯啦吃飯啦!冬陽剛才還問我今天吃什麼,為了犒勞你今天辛苦,我讓她準備了好多好吃的!怎麼樣,我是不是對你很好啊?不用太感動哦,知道我是賢妻良母就行了!」
恰好這時冬陽走到門口,想進來問他們晚膳何時再上,聞言頓時嘴角抽搐,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主子您這麼睜眼說瞎話真的好嗎?
「皇上,娘娘,晚膳已經準備好了。」
那聲音,明顯帶着幾分尷尬與好笑。
鳳淺臉上笑容僵了僵,訕笑兩聲,她只是隨便諂媚了一下,怎麼還被人抓個正着呢?
君墨影斜了她一眼,基本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回頭對冬陽道:「那就傳膳吧。」
「是。」
冬陽說完,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啟稟皇上,娘娘,長公主方才出去的時候,讓奴婢稟報,今日不回來用晚膳了。」
君墨影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不悅地問道:「她去哪兒了?」
那小丫頭,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知道他不會准,就讓冬陽來說,自己已經偷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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