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老鄭的冷嘲熱諷,君九臉頰滾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擱同一個小娘們身上栽了兩回跟頭,關鍵還一次比一次狼狽。道友閣 m.daoyouge.com
「沒啥要說的了吧?那咱們就撒由那拉?」
老鄭笑嘻嘻的擺擺手。
「珍珍,兩口子哪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位和,你看這是幹嘛。」
三球訕笑着夠上前勸阻。
事到如今,這朵奇葩仍舊單純的認為她和伍北絕對有一腿。
「別說話了啊,通往贊比亞的船票還剩三張,非讓我貼你們腦門才好啊?」
老鄭鳳眼上翻,不耐煩的打斷。
「呃,咳咳咳」
向來神鬼不懼的三球立馬熄火,倒不是說他有多懼怕,跟墳塋地立的棺材、枯骨比起來,活蹦亂跳的人甭管多兇狠,那都屬於小可愛,他只是實在拿捏不穩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老黑,把他倆先帶店裏去,後半夜直接送走。」
老鄭衝着肥頭大耳,活脫脫像頭站起來的豬似的肥碩漢子擺手招呼。
「走唄伍哥,還特麼虎嘯公司,呵呵呵」
漢子操着跟他那龐大身軀極不相符的纖細聲音用槍管捅咕伍北催促。
見對方根本不像開玩笑,伍北這才意識到面前的小娘皮打算動真格,忙不迭擠眉弄眼的道歉:「鄭姐啊,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這次來,真不是」
「噓!口嗨的話等你到礦井底下慢慢跟新同事說,我煩。」
老鄭擰着粉唇輕笑。
「踏!」
就在這時,二球一步跨出,直愣愣擋在伍北的身前,氣息低沉道:「我證明伍北沒惡意,如果他真想動手,你根本沒時間喊救命,這點能耐他還是有的!」
說着話,他左右手分別摸向自己的前胸和小腹,隨即拽出來一銀一黑兩把手槍。
「幹什麼!」
「麻溜把槍放下!」
老黑幾人慌忙將槍口對準二球。
「嘭!」
就在他們恍惚的瞬間,君九抓住機會,率先發動進攻,先是一記勾拳砸在距離最近的老黑後腦勺,接着手腳利索的一把攥住對方用衣服包裹的「五連發」槍管,順着反方向用力扭動。
「咔嚓!」
骨裂聲泛起,至少二百斤以上的老黑竟沒拗的過君九,當場跪在地上,他手裏的傢伙什也瞬間被君九搶走。
「走你!」
伍北緊隨其後,左胳膊橫擺,攬住另外一個漢子的脖頸,右手攥拳,咣咣幾下鑿在那人腮幫子上,當場幹掉對方幾顆後槽牙。
「別動!」
其他幾人反應過來,想要調轉槍口。
「嘣!」
君九直接叩響扳機,子彈在老鄭的腳邊盪起一陣火星。
老鄭嚇得本能往後倒退,沒注意到身後的台階,趔趄的摔坐在地。
「你看我的槍法湊合不?」
君九昂頭注視老鄭。
劇變的形勢,當場將老鄭震在當場,小臉泛白的瞪圓水汪汪的眼睛。
「妹子,我沒說假話吧。」
杵在兩伙人中間的二球舉起自己的雙槍,輕聲道:「如果他們有殺意,你感覺你那點伎倆夠用不?」
剛剛伍北、君九的反擊,他一動沒動,既沒有幫忙,也沒有阻攔,足以證明自己中立的身份。
「呼」
老鄭深呼吸兩口,點點腦袋。
但凡能在團伙里發號施令的,沒有一個是庸才,別看老鄭一介女流,但該有的氣魄一點不比那些所謂的江湖大哥差,她很快恢復常態,表情自然的站起身子,直視伍北的眼睛開口:「你又扭轉乾坤了,說吧,打算怎麼處理我?」
「如果沒什麼深仇大恨,犯不上一報還一報。」
二球轉身看向伍北,意有所指的開口。
「我說了,我沒惡意,只是想跟你交朋友,小九,槍下了,鬧市區整出來動靜太麻煩。」
伍北舔舐幾下嘴唇片,再次衝着君九示意。
「這小娘們太狡猾,萬一」
君九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拒絕,他是真被對方給整出心理障礙了,第一次籃子皮兒被磕傷,縫了兩三針,這回又咬了舌頭,估摸着也干出來條口子,萬一對方再來個梅開三度,他得窘的就地自殺。
「你才小娘們!你全家小娘們,姑奶奶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怎麼到你口中就變成娘們了?咋地,你把我變成娘們的?」
原本還算冷靜的老鄭突兀像是受到什麼侮辱一般,鬥雞似的手指君九嬌嗔:「不用跟我斜楞眼,有能耐你就把我突突了,來呀來呀!」
說着話,她不管不顧的直接衝到君九的面前,用自己的胸脯頂在槍口上,唾沫星子橫飛的繼續罵咧:「一個大男人三番五次的跟我過不去,你到底想幹嘛?」
這一出悍婦出籠的模樣,反而當場把君九給整不會了。
「閃開,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
「你隨便,頂多不就是重新投個胎,姑奶奶能被你嚇到?」
沒給君九恐嚇的機會,老鄭再次提高嗓門。
「上一邊子去,瘋女人!」
君九一巴掌推開對方,他真怕待會被拱出火,一個不留神扣響扳機。
「好啊你,還摸我?我沒臉見人了,嗚嗚嗚」
老鄭踉蹌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隨即扯脖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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