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冰冷的槍口,賈笑怔了一怔,強擠出一抹笑容。筆下樂 m.bixiale.com
「什麼情況啊老哥?修車就修車唄,怎麼還把傢伙什給掏出來了?」
一旁的王亮亮作勢要往上湊。
「嘩啦!」
「別嘰霸動!」
「再嗶叨,信不信腦瓜子給你砸成雙屏的!」
麵包車的兩扇後門彈開,四五個虎逼朝天的壯實小伙一股腦躥下,蠻橫的薅扯住王亮亮,剩下一個傢伙手指四平八穩坐在藤椅上的伍北喝罵:「曹尼瑪,沒點你名是吧?給我站起來,裝什麼大尾巴鷹!」
「呵呵,行。」
伍北咧嘴一笑,不緊不慢的起身。
「就他媽你們把車全砸了啊?混哪的!」
禿頭一手勒着賈笑的脖領,一手攥槍指向伍北。
「攏共就你們幾個吶?屬實有點失望。」
伍北摸了摸鼻樑骨反問。
「狂你麻痹,給我跪下!」
禿頭瞬間被激怒,咔嚓一聲將子彈推上膛口,一對狐狸眼迸發着濃郁的凶光。
「誒,喊什麼玩意兒呢!」
就在這時,一台停在不遠處貌似報廢了的金杯車裏,蹦下來十多個龍精虎猛的小青年,為首的蚊子扯脖吆喝。
禿頭條件反射的扭頭觀望,哪知道前一秒還老老實實的賈笑突然像是被激活一般,身體猛地往下一蹲,攬住他脖頸的禿頭也不受控制的身體順着下沉,緊跟着賈笑從懷裏摸出一把匕首,看都沒看直愣愣扎進對方的小腹。
「我尼瑪!」
禿頭疼的悶哼一聲,蜷縮胳膊將槍口對準賈笑就準備開槍。
「噗!」
賈笑利索的拔出匕首,又狠狠的刺向對方的手背,空出來的左手順勢攥緊禿頭手腕,用力朝下一壓,沒有任何懸念,鋒利的刀尖瞬間貫穿對方的手背。
「嘣!」
劇痛之下,傢伙什脫離禿頭手掌,但還是被他扣響板幾,子彈射在水泥地上,彈出一朵火星子。
「你特麼拽我干哈!」
異狀突發的同時,王亮亮大胳膊一揮,推倒旁邊的一個漢子,隨即又是一個虎撲將另外一個小伙給抱摔在地。
「全特麼給我上!」
不遠處的蚊子見狀,率先拖着一把兩米來長的大關刀沖了上來,身後的其他小兄弟也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殺氣騰騰的往前飛奔,這幫小傢伙雖然模樣稚嫩,但是手裏的武器卻相當駭人,不是堪比腦袋大小的鐵錘,就是巴掌寬的扳手,光憑架勢就能唬住不少人。
「都特麼給我消逼停的跪一排!」
而此時的賈笑敏捷的撿起禿頭的仿六四,朝着天空「嘣嘣」連開兩槍。
悶雷似的動靜,頃刻間讓禿頭剩餘的朋黨全都呆立當場。
「我說話好像沒你好使,你來兩嗓子唄。」
賈笑抬手對準蹲在地上撕心裂肺慘嚎的禿頭大腿就是一槍,後者愈發痛苦,發出更加高分貝的尖叫。
見到對方真敢摟火,禿頭的幾個同夥瞬間慫了,老老實實抱頭跪倒在地。
「哥,打完收工!」
賈笑轉身看向平方門口的伍北,頗有股子「急先鋒」的狠勁。
「問問情況唄,這估計就是倆先頭兵。」
伍北點燃一支煙微笑。
剛剛賈笑的表現,他全都看在眼裏,不說臨危不亂,但是周身透着股幹練,尤其是尤其是反客為主那兩下子,雖說沒經過專業訓練,可時機把握的剛剛好,讓人瞅着就賞心悅目。
「自己說,還是我幫你?」
賈笑一腳踏在禿子的腦袋上,居高臨下的吐了口唾沫。
「哎喲哎喲」
禿頭此刻疼的死去活來,哪裏聽得見賈笑的盤問,仍舊自顧自的呻吟哼哼。
「嘣!」
賈笑毫不猶豫的扣響板幾,子彈幾乎是貼着禿頭的臉頰射在地上,對方立即嚇得閉上嘴巴,淚眼婆娑的昂起腦袋。
「聽得懂普通話吧?抓點緊,我脾氣有點燥。」
賈笑踩在禿子腦袋上的腳丫子用力磋了幾下。
同一時間,修理廠十多米的大柳樹底下,駱駝所在的越野車裏,他一眨不眨的注視前方,好像能透過三米多高的圍牆看清楚裏面的狀況一般,剛才的幾聲槍響,他聽得清清楚楚。
「老大,小舟他們好像跟對伙幹起來了,咱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司機遞上去一支煙發問。
「別特麼說話!」
駱駝不耐煩的打斷。
剛剛的幾道槍聲明顯是出自同一把槍,不論是自己手下開的,還是對手放的,都證明一方完全被另外一方碾壓,如果是他的人佔盡上風,此時早就應該聯繫他了,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手下全軍覆沒。
想到這兒,駱駝額頭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他擺弄不清楚,那家小小的停車場裏究竟藏了多少人,才能讓揣着傢伙什的禿子眨巴眼的功夫就失去了還手能力。
「讓張鵬和瘤子他們那兩車人往裏推,不惜一切代價!」
思索幾秒,駱駝衝着司機招呼。
「我表弟瘤子今天肚子不舒服,要不咱們替他」
司機乾澀的出聲。
「讓特麼你幹嘛就幹嘛,廢話咋那麼多呢!」
駱駝皺眉臭罵,接着從車裏蹦下來,裝腔作勢道:「我上個廁所,順便給奇哥去個電話匯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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