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八點多鐘,當老鄭幾人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時候。書神屋 m.shushenwu.com
伍北已經汗流浹背的出現在院子裏,正衝着懸掛的沙袋揮拳晨練。
「老鐵,你一大早抽什麼風呢?」
老鄭好奇的發問。
「太長時間沒怎麼動彈了,身體好像都虧空了。」
伍北轉頭一笑,照着沙袋「噗噗」又是兩記直拳。
「誰知道你是因為長時間沒鍛煉,還是因為四處招蜂引蝶。」
老鄭翻了翻白眼。
「姐,你這話說的就有點侮辱人,就我伍哥這小體格子浪到六十歲都富富有餘,我跟你說,前兩天我倆一塊去洗浴按摩,當看清楚他全貌時候,我自閉了,一點不誇張」
許子太壞笑着眨巴眨巴眼。
「閉嘴吧!」
伍北不耐煩的瞪了一眼,隨即看向騷強吆喝:「咱倆過過招?」
「我買早點去,機票定的是十一點,省的耽誤時間。」
騷強搖搖頭,直接朝院外走去,心事重重的模樣就連瞎子都能看出一二。
「唉」
伍北自然知道他是因為郭大炮的事情犯愁,但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另外一頭,騷強搭眉臊眼的咬着半根煙沿街道尋找早餐店,遍佈眼中的紅血絲證明他昨夜肯定沒有合眼。
「餵哥們,麻煩問下柳條胡同怎麼走?」
一台白色「捷達」轎車迎面開來,打車裏探出個腦袋。
「不知道。」
騷強懶洋洋的擺手。
「那啥,借我用下火機唄。」
青年隨即從車上走下來,掏出一包香煙。
「我也忘帶了,你湊合懟一下吧。」
騷強摸了摸口袋,隨手將抽到一半的煙捲遞給對方。
「沒聽說過懟煙死老婆嘛。」
青年滿臉堆笑的調侃,但手上並沒閒着,已經借對方的煙點燃。
「愛死死去唄,我反正沒結婚。」
騷強無所謂的撇撇嘴,接過煙捲又抽了兩口,隨手彈飛,接着轉身就打算離開。
「誒哥們!」
沒走兩步,青年再次喊了一嗓子。
「又有啥事」
騷強不耐煩的轉身,一隻碩大的拳頭突兀迎面而來,速度快到他根本來不及躲閃。
無奈之下,騷強只得舉起左手抵擋。
「嘭!」
哪料到對方的力度十足,竟一拳將他震退兩步。
「啥意思?」
騷強甩了甩髮麻的胳膊,迷惑的瞪圓眼睛。
青年沒有回應任何,再次欺身上前,又是一記勾拳掃向他的下巴頦。
騷強慌忙側身,腳下的步伐一錯,掌心向下,手指微微勾曲,呈鷹爪狀戳向對方的眼睛。
青年不慌不忙的後撤半步,甩直拳頭跟騷強的鷹爪碰撞在一起。
酥麻酸疼的痛感瞬間透過手掌傳來,騷強疼的悶哼一聲,可沒等他緩過來勁兒,青年再次逼近,並且使出跟他一模一樣的「鷹爪」惡狠狠的攻向他的面門。
猝不及防間,騷強只得被動的將左臂橫在半空中抵抗,可沒想到青年只是虛晃一下,趁着騷強空門大開,鷹爪陡然下沉,大手自上而下死死的掐住騷強的脖子。
感覺到對方要發力,意圖扭斷自己脖子,騷強突然抬起套着假肢的右臂狠狠拍向青年臉頰。
「蹭!」
青年一記靈巧無比的墊步避開,順勢抓住騷強的小臂,微微一用力,竟將他整條假肢給薅了下來。
「信息有誤,看來你的右臂只是斷掉一半!」
青年晃了晃假肢,直接仍在腳邊,戲謔的揚起嘴角。
「你居然也會黑龍十八手,到底是誰!」
騷強胸脯劇烈起伏,剛剛的對抗看似簡單,實則非常耗費體力,再加上他有殘疾,體力稍微有些跟不上。
「今天先到這兒,咱們改天再繼續練練。」
青年拿鞋底磋了幾下騷強的假肢,輕蔑的搖搖頭:「如果獠牙的人都是你這種水平,我想下次見面,我應該可以把你們滅團!」
面對青年極具侮辱性的動作,儘管心有不甘,但騷強只得繼續拼下去,最後倒地的那個人絕對是自己,咬牙冷哼一聲:「行啊,你可以試試。」
「走了,再見!」
青年吐了口唾沫,轉身朝停車方向走去。
騷強杵在原地沒動彈,對方既然敢將整個後背完全暴露在騷強的面前,就說明根本不懼他偷襲,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傢伙究竟是誰,既擁有跟自己進攻路數相差無幾的招式,而且貌似還懂得很多現在部隊早就禁用的路數,最重要的是掌握得水準要比他更加嫻熟。
「伍哥,我剛剛遇上個怪人,狗日的朝咱住的方向去了,你加點小心」
目送對方走遠,騷強趕忙取出手機撥通伍北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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