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顧青知並不知道,就在他安排任務的時候,田文昌同樣在章幼營面前訴苦。讀爸爸 www.dubaba.cc
章幼營此時已經知道顧青知調任特別警事調查科的事情,同樣也知道特別警事調查科的職責是什麼,他沒想到連菊田次郎都無法阻擋野田浩成立這個部門。
「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章幼營冷笑着說道,他根本不相信顧青知昨晚與田文昌碰到一起是巧合,他反倒是對田文昌起了疑心。
田文昌並不知道章幼營會的真實想法,他順着章幼營的話說道:「我懷疑咱們處里有警察局的眼線。」
章幼營沉默不語,031和內奸還沒查到,田文昌又說處里有警察局的眼線,這讓他有些許的着急。
原本江城只有特務處,現在又有了所謂的特別警事調查科,這不僅分散了特務處的權力,更像是在鞭策特務處,往後的日子,他們更加不能出錯。
可惜,孫一甫還在醫院養傷,他身邊沒一個得力的助手,倒是顯得有些束手束腳。
馬漢敬雖然已經回來,但他最近與魏冬仁走的有些近,別看他倆之間見面比較隱晦,章幼營卻都知道。
章幼營現在急需一場大的勝利來凸顯自己,菊田次郎已經警告過他,讓他抓緊工作拿出成果,若是還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可能他也會像魏冬仁一般。
他砸吧砸吧嘴,嘆氣道:「王沛槐怎麼樣了?」
「還在醫院。」
「既然劉琿跑了,那就先審審王沛槐吧,我聽說他已經被你拿下了?」章幼營饒有興趣的問道,他始終堅信劉琿跑不出江城,逃離不了他的掌心,抓劉輝歸案就像抓捕谷新義一般,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
「還沒有,快了。」
田文昌並沒有和章幼營說實話,他一直以來都是在醫院單獨審訊王沛槐,王沛槐的確已經承諾與他合作,但需要等到他出院,他並不擔心王沛槐耍花招,他有一萬種方法能夠立馬弄死王沛槐。
章幼營點點頭,田文昌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唐興呢?」章幼營又問道。
「查過了,他的確和軍統沒瓜葛,一切都是巧合。」
田文昌認真的說道,他將唐興的祖宗八代都查的底朝天,的確證明唐興與谷新義和劉琿沒有半點關係,那天唐興的異常舉動只是意外。
當然,這場意外的引導者是劉琿。
「厚葬吧!」章幼營嘆息道,他同樣沒想到唐興竟然做了內奸的替死鬼。
田文昌點點頭,被誤會的唐興承受不住特務處的審訊刑具,死在了審訊室。
看着田文昌的背影從特務處消失,馬漢敬重新回魏冬仁的辦公桌前。
魏冬仁此時正用茶蓋磕碰着茶杯,發出清脆的摩擦聲:「怎麼樣?他的能力可不比孫一甫差,只是老章疑心病太重,不敢重用他。」
馬漢敬沉思良久才開口道:「我不好出手。」
魏冬仁想讓馬漢敬出面拉攏田文昌,但馬漢敬卻拒絕了魏冬仁,他不想冒險,萬一田文昌不老實呢?
雖然他與魏冬仁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他們之間總歸是暗中來往,沒有將關係擺在明面上,章幼營能夠耐他們如何,可如果他貿然接觸田文昌,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等孫一甫回來吧,老章總不能讓姓孫的去檔案室吧?」魏冬仁喝了口熱茶,緩緩的說道。
馬漢敬點頭,贊同他的提議。
這樣能夠風險最小化。
「聽說日本人叫停了蜂王計劃?」
馬漢敬點點頭:「行動科最近接收了幾個,應該都經過正經的培訓,只是,不知道第一期撒出去的效果怎麼樣。」
魏冬仁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杯輕輕磕碰在桌面上:「軍統和地下黨可不是傻子,想要真的融入進去,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的。」
馬漢敬點點頭:「按照你的安排,我們的人第一期也被撒出去了,只是不知道何時能有收穫。」
魏冬仁若有所思的點頭,他雖然賦閒在特務處,但並不代表他沒有任何動作,就像他和馬漢敬之間的關係一般。
尋常時候,根本看不出來魏冬仁與馬漢敬之間的關係有多融洽。
「得耐得下性子,潛伏這種事,必須能等着住。」魏冬仁語重心長的教育道,馬漢敬雖然做事已經小心謹慎,但還不夠細膩若是做事再細膩一些,那他會更進一步。
馬漢敬訕訕一笑,他可不想像孫一甫和田文昌一樣。
……
田文昌吩咐特務留守在門口,他親自進入病房與王沛槐交流,當他進入病房的時候,王沛槐早就沒了蹤跡。
「搜。」田文昌立即準備封鎖軍部醫院,對醫院內部開展地毯式搜索。
所有的信息匯集而來,是警察局的人提走了王沛槐。
田文昌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甩在看守王沛槐的特務臉色,特務委屈的盯着田文昌,田文昌冰冷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人呢?」
壓抑、咆哮的聲音幾乎是從田文昌牙縫裏擠出來。
「被,被,被警事調查科的人提走了。」
「啪!」
又一個大耳刮甩在特務臉上,特務緊緊地捂着臉,生怕田文昌再動手。
「你特娘的是誰的人?」田文昌拎起特務的衣領,死死地拽住他,他只能在病房中低聲發怒,畢竟這日本人的醫院,他不敢在內喧譁。
「科長,他們有日本人的批文,我們根本攔不住。」
田文昌輕哼一聲,鬆開特務的衣領,將特務甩在另一邊,此時他真的很生氣。
可是,光生氣又有什麼用呢?
除了無能狂怒,剩下就是面對別人的嘲諷。
田文昌已經在章幼營那裏體驗到了人情冷暖,他不想再因為這種事丟人。
「愣着幹嘛?去警察局。」田文昌自作主張道。
顧青知並不知道田文昌正在來的路上,他此時正坐在王沛槐的對面。
王沛槐精神不佳、神色萎靡。
田文昌在醫院總是變着花樣折磨他,雖然不對他動刑,但比動刑還難以接受。
他的精神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只要田文昌再輕輕踹一腳,他就能觸摸到王沛槐的精神世界。
「你們在特務處的內奸都有誰?」齊覓山詢問道。
王沛槐忍受不住齊覓山帶來的精神壓力,於是開口交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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