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鐘,喬桑雨請的客人差不多都來齊了。阿依古麗幾個女生圍着何紅說說笑笑,于丹丹對何紅是很熟悉的,倒並不太驚奇,不過,當房門再度被推開,一連三個帥哥進來的時候,于丹丹立馬驚叫連連:「姜雨澤,天啊,你也來了。」
于丹丹是姜雨澤的鐵粉,這麼多年都沒變過,看到姜雨澤自然激動。
惹的馮思遠捂臉:「於大小姐,小的我也不比姓姜的長的差,像我這樣帥氣又多金的你咋就看不上,偏偏對他情有獨鍾呢?」
于丹丹一眼瞪過去:「花心大蘿蔔,離我遠點。」
馮思遠再度哀嘆,姜雨澤過去和丹丹握手:「好長時間沒見,丹丹長大了。」
「那是!」丹丹驕傲的一抬小下巴:「人家現在是帝都大學的學生了,自然長大了。」
姜雨澤對于丹丹印象很好,這麼多年雖然沒見過面,可兩個人時常都有聯繫的,每年姜雨澤生日的時候于丹丹都會送禮物過去,而于丹丹生日時,姜雨澤也會郵寄一些小禮物,說起來,時間並沒有讓兩個人陌生,反而更加熟悉。
「是!」姜雨澤笑的開懷:「丹丹小公主是大學生了,只是,你姜哥已經老了。」
于丹丹上下打量姜雨澤:「誰說你老了我和誰急,你看起來和六年前一個樣子,我都想問問你是怎麼弄的,怎麼就駐顏有術了。」
何紅已經過來拽人了,把姜雨澤、孫景天還有西門零全拽過去按坐下來:「得,丹丹,先甭急着和你偶像敘舊,咱先吃飯,吃完飯姐姐給你們騰地方。讓你們說上一宿都沒關係。」
「肯定的!」于丹丹點頭:「姜哥,吃完飯咱們轉移陣地啊。」
對於姜雨澤的人品不管是何紅還是喬桑雨都很放心,也知道他對丹丹是像妹妹一樣關心,讓他們倆單獨出去倒不擔心,因此,兩個人誰也沒說阻止的話。
只是,馮思遠是真有點不高興:「我說丹丹,人家啥都沒幹就被你講成花心大蘿蔔,你要跟這個人夜不歸宿那得怎麼說?」
「要你管!」于丹丹撇撇嘴,一把摟住姜雨澤的胳膊:「這是我哥。你是我啥人?」
氣的馮思遠差點跳起腳來,眼如刀子似的看着姜雨澤,尤其是他那條被丹丹摟住的胳膊。
姜雨澤好脾氣的笑着。看着于丹丹和馮思遠逗嘴,越加的開懷。
喬桑雨和各人都握手之後又一一的介紹起來,何紅還有姜雨澤幾個都是大明星,少有人不知道的,他們幾個不用介紹。不過,馮思遠還有季錦朋外加喬桑雨宿舍那三個卻要一一的介紹給大家。
等喬桑雨介紹完了,大夥落座,仇九天讓服務生上菜,何紅則瞅着喬桑雨直樂:「我說小雨啊,你這猛不丁的把大夥都請來安的什麼心。有什麼好事說出來大家也都樂呵樂呵。」
孫景天很嚴肅的看向喬桑雨:「小雨是不是又寫新劇本了?還是得了獎?」
西門零皺眉:「拿獎學金了?」
喬桑雨搖頭,臉上浮起兩團紅暈,實在不知道怎麼說。看了仇九天一眼害羞的低頭,小聲的如蚊子哼哼似的說道:「都不是,就是,就是找男朋友了。」
「哇!」除于丹丹以外,眾人一陣驚嘆。
何紅笑道:「可喜可賀啊!」
姜雨澤問:「是誰啊。讓大夥見見,也給你把把關。看看是不是能配得上我們的小公主。」
喬桑雨不敢抬頭,伸手一指仇九天:「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姜雨澤、孫景天還有西門零三個上上下下打量仇九天,馮思遠怪叫一聲:「我就知道,這人不安好心,看吧,被人家搞到手了吧,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該先出手。」
「咳咳!」于丹丹被嗆到,咳的臉都紅了:「花心大蘿蔔。」
「你說誰呢!」馮思遠氣的臉也脹的通紅:「我一片丹心啊,我對喬妹妹的心可比月明,可堪海深,可惜俺一顆玻璃水晶心肝就這麼傷了。」
馮思遠這番話讓仇九天臉色陰沉,神情冷郁,看馮思遠的眼光冷的都快把他給凍住了。
于丹丹底下一踢馮思遠,笑道:「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那兩下,什麼月明,月有陰晴圓缺你不知道嗎,證明你壓根就不是真心的,海深,男人心海底針,你不知道包藏了多深的禍心呢,就你那三心二意的樣子,誰跟了你誰倒霉。」
于丹丹這番話一出口,好幾個人都鬨笑起來,就連季錦朋都笑着搖頭:「阿遠,可算碰到對手了。」
馮思遠苦着一張臉:「姑奶奶,俺道歉,俺該死。」
喬桑雨看氣氛不像剛才那樣尷尬了,趕緊笑道:「你們都是我在帝都的朋友,可以交心的那種,今天我請大家來,一是告訴你們我戀愛了,好消息大家分享,也讓你們分享一下我的快樂,二呢,是介紹阿天給大家,以後有什麼事呢,大家互相幫忙。」
說着話,喬桑雨和仇九天同時舉杯:「我和阿天先敬大家一杯,我們先干為敬。」
喝了一杯酒,喬桑雨臉色更紅,眼中也有水光閃過,清麗之中又多了一分慵懶嫵媚,有一種奪人心魄的美感。
仇九天冷着臉抽掉她手中的酒杯:「桑桑不善飲酒,我替她。」
于丹丹一笑,想到仇九天的過河拆橋就恨的牙癢:「那成,今兒你得可着勁的喝,我們敬酒不許推辭。」
仇九天鄭重道:「可以。」
看這倆較上勁了,西門零有點害怕,他曾去過那場慈善晚宴,知道仇九天的身份很神秘很了不起,怕于丹丹得罪了他,趕緊笑道:「大家都是知交好友,沒必要整的這麼嚴肅,也沒必要仇人似狠灌酒。要是實在不能喝就以茶代酒。」
何紅有心解圍,也笑道:「是啊,君子之交淡如水,咱們甭整那些虛的,只要是真心相交,管他是茶是酒。」
仇九天讚許的看了西門零和何紅一眼,對這兩個人的知情識趣感覺很滿意。
喬桑雨一手撐着下巴,眼中水波浮現,呵呵笑着看着這些人:「丹丹,你酒量也不是太好。別喝太多酒,傷胃,阿天。你也少喝一點,這些可都是我的鐵杆朋友,大家也不會怪罪的。」
「知道了。」仇九天一臉溫和的看向喬桑雨,夾了些菜給她:「你不是餓了嗎,趕緊吃點菜。省的一會兒燒心。」
「嗯!」喬桑雨確實餓了,埋頭吃菜,仇九天則旁若無人的給她夾了許多她愛吃的菜,把喬桑雨面前的碟子裏堆了一座小山才轉身招呼大家。
他們倆這樣默契又和諧的柔情蜜意看的好多人都眼熱了,丹丹一捂臉:「這不是刺激人嗎,姑娘我可還單身着呢。」
「考慮一下我怎麼樣?」馮思遠嘴裏還嚼着菜呢。反正在場的人都知道他什麼德性,他也不裝那啥氣質,直接就問:「我覺得咱倆挺合適的。」
「去!」于丹丹啐了一口:「我瘋了才會找你這種花心大蘿蔔。」
馮思遠一捂臉:「我不活了。」
這兩個活寶你一言我一語的逗的大家嘻笑連連。氣氛一時熱鬧了許多,就連仇九天這個大冰山在這裏都不覺得冷了。
喬桑雨吃的半飽,酒勁有些上頭,感覺屋裏悶熱悶熱的,就想出去透透氣。站起來笑道:「我出去一下,你們好好吃。丹丹,別喝太多,阿遠,我們天娛的當家花旦小生可都在呢,你可別趁我不在挖我牆角啊。」
馮思遠一笑:「哪能呢,你趕緊去吧,我盯着他們。」
喬桑雨又低頭和仇九天耳語幾句,這才轉身出去。
三樓有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西頭是一個很大的落地窗,喬桑雨走過去,把窗子打開一條縫,讓冷風吹進來,感覺清醒了很多。
站在窗前看着遠處的萬家燈火,她感覺腦子沒有剛才那麼邊糊了,又看了一會兒樓下街道上的車水馬龍,喬桑雨轉身才要回屋,卻見遠遠的秦季同伴着一個長相艷麗的女人過來。
下意識的喬桑雨躲在陰暗處,遠遠的看着,見秦季同和那個女人形容親密,舉止無忌,女人挽着秦季同的胳膊和他說笑,秦季同笑的也很開懷,時不時的湊到女人耳邊說着話。
這兩個人的樣子一看就不尋常,喬桑雨苦思,前世的時候這個女人沒有出現過,也許出現過,不過她不知道罷了。
又一想,和秦季同有關係的女人多了去了,誰知道這是哪一個,看樣子或者是什麼艷星也不一定。
搖頭,把許多念頭甩掉,喬桑雨看着兩個人進了一個包間這才快步回屋。
進了屋子,她還有些鬱悶,總覺得那個女人不同尋常,好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可又一時間不明白那個女人對她會有什麼威脅。
她可一直不願意和秦季同有什麼交集,按理說,秦季同就是找上幾十個女人都不礙她的事,再說,秦季同現在已經被打落谷底,想要翻身那是太難了,沒有傍上什麼有力的靠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風少華可以給他靠,可現在風少鈴已經被逐出風家,風少華不對他落井下石就已經很開恩了,怎麼還可能幫他。
除了風少華,喬桑雨還真想不明白什麼人能幫到秦季同,別的娛樂公司?笑話,就秦季同與在那臭到爛大街的名聲,哪個娛樂公司敢簽他?
「想什麼呢?」見喬桑雨精神不好,仇九天關心的詢問。
「沒什麼!」喬桑雨笑笑:「就是頭還有些暈,你陪大家聊,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仇九天點頭,冷肅着臉看于丹丹和馮思遠舌燦蓮花的逗的大家哈哈大笑,他則一直關注喬桑雨,見喬桑雨神情一直懨懨的,心下就很擔憂。
拉喬桑雨起來,反正朋友都已經宴請過了,也告之了大家他們的關係,仇九天認為沒有必要再呆下去了,直接道:「我送桑桑回去。」
之後一點頭帶着喬桑雨就出了門。
「這人!」于丹丹擰眉:「要不要這麼搞啊。」
其餘人在仇九天走後都輕鬆了口氣,仇九天氣場太強了,他在這裏說實在話大家都不是很舒心,何紅笑着招呼于丹丹:「丹丹,管他咧,他走了咱們玩的更好,趕緊吃,一會兒姐姐請你唱歌去。」
何紅的話音剛落,一個二十多歲,長相極妖嬈,染着酒紅色頭髮的男人進門,挑着眉眼,一臉媚笑:「仇爺臨走的時候吩咐,今天諸位所有的消費都記在他的帳上,諸位看看還需要什麼,請不要客氣。」
馮思遠一聽笑的相當奸詐:「聽說你們九齋館的玫瑰清露於女子美容養顏上有奇效,趕緊來上十瓶八瓶的給各位女士分一分。」
「這個,不必了吧。」何紅有點為難,九齋館的玫瑰清露很貴,幾乎是天價,就是何紅這樣的大牌明星消費起來都有些艱難,這一次要個十瓶八瓶,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怕什麼,反正那傢伙別的不多,有的是錢。」馮思遠一擺手,很大氣道。
那個酒紅頭髮的男人也跟着笑了起來:「是,仇爺不會在意這幾瓶小東西的,一會兒我就讓人送過來,還有,仇爺臨走的時候吩咐讓客人玩的盡興,已經在花開富貴訂了包房,一會兒幾位客人可以去那裏玩玩。」
男人說完告辭,何紅幾個面面相視,于丹丹打着哈哈:「何姐,別想那麼多了,在咱們看來那東西很貴,可仇九天根本不會當一回事,不過,這傢伙也識相,還給咱們在ktv訂了包房,那可是花開富貴啊,我一直想去都捨不得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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