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為了我們不變的友情乾杯!」
喬桑雨舉着酒杯,拽着金飛白碰了碰杯,猛的就往嘴裏灌酒。
「小雨!」金飛白看着太不像了,趕緊阻止,阿依古麗也想要奪喬桑雨的酒杯,哪知道,喬桑雨喝了酒力氣大了許多,她們怎麼奪都奪不掉。
「別搶,我還要喝。」喬桑雨又倒了一杯酒,直接灌了進去。
「別光喝酒,吃點菜。」金飛白沒辦法,只好給喬桑雨夾菜:「多吃點。」
阿依古麗有些頭疼,也不知道怎麼去勸喬桑雨,她知道喬桑雨心裏不好受,她心裏其實也挺難過的,本來四個人好好的,偏偏蘇蓉蓉那個蠢貨弄出這麼一場來,讓她都覺得挺尷尬的。
「這個于丹丹怎麼還不過來。」金飛白急的頭上都冒汗了。
她才說完這句話,包房的門被推開,仇九天一身黑衣,面容冷酷的出現在她們面前。
「你們結帳!」仇九天利落的甩下幾張鈔票,拽起喬桑雨就走。
「你是誰?」喬桑雨喝的醉眼蒙蒙,頭也暈暈沉沉的有些認不清人:「幹嘛拽我走?飛白,救我啊,搶人了,綁架。」
仇九天冷着一張臉也不說話,直接把喬桑雨扛了起來大步流星的出了餐館,把她塞到車子裏揚長而去。
「好酷!」金飛白贊了一聲:「只有這樣的人才製得住小雨啊。」
阿依古麗笑了笑出去結帳,金飛白摸摸下巴:「阿依古麗,今天咱們出去住吧,回去看到蘇蓉蓉我都覺得煩,明天一定要換宿舍。」
阿依古麗現在有點知名度,如果跟學校要求調宿舍的話並不是一件難事,她點頭:「一定要換。」
「你是誰?綁架我幹嘛?要錢嗎。來,我給你。」喬桑雨真醉了,眯着眼睛,走路都一搖一擺的,仇九天扶着她開了門,把她抱到沙發上:「你說我是誰?」
喬桑雨睜着大眼睛仔細的打量,又伸手在仇九天臉上摸來摸去:「阿天,你是阿天。」
仇九天臉色緩和了點:「幹嘛喝酒?」
「喝酒?」喬桑雨打個酒咯:「我喝酒了,阿天,我好難受!」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着仇九天哭的稀里嘩啦的:「阿天,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她要那麼說。我有錢有什麼錯?我就不能交朋友嗎,就不能有人真心對我嗎?我有錢就活該,我的一切努力在別人看來就是取巧,甚至心血被偷別人也會認為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有的是錢。一個兩個劇本對我來說真不是什麼損失。」
喬桑雨一邊說一邊哭,把仇九天的襯衣都哭的濕了一大片:「我真的好不明白,小時候我寫第一個劇本的時候,大家就說,看吧,這是喬麗娜的女兒。天娛都是她們家的,她當然好出頭了,反正她寫什麼都能拍出來。再投入大筆資金錢一宣傳,再不好也有人看。」
「桑桑!」仇九天從來不知道喬桑雨埋了這麼多的心事,他一直以為喬桑雨是個樂觀又堅強的人,什麼煩心事在她面前都不算什麼,她能笑着面對人生路上的一切愁苦。卻不知道,這個女人心理也很柔軟脆弱。一個蘇蓉蓉就讓她傷心至此,可見她內心深處埋了多少的難過彷徨。
「你別說,讓我說。」喬桑雨趴在仇九天身上噌來噌去,滿眼的迷茫:「我一直想,我一定要努力,總有一天,人們提起我時,會說這是著名的編劇喬桑雨,不會再說,看吧,那是喬麗娜和歐陽承志的女兒,我原來以為我做到了,現在才發現,還是不行,阿天,他們只會說,這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大小姐,有那麼多的資源可以利用,要是再做不出一點成就那也太笨了吧,沒有人會看到我付出多少心血,我有多努力,沒有人……」
喬桑雨今天真的很受刺激,又借酒澆愁,把許多埋在心底里的話都講了出來,她在狠狠的發泄。
「我也是個人,我也有高興有悲傷,我也會受傷,不是我有錢有地位就是鐵石心腸,被人拿刀在心上砍都不會流血。」喬桑雨抹着淚,眼中水波流轉,伸手在仇九天臉上摸了一把,整個身體都噌到他身上,那纖長的美腿正好壓在仇九天某個關鍵部位上,讓仇九天心緊緊提了起來。
「桑桑,你醉了。」仇九天想要扶喬桑雨起來,可她還在鬧騰:「我沒醉,我根本沒醉。」
「好,沒醉!」這時候的仇九天分外有耐心,強忍下關鍵部位被撩撥的心動感覺,放柔了聲音哄着喬桑雨:「桑桑只是累了,我扶你去休息好不好?」
「你說!」喬桑雨被仇九天扶了起來,她比劃着右手,走路也不穩:「我有錯嗎?我對朋友不夠盡心嗎?」
「不,不是你的錯。」仇九天眼中一道厲光閃過,早已在心中給蘇蓉蓉叛了死刑。
「你總是這樣。」喬桑雨咯咯笑着:「我怎麼都是好的,阿天,不要再這麼寵着我了。」
我願意,我想寵你一輩子,仇九天心裏暗道,直接環抱起喬桑雨上了樓,很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扯了扯唇角:「我給你放水,呆會兒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把那些不愉快全都忘掉。」
喬桑雨又哭又笑,拽着仇九天不讓他走:「阿天,不要走。」
仇九天坐在床邊,握着喬桑雨的手:「好,我不走,我陪桑桑。」
「那你過來。」喬桑雨指指自己身邊的位置對仇九天招手,仇九天只覺得喉嚨一緊,似是全身熱血都聚涌到一處:「桑桑,我還有事。」
「不要!」喬桑雨撅着嘴,就像小孩子一樣無理取鬧:「我不要,我要你陪我一起睡。」
深深的嘆了口氣,仇九天脫鞋躺在喬桑雨身邊,伸手把她環住:「好,我陪你,趕緊睡吧。」
「晚安吻!」喬桑雨指指自己的紅唇。眨了眨眼睛:「你還沒吻我呢。」
仇九天握拳,努力克制自己,慢慢的湊過去,晴蜓點水一般在喬桑雨唇上印下一個吻,喬桑雨勾出一個笑容來,猛的伸手摟住仇九天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身邊,紅唇微張加深了這個吻。
她吻的很用力,也很認真,就好像是要把所有的生命力都傾注在這個吻里一樣。靈巧的舌在仇九天口腔里鑽動,帶出大量的唾液,喬桑雨似是沉浸在這一吻里。瘋狂的挑逗仇九天的自制力。
仇九天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他僵直着身體,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念,告訴自己現在桑桑醉了。他不能趁人之危,絕對不可以做出傷害桑桑的事情。
喬桑雨抱的更加用力,一隻手竟向仇九天腰間摸索着,仇九天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所有的克制在這一刻都化為烏有。
「桑桑!」他低啞着聲音叫了一句,猛的翻身把喬桑雨壓在身下。化被動為主動,接替喬桑雨的位置向她瘋了一般的索取。
喬桑雨薄薄的絲質襯衫所有的扣子都被解開,露出裏邊淺紫帶蕾絲邊的胸衣。勾勒着美好的渾圓,奶白色的肌膚上浮起片片粉紅,在燈光下發出珍珠一般的光澤,仇九天直勾勾的看着,不由自主的伸手撫上那一片光滑白皙。
觸手所及肌膚溫潤滑膩。那美好的觸感讓仇九天忍不住讚嘆一聲,俯身。在喬桑雨腰腹間印下一個深吻。
再抬頭時,那白皙的肌膚上多了一片粉色花瓣,讓仇九天更是克制不住自己,緊緊抱着喬桑雨,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瞼、唇角、頸畔,胸前……
「阿天,好癢,你幹嘛!」喬桑雨嘟囔了一聲,緊接着就傳來輕輕的呼吸聲。
仇九天紅着眼睛抬頭,卻見喬桑雨一臉的平靜,嘴角帶着淺淺微笑,竟是已經沉入夢鄉。
身體緊崩着,仇九天身體的某個部位卻已忍耐到了極點,那腫脹疼痛的感覺讓他額上青筋都暴了出來,簡直比在死亡訓練營進行最殘酷的訓練還要難受。
只是,再難受他也不忍傷害喬桑雨,只能深吸一口氣,努力平緩自己的心情,靜靜的,一動不動躺在喬桑雨身邊。
睡到半夜,仇九天翻身而起,悄悄的站到陽台上,把玩着手機,很快撥出一個號碼:「影,用最快的速度把蘇蓉蓉帶到基地去……」
喬桑雨這一覺卻是睡的很好,第二天直到十來點鐘才醒,她張開眼,眨動了一下睫毛,看到熟悉的環境時才輕嘆了口氣,翻身而起,很快在浴室梳洗一番,穿着輕鬆的家居服下樓。
樓下很安靜,喬桑雨小小的叫了一聲:「阿天?」卻沒有人答應。
她有些淡淡的失望,緩步踏下樓梯,卻看到餐廳里擺了滿滿一桌子的早點,旁邊放了一個字條:「我有事先出去,你要好好吃早餐,中午一起吃飯。」
喬桑雨笑了笑,坐下來臉上帶着淡淡幸福很享受的用着早餐。
打了電話,讓人幫忙請了假,喬桑雨收拾了廚房,提着菜籃子出門,冰箱裏的食物不多了,她要出去大採購。
喬桑雨並沒有去附近的超市,而是開車去了菜市場,相比較而言,菜市場比超市顯的髒亂一些,可是,菜的種類卻齊全許多,也新鮮一點。
喬桑雨穿着絳色的絲質襯衣,外邊是淺米色的短外套,再加上米色的修長身褲,以及白色的中跟皮鞋,讓她整個人多了許多優雅知性的氣質,她把一頭長髮挽起,戴上墨鏡進了菜市場,在那一片雜亂中,喬桑雨卻像最尊貴的公主,竟把買菜這種大俗之事弄出了大雅的感覺。
她挑了一些新鮮蔬菜付了帳,又看到另一邊寫着活雞宰殺的牌子,喬桑雨過去,挑了一隻肥肥的大公雞讓老闆稱重量。
在老闆宰殺公雞的時候,她抬頭四顧,見老闆身後的棚子裏坐着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年雙手捧着手機不斷的按鍵,像是在看什麼新聞一樣。
老闆已經很快在拔雞毛了,那少年突然一聲尖叫:「不會吧,我的桑桑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桑桑最善良了。」
喬桑雨推了推墨鏡:「什麼事?」
少年湊了過來指着手機上一個很火爆的論壇中的一則消息道:「這個樓主是據說是桑桑的室友,她稱桑桑極自私自利,而且私生活也很混亂,尤其看不起人,經常性的拿腔作調,她還說桑桑常拿錢砸她,生活也奢侈到了極點,每次吃飯都要吃滿漢全席,寧可浪費也不願意把多出來的錢用來幫助人,還說她母親生了重病,她哭求着跟桑桑借錢,桑桑很冷漠的拒絕,說什麼沒錢就別治病,窮命一條,死就死了。」
喬桑雨臉上微微變色,沒想到蘇蓉蓉做事這麼絕,不惜扯破了臉往她身上潑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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