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崖石妖的兩個特殊能力,不是物理攻擊手段,而是法術攻擊。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許麟宴尋思,估計能免疫這層保護罩,穿透進去才是。
希望這層莫名其妙的保護罩,是物理防禦罩而非全方面防禦罩……
應該沒有這麼賴皮的吧!
許麟宴想到這裏,默默的施展出了崖石妖的力量,嘴上也下意識的念道:「石化!」
話音一落,僅僅只在一瞬之間,土窯子裏酣睡的毛絨絨東西,忽然面目全非。
外形沒變化,但形態出現了重大問題。
原先黃褐色的皮毛,在眨眼的功夫下,驟然刷上了一層灰沉的暗光,毫無任何柔軟的光澤,仿佛被塵埃掩埋了風華一般。
乍一看過去,就像是一樽毫無生機的雕塑,而且是灰茫茫的石頭雕像……
並且,在驟變的那一剎那,原先咕咕作響的肚子聲戛然而止。
原本聽着這聲音,仿佛還能從中聽出讙的驕傲與自大,如今卻遍地沉寂。
得意的盡頭,帶來的毫無意外是衰落的開始……
只能說,讙高興得太早了,它以為那些被它耍弄的大老粗們,絕對是拿它沒辦法的。
殊不知,別人有外援,外援有外掛!
石化之術,完美克制一切花里胡哨……
許麟宴低頭,看見此情此景,頓時心滿意足了。
「還好,看來法術攻擊還是奏效的。」
這樣一來,他夸下的海口,就不會被自己打臉了。
畢竟,他先前還大膽在眾人面前拍着胸口保證,自己絕對不消多時便會帶着好消息下山,讓他們準備準備就可以回程了。
若是失敗了,豈不是很沒面子?
當然,許麟宴也是有充足的信心,方才這樣開口,否則打死瞿鎮,他都不可能挖坑給自己跳的……
因為,他先前默默的嘗試過——
在剛才眾人七嘴八舌亂說一通的時候,許麟宴就曾悄無聲息的發動自己的真氣,小心翼翼的湊向了讙,想要驗證一下這層保護罩的神奇之處。
沒曾想,那一縷縷細微的真氣,還真輕而易舉的穿越過了那層保護膜。
只是,由於讙本身實力強橫,這點小真氣約等於無,就算穿透了保護罩,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但這一點,已然讓許麟宴找到了弱點。
既然物理攻擊可阻擋,這真氣屬於法術攻擊的一種,卻能免疫,不正說明了這層保護罩的屬性了嗎?
儘管因為讙與生俱來的能力,能讓它無視這點淺薄的真氣,但這也足以證明了關鍵所在。
重點不是這抹真氣有沒有用,而是這起碼讓許麟宴接下來充滿了信心。
他的本身實力,全身的真氣迸發,不足以一舉擊垮這讙,但變成崖石妖,神乎其技的石化之術,恐怕不會有問題了吧……
讙本身就在沉睡當中,因此,許麟宴並未使用昏厥之術,這石化之術,才是最穩妥的方法。
現在這一幕,也足可證明了他的想法,是無比正確的。
許麟宴料想,之前那些鏢師兄弟們之所以對這讙無可奈何,望洋興嘆,估計就是因為純粹的實力原因。
普通武者,是鍛體練武,並不是走修煉真氣之道。
但在來的路上,許麟宴和馮大哥通過閒聊得知,瞿黎對待他們還挺上心的,畢竟關乎自己的背後勢力問題,他們越強,於她越是有保障。
故而,費盡心思培養這群大齡學徒入門修煉真氣。
到現在兩三年,也算有點起色。
比其他普通鏢師來得幸運多了,實力也稍微強上些許。
可是光這一點點的修煉實力,別說是那些武林高手了,就連許麟宴這種剛入門沒幾個月的菜鳥弟子都遠不是對手,他們又能對這讙做到什麼呢……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pp,咪咪閱讀!真特麼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裏可以下載】
估計他們用真氣打不過,用物理攻擊的方法亦是失敗告終,就以為所有方法都行不通吧!
但是,他們卻沒發現到最關鍵的一點——
那就是,他們的修煉之術,是能穿過這層保護罩的。
但也許是紋絲不動的讙給了他們莫大的挫敗感,令他們覺得就算穿過了保護罩也沒有絲毫用處,便沒放在心上……
可惜,可惜了!
不過,就算他們放在了心上,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畢竟他們這種半吊子出身的大齡修煉人士,儘管知曉了關鍵,也無能為力就是了。
先天硬件不行,軟件就算領悟通透了,也沒法子……
至於那些臨時工們,
許麟宴沒抱任何希望。
他們的頭兒不是瞿黎,沒有這份心氣為他們爭取修煉的條件。
因此,他們僅僅是一般的武者,只能使用簡單粗暴的物理攻擊,真氣能穿越保護罩的這個問題,根本不可能發現。
許麟宴取來旁邊的一個鐵籠子。
這是瞿黎率先準備好的,用來關押讙的籠具。
為了避免它趁機逃跑,以免低估了它的實力,這籠子的材料,並不簡單,花了瞿黎不少錢。
早一步便讓眾下屬們送了過來。
只是一直沒機會派上用場。
如今,讙既然已經被許麟宴石化住了,現在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動物型石雕,任人為所欲為。
當然,以許麟宴的能力和這系統的尿性,他請崖石妖附身的時間限制並不寬裕,因此,只能速戰速決。
第一時間將讙制服住了,接下來當然要將其牢牢的關押住。
否則,等附身時間延續不下去,自動解除的時候,到那時想要再次把讙抓回來,已經不可能了。
畢竟,有了前車之鑑,再自大的人都會有所警覺,經一事長一智,會學聰明的。
更何況,許麟宴認為,這隻讙看上去驕傲自大又狡猾,但其實還挺機靈識相的。
它一開始還未曾如此囂張,君不見最先它是待在半山腰處的,但因為被眾人圍困了起來,起初它惶惶不安,生怕出事,因此才迫不得已一路上山逃亡。
結果,到了山巔之後,讙這才發現了端倪……
這群人,貌似對自己毫無辦法啊!
因此,它方才一掃先前忌憚的態度,氣焰逐漸囂張了起來,多次捉弄,看眾人的笑話,見他們對自己敢怒不敢言的滑稽表現,整隻異獸也迅速膨脹起來了。
原來——自己這麼牛逼!
原來——這群人如此菜逼!
原來——自己並不危險!
於是,它得意忘形了。
但這並不能說明它無腦。
它正是先前太謹慎,後來才發現現實與想像中差距甚大,方才過於膨脹的。
但尋常時,它這隻獸還是挺識相的。
若被它這次逃過一劫,它得到了教訓,接下來肯定小心謹慎,再想坑它一次,屬實是痴心妄想了。
難度系數直接拉滿……
所以,對待這種異獸,就得一舉擊潰,否則後患無窮。
按理來說,昏厥之術也可以使用在讙的身上。
畢竟它如今雖在沉睡,但沉睡可以被驚醒,但一旦陷入崖石妖的昏厥之下,外力影響而無法從中喚醒。
只能等法力結束。
但是石化帶來的視覺衝擊感比昏厥來得更甚幾倍,更何況,讙本就安睡當中,使用了昏厥之術,乍一看並不會察覺到方法的奏效。
因此,直接使用石化,簡單快速明了粗暴……
對待這種聰明的傢伙,許麟宴喜歡這種效果最直接明顯的方法……
不過,光是將籠子拿到土窯子前方,許麟宴便已幾近耗盡全身的力氣。
這拖曳着的,不是身體,而是一坨坨恐怖的負面累贅。
還是那句話——他無法想像崖石妖是怎麼頂着這樣的身體跟他一前一後賽跑的。
由於全身是石頭堆砌而成,關節處咯吱咯吱的,難以扭動,更是讓行動在體重的影響之下,更為艱難了許多。
扛着沉重的軀體,辛苦的將籠子運往了土窯子前。
許麟宴本想彎腰將土窯子裏被石化住的讙搬進籠子裏,可是,他嘗試了一下,發現彎腰是門大學問。
而且困難度不小……
他微微往前一傾,本打算彎下腰去,結果愣是僵滯在了那裏,一坨坨的大石塊頂着,根本無法像人類的關節那般自如擺動,堅硬的石塊互相阻隔,無法妥協。
就這樣卡在了那裏,無法下彎。
此時此刻,許麟宴徹底沉默了。
就算他想要解除崖石妖身體的限制,恢復本身的面貌去運送這隻讙,可問題是,他一旦解除了附身,被石化住的讙就會被動的解除身上負面效果。
如此一來,他豈不是白附身一趟?
還打草驚蛇了,日後想再次抓到它都難……
畢竟,這石化之術是崖石妖帶來的,當他不是崖石妖的時候,這石化之術必然會隨着崖石妖的消失而跟着消失,毫無道理可講。
總而言之,想要保持石化之術,這遲緩負面的軀體就會伴隨着他的各個行動;
若想恢復自身的輕便與機動性,那就別妄想着能輕易制服這隻讙……
兩相權衡,不用多想,許麟宴自然會選擇前者!
錯
過了這隻讙,他拿什麼去兌換自己的鈎鐮槍武器……
更何況,拿下了這隻讙帶回去,就賣了瞿黎一個面子,統計起來,這人已經欠他兩次了。
人情債最難還……
巧了不是?
許麟宴就想讓瞿黎欠下自己的人情債!
她現在光是瞿家的少主子已經背地裏多番計劃,為自己籌謀多年。
以後繼承了家業,想必也不是吃素的。
這樣的人,欠他的人情,儼然只有天大的好處,沒有壞處……
更何況,如今已經不只是人情債這麼簡單了,許麟宴還同時抓住了瞿黎的小辮子。
拿了她的短兒,瞿黎日後面對他,也得投鼠忌器了屬於是……
妥妥的只有利沒有弊,許麟宴又怎會放過如此大好機會……
更何況,這還關乎豐厚的報酬問題,還有自己的圖鑑錄收錄大業。
想到這裏,許麟宴微微一愣,方才反應了過來。
先前,由於讙一直是有恃無恐的狀態,他無法直接收錄,如今,讙已經石化了,被直接拿下。
如此一來,豈不是又可以——
於是,許麟宴立即打開妖怪異獸圖鑑錄,正式收錄這隻另類的異獸!
唰唰幾聲,金燦燦的光澤在虛空中揮灑。
古老的氣息撲面而來,一縷光澤在灰暗的頁面上一掠而過。
隨即,被混沌覆蓋的介紹,開始密密匝匝的在空白的頁面上一一顯示了出來——
【讙:形狀如野貓,一眼三尾,能作百種叫聲,是可以御凶,服之可治療黃疸病……】
簡而言之,這東西可以驅邪避凶,還能治病。
許麟宴心想,難怪瞿黎心心念念要抓到它,認為它勢必可以治療那位劉公公的怪病。
畢竟傳聞中,這劉公公,全身黃彤彤的,無藥可治。
應該是內臟出問題,有可能是肝臟積病甚久,繼而引起了這次的黃疸病。
「不過,既然是內臟的問題,就算吃了它,治癒了黃疸病,但其實內臟的毛病,依舊存在,並沒有改善的……」
思及此,許麟宴眉梢一挑,樂了。
這讙的肉,也就治療黃疸,它的藥效與肝臟問題並不相干,簡言之就是藥和病不對口。
明面上沒有了黃疸,可內在依舊在惡化,連改善的能力都沒有……
「瞿黎這是投機取巧了,明面上治癒了劉公公,其實還是想他死。」許麟宴總算想通了。
以這位劉公公的惡名,估計陳留縣無人不知。
畢竟,告老還鄉回來才三個月左右,他就儼然成了陳留縣的第一人,力壓縣官。
想必平時仗着自己的地位,沒少欺壓百姓。
這種人,活着也是對陳留百姓的禍害。
死了一了百了,可喜可賀!
瞿黎估計也不願意讓這種人苟活。
於是陽奉陰違,獻上讙作為藥物,表面的黃疸病沒了,讓劉公公失去了謹慎之心,誤以為自己沒事了,不再醫治。
到頭來,肯定活不過半年……
說不定,半年都是一種奢侈。
「瞿黎這人,才是真正的狼滅!」許麟宴眉毛直跳,連連吸氣。
好處她得了,若是計劃通,劉公公那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命。
別人是折兵,他連自己的命都賠進去了……
該說不說,這姑娘家下起決心來,那是狠到了極點。
光是這一點,瞿鎮拍馬都趕不上他阿姐的心狠和決絕。
120真正的狼滅!
--ap;gt;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901s 4.206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