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自從三年前丟失過一次后羿神弓,福龍寺在看守方面就嚴格了許多。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尤其是藏寶閣,每逢兩個時辰就會輪一次班,每次兩個人一同看守。
不僅如此,還不時有十幾人的隊伍在周邊巡邏,務必保持時刻的警戒。
此次,就是因為上一輪班次的看守人員不見蹤影了,這才引起下一班人員的疑慮。
若是一個便也罷了,可能是突發原因,比如身體不適等等,偶然離崗。
但是兩人一同消失,就連那一隊巡邏人員都無影無蹤了,此事定不簡單……
下一班的武僧們心中湧起一股不妙的預感,打着燈籠仔細尋找,果然在圍牆的一角發現了一大片殘留下來的僧服碎片,上面還帶着淋漓的鮮血。
藏寶閣大門敞開,收存后羿神弓的暗格,早已被打開,裏面的神弓不翼而飛了。
於是乎,涼颼颼的深夜之際,福龍寺立刻拉響了警報,鑼鼓震天,鐘聲嗡響,將人們徹底從安眠中喚醒,打破了暗夜的寂靜。
「諸位,今夜我寺發生了如斯變故,我們不得不查探一個究竟,所以,冒昧之處還望見諒。」
眾多僧侶們很快便被福龍寺僧人請到了大堂內。
此刻,饒是子時的月夜,正是安眠之際,可偌大的福龍寺燈火通明,氣氛緊張,巡邏隊伍繞着整個寺廟,開始各種嚴密的看管與警戒。
大堂內,福龍寺長老對着眾迎請而來的僧侶們雙手合十,再三致歉。
不過,態度雖謙和,但行動上卻異常的乾脆利落。
事關寺內重寶,饒是面對他們這些德高望重的老同行,福龍寺長老也不敢有着絕對的信心。
粥里還可能會出現一顆老鼠屎,不是所有僧人都那麼高風亮節,沒有私心。
也許,有人心懷鬼胎,或是投靠了黑暗組織也說不定。
沒錯,說的就是那惡名昭彰的黑狐幫……
因而,所有的僧侶們,都被福龍寺的人盤問了個遍兒,無非就是詢問今晚的行動軌跡,查看是否有端倪。
面對這種情況,儘管有些老前輩們十分的不悅,甚至開始覺得此次無遮大會,屬實是來錯了,遭了一次無妄之災。
他們一向身居高位,德高望重,何曾被人如此懷疑過……
心裏不舒服,那是肯定的。
但面對后羿神弓如此神物,他們也深知福龍寺警惕嚴肅的原因,雖然有所怨言,但基本上沒有一個人當面反抗,全都配合的交代得一清二楚。
「除了我等住持長老,餘下的弟子均是二人一間寮房,都有互相證明,沒有一個人出過房門。」
「而且,就算我們住持長老待一個房間,但寮房都是互相靠着的,隔壁屋一有動靜,以我們的實力,難道還不能察覺到嗎?我們這兒根本沒有可疑之人。」
各寺前輩們配合了調查後,紛紛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眾人聞言,有理有據,令人信服,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
「只是,也許是深夜時分,大家都睡着了,偷溜出去,不驚動到其他人,也不是不可能。」福龍寺長老皺眉道。
此時,三藏方丈說話了:「真齊長老,貧僧今夜一直認真修煉,並未就寢。以貧僧的實力,整個寮房的風吹草動都能察覺到,如果是我們自己人而為,根本瞞不過我,斷沒有這個可能性。」
「這個……」
此話一出,福龍寺剛才說話的真齊長老更是濃眉深皺,不禁用手抹了抹滿額的皺褶。
「貧僧自然信得過三藏方丈的為人,斷無虛言,只是若如此,以諸位之見,這后羿神弓會被誰盜走了呢?」
「會不會是西廂房的那些香客?」有弟子懷疑道。
真齊長老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我寺悟初長老已前去查探究竟了,但在此之前,諸位見多識廣,可曾有懷疑對象?」
關於這個,誰也沒有個准數。
大家懷疑得最多的,便是黑狐王了。
畢竟,這傢伙有前科,三藏方丈三年前便差點兒慘遭黑狐王射出的箭矢毒手,更加心有體會。
一大幫子人全擠在這大堂內,熱火朝天的議論了起來,懷疑對象更是上天入地,說了個遍兒,愣是沒有半點兒實證。
隨後,福龍寺悟初長老也回來了。
告知大伙兒,香客那邊也暫時沒有發現端倪,大家看起來似乎都茫然而不知情。
悟初長老也試探過,這些香客大多是女眷和讀書居士,身無半點功夫,尋常走路都要歇息一二的程度,就算讓他們組團去,都不能拿下任意一名武僧。
更別說,還把看守人員和巡邏隊伍全都一網打盡了……
這件事情如今看起來,似乎毫無頭緒。
已經有
越來越多的人深信就是狡猾奸詐又陰狠的黑狐王搞的鬼,開始義憤填膺的要趁着此次各寺精英俱在,要一起找到黑狐幫的老巢,將其一鍋端了。
說得好聽,但只是口號叫得響亮,暫時還沒有一個人挺身而出,當這個領頭羊。
他們這些僧侶的嫌疑,暫且洗刷了不少,福龍寺總算沒有再刻意嚴密監視了。
福龍寺長老也鬆了口,再三道歉之下,讓弟子們送各寺人員回去歇息。
今晚,註定是福龍寺不平靜的一晚。
也是各寺僧眾們難以安眠的一晚。
許麟宴回到寮房,與他同房而居的師兄肖棋興致勃勃的問他:「麟宴,你也覺得是黑狐王作祟嗎?」
對於普通弟子而言,此時的情況完美詮釋了一句話——看熱鬧不嫌事大!
肖棋如今就是這個狀態。
后羿神弓什麼的,並不關心,會釀成什麼大災禍,更沒空多想,反正有戲看就成。
有了現在這大熱鬧,肖棋連被吵醒的怨氣都消失無蹤了,興致高昂無比。
「不知道。」許麟宴搖了搖頭。
「那你有懷疑對象嗎?」肖棋再問。
「沒有。」
「你覺得會是自己人所為嗎?我總覺得剛才站在我前面的那小子面相有點怪怪的,很可疑。」
「可能吧……」
不管肖棋怎麼說,許麟宴的回答一直都是那麼空泛直白,毫無想像力,讓肖棋感到無趣極了。
頓時,興致沒了,也懶得再搭理許麟宴了,翻身回到床上,背對着許麟宴,埋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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