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騎兵團這是在幹嘛?」
「娘的,搭帳篷??」
「有病吧他們!」
「我操了,這什麼操作啊?他們剛剛還在不要命的反衝鋒,現在現在又安營紮寨?」
「我是不是對他們理解上有什麼誤會啊?他們是不是不是勇猛,而是而是單純的不怕死啊?」
「是啊,也只有單純的不怕死,才會幹出這麼兩個極端的事情。一會勇猛的衝鋒,一會又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安營紮寨,找死無疑。」
「奶奶的,這群有勇無謀的蠢貨啊。」
這城門上,看客們上一秒還在誇讚騎兵們驍勇善戰,但這一秒,一幫人便嗤之以鼻。
原因也無他,騎兵團們在如此危險的環境下,如此近距離的對攻之下,操作簡直太下飯了。
行軍打仗,為了有個短暫的休息之地,安營紮寨本不是什麼壞事,而是常事,可問題在於,一般這類的都是雙方實力接近,又或者會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如此,敵方發動突襲時,本部才有時間去緊急的集合,並做出應對反擊。
但在這種絕對劣勢且敵人離自己如此之近的地方安營紮寨的,別說眾人沒有看過,你就算通讀歷史戰爭,恐怕也沒有這樣的案例。
就像海進說的,這和把自己的脖子伸到別人刀下其實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
洛近也是納悶不已,想着自己和刀疤也算見過面,於是伸手招來了下人:「你讓人去見一下刀疤,就說是我派去的,提醒一下他,在這樣短的距離下安營紮寨實在太過危險,千萬不可這樣做。」
「他們是騎兵,一旦對方突襲,他們別說連上馬的機會都沒有,就是連集合的可能性都沒有。」
「是。」
「對了,帶些禮物過去吧,還有,行事要縝密,我不想被人誤會我與刀疤之部有任何的勾結,懂嗎?」
「屬下一定悄悄行事,還請城主放心。」
話落,那下人找了個沒人注意他的空當,悄然退場,辦事去了。
帳篷內,刀疤很鬱悶。
雖然他沒有在現場,可是,這會沒有打仗,晚上安靜的很,外面的人笑的那麼大聲,他耳朵不聾啊。
「我真是服了,徹底的服了。」
「這一下,咱們成了全城的笑話了。」
「鬱悶!」
刀疤低着腦袋,顯然惱火的很。
海進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腦袋:「算了,事已至此,無所謂了。我們是北極熊,我們是團隊,服從上級的命令才是正職。」
雖然很難理解韓三千這種下飯的操作,但海進心態還是調整的很快。
「師父這麼做,應該有師父的道理吧。」裴遠也道。
「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麼其他好的辦法,而且,就算師父的命令真是錯的,可是,那也不會產生其他什麼影響,結果都是一樣的。」裴木道。
刀疤依然憤憤不平:「死我是真不怕,作為統帥,我們北極熊遇到困境,我身先士卒第一個死都沒關係,可是可是死前讓人給這麼嘲笑,我真的受不了啊。」
「男人嘛,要死我也是站着死,絕對不會窩囊的躺着死。」
眼看刀疤如此,其他三人也只能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勸他。畢竟,刀疤的話也確實有道理。
「行了,時候不早了,既然安營紮寨了,大家也拼了一天了,藉此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吧。」海進起身,打破了尷尬。
裴遠和裴木點了點頭,三人先後從刀疤的帳篷里離開。
看着三人離開,刀疤還是很難解,直接躺了下來,將蓋被往臉上一蓋,休息了過去。
而在對面的地方陣營中。
一聲長長的「報」聲緊急傳來。
特使正在和幾個同僚商議明日戰術,此時見有人來報,頓時彼此一望,趕緊起身。
「何事如此緊急?」
「稟告特使,對面陣地對面陣地,發發生怪事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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