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
不等當歸有反應,韓三千已然腳下微微一動,身形瞬間沖天而起。
其後,快速之間,如同雄鷹掠過,又猶如狂龍飛天,其後,朝着東面某個方向直接而去。
韓三千根本就不擔心現在蘇迎夏的安危,因為他很清楚,現在無論是判官還是那群高管,又或者索性是當歸。
他們的重心都在韓三千能否真的是說的那樣可以破陣。
況且,韓三千也並不是完全沒有任何應對,他早早就暗中幫蘇迎夏鬆了綁。
一旦有任何變故,蘇迎夏都可以立即自己掙脫。
以她的能力,牽製片刻是沒有問題的,韓三千可以隨時支援過來。
「那傢伙去了哪?不會是跑了吧?」
「城主,您說,他是不是吹牛的?」
「奶奶的,他搞得神乎其神的。」
一幫人疑惑,自然也將目光全部放在了當歸的身上。
畢竟只有他更清楚,整件事究竟該是怎樣的情況。
當歸不知該如何回答,東面確實有些端倪,可是,也並不意味着韓三千就能真的可以在大海中撈到針。
畢竟,整個大陣,四面都有端倪,但多少年來,多少被困的人又沒有朝這些方向而去呢?
可去了,並不意味着他們成功了,甚至大部分還死在了這裏面。
很快,東面某部,一陣白煙升起。
下一秒,西面又起白煙。
再來是南部,最後是北部。
直到四面儘是白煙起來時,韓三千的身影重新出現了。
不久後,他重新落地,不過,身上並無其他任何之物。
「怎麼?這就是你的破陣?」
看到韓三千歸來,當歸放心了不少。
身為陣之主,他當然很清楚,整個大陣的陣眼依然還在,韓三千這傢伙並未破壞掉它。
自然,這也就說明一點,韓三千剛才的話,是吹牛的。
韓三千輕輕一笑:「不錯。」
「笑話,四面點四個白煙,就算破陣?」當歸不屑冷笑道。
一幫高管也連連放聲大笑,韓三千沒有破陣,等同於讓他們落下了心頭的大石子。
畢竟,天魔堡能如此無堅不摧,他們雖不懂陣,可也明白了是這個陣的重要性所決定的。
一旦被韓三千破掉,那麼自然而然,他們也就等同於失去了保護和庇佑。
「韓三千,我聽說過你以前的輝煌事跡,你仰仗着你自己能打,所以時常搞些不三不四的招數用來嚇唬敵人。」
「這招確實有用,畢竟你有本事嘛,容易嚇唬到人。」
「可惜,在我這裏,它沒有用的。」
「我不怕你,因為我的金磚完全你可以收服你,你在我的面前,這些招註定沒有任何的用處。」
「唉。」韓三千無奈的搖了搖頭:「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是在吹牛呢?」
「怎麼?你繃不住了嗎?」看着韓三千搖頭,當歸更加得意。
韓三千苦笑:「當歸,難道你父親沒有教過你,任何事都要學會低調,也要學會變通嗎?」
「成功只是一個終點而已,通往它的路卻又很多條,你又為什麼覺得,必須的按照你所了解的方法呢?!」
就如同解一個幾何題一樣,只要最終答案一致,如何解本身就因人而異,也因人而解法不同。
起碼,對於韓三千來說,像他這樣的頂級宗師,自然解法也包含着他強烈的個人色彩。
「吹,你繼續吹,你從頭到尾都沒碰過我大陣的主眼,你如何破陣?!」
「就憑你區區四道白煙?!」
「不錯,這是我剛才和你說的,就憑這四道白煙,便可以讓你天魔堡,徹底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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