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何紫勛讓她不斷練習那三招秘法的原因,漸漸地玉靈也掌握透徹,將那三招秘法煉得爐火純青。
當她掌握了那三招秘法之後,紫勛將她的太古仙爐還給了她,並要求她每天煉製中品丹藥。
一開始他要求她一次煉製十顆中品丹藥,接着便是二十顆,這可讓她鬱悶了好久。
後來在紫勛的點化下,才好不容易煉製出了二十顆中品丹藥,這幾乎花了她一層的功力。
眨眼間,半月過去。紫勛一直沒有提起戰事的事情,對她的要求反而是越來越高。
每天除了練習紫荊寶鑑的秘法,就是一次同時煉製二十顆中品丹藥。每天要求玉靈煉製上千丹藥,而紫勛也隨同玉靈一起煉製丹藥。
紫勛現在是合體期修士,一次煉丹就能煉出百顆中品丹藥。玉靈雖然不知道合體期修士煉丹的成功率是多少,但想想她和他的差距,就覺得自愧不如。
紫勛果然是丹修天才,難怪紫荊仙尊不顧一切反對也要將他推舉為天樞仙門的掌門。
像他如此厲害的煉丹高手,若是被其他門派找去,這可讓天樞仙門第一門派的顏面往哪擱?玉靈想到自己有這麼厲害的主人,心裏也覺得甚是自豪,她得向紫勛學習才是。
這天,玉靈正和紫勛一起琴簫合奏。天空中便飛來了一枚金色的秘符,紫勛見狀,急忙伸手接住。
玉靈好奇地撲到紫勛懷中,踮起腳尖看向秘符。紫勛卻將手舉得老高,不讓她看見。於是,她生氣地推開他,氣嘟嘟地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紫勛看完秘符,瞥了她一眼道:「天域國與炫龍國聯手想要一舉拿下天樞,看樣子我必須去一趟才行。」
「那我們快去吧?」玉靈站起身,便拖住紫勛的手。往外拽去。紫勛也放任她拉着他往外走,他看着她微笑道:「戰場上危險重重,你也不怕小命不保?」
「有主人在,靈兒才不怕。更何況。靈兒這麼聰明伶俐,哪能輸給其他獸修?」玉靈甜笑道。
募地,紫勛止住了步伐:「帶你出去,也未嘗不可。但你必須以獸身示人!」
玉靈一愣,搖身一變。便恢復了黑眶玉蟾的模樣,並主動將自己變成巴掌大小。她抓住紫勛的衣袂,順勢而上,瞬間便爬到了紫勛的肩上,緊緊地依附在他的衣領上。
紫勛滿意地點了點頭,他身影一閃,便出現在紫荊峰主殿外。此時的主殿外,五大守峰仙尊、四大峰主以及紫月、紫秀、田青、紫楓等上萬弟子,已經等候多時。見紫勛出現,除了五大守峰仙尊外。其餘弟子紛紛下跪行禮。
十年以來,玉靈還是第一次看見紫月。她的紫發已經變成黑髮,雙眸明亮,想來眼疾已經治癒。
至於那隻右手卻依舊是長袖空空,看着那空空的長袖,玉靈心中很不是滋味。當初她也不知道霍尊的那五彩檜扇竟然這麼厲害,會將一個妙齡女子瞬間變成一個殘疾人。
但細想當時,若不是五彩檜扇,只怕當時死的人就是紫勛和她。這樣想想便覺得值得,紫月犧牲了一隻胳膊。便成全了紫勛的至高無上地位,以及玉靈今天的修為功底。如若當時紫月真的一劍殺了紫勛,紫月心中定會抱憾終身。
紫月看着紫勛的眼神,盡顯甜蜜之色。紫勛剛出現便看向她。溫柔地朝她點頭問好。玉靈心想:現在紫月能夠得到紫勛的主動關心,也算是因禍得福,畢竟之前紫勛對她不算太好。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比她被迫親自手刃最愛的人好得多。
紫勛掃了一眼眾人道:「國家有難,匹夫有責。這次戰役,我天樞仙門凡是能夠持劍的弟子。一律加入戰鬥。無論生死,勢必要保住天樞每一寸土地。」
紫勛說罷,便命令守峰仙尊打開紫荊峰主殿外的傳送台,直接將所有人傳送至天樞邊陲刺城。
眾人到達刺城後,便與金鎏兒和昆布會合。
紫勛將這些天他和玉靈一起煉製的上萬顆丹藥,交給昆布由他帶至前線,分發給那些受傷的士兵們。昆布接過丹藥,便帶領着眾弟子一同出城,加入了離刺城外不遠處的前線戰場。
金鎏兒見到玉靈後,面色有些詫異,他疑惑道:「靈兒不是已經突破了麼?怎麼還沒有幻化成人?」
玉靈瞥了一眼紫勛道:「主人還是喜歡我原來的樣子。」
「哈哈,他怎麼可能喜歡你以前的模樣?我看是不捨得讓其他人看見你的美麗吧。」金鎏兒伸手將她拿到手中,掂量了幾下道:「走,我們去看看太子那邊的戰況如何?」說罷,便御風朝刺城北部的方向飛去。
紫勛瞥了一眼金鎏兒,便與其一起並肩齊飛,他好奇道:「君皓不是深受重傷了嗎?他怎麼還有力氣加入戰鬥?」
「太子受傷確實沒錯,但是刺城要是沒了,天域大軍就一舉南下,很難再有反抗之力。」金鎏兒皺起了眉頭,他看向紫勛道:「雖然炫龍國與天域國聯盟,但他們就派了一個人來。」
「一個人?誰?」紫勛蹙眉道。
金鎏兒長嘆了口氣道:「霍尊,他是聖獸初期的金鵬鳥修,修為雖弱於我,但擅長於遁術。他手裏有把名叫 「伏魔琴」的 亘古仙器,可以操控所有生靈元神,將其臣服於他的麾下。上次掌門爭奪戰,他就是在天域國用這伏魔琴,來操控紫月與你抗衡的。這幾天我就是專門負責對付他,可他現在不知所蹤,我也正在找他。」
「霍尊?原來他就是炫龍國的聖獸。我就說他以他的修為不可能屈尊為一個花樓的老闆,其中必有陰謀;只是沒想到紫月師妹竟與他有關聯,看樣子,此次刺城之戰沒那麼簡單。務必要小心行事才行。」紫勛蹙眉看向不遠處的前方,燈火通明,不時傳來轟隆隆的鬥法聲,他冷酷道:「派人盯住紫月和冥幻仙尊,只要他們有任何背叛之舉,殺無赦。」
「是。」金鎏兒補充道:「我擔心門派里不止他們二人是霍尊的人,只怕還有很多暗線。這次戰役會打得很艱難。」
「哼!我已經派出紫銘負責此事,由他們捕獸師暗中出手,應該無礙。」紫勛冷哼,他斜睨向金鎏兒道:「對了。小五呢?」
「小五負責太子安全,但是天域太子的聖獸更加強大,才使得太子負傷。小五現在也是自身難保,我猜想霍尊應該去了太子他們那邊。只要拿下太子,這場仗他們就贏定了。」
看着金鎏兒眉頭緊皺的樣子。玉靈就覺得疑惑不已:霍尊不是春心閣閣主嗎?又怎會搖身一變成了炫龍國的聖獸?想到霍尊的位置無法確定,玉靈便想起霍尊的五彩檜扇,說不定可以利用他的檜扇,追蹤到他也說不定。
金鎏兒說罷,他回過頭看了一眼刺城的方向道:「可我又擔心這是對方的調虎離山計,畢竟現在守住刺城才是最重要的。」
紫勛倏然停了下來,他轉身道:「你先回刺城去,君皓這邊我去就行。」說罷,他攤開了手掌,示意玉靈回來。可是玉靈卻搖了搖頭道:「主人。我有辦法追蹤道霍尊,我跟師兄去吧。」
「什麼辦法?」紫勛急道。
玉靈拿出霍尊的五彩檜扇道:「主人還記得這把扇子嗎?」
紫勛見到扇子便點了點頭,他嚴肅道:「鎏兒小心行事,靈兒就暫且交給你,我速速就來。」說罷,便化作一道紫氣消散在空中。
金鎏兒身影一晃,便回到了刺城的城樓上,他看着玉靈爪中的五彩檜扇,好奇道:「這把扇子是誰的?」
「這是霍尊的扇子。」玉靈微笑道。
金鎏兒詫異地看着她道:「你怎麼會有霍尊的扇子?」他打量了一番她,難以置信道:「我可不相信這是你從他手中搶來的。」
玉靈看着他頓時笑了起來。這些年因為金鎏兒在她凝聚獸丹上,幫了不少忙,她也漸漸信任起他來。
畢竟她大部分時間都被紫勛幽禁在紫荊仙宮內,昆布雖然能進入仙宮。也只是有事才來,無事時很少在仙宮內逗留。
紫勛又經常閉關修煉,她不得已才與金鎏兒相處,漸漸地大家由陌生變得熟絡。
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玉靈才知道他們不但同為蟾蜍獸修,而且他們也是同時在二十多年前的那場神獸嶺的捕靈大會上。與人類滴血認主而被帶走的。
據金鎏兒講述,當初在神獸嶺時,他已經是神獸嶺戰鬥力第一的巔峰期幻獸,後被紫荊仙尊捕獲給紫勛作為戰寵。紫荊仙尊將他捕捉後,便讓他與紫勛滴血認主,並帶回了天樞仙門。
回到天樞仙門,紫荊仙尊給他服下了那顆極品紫行丹,於是他就由一隻巔峰期幻獸晉升為巔峰期聖獸,離升仙只差渡劫一步,但紫荊仙尊命他必須等待紫勛一起渡劫成仙,否則紫荊仙尊將會親自殺了他,並泯滅神蟾族。
玉靈第一次知道金鎏兒的身世,原來他是被迫成為紫勛的戰寵,這也難怪他對修為低下的紫勛沒有太多的敬意,反而讓人覺得有一絲鄙夷。
玉靈想起紫荊仙宮內的那副紫荊仙尊畫像,看似美艷不可方物,實則卻是心狠手辣之輩。
紫荊仙尊為了保護愛徒紫勛,就跑到神獸嶺捉了超級戰寵來與紫勛滴血認主,還不允許對方背叛,一旦背叛就要將其殺害,不但一生修為盡毀,還要滅其族人。可想而知,紫荊仙尊是如何地器重與維護紫勛!
當然,玉靈沒有告訴金鎏兒她的身世,雖然她與金鎏兒的身世如此相似,但為了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選擇了隱瞞。畢竟他們之間不過是雲泥之別,金鎏兒是超級戰寵,她不過是個替補戰寵而已。
但令人奇怪的是,每次玉靈被金鎏兒抱在懷中時,玉靈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就連金鎏兒也有了感覺,他也曾問過玉靈是來自何方。
玉靈只是告訴他她只是主人在天樞南郊附近的叢林裏捕來的普通靈獸,就連金鎏兒也深信她只是一隻雜交的普通玉蟾蜍而已。
自從他們交心之後,金鎏兒對她照顧有加,經常教導她修煉之法。外出時,還會給她帶糖人或是一些好吃的甜點。漸漸地玉靈和紫勛、金鎏兒的關係也融洽起來,玉靈有心事時,也會與他談心。
玉靈也在無意中知道炫羽所中的獸毒,只需要金鎏兒一滴鮮血或是用一株紫心仙草便能清除,根本不需要什麼紫荊仙草。
可炫羽拋棄玉靈這麼多年,不聞不顧;加上之前玉靈感應到他身體健康,便深信他已解毒,便沒有放在心上。
有時候,玉靈也會覺得天意弄人。當初她想盡辦法要盜竊紫荊仙草或是打聽炫羽所中之毒時,總是困難重重,受盡煎熬。可現在有機會了,卻沒有了用武之地。
現在她每天都在紫心仙草旁邊練功,紫勛也說過那株紫心仙草是留給她的,所以她要拿紫心仙草可謂是易如反掌。再加上,她現在和金鎏兒的關係,莫說是一滴鮮血,即便是要金鎏兒幫她去殺人,金鎏兒也會義無反顧。
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輕而易舉、近在咫尺,可她卻不知道她還能為炫羽做什麼?
對現在的她來說,或許忘記便是她唯一能為炫羽所做的事情吧。
金鎏兒見她怔怔發呆,用手輕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傻丫頭,想什麼呢?」
玉靈被他這麼一拍,頓時回過神來,嬌嗔道:「師兄,你怎麼可以打我?我在想怎麼收拾霍尊呢?」
「你這樣盯着我,笑得跟花痴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痴迷於我呢?」金鎏兒壞笑道,他用手指抬起玉靈的下頜:「不過你我本就是金玉蟾蜍,若是能成為伴侶,也算是天作之合。」
玉靈噘了噘嘴道:「師兄,又拿靈兒開玩笑了。靈兒的婚事可全憑主人做主,他要是同意了,我也會同意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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