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其中兩個劉櫻是認識的,還有一個,雖然不曾見過面,但劉櫻能夠也猜得到他是誰。
不過,真是好速度!
剛剛下手,馬上就能上門來!
已經到家門口了,劉櫻也不再擔心什麼,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小櫻,你回來了!沒事吧?」沈永明一臉驚喜地問道。
劉櫻沒理他,視線移向沈永明母親,「請問你們是來找我的嗎?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小櫻,我聽永明說,你在商場被人追殺,後來和永明又有一些誤會,所以專門來跟你道歉。」沈媽媽看着劉櫻,有些擔心地說道。
一旁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盯着劉櫻看,沒有出聲。
「小櫻,我真的只是想帶你走,你不願意,我着急這才用硬的。」沈永明解釋道。
劉櫻笑了笑,「其實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已經和我先生說過了,不會為難你們的。」
「你真是個好人!」一旁的男人聞言,驚喜地看着劉櫻說道。
劉櫻對他點點頭,「如果沒事,我就先回去了。今日發生的事,真是叫我驚魂未定啊!」
這個男人,一定就是沈永明的父親了。想不到,他還能原諒那個拋夫棄子的妻子,如今還一家親。
「小櫻——」沈永明看着劉櫻,有些不舍。
舍媽媽在旁暗地裏拉了拉沈永明,對劉櫻笑笑,「劉小姐,真是打擾了。既然誤會澄清了,我們也就不多打擾了。不過,如果有時間,能否和永明說幾句話呢?」
劉櫻停下來,看向沈永明母親,這個女人徐娘半老。仍舊看得出是個標緻的美婦,她有一雙桃花眼,笑起來的時候特別迷人,沈永明的面貌。大部分都是遺傳自她。
「我先生不希望我和沈先生有什麼關係。」說着,劉櫻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永明痴痴地看着劉櫻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陣痛楚。如今自己事業沒有了,和劉櫻破鏡重圓的希望,恐怕一絲也沒了!
「是個好女孩,只是,天意弄人啊……」沈永明爸爸看着劉櫻的背影,嘆了口氣說道。
回到家裏,客人已經走了。劉櫻輕手輕腳地去洗了個澡,然後對着大鏡子查看自己身上的傷痕。
查看了一陣,沒發現什麼明顯的,便穿上家居衣服,準備去抱小包子。聽他叫一聲「媽媽」壓壓驚。
老爺子、小周爸媽估計都知道這些事,見劉櫻回來了,都到沙發上坐下來,問她有沒有事,是否受傷了。
「我沒事,小周派了那麼多人,我怎麼會有事。」劉櫻揮揮手。笑了笑,不在意地說道。
她這麼說也是不想三人擔心,當時情況的確驚險,但是如今沒事了,沒必要說出來讓他們心驚膽顫。
「往後出門小心一些,別的我們也不問你了。你看看。寶貝兒還這么小,可不能沒了爸媽。」小周媽媽說道。
劉櫻點頭,「我知道了。」
心道,他們肯定會去找小周問的,不過。那是小周需要擔心的問題了。
小包子抱着劉櫻不撒手,如今他的下門牙已經冒出了一半,看起來特別可愛。
「媽媽——」小包子用小手握着劉櫻的一根手指,看着劉櫻直樂。
「哎,媽媽的寶貝兒!」劉櫻親了親小寶寶,去和小周媽媽說笑。
說了一陣,突然覺得自己手指**的,而且有些痛,低頭一看,小包子握着她的手指塞進嘴裏,正用他那顆小乳牙咬着磨着呢!
「寶貝兒,媽媽的手髒,可不能亂咬。」劉櫻伸手把手指扯了出來,還破頗費了一點力氣。
包子雖然還小,但是力氣也挺大的了,他咿咿呀呀地說着什麼,想表達,但是又表達不出來,最後在劉櫻大腿上直蹦躂!
嬰語真難懂啊!劉櫻嘆息……
在小周回來之前,劉櫻都不再出門,幸好小周第三天就回來了,交給了劉櫻一個小玉片。
「還剩下最後一個了,具體位置在哪裏,現在還不知道。」小周說道。
「知道是什麼東西嗎?」劉櫻心中有些鬆氣,又有些擔心。
鬆氣是因為只差一件東西了,心裏比較有譜。擔心是因為這東西在哪裏,到如今還不知道,看來有些難找。
「大概知道。放心,還有時間呢,這麼長時間找一樣東西,很快的。」小周說道。
等小周充分休息之後,劉櫻開始問他,關於之前對她出手的那兩批人。
「一邊是沈永明的確定無疑了,之前在路上追堵你的,也是他的人。」小周說道。
當時他查到,又知道這幫人並沒有意圖傷害劉櫻,心中想到一個可能,那叫一個暴怒!
沈永明對劉櫻賊心不息,他是知道的,並且一直都很不爽。如今又見他似乎想把劉櫻帶走,心中如何不惱怒?
但是又答應了劉櫻,不要出手去殺人,小周心中更不爽,不過後來他想了辦法,做了點兒事,這才舒出一口氣。
這些,他都是不會告訴劉櫻的。
劉櫻原本以為小周說到這裏,心裏肯定還是忿忿不平的,已經做好了安撫的準備。可是看到小周如今神態還算平靜,也沒有什麼極力隱忍的樣子,頓時有些吃驚了。小周這是怎麼了?
不過,小周心中沒有多想,她心裏也舒服,很快放下,問另外一幫人。
「那第二批人呢?」
這批人是在商場才出現的,而且非常神奇,竟然知道劉櫻會往商場跑,早早放了炸彈,並且埋伏在那裏。
「具體的人還未確定,但是已經有了懷疑範圍了。等有眉目,就告訴你。」小周臉色有些凝重,摸摸劉櫻的腦袋說道。
劉櫻被伏擊追捕,他最為擔心。尤其是這個人清楚他當日的佈置,讓事情更加樸素迷離!
如果是保鏢,那麼排查範圍就大了去了。如果是熟人,那也很難排查清楚。
看到小周的臉色,劉櫻想了一下,很快明白過來。於是道,「我懷疑這個人是認識我們兩個人的。而且,是當初在船上,劉生提醒過的其中之一!」
「嗯,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保鏢這邊,我會好好查查的,不過這個人,隱藏得真夠深啊!」
小周回到家裏不久,孫玉等人也來到了a市。
一日,小周的師傅帶着一大幫徒弟來拜訪。
就連小周都要拜為師。劉櫻對這個師傅好奇極了,之前幾次場合知道他也在場,但說真正見面,這還是第一次。
劉櫻想來,這個師傅應該是不大喜歡她的。不然不會從來不曾出來相見過。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頭髮花白了,但是一張臉仍舊紅潤,血氣充足,身體十分健朗。
「小櫻,你叫他常先生就是了。」小周介紹道。
劉櫻心中有些奇怪,但面上不顯。笑了笑,有禮貌地向那位常先生打了招呼。
接着,孫玉、錢雅、司徒浩之、叢立,都過來跟劉櫻見禮。
看到有些精神有些萎靡,臉上甚至有淤青的司徒浩之,劉櫻有些吃驚。便多看了幾眼。
司徒浩之有些尷尬,一向妖冶的臉上,也懶得做什麼勾人的表情了。
孫玉和錢雅看到劉櫻和司徒浩之的表情,偷偷笑了笑,但也沒說什麼。
幾人坐好。便聊起了天。
老爺子和小周爸媽,都出門去了,小包子也被帶了出去,據說是去訪友。
劉櫻招呼了一陣,見小周雖然說話不多,但常先生很會活躍氣氛,搞得現場頗為熱鬧。
看了一陣,她便帶着錢雅和孫玉,到另一個小客房裏聊別的去了。
一進了小客房,看到管家放下吃的喝的出去,並帶上了門,錢雅一下子笑開了,「是不是很好奇司徒浩之身上的傷口?以及那落寞的表情?」
劉櫻點點頭,「是啊,我看他應該是個風流瀟灑的人,怎麼能這幅樣子出門?」
「哈哈,這和你有關係呢!」錢雅嘻嘻笑起來。
「怎麼說?」劉櫻故作不知,難道小周知道了當初是司徒浩之擄走自己的?可是即使小周知道,錢雅和孫玉也不可能知道啊?
還是說,司徒浩之是個大嘴巴,回去之後曾經自己宣揚出去過?
「具體事情我們不知,不過你肯定知道的。一日小周把司徒浩之拉到練武場,狠狠地教訓了一通,而且專往他臉上狠揍,出手那叫一個狠辣!」
「嗯,」孫玉點點頭,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劉櫻,「下手可狠了,後來司徒浩之在醫院裏住院一周,如今,臉上還青着呢!司徒肯定得罪過你吧?」
「為什麼會這麼懷疑?」劉櫻反問。
「讓我來說吧,小周是個冷淡的人,平時司徒做什麼,無論多出個,小周都懶得管。而且,司徒也有分寸,不敢鬧到小周身上,因此一直相安無事的。這一次,小周竟然狠揍司徒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依照我對他們的了解,司徒不可能去觸怒小周,但是小周明顯生氣了,那應該是他傷害過你,這才讓小周發怒。」孫玉補充道。
她想起有一次談話,司徒說劉櫻只不過是小周一時的玩笑,玩玩就會丟掉。如果他是抱着這種看法看劉櫻,那麼肯定不在意劉櫻這個人的,作弄或者傷過劉櫻,那也很正常了。
事情過去這麼久,小周還要算賬,真是——好吧,說真心話,站在劉櫻的立場,其實是很甜蜜的!
「我們都跟你說了,你也該跟我們說了吧?」錢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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