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這兩天給打賞的童鞋,所以今天晚上還有一更!
話說這兩天真心苦逼啊,剛忙活完十一堆的活,菊花就感冒了,桑子難受的要死,鬱悶啊……所以求點推薦票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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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兩旬,互相之間也都算是熟悉了,不過陳楚還是沒記清在場幾個人的人名——他只記住了王元和周銘,兩個啦啦隊的美女雖然名字也挺好聽,不過陳楚畢竟不想跟她倆有太多的交集,壓根就沒仔細記。他不過是個小人物,從來可沒想過三妻四妾之類的,尤其是能在這種場合周銘還把她倆帶着,身份明顯的不簡單,招惹不起,所以還是儘量少接觸為好。
在這場上,周銘是想與陳楚打好關係,將來兩人基本上是鐵定的合作關係,現在留個好印象自然是絕對有必要的,周銘能混成整個市內頭幾名的鳳凰男,揣摩上意那是基本功,從老闆的話里他就能聽出來,這陳楚以後成就絕對不會比自己小上哪去,所以自然就是刻意的親近甚至可以說是討好。
王元則是武痴一個,平時除了偶爾出去旅旅遊,剩下的時間幾乎全放在健身練習上了,如今陳楚這個絕世高手橫空出世,他哪還不使勁巴結。
至於278kg和304kg他們,完全不過就是佔了陳楚的光,來這打個醬油而已——不過儘管是醬油眾,倒是出奇的心齊,他們幾乎全部打着一樣的心思,那就是給陳楚灌倒!
於是整個酒桌上杯來盞往,周銘先敬一杯,之後就是王元,然後就是剩下的278和304這四人組,最後還有那倆啦啦隊的美女在一旁火上澆油推波助瀾,放在房間裏的啤酒幾乎是以成箱的速度減少,反正自古酒店就是吃飯住宿不分家,房間都已經訂好了,喝多了回去睡覺就是。
這樣一來陳楚頓時陷入了風暴的中心,幾乎所有人的目標都是他這個「絕世高手」,所以現在幾乎是以他一人之力硬抗在場的除了兩個女人之外的六大高手!
在這酒桌上,如果真的廝殺起來,其慘烈程度往往不亞於真正的戰場拼殺。
周銘就不用說了,跟着老闆這麼多年,酒量自然絕對不可能低,王元等幾人原本就是習武的出身,酒量平時那是經常練的,也是絕不含糊。
至於那兩個啦啦隊的美女,完全就是醬油黨圍觀眾,在一旁可着勁的給眾人加油,不愧是專業的呀,就差把腿抬上酒桌露出裏面的小褲褲了……
陳楚平時就挺能喝,這時候他倒是抱着頭可斷血可流的心態,來者不拒,反正自己大不了一覺睡到明天,給這些人陪好了到時候參加比賽叫他們打頭陣,自己壓軸,一切都是為了獎金,喝多點酒又能怎麼樣?
一般來說這種場合,敬酒的人自然得多喝,被敬酒的人也不能說就少喝一口,雙方一碰杯,喝完酒,舔一舔嘴唇,長出一口氣,再夾兩口菜吃,交情便算建立了。
以後如果要再能在哪的酒桌上遇到,那就是真正的老朋友了。
陳楚現在是個小人物,這樣的人能多認識一兩個總歸沒壞處,自然也就不用介意太多,沒一會的功夫五瓶啤酒下肚,恩,有點小小的上頭了。
兩個啦啦隊的美女其中那個梳着清爽的馬尾辮的見陳楚好像有些晃了,趕緊在一旁煽風點火:「陳楚大哥,妹妹敬你一杯,以後可一定要多多關照哦,小妹先幹了。」說着舉起酒杯,一口喝乾。
美女敬的酒不能不喝,就算喝完就得噴那也得挺住!
這小丫頭,眼看陳楚快要喝多了,這時候敬陳楚,明顯的落井下石,良心大大的壞!
陳楚也不客氣,舉起酒杯,看了看那個小美女,先一口把酒喝乾了,然後問道:「對了,那個啥,你叫啥名字來地?」
他這話可就有點傷人自尊了,那小美女頓時臉上就滿是不依,嬌聲道:「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住,你也太打擊人了。記好了哦,我叫寧雨薇,這回可不許忘了,自罰一杯吧,哼!」
「應該,應該!」周銘在一旁呵呵笑道:「連美女的名字都記不住,該罰!」
另一個啦啦隊美女見狀直接舉起杯子:「我叫王若萱,這回可記住了哦。來,我陪你干一杯吧!不然雨薇姐姐可不干呢。」
好吧,酒是喝了,不過陳楚還是沒記清這倆美女的名字……
這兩杯酒下肚,陳楚是真的有點多了。沒辦法,要說喝酒這種事,最怕的就是喝的急,可能兩小時喝六瓶沒事,但是要是半小時干進去三瓶就很可能被干倒。
此時其他幾人眼見陳楚有點暈頭,這種時候哪還不趕緊趁火打劫——比武不是陳楚對手那是肯定的,那就至少要在酒桌上把你干躺下!
甚至就連寧雨薇都悄悄的跟王若萱咬着耳朵:「看樣子他要去洗手間了,等他回來咱倆再加把勁,爭取把他弄倒,這樣多有成就感那!」
王若萱聽的雙眼放光:「這倆妞覬覦周銘這個鳳凰男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們打從來周銘帶着陳楚到場,就早已經看出來了今天無論如何也得把這個叫陳楚的絕世高手給陪好。
在酒桌上什麼叫陪好?那就是把人給喝倒,這才能叫陪好!
其實這倆小妞別看外表弱不經風小腰那腰圍多說一尺九,可是能喝的主——不然以她倆不過啦啦隊隊長的身份能坐在這桌上麼?
兩人商議一通,同時打好了主意。等陳楚一會去洗手間回來,再在一旁煽點風點點火,八成就能完成這一次的任務,到時候趁着周銘高興,再順手扶周銘回房間,之後想怎麼折騰,那就好辦了!
要說這倆丫頭倒是沒壞心,只不過她倆打的算盤跟278和304那幾人打到一起去了,這一下可就壞了,一群人全在那憋着呢,就等陳楚去洗手間回來!
陳楚哪能想明白這其中的道道,挺了一會之後實在憋不住了,趕緊拉開凳子起身,去洗手間。
他這一進洗手間的門,下面頓時眉來眼去,尤其是寧雨薇和王若萱,跟周銘之間眼珠子都快飛出去了——周銘的意思是叫她倆陪好,而寧雨薇和王若萱的意思則是一會陪好之後欠債肉償……
卻說陳楚進了洗手間,腦袋暈乎乎的直晃,看來這一次是真有點喝急了。
不然以他酒量,等閒六七瓶啤酒都不帶打擺子的,誰成想今天喝這麼急,一會兒的功夫干進去五瓶,這誰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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