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就在花大球員們猶猶豫豫還沒想明白到底該怎麼做時,迦南這邊,卻是已經率先發起了進攻。讀書都 m.dushudu.com
明明是防守,但迦南五人卻是大步流星,好似他們才是進攻方一樣。
花大球員心中一慌,下意識地便按照之前的策略進行行動,想要故技重施。
可是,他們實在是太慢了。
白意和蘇晨以碾壓式的速度直接包夾了那名持球的花大球員,緊接着,一個自比賽開始已經出現過數十次的場景出現了。
只見蘇晨橫移一步,擋住了裁判看向花大球員的視線,而白意則是直接探手斷了花大球員手中的球,同時手肘一抬,如同匕首一般刺在對方的側腰上。
「臥槽!」
花大球員只感覺一股劇痛傳來,頓時眼睛一凸,爆了一句粗口,差點沒捂着眼直接給倒在地上。
「嘟嘟——」
哨聲響起,白意再進一球,場外的裁判探身看了一眼好像有些不對勁的花大球員,出聲問了下有沒有事。
花大球員緩過勁來,立馬出聲喊道:「裁判,我要舉報,這傢伙犯規,他拿肘頂我!」
一旁的花大隊長臉色一變,沒好氣地瞪了自家球員一眼。
作為常年使用犯規的老手,花大隊長自然清楚如果剛才白意的犯規被裁判看見了,那麼裁判就已經直接吹哨判罰了,哪裏還需要他們這些球員來出聲,可既然裁判剛才沒吹哨,那就證明了白意剛才的犯規沒被看見,你舉報有個啥用?
都是老油條了,這點事居然還不清楚?
果不其然,那裁判只是淡淡地看了白意一眼,然後便表示如果還能繼續比賽就繼續,不能就換人,那被白意戳了腰子的花大球員也就只能鐵青着臉表示繼續比賽。
白意撇頭看了一眼那名花大球員,眼中隱約帶有些許的嘲諷。
「成了,居然真的成了!」
李四海興奮地湊到白意身邊,眼中滿是激動,卻還是在盡力壓制自己的聲音問道:「可以啊你這小子,怎麼做到的啊!?」
「沒什麼,把握好時機就行。」
白意淡淡地擺了擺手。
沒錯,時機,就是時機!
花大玩小動作的關鍵點,可不就是在於對時機的把握?
隊友的掩護都是次要的,重要的還是出手的那個人,能不能抓得住機會,利用好的隊友的掩護去動手。
就和打籃球的經驗,是同一個道理,所以面對花大的手段,迦南球員們才會顯得畏手畏腳,因為他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沒有經驗,就不能以同樣手段進行反擊。
可白意不一樣啊。
對於有着預判狀態的白意來說,時機,難道不是一種說抓就抓的東西嗎?
可憐的花大球員,之前都不知道迦南球員的一再忍讓,只是單純地在給白意拖延時間,還自鳴得意地欣賞着迦南球員的「慘狀」,現在禍到臨頭,卻半點不自知。
白意轉了轉脖子,腰腿下沉,放低了重心:「接下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喔!」
比賽繼續,球權還是在花大。
花大隊長站在底線,目光轉向那一左一右站在一塊的白意和蘇晨。
裁判不知道,他難道還能不知道嗎,剛才的事情,分明就是按耐不住的白意,對他們花大進行的反擊。
只是讓他不理解的是,白意是怎麼做到不被裁判察覺的?
他們花大也是長年累月下來,積累了不少的經驗,才能保證做這些事不被察覺,他白意又憑什麼?
難道只是湊巧?
花大隊長眼神閃爍了一下,卻剛剛好和白意轉來的視線對視了一下,那一瞬間,他好似看見了一雙冰冷的豎瞳,白意半蹲在那,就好像一條毒蛇盤踞在那,只待着下一秒便彈射而出,擇人而嗜。
花大隊長一陣頭皮發麻,心中暗罵不已,草,絕不可能是湊巧,這要只是湊巧,他特娘的就把手裏的籃球給吃了!
但慌歸慌,球還是要打的。
花大隊長看了一眼比分板,雖然心中沒有對策,但時間卻也不會減慢,他只能硬着頭皮把球給傳了出去。
然後,相似的場景就又出現了。
原本一直被迫憋屈挨打的迦南球員,已經徹底換成了花大球員。
花大球員之前所用的絆腳,踩腳,捅腰,掐腰,白意是一個不落地全部給學了過來。
除去擔任控衛的花大隊長沒能中招以外,花大其餘四人或多或少地都受到了來自白意的報復,尤其是那個老喜歡盯着白意投籃時撞人的中衛,更是被白意「特殊照顧」了一番。
短短五分鐘時間,那幾人球沒能進幾個,卻是已經滿身傷痕,叫苦不已。
但這還沒結束。
白意看了一眼比分板,當前比分八十六比三十二,超過五十的分差,早已經是不可逆轉。
但白意並不打算就這麼結束。
花大球員煩了他整整一節半的時間,而他反擊了也不過是半節時間,至少,也應該打平才是,這樣才公平嘛。
在短暫的休息時間過後,第三節比賽的一整節,才會是花大球員們真正的噩夢。
疼痛?
憋屈?
憤怒?
跟白意有什麼關係?
你們自己之前不就是這麼搞的?
現在不過是角色互換一下,把你們之前給我們的,還給你們而已。
這過分嗎?
當然不過分!
「托你的福,學到了新東西啊。」
白意和花大隊長隔空對視,眼中帶着淡淡的嘲諷,引得花大隊長臉色越發難看。
等到了第三節比賽尾聲,即便是白意因為手腕原因沒怎麼投籃,但他卻依舊可以去斷對方的球,把球給蘇晨去進攻。
最為關鍵的,還是白意可以繼續對花大球員「動手動腳」。
此時的比分早已經來到了一百零四比三十八,接近三倍的分差。
花大球員也早已經對這場不得不繼續的比賽感到了厭煩,甚至是恐懼。
每次球權來到花大這邊時,每次花大隊長拿着籃球站在底線時,其餘的四個花大球員,都是不由得躲開了他的視線。
別把球給我。
這句話被他們清晰地給擺在了臉上。
他們害怕自己是被傳球的那個,他們害怕拿到球。
這和迦南以往對上的哪些害怕繼續打球的選手不同,別人害怕,是害怕繼續丟人,他們害怕,是在害怕被白意盯上。
拿到球,就意味着要被白意「折磨」,這誰還願意拿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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