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就不行 第917章 第9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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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呼嘯的刮着,雪粒子打在窗戶上,砰砰作響。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金明明白天蹦躂一天,夜裏就可乖了!晚上洗了澡,往被窩裏一鑽,前一分鐘還咯咯咯的笑着跟你說話呢,下一分鐘就沒動靜了,真就是眨眼就睡!

    現在大了,自己在小隔間裏睡,裏面只一面炕,一個書桌一把椅子,一個小小的衣櫃而已。

    金鐧還小,除了吃就是睡。外面的風聲大,挨着窗戶有冷風進來,叫孩子睡在距離窗戶最遠的位置。

    睡前給孩子又餵了一次奶,一扭臉瞧見四爺怔愣的出神。

    這是……又想什麼呢?

    把腳塞到他的被窩擠進去睡,在他耳邊吹氣:「想什麼呢?」

    特種鋼材。

    林雨桐愣了一下,「這玩意……咱們自己跟世界的差距可大了!」

    是啊!差距極其大。甚至到幾十年之後,依舊有一半需要從國外進口。可這種的盤子極大,現在沒這個資本呀。

    四爺看桐桐,「你是覺得沒錢干,而不是幹不了……」

    桐桐愣了一下,有點明白四爺的意思了,他是說他曾經一定是做過特種鋼材的。她想了想就點頭:應該是的!自己覺得是吧。

    兩人沒有再往下說了,桐桐貓在四爺的懷裏,「這樣就很好,我挺踏實的。」

    踏實好,只要踏實什麼就都好了,「家裏來來去去的人,孩子進進出出的,鬧騰的慌,要是困了,只管睡你的!」然後摸桐桐的手腕,「沒再復發?」

    沒有!只要休息好,不生氣,不操閒心,不會復發的。

    那就睡,天天往自然醒的睡。

    早起,風雪不住。

    鄭南儒打開房門,就又縮了縮脖子,這麼個天,冷死個人了。院子裏輕手輕腳忙活的是表姑,他叫了一聲,表姑笑了笑,指了指火房。

    火房裏寬敞,老岳丈和兩個大舅子已經在了。兩人坐在灶膛前烤火,小桌子上擺着茶具,這是一早起來就喝茶呢。

    大民看見妹夫了,指了指洗臉架,「有熱水,趕緊洗漱去。」

    鍋里的熱水那麼多,他習慣於倒一點水,夠洗個臉就完了。不是缺水,是燒熱水需要煤油的!點上煤油爐子燒那麼一壺熱水,洗臉的時候才勾兌呢。涼水少一點,需要的熱水就少一點,有時候甚至得把臉盆斜着靠着,這麼着一個盆底的水就夠洗個臉了。別說一個人,一家子用這點水都能洗臉。

    大民看見了就喊他,「多舀點呀,你那一口水夠幹啥的?」

    突然覺得自己好摳唆。

    這麼多熱水,鄭南儒忍不住,連頭一塊洗了。然後大舅子又用瓢給自己沖頭,洗的那個爽快呀!洗完只要不出去,在裏面是不會感冒的。

    轉臉丈母娘過來,拿了半舊的大衣,「在家穿這個吧……」穿個毛呢的外套來,不保暖就算了,關鍵是蹭上灰難處理。又翻出棉布鞋,大小應該差不多,「換上……」穿着皮鞋回來,那玩意看着好看,並不會更暖和。

    鄭南儒聽話的換了,才說去掃門口,當一回勤快的姑爺。誰知道門口有人幫着掃了。隨後,家裏開始熱鬧,來挑熱水的,夾着煤球來這邊叫給燒個煤球的,說是昨晚上爐子封的太死,把爐子給捂滅了。

    來來去去的,他都插不上話。行吧!乾脆回房間。結果丈母娘在這邊,自家媳婦起身靠着,還在被窩裏。孩子身上穿着新的棉衣棉褲,掛着兜兜,丈母娘正給用勺子給孩子餵羊奶,邊上還有一小碗蛋羹,兩小塊棗糕。

    而自家媳婦呢,端着的碗裏也是羊奶,邊上放着一碗荷包蛋,還有倆巴掌大的肉沫燒餅。

    丈母娘看了自己一眼,繼續說道,「一味的好強,就是犯蠢。忙不過來,你不會給家裏打個電話呀?不拘是誰過去給你幫忙,或者是把孩子送回來,家裏能虧待了孩子呀!你上哪都帶着孩子,那醫院是啥好地方?誰沒病上那地方去?不管是來來去去的,凍的感冒了,還是被人傳染了……這麼大的孩子,你說遭罪不遭罪?」

    「今年家裏添了三個孩子,我怕你跟我爸忙不過來。」

    「怎麼忙不過來?你大嫂是三個孩子,可兩個大的不用管了,平時你爸帶着,有啥妨礙?你大嫂弄那一個,也都半歲了,夜裏又不吃夜奶就白天帶着,怎麼也累不到我。三嶺那邊有他丈母娘,人家從伺候月子到現在,都沒走呢。家裏壓根就不用我。明明去平洲,她姥姥姥爺都不大樂意叫回來,還想着過年叫孩子在那邊念書,是老四兩口子沒答應。可金明明都多大了,我倒是想圈在身邊呢,她讓嗎?也就是小金斗……可小桐在家,等閒也用不到我呀。家事就這麼些,還有人幫襯着做。博洋都兩歲多了,就是給吃飽穿暖,怎麼就照看不了?或是你嫂子,你弟妹們誰是容不下孩子,會給孩子臉色瞧的?」看給孩子瘦的,臉上一點肉都沒有。

    不是那麼一回事。

    這話給鄭南儒臊的,也是這兩年沒怎麼回來,就覺得老丈人家富的,在城裏的他們倒像是窮親戚上門了。

    雙泉在家裏好好的洗了澡,換了衣裳,一身的爽利,這才有時間看侄兒。跟桐桐靠在炕頭說話,「知道你們生了……當時家裏離不開人,想回回不來。」

    工資本就不高,添了孩子就沒積蓄,公婆又住院,不光是把人的精神耗費的可以,便是錢財只怕不是預支了工資也差不多吧。

    林雨桐沒這麼去問,就是抽空問四爺:「省城的房子現在什麼價兒?」

    房子?

    四爺其實沒想買房子,他想買地皮。將來得做大,就得有自己的地方。但現在國有地皮還沒有開始買賣,要想買地皮至少得等到過完年之後的後半年去。

    有地皮了,自己蓋房子就完了。買人家的房子就沒必要了。

    但是單為雙泉的話,這個倒是能花錢買一套,但放在雙泉名下卻不行,「大城市得四五百,省城不到四百……」而且,這個時候的大面積住房還是比較少的,多是五六十平米的那種單元樓住宅。

    沒有公攤,贈送陽台的六十平的房子,都幾乎是七十平的使用面積了。要是按照四百的單價算,也就是兩萬四就能買一套。

    林雨桐就說,「當年她上學戰戰兢兢的,全當是補償吧!」

    意思是給買一套。

    錢不是問題,當然買房的資格這個也沒問題。四爺就跟金印商量,「得有幹部身份,您退休了,但非要靠,也靠的上。買一套放在您的名下,叫我姐搬過去住。」

    這可不是一筆小錢!雙泉和姑爺的工資加起來,一個月才一百出頭呀!也就是說,一年他們倆才掙一千多一點。十年才一萬,二十年才二萬。這還是不吃不喝能掙來的。要是靠姑爺一個人的工資,得四十年!

    「所以才說,不能直接給,要不然我姐夫的面子上下不來。本來沒事的兩口子,這麼着反倒是事了!」

    金印點頭應承了,「過完年吧,過完年去買一套。」

    但回頭呢,金印就私下裏說雙泉,「他的工作是工作,你的工作也是工作!當然,兩口子之間,總得商量着來……可不能只一方往後退!你後退了,那你在單位上是不是進步就很難。你的心思在家裏,對吧?他扔開家裏奔着事業去了,男人該有事業,但是呢,犧牲你的事業為代價,你得想好了。」

    把雙泉說的一愣一愣的,她從沒這麼想過。

    金印擺擺手,算了,權當沒說吧!她這性子,在單位上不被欺負就不錯了,想有多大的作為,怕是也難。

    那時候人家都說林雙朝是書呆子,可再是書呆子……人家走到今兒,都絕對不是一個真的書呆子。可自家雙泉,卻真的是並沒有因為參加工作了,人就變的很成熟。

    這許是性格使然吧!

    誰都沒提計劃買房的事,叫這三口好好的在家裏過了個年。

    而鄭南儒最驚訝的是,幾乎每天早上,郵政就有人騎着自行車來,來送當天的報紙。國家類報紙,省級報紙,只要是大媒體,自家小舅子都在訂,且早起有看報的習慣。客廳里的沙發上,他翹腿坐着。面前一杯茶,手邊一份報,一讀就是一個小時,直到把所有的報紙讀完,這才去干其他的事情。

    今兒大過年的,也不改這個習慣。讀完了,就說金明明,「這份報紙給你媽送去。」

    金明明掃了一眼,便『咦』了一聲,「姥爺寫的呀?」她拿着報紙蹭蹭蹭的朝後就跑,「媽,我姥爺的文章發表在日報上了。」

    哦?

    林雨桐給小的換了尿布,抬手接了報紙,這是一篇名為《改革之下基層農業新問題幾點看法》的文章。

    她把文章從頭看到尾,這是一篇深挖問題根源的文章,在短短千字的文章中,一共出現了三十八處『改革』這樣的字樣。但能發表出來,就本身代表着某種不一樣的意義。

    看完了,金明明拿去看去了!字她都認識,但是這到底是說啥的,她是一頭霧水。能讀進去,唯一的原因是,那是她姥爺寫的。

    在金明明去讀第二遍的時候電話響了,接起來是林雙朝,「小桐呀,爸爸的工作調動了……搬家的事你大姐夫過來處理,大冷天的就別叫四海跟着折騰了。他上次問的買卡車的事情呀……已經托人問好了……四海在家沒?你叫四海接電話。」

    金明明蹭蹭蹭的又跑去叫她爸,桐桐隔着電話能聽見林雙朝跟四爺講電話的聲音,「東風140,現在就這個車型……」

    能買到就不錯了,誰還敢挑車型?四爺問的是,能買幾輛。

    四到五輛。

    那就全部買下來!


    年沒過完呢,四爺就跑去買車去了。鄭南儒低聲問雙泉,「你知道一輛卡車多少錢嗎?」

    多少?

    「兩萬五!」

    「多少?」這次問的音調不由的拔高了。

    兩萬五!而你弟弟那個意思是,能買四台就買四台,能買五台就買五台。你說這本身得有多少錢呢?

    雙泉問說,「會賠嗎?」

    那肯定不會!「現在跑一趟南邊,拉貨一來回你知道一輛卡車掙多少錢?」

    不知道!鄭南儒低聲道,「四五千不在話下!都是大單位搶着用,錢絕對不拖欠,那話咋說的,『握上方向盤,給個縣長都不換』,你就知道這玩意多掙錢了。不說廠子需要不需要了,但這車回來,要不了一年,本錢就回來了。當年就有賺的。」也就意味着,咱干十年,積蓄比不上人家跑一趟貨掙的多。

    雙泉就看他,「你什麼意思?停職留薪?」

    這幾年流行這個!動輒停薪留職,就下海撲騰去了。

    鄭南儒嘆氣,「再看看!看看再說。」

    這兩口子回來了一趟,走的時候給帶了不少東西,給送到火車站。從火車站擠公交回家,家裏婆婆已經給收拾乾淨了。一周不住人,得拾掇拾掇。

    這麼多的包要往屋裏帶,孩子奶奶就說,「屋裏哪裏擱得下呀,先放外頭吧!」

    雙泉開始也沒多想,直到孩子奶奶嘀咕着,怎麼給孩子穿這個,然後就把毛衣給翻出來,「來!咱把衣服換回來,毛衣多好的,輕便……」

    不知道她是不是敏感了,她突然就覺得好似婆婆有點嫌棄自家媽給孩子做的小棉襖。

    然後又見婆婆拿着小掃把,去把那些包挨個的掃了一遍,然後才拎進來,放在剛進門的地方,「就在這裏規整吧,別往裏拿了。」

    這事做的,沒一句嫌棄的話,可她就是覺得那就是嫌棄。

    鄭南儒趕緊就道,「媽,您幹嘛呀?在哪裏規整不行呀?就這麼大點的地方,門口弄的開嗎?」

    雙泉從兜里掏出一個信封來,也沒頂撞婆婆,只是把信封遞給鄭南儒,「這是孩子今年收的紅包錢,大哥給了五十,老三給了一百,老四給了二百,爸給了一百,媽給了一百,還有巷子裏的人和親戚們給的,一共五百多一點……走的時候媽又偷着塞了三百,把這些錢都存了吧,這是孩子的錢,用在孩子身上。也得記本賬,看將來人情怎麼還!爸媽住院瞧病花用的錢,另外慢慢還吧!」

    言下之意:我家給貼錢,你們拖累的人欠了一屁股債,誰該嫌棄誰呀?!

    說着就把包打開,掏出一件毛衣來,完了又給孩子把舊毛衣脫了,換上新的來,「舊的不要了,那件是舊毛線織的,這件是新毛線,純羊毛的……」順手把舊毛衣給扔地上了。

    把她婆婆懟的看看兒子再看看孫子:我這說什麼了?什麼也沒說呀?回了一趟娘家吃嗆藥了?

    嗆藥沒吃!不過是覺得小桐的話真對!她就說了:兒媳婦進門,是幹啥去的?那就是造反去的!造了婆婆的反,你成功了,你就是一家之主;你失敗了,那她一直就是一家之主。

    自己當時就笑,因為這個事不具有普遍性。

    小桐當時就說,「有些婆婆,比較明智。就像咱媽,這就是屬於好婆婆。這就好有一比,她好,就不需要造反了!我們之間是能和平過渡權利的,她當家或是我當家都行,這是能共存的。但若是不能和平共處,那唯有造反一途。你當家了,把她禮讓起來尊着就行。孝順和逆來順受,這是兩碼事。」

    然後一進門,她憋不住這股火,直接就造反了。

    然後呢?

    然後婆婆沒言語,出去了還問了一聲:「雙泉呀,還有肉湯,用肉湯燴麵片吧!我看親家還帶了黃花菜來,泡點黃花菜和木耳,成嗎?你不是愛吃麵條嗎?媽給你做!」

    鄭南儒戳了戳雙泉,雙泉這才道,「還有豆角干,泡着一塊燴着吃吧。」

    成!

    說完了,兩口子都探頭往出看,見外面忙的利利索索的,鄭南儒點着雙泉就笑,然後挑了挑大拇指。

    借着這個空檔,雙泉出樓道里的共用電話給家裏打了電話,楊淑慧在電話邊等着呢,電話一響就趕緊接起來,「到了?到了就好了……那個,給你拿的肘子抓緊吃呀,不能放。」

    知道了!說着就問說,「小桐呢,我跟她說句話。」

    才分開,有啥說的!楊淑慧把遞話遞給小桐。

    桐桐正抱着孩子晃悠,哄孩子睡覺呢,騰不開手,婆婆舉着,她湊過去聽電話。雙泉聲音小小的道,「小桐,你說的是對的……」

    什麼是對的?

    「造我婆婆的反,這話是對的!」

    楊淑慧聽見了,看兒媳婦:「………………」啥意思呀?你造你婆婆的反造出經驗來了,還傳授給你大姑姐,咋想的呀!她蹭的一下把話筒給撤了,自己對着電話說閨女,「你們多能耐呀?弟媳婦把『欺負』你親媽的經驗教給你,你再欺負別人去?」

    雙泉哈哈大笑,掛了電話。這笑聲驅散了楊淑慧這段時間心裏的陰霾,回頭就發現會造反的兒媳婦也可人的不行,她直接接手了孫子,「孩子不要你抱,抱的時間長了胳膊抖的,寫字都費勁。你歇着去吧,媽來。」

    金明明抖了抖手腕,看了看才寫下的三行字:可不是嗎?寫字是個可累人的活。我覺得我該休息休息了!

    林雨桐鎮壓金明明,「三行,一共三十六個字,累着你了?」

    那可不,可累了!

    然後四爺回來了,金明明逮住機會就竄!四爺這次不僅買了卡車,還買了一件東西——電腦。

    誰見過這個呀?幹嘛用的?貴嗎?

    貴是真的很貴,比一輛卡車還貴,至於用途,「這不是寫作需要嗎?」

    大家懂了:這玩意是打字的。

    為了替代寫字,就買這麼一個玩意?

    金明明點頭,一臉認真的說,「是呢,寫字可累了!」說完,還尋求她爸的支持,「是吧?爸爸!」

    她爸:「……」只能說,「是啊!」寫字可真是太累人了!

    劉成功手裏舉着個夾着油辣子的饃饃,那饃是個涼饃,大冷天的,感覺都有冰碴子了!這玩意用刀切開,夾上辣椒,就那麼吃着呢。

    金印就說:「成功,饃拿來,放在火邊烤烤。」

    劉成功擺手,混不介意,一邊吃着,一邊就說,「老四,能退就退了去!我知道,這寫東西就是一遍一遍的修改,修改完得謄抄,這個費事。費事怕啥嘛,有我呢!只管叫小桐改,改一遍我幫着謄抄一遍。晚上又不能下地,我啥事都沒有,幫着謄抄個稿子,是多個事嘛!」然後扒拉金明明的腦袋,「你個小崽崽子,偷懶不想寫字了吧?怪不得說是寫字累呢!這天底下沒有比寫字更輕鬆的事了。」

    金明明:「…………」成功叔真是太誠實了。

    花蓮也在一邊說桐桐,「真的,我家這口子閒着呢,別的忙幫不上,抄寫個東西,他要再幹不了這個,他還能幹啥?」

    這叫人怎麼解釋呢?

    四爺就說:「今年廠里的訂單都滿了,廠房得擴大,咱需要人手。技術崗拿不起來,但轉運,上下貨,需要的人還不少……」

    花蓮踢了成功一腳,成功就說,「那得需要勁兒大的,我這勁兒不行,扛不下來活。」

    「你認真,比一般人負責,也得有記工酬,你來!你這人公道!」

    成功就馬上說,「那你放心,我這人沒別的長處,就是公道。」然後話題轉移了,白彩兒戳了戳桐桐,小聲道,「你還是提醒老四小心着,西街那邊開的兩個髮廊,說是今年不在西街開了,要換地方……我聽秀娟說,想搬到你們家的廠子對面去開去。」

    髮廊開到廠子對面?

    「有幾個閒錢的就是在你們廠上班的那些漢子了……」白彩兒說,「這秀娟最不是東西,誰家的媳婦長的好,她一趟一趟的去找,說些有的沒有的,拉人下水的!剛開始她就是鎮子上第一個干不正經營生的,你看現在,周圍幾個村的不正經媳婦子都叫她弄去了……你還不知道吧,你小姑家的老大,一年不少給秀絹送錢!一到晚上就晃悠着往髮廊去了。上一回還攔着黑子說話,叫黑子嫂知道了,過去就給扇了兩個耳光,這才不敢了。」

    林雨桐記下了,然後心裏怪不是滋味的。都說,出現這種情況的根源是窮,但是,富起來了,就能杜絕嗎?一樣杜絕不了。

    說到底,大部分原因其實還是好逸惡勞!既不想下苦力,又想過上上等的日子。偏本身又沒有才幹,便以身體為本錢,這就叫人瞧不上了。

    對於這種人,林雨桐就覺得,要真敢不長眼,就還得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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