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盛唐風華(69)
林雨桐皺眉,之前總想着,保住趙氏,就沒有韋香兒的事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可這個趙氏,保住這一次,她還以為她能耐了,還會有下一次。甚至下一次就不是在外面說叨這三言兩語的事了。李顯要是拿趙氏有辦法,她也不會這麼去非議婆婆。別說去世家大族了,便是寒門之中,孝道得守的吧。誰在外面這麼說婆婆?你跟你娘在家說,那是你們的事。可在外面瞎說,這就很不合適了。
她依仗的是什麼呢?她依仗的是她娘是常樂公主。她娘歷來瞧不上武后,可最後呢?武后還是選了她做兒媳婦。她卻沒去想,武后是看在她爹知情識趣上才選的。
這般的趙氏,說實話,真不值得救。但是,真要是如歷史上一般那麼死了,武后這名聲就更壞了!弄死兒媳婦這個名聲,好聽嗎?
再不濟還有佛堂呢,不行關佛堂里去算了。再把趙氏的父親趙瑰叫進宮裏,把事攤開了說嘛!問問他:你女兒說了這個話了,是你的意思嗎?
有時候這駙馬跟公主不是一碼事!常樂公主傲氣,那隻管傲氣她的去,但是駙馬有家族的!駙馬的顧忌比公主大的多了。跟趙瑰這麼一說,趙瑰寧肯跟常樂公主別居,都不會跟武后翻臉的。
至於對趙氏的處罰,要是趙瑰不樂意叫在佛堂呆着,那也好辦,叫她帶回去重新安排。對外只說病故便是了。賣趙瑰一個人情又如何?!
心裏這麼思量着,但事卻不能急着去辦,過幾天吧!三天也餓不死人,叫趙氏吃一翻苦頭之後再談這個也成。
可她卻不知道,趙氏是個多固執的人。武后把人關了,關了武后就懶的管了。她不管,下面有那麼些想巴結武后的人呢,向主子賣好呢嘛!武后當時罵了英王夫妻一句:詆毀尊親,乃牲畜之舉。
李顯委屈的什麼似得,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兒也不是今兒才不喜趙氏,早幾年她惹了太平,兒就惱了,打那之後再沒去她房裏了。」
言下之意,趙氏那個兒媳婦是您選的,現在出了這個事,也不是兒子想的呀!您罵兒子幹嘛!
武后怎麼說?懶的跟他廢話!你作為丈夫,若是管教的好,能出現在這事?她叫李顯滾到一邊去反省去了,卻叫人把趙氏關了。武后也沒想到怎麼處置,先這麼着再說。
可下面的人因着那一句『牲畜之舉』,就說,這牲畜就是牲畜,配吃人的飯食嗎?
雖然按時給送飯,但是給送的肉啊菜啊,甚至於米糧,都是生的。
她在宮裏關着呢,宮裏這地方,能關人的也就內侍省。這地方一般關的都是犯錯的宮人!她是王妃,單獨給個小院子,呆着去吧!只要是帶小院子,那基本爐灶是有的,炭火是有的。不過就得尊貴的王妃自己去做去!咱不伺候。
下面的人把這些稟報給瑞祥,主要是顯擺功勞,好叫人知道他們的忠心!
一聽這些沒卵子的玩意想出這麼個收拾人的法子來,瑞祥就說,「那是王妃,真要是出事了,你們一個個的,有幾個腦袋賠?」
這人就賠笑,「看了的!院子裏什麼都有!有井,有桶,有爐灶,有柴火,連火鐮和引火的乾柴都看了,叫她也知道知道,皇家的王妃好做,那是天后娘娘的恩典。」
一聽是這麼回事,那瑞祥就沒管。
可這趙氏就是硬氣,不給熟的是吧?那我就餓着。我看你能餓我幾天!我是王妃,我不信你還能把我餓死。
真真就三天沒吃沒喝。
而後林雨桐的信進宮了,是寫給武后的!不說求情的話,只說皇家管教兒媳婦,也當為天下表率。女子本就受制於後宅,若是所有的婆婆都以此次的事件為例,怕是要壞事的!
武后是不會知道一個麻煩的婆婆會給女子帶來什麼樣的傷害的,林雨桐就在信上說了。她說:家雖有家規,然更有國法。所犯罪行若不在國法管轄之列,家規是有規勸轄制的作用,但家規的尺度得限制。
武后皺眉,覺得這個女兒想事未免太瑣碎!她放下信問高延福,「英王妃如何了?」
還關着呢。
「英王呢?」
一直在側殿反省!倒是該吃就吃,該睡就睡。
武后又問,「聖人那邊呢?潞王回府了?」
還未曾!聖人只說頭疼,留了潞王侍疾。
武后嘆氣,「那就再留英王幾天,什麼時候潞王出宮,再放英王走。」省的聞到味兒了,瞎蹦躂。
是!那英王妃呢?
武后就說,「去問問她可有悔過之意?」
「悔過?」趙氏站起身來,看着外面站着高延福。那種餓着肚子等待的惶恐瞬間退去了!她賭對了,皇家果然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況且,自己錯了嗎?「若是本王妃悔過了,那豈不是說文德皇后錯了?皇后能說文德皇后錯了,那本王妃說皇后錯了,又有何不可?」
武后是文德皇后的兒媳婦,她都能說她婆婆不對。那我身為兒媳婦,說我自己的婆婆不對,請問有何不可?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高延福皺眉,冷冷的看了趙氏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
管着地牢的太監追着問說,「公公,什麼章程您得吩咐呀!」
章程?她自己作死誰也救不了,「關着吧!」
這樣的事沒法瞞着呀,英王妃那麼大聲的叫囂,誰聽不見?因此高延福回來就一五一十的把當時的情形給說了。反正這英王妃有點腦子不清楚,什麼忌諱她說什麼,當真是仗着進了皇家門,沒有她不敢褒貶的。
其實宮裏的人都知道,武后是極其不愛提文德皇后的。大唐開國至今,王皇后那樣的不值一提,有能為的皇后就是武后和文德皇后這一組對照組。
文德皇后的名聲有多好,武后的名聲就有多壞。
果然,武后一聽轉達的話,當時面色便冷了,「可見,還是本宮太仁慈了!」連兒媳婦都這麼叫囂,可見外面都怎麼說自己的。
這種事怎麼辦呢?非殺的怕了,是止不住這樣的留言的。
瑞祥偷摸的問高延福,「那邊一直不吃不喝,就這麼挺着呢。」
高延福輕哼一聲,卻不接話。
瑞祥便知道,英王妃若是想活,那有每日送的生食,怎麼樣都能活下來的。肉煮了就能吃,菘菜白菔這樣的菜,生吃是可以的。
她還想着,再過幾日,是不是天后的氣消了,就好了。
可這趙氏真就是死硬到底!就不吃!放在那裏壞着臭了都不吃。有本事你真餓死我呀!
然後等人發現的時候,真餓死了。
這一天,李治終於下旨了。先是夸李弘,說李弘是仁德的好太子,只是身體特別不好,不堪國事疲累,主動請辭太子之位。說這事他不想答應,可是這兩年來,太子屢屢請奏,以至於到為了這個事情跪在大殿之外,不准他之所請就堅決不肯起身。他身為父親,實在是沒法子。而今,只能抹去太子的身份,改冊立為代王。
然後便是給代王許多恩賞,除了數不盡的財貨,便是把溫泉宮和九成宮,都賜給代王休養身體。另外,賜給了許多彰顯身份的東西,便是各種禮器物,得按照帝王的規格來。便是出行,也有李治給賞賜的儀仗,儀仗是帝王出行的儀仗。雖然幾乎不會用,但這代表着代王的身份超然,非同一般。
除此之外,李治還賜給李弘一把天子劍,此劍殺人無罪!
這是給李弘撐腰呢!別覺得他不是太子了就小看他!便是繼位的帝王也不能在李弘的面前擺譜。此劍殺得平民,也殺得昏君。
把能想到的都給李弘想到了,而後才說,依照尊卑長幼之規矩,冊立李賢為太子。
於是,李賢成為了大唐的太子。
至於這七天,李治和李賢這父子到底說了什麼,無人得知。便是武后也沒能打聽出來!
而這幾日,李顯一直被武后關着反省,這一天,終於被告知能出去了,這才發現——變天了!
真換太子了!
他整個人都是恍惚了!
換太子了?是李賢。
換太子了!是李賢!
回到府上,躺在那裏了,都沒回過神來。
韋香兒跪在他的邊上,「殿下,振作起來。」
振作!誰說不振作了?!誰說不振作了?他扭臉看向韋香兒,韋香兒的雙眼亮晶晶的,「殿下,別這樣,你想想舊事。」
舊事?什麼舊事?!
韋香兒趴在李顯耳邊,低聲道,「想想太|宗當朝的時候,長孫皇后所出的嫡皇子有三人……」
是啊!皇祖母有三個兒子,李承乾是太子,極其受寵的是李泰,以及幼子父皇。
最後怎麼樣了了?李承乾被廢了,最受寵的李泰涉嫌謀嫡,降爵被貶,是父皇登基之後,才在任地去世的。皇位最後落到了最不起眼,最不可能的父皇的身上。
論起名正言順,繼承大統的當然得是李承乾。
論起才華能力,諸位皇子無一人比的過李泰。論起盛寵,李泰更是獨佔鰲頭。
可結果呢?都不過是一場過眼雲煙罷了。
韋香兒看着李顯的眼睛,「王爺能的!王爺肯定能的!潞王脾氣倔強,自來為天后所不喜!我甚至聽聞,潞王為韓國夫人所生。您算算護國公主的生日,再算算潞王的生日。潞王若是體弱,還能說是早產的。可潞王並非體弱之人,只怕這裏面真有什麼隱情也未可知……」
不可能!李顯搖頭,「若是韓國夫人生的,母后早給弄死了,活不到如今。更不會冊立他為太子。」
韋香兒一噎,這話說的人差點沒法接話。她頓了一下,這才道,「只要潞王有一絲懷疑……禍根便埋下了。前太子早幾年尚且跟天后多有矛盾,更何況潞王!王爺,只要有心,就沒有辦不成的!您現在要做的就是……凡是能交好的都要交好!只要母后喜歡的,你就要放在心上。母后要用武家,那這之後,武家就是王府的座上賓。母后看中護國公主疼愛太平公主,那王爺就得更尊重護國公主,更疼愛太平公主。那麼多人反對母后,王爺得去支持母后……」說着,她好似才反應過來,「王爺,王妃呢?」
是啊!只顧着回來了,王妃呢?
韋香兒拉李顯起來,趙氏這個蠢貨可得留着。她送李顯出門,「王爺去了就認錯,就說以後一定好好管教。回頭鎖在哪個空院都成,先接回來。」
好!好!去接。
武后就叫他去接,然後李顯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天,院打開的那一瞬,各種腐爛的味道撲鼻而來。他的王妃躺在地上,渾身僵硬了,不知道是不是死去之後無人發現,就見她此時眼窩深陷顴骨高聳。在她的邊上,是一盤盤早已經發臭的生肉。
看守的沒發現,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生肉腐爛了,有點異味都以為是這個原因導致的。
向來膽小的李顯,眼睛一翻,直直倒下了。
他不會想到,這一幕成了他這一生的夢魘。
怎麼回去的也不知道,只知道等醒過來,滿目都是白色。
韋香兒守在李顯的邊上,見他醒了,就忙道:「王爺……王妃怎的……怎的……」
李顯一把捂住韋香兒的嘴,「管住它,別惹禍,若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韋香兒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不住的點頭,一再懇求,李顯才拿開了手。而後哇的一聲,給吐出來了。
王妃的屍身就這麼送回來了,沒有任何說法,反正就是死了,辦喪事吧。
宮中沒有給一點恩旨,在新太子冊立的當口,這點事除了王妃的娘家和武家登門了,其他的多是王府的屬官家眷。好些人大概都忘了,這裏沒了一個王妃。
林雨桐知道的時候都不知道該做何表情,不得不說,這個趙氏當真是個狠人!手邊不是沒吃的,人要是惡的狠了,什麼不吃?別說有白菜蘿蔔這玩意能生啃了,便是你打一桶水上來,靠着這一桶水,你也能撐七天呀!可她倒是好,不吃不喝!沒扛過七天,死了。
不過此人的意志力,也非同一般。愣是能克制住本性,食物腐爛了一地,她卻選擇挨餓!就說這個人的心性上,你說她有這股子執拗勁干點什麼是幹不成的?!為這個死犟的把自己給犟死了。
一個倔脾氣的媳婦pk狠心腸的婆婆?
狠心腸的婆婆第一次發現這個兒媳婦這麼蠢:用自己的命去威脅別人,這是腦子正常的人干出來的事?
死是她自己的選擇,難道是本宮要她死的?
武后沒當回事,才冊立了太子,得叫代王搬家挪宮殿,得商量冊封典禮,得給新太子搬家,政事上少不了跟賢兒再磨合,這麼多大事要辦,死了一個該死的,是多大的事嗎?
於她而言不是大事,於常樂公主而言,便是天塌了!夫妻倆就這一個女兒,可結果呢?結果就這麼沒了。
李顯哭的不得了,只跟趙瑰說,「要是能,就遠走吧!別在京城裏呆着了。」
公主有封地,去公主的封地住公主府去吧。
趙瑰是一肚子的憤恨,偏不知道跟誰發,等喪事簡單的辦完,他帶着常樂公主,低調了離開了長安。
離開長安這一天,林雨桐坐在馬車上,親自送李弘去溫泉宮。
車馬轔轔,有些顛簸。但李弘卻興致勃勃,說林雨桐,「都說了不要送,你偏來送了。以後得閒了,你上山,咱們兄妹有多少話不能說。」
裴氏陪在邊上,一身素衣,給林雨桐遞了一個軟枕靠着。
林雨桐就笑,「我不看着您安頓好,不放心。」
李弘這才不再言語了。
出城的時候,看見了避讓在一邊的常樂公主的馬車。
裴氏才道:「沒想到這麼幾天功夫,就出了這樣的事!我這邊事多,只叫人去祭奠了。」
林雨桐朝外看了一眼,正對上一雙陰冷的眸子。這眸子的主人不是常樂公主又能是誰?見林雨桐看她,她放下了帘子,遮擋住了那一抹陰冷!
不用去想都知道,常樂公主心裏是帶了多少憤恨的!
趙氏的喪禮她確實沒親自去,因為身懷六甲的婦人不適合去靈堂。但四爺去了,英國公府的女眷都去了,也已經給了足夠的尊重了。
人家要恨就恨吧!親生女兒折損在宮裏了,還不能叫人恨了嗎?
真給李弘送到山上,她才回來了。
裴氏扶着李弘站在山上的亭子裏,看着公主的車架下山,這才道:「人人都去了東宮,便是裴家也不例外,只公主……跟之前並無不同。甚至比之前更親近了。」
李弘看她,「如此多好,有幾個親近之人常走動便好了,很不必熱鬧的迎來送往,卻無一交心之人。」
是啊!比起那些喧嚷,還是這麼着好!
「是啊!這麼着好,這麼着——清淨!」
林雨桐撫着肚子,一下一下又一下!李弘那裏清淨了,自己這裏也清淨了。武后已經連着三天打發人來給送各種的賞賜了。
大前天送了十多盆牡丹,說是開的好,留着賞吧!於是大前天就跟四爺一起賞花來着!自己歪在榻上,邊上圍繞着一圈盛開的牡丹,然後她伸手抓了杏干不住的往嘴裏塞。四爺在對面,說是畫牡丹呢。果然,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畫了一張艷比牡丹的美人圖。畫上的女人豐腴雍容,眉宇間帶着幾分慵懶。桐桐瞧着那畫晚上多吃了一碗飯。
前天呢,送來幾匹錦緞,說是給自己做春裳的。那前兒自己又看着四爺設計了一天的服裝款式。
昨兒,叫人送了許多的寶石,說是該添首飾了,於是,昨兒到今兒一直忙着設計首飾。
武后這所有的動作連在一起,表達的意思是:她現在也很清閒。
估計是很多政務,李賢順手就處理了。在協助太子理政上,這些官員是不會有藏私的可能的。他們希望李賢是個叫聖人滿意的太子,來杜絕聖人叫武后干政的心思。
而李賢自來聰明,只要朝臣配合,李治指點,他確實能很快的上手。
這當然就導致了武后手裏的權利嚴重縮水,她變的清閒了。
這不,才吃了早膳,武后又打發祥瑞來了,是來送字畫的,是武后親手所畫,畫上是一隻母牛和一隻小牛犢。小牛犢試探着要下河,母牛急切的守在邊上,關切的看着小牛犢。
這畫想說什麼林雨桐知道,這個時候武后的急切,只能叫李賢更加戒備。
她就笑道,「這是要親耕親蠶了嗎?親耕……父皇的身體成嗎?是太子要跟隨父皇親耕,那這親蠶……是不是得抓緊了。這是耕牛吧!今年的耕牛干預繁殖得到秋里才知道效果,到時候我也能出門子了,好進宮跟父皇和母后說……」
祥瑞一愣,然後點頭,「娘娘就是叫婢子來問問,公主這身子可還行?親蠶能不能隨娘娘一起?」
怕是不成,「前兒送了一趟皇兄,回來就覺得肚子墜墜的,孫道長瞧過了,說不叫再顛簸了。」
那是得好好歇着。
說了好一會子話,祥瑞才回宮了。
回宮一字一句的學給武后聽,武后愣了一下,便明白桐兒的意思了。是啊!先做好自己的本分,少叫人指摘,才能說其他!
可只做好本分還不行!朝臣所怕,不外乎是對他們嚴酷!
怎麼能打消他們的疑慮呢?
武后就問祥瑞,「我記得上官儀家的女眷還在掖庭?」
是!
武后沉吟了片刻,「去查查,看看這些女眷如何?再把當年涉案人員的女眷都打聽清楚了……」
是!
太平從裏面探出頭來,問武后,「母后找罪臣家眷做何?」
自是有用的!
「用她們做什麼?關在掖庭不見人,又能學幾分本事?從沒見過能有大用的人是閉門造車一般的學出來悟出來的!」
武后笑了笑,說小女兒,「只要不笨,年歲不大,便能學出來。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的!怕什麼?用的不過是這個身份!」
太平若有所思,良久之後才道:「母后的意思兒大概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她說着就去了桌案的後面,研磨提筆:「明白了,就替母后去給你父皇送兩份摺子。」
什麼摺子?
李賢從聖人的手裏接了摺子,摺子是母后上的,一封摺子是中宮奏請祭蠶之禮的,一封摺子是替長孫無忌求情,請加封長孫無忌的!
祭蠶可理解,可這好端端的加封已經死去的長孫無忌,是什麼道理?
李治沒解釋,只叫他回去慢慢的思量。然後轉天,他就又聽到一個消息:母后選了上官儀的孫女上官婉兒,先是冊封其為才人,為其擺脫了罪人的身份,又冊封其為女官,留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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