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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寅瞅着伊莎貝爾,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別說收服了地藏蝶焰,現在有着不凡的實力,哪怕是以前廢柴一根,朱寅都不會對伊莎貝爾有任何恐懼。
「跟你走?我說伊莎貝爾公主,你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了?我敢和你走嗎?第一次見面,你老人家將我當做棋子拋出去,丟給蛇花婆婆那個變態,要不是我還有點保命的玩意,說不得已經被蛇吃了。」朱寅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勁頭,硬是生生擋住了伊莎貝爾的誘惑。
「第二次見面更好,你老人家直接將我扔給黑齒甲蟲,還是一窩。這還不說,你還將礦道給炸碎,要不是我命好,現在恐怕連站在這的機會都沒有,跟你走?我說公主大人,你還是放過小的吧。」
伊莎貝爾聽着朱寅的抱怨,不但沒有一點內疚,反而是一陣嬌笑,胸前那對高聳的乳峰像是小兔子般來回跳動,撩撥着朱寅的**。
「朱寅,沒想到你倒是挺記仇的。不錯,前兩次是本公主做的不對,但那麼做也是被逼的。今日我替你們朱氏擋下麥特尼,救了你們朱氏整族,就當是向你陪個不是,怎麼樣?兩相抵消,你不吃虧吧。」
朱寅還想再說些什麼,想了想搖搖頭,「今天的事的確是虧了公主,那好,從現在起咱們兩不相欠。」
「這就對了。」伊莎貝爾一笑,向前又逼近一步,距離朱寅只有兩步遠,那種熟女的氣息直逼朱寅。
「朱寅,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得到了地藏蝶焰?」
「地藏蝶焰?公主你說笑了,別說地藏蝶焰是天地間的異火,我沒資格見到。就是能見到,你認為以我現在的實力能夠收服嗎?還有,地藏蝶焰,公主你是說它就在蘇特里亞礦脈?」朱寅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
伊莎貝爾眉頭一縮,朱寅的神情不像是作假,難道說自己真的多想了?本想着突然嚇一下朱寅,能夠問出地藏蝶焰,看來朱寅是真的不知道。一個區區的靈士,是根本沒有資格收服異火的。
「沒有,我只是隨口一問。朱寅,如果你要是去國都的話,隨時都可找我。」伊莎貝爾丟給朱寅一塊徽章。
朱寅隨手接過,徽章大約半個手掌大小,通體為黃金,入手極沉。徽章的正面雕刻着一片白色花瓣。
「好,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肯定會前往拜見公主。公主,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朱寅就先告辭!」
「去吧!」伊莎貝爾盯着朱寅逐漸消失的身影,眼底閃過一抹狠辣。朱寅你最好真的不知道地藏蝶焰的秘密,不然本公主會親手滅掉你們朱氏家族。
朱寅根本不會理會伊莎貝爾在想些什麼,現在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斯蘭特家族,見蘭妮蒂。
微風吹動水面上的花瓣,一條條金魚隨着一圈圈漣漪,悠閒自在的遊動。時不時冒起一個個小水泡,瞬間卻又消失。
「朱寅,你怎麼還不來?」蘭妮蒂坐立不安的在涼亭內來回走動,中央廣場上生的事她已經知道。差一點那,差一點朱氏家族就要被卡托滅掉。幸好沒有生,不然依着蘭斯爾德保持中立兩不相幫的做法,真不知道朱寅會不會由此恨上自己。
「那個伊莎貝爾公主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什麼偏偏留下朱寅一個人?會不會…」蘭妮蒂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但是這些念頭就像是灌進去似的,一股腦的湧上來,讓她心神大亂。
「蒂兒!」
「啊!朱寅,你終於來了!」
蘭妮蒂猛然轉身,盯着朱寅那張熟悉的臉,不顧一切衝上前直接撲進朱寅懷中,在這一刻,蘭妮蒂現自己整個大腦竟然是空白的,眼中除了朱寅,再也容不下什麼。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浸濕着朱寅肩頭。
「蒂兒,不哭,不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哭什麼,再哭就真要成為花臉貓了。」朱寅撫摸着蘭妮蒂的後背柔聲道。
「寅兒…」
蘭斯爾德從朱寅邁進大門便知道,立馬趕過來,誰想會是這樣的一幕。蘭斯爾德有些哭笑不得的坐在一邊,無奈的聳聳肩。蘭妮蒂什麼都好,就是這點和她娘一樣,一旦認定誰將永遠不會改變。
「爺爺…」蘭妮蒂從朱寅懷中站起,雖然說很是留戀朱寅懷抱,那種熟悉的味道讓她有種沉醉的衝動,卻知道現在不行。既便如此,蘭妮蒂卻沒有離開,而是站在朱寅身側,做足一副小鳥依人。
「寅兒,怎麼樣?」蘭斯爾德盯着朱寅雙眼,緩緩道。眼中閃爍着一種複雜神色,蘭斯爾德現在很怕,怕聽到那個讓自己失望的回答。
朱寅淡淡一笑,正視着蘭斯爾德,左右手慢慢揚起,兩朵跳躍的綠色蝶焰悄然浮現在手心。
「天哪,地藏蝶焰,真的是地藏蝶焰,寅兒,你竟然真的收服了地藏蝶焰,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蘭斯爾德盯着那兩朵跳躍的蝶焰,眼神迷離。
「地藏蝶焰,朱寅,真的是異火地藏蝶焰嗎?」蘭妮蒂也被嚇了一跳,朱寅帶給她的驚奇實在太多太多,只是這次未免過於駭人。
朱寅瞧着祖孫倆痴迷的神色,笑意越柔和。要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壓制着地藏蝶焰,單憑那種溫度就足以毀掉整個大院。
「不錯,是地藏蝶焰,爺爺,我收服了地藏蝶焰。只要再收服一種奇水,我就能為蒂兒治療。」
「哈哈,好,好,天不亡我蘭斯特家族!天不亡我那!」蘭斯爾德狀似瘋狂,雙手張開仰天吼叫。這一刻,蘭斯爾德眼中竟然溢出兩行老淚。
身為斯蘭特家族族長,蘭斯爾德身上背負的責任壓迫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這麼多年,蘭斯爾德強迫自己從喪子的痛苦中清醒着,盡心盡力的培養蘭妮蒂,哪怕蘭妮蒂天生絕症,那種關愛都始終未曾消弱。
在朱寅說出蘭妮蒂只有三年時間時,蘭斯爾德感覺整個人生失去了所有色彩,差一點就要放棄。而這一切,現在全都消失。朱寅竟然真的收服了地藏蝶焰。蘭斯爾德不會去問朱寅怎麼做到的,只要朱寅能夠治好蘭妮蒂,蘭斯爾德哪怕將斯蘭特家族交給朱寅,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蘭斯爾德早就達到靈將,卻因為族事始終徘徊在這一層,要是真的將家族交出去,蘭斯爾德有着足夠信心在有生之年衝擊靈君。
「朱寅…」蘭妮蒂此刻已經滿臉淚水,能夠活着陪在朱寅身邊,蘭妮蒂也不想死去。就這麼死掉,蘭妮蒂不甘心。朱寅需要她,蘭斯爾德需要她,斯蘭特家族也需要她,不能不負責任的死去。
朱寅感受着兩人那種自內心的興奮,收起地藏蝶焰,握緊蘭妮蒂雙手,「蒂兒,相信我,我絕對會將你治好。」
「嗯,我相信,我相信…」蘭妮蒂哽咽着。
蘭斯爾德畢竟是一族族長,深吸一口氣,從興奮中清醒過來,恢復鎮定。「朱寅,你準備什麼時候前往尋找奇水?」
「爺爺,你就不能讓他休息休息嗎?」蘭妮蒂有些心疼道,雖然朱寅沒說,但是她卻知道收服異火的過程多麼危險。
蘭斯爾德被蘭妮蒂嗆了一句,饒是以他老狐狸的脾性臉色都不由一紅,是那,自己好像真的是有點過分。
朱寅拽了一下蘭妮蒂,柔聲道:「爺爺,你放心,我也想儘快收服奇水,七天,我在梅丹城待七天,七天後我就出城尋找。」
「好!寅兒,這七天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別怪我,爺爺我也是想着儘快治好蒂兒…」蘭斯爾德紅着臉道。
「爺爺,我知道,你什麼也別說了。這七天你老人家看看能不能調動手上的人,找到些奇水的線索。」朱寅打斷蘭斯爾德,岔開話。
「好!我來做!」蘭斯爾德大手一揮,急忙離開去佈置。身為一個煉藥師家族,斯蘭特這麼多年培養起來的人脈可謂是錯綜交叉,不可小視。
「朱寅…」
「蒂兒…」
伴隨着蘭斯爾德的離去,蘭妮蒂再也不願克制內心的衝動,撲進朱寅懷中,雙眼緊閉,使勁的呼吸着朱寅身上那股特殊的氣息。
朱寅低頭輕輕的親了一下蘭妮蒂那柔順的絲,感受着那種軟玉溫香,緩緩合上眼。清風吹過涼亭,撩撥起湖面一汪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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