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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梅倫感受着哈米斯近在咫尺的這種殺意,心底早就掀起了翻天巨浪,眼睜睜的瞧着朱寅就在眼前,面對着殘酷的搏殺,卻不能夠有任何的辦法阻止。身為一個母親,卡梅倫心如刀割。
「哈米斯,就算我死掉,我誓也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永生永世不得安生!你哈米斯一族子孫男的世代為奴,女的世代為娼。」卡梅倫盯着哈米斯,眼中閃爍着憤恨的光芒,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哈哈!」
哈米斯不屑的放聲大笑,一巴掌狠狠的扇向卡梅倫,伴隨着一道清脆的張嘴上,一道鮮血從卡梅倫嘴角出現。
「卡梅倫,放心吧,我哈米斯家族的事情,還用不着你來操心!親眼瞧着自己兒子被殺,那滋味是不是很爽?想當初,本伯爵對你怎樣,你不會不知道。敢背叛我?我會將朱寅這個賤種一點點的折磨死!」
「哈米斯,你該死!」朱寅被圍困,瞧着哈米斯掌摑卡梅倫,心頭憤怒的殺意頃刻間像是一座火山爆,澎湃的席捲而出,瞬間功夫,朱寅臉色如冰山般冷酷,一種冰冷到極點的強勢殺意肆意湧現。
「朱寅,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想要救你母親,就看你能不能闖出我特意為你佈下的毒陣!桀桀,要知道,這裏的八十個靈師,每一個都是八品,我倒要瞧瞧,你的異火能夠有怎樣的威勢!殺!」哈米斯冷冷的掃過朱寅狠聲道。
「呼!」
接到命令的八十個靈師不斷的旋轉開來,一個層疊的圓圈陣勢悄然形成,前後共分為八個圓圈,每一個有着十位靈師組成。緊攥在手中的一米黑色長矛,矛尖閃爍着一抹詭異的暗藍色,顯然早就被抹上劇毒。
事實上這種毒在索達尼亞公國被稱為見血封喉,只要進入肌膚哪怕一點,都會讓對方瞬間被秒殺。哪怕是組成這個陣法的八十個靈師,都沒有誰敢掉以輕心。只要被碰上,同樣也會被殺。
為了這一毒陣,哈米斯是煞費苦心,八十個靈師的選擇,每個人手中所掌握的器物,全部都是二品俗器,其中甚至有着十柄三品俗器。這麼大的本錢,就算是放在邦寧城內,都將是一種不可忽視的力量。
「長矛旋轉,毒素凌然!」
八十根黑色毒矛瞬間扔起,閃電般的迎着朱寅刺來,每一根都在各自靈師的控制中,旋轉着,彼此之間沒有絲毫碰撞,靈氣的催動下,一點點毒素瀰漫而生,凝聚在一起,連成一個大圓環,封鎖着任何縫隙,狠狠的籠罩向朱寅。
「哼!」
朱寅不屑的冷哼一聲,狼血拳套閃爍着一道道光芒,漫天爪影瞬間揚起,岩漿源種強悍的火焰氣息湧出,一道道岩漿洪流環繞在身側,緊接着沿着每道爪影,呼的纏繞向凝結在一起的毒素圓環。
「嗤嗤!」
面對着岩漿源種的炙熱,本應被消失掉的毒素只是響起一陣陣嗤嗤聲,卻沒有半點被毀掉的跡象。八十個靈師八十股靈氣及時的充斥在長矛中,抵消着岩漿源種的高溫。換做尋常,或許朱寅能夠成功。但是八十個八品靈師,就算是一個九品靈將都不敢忽視,何況還有着毒矛的威脅。
「步步緊逼,千矛起舞,噬魂吞體!」
八十個靈師在這一刻,像是變戲法似的,每個人又各自操控着兩根毒矛,狠狠的擲出,這次並沒有組建成任何陣勢,而是宛如瘋狂的暴雨一般,上百根二品毒矛夾雜着一股股狠辣的破空氣勢瘋狂撲來。
「寅兒,小心!」卡梅倫瞧着這一幕,失聲喊道,眼中的焦急恨不得現在正在陣中的人是自己一般,心臟都提到嗓子眼。在這樣的形勢下,真的很難想像朱寅還能夠怎樣防禦躲閃。難道說,朱寅真的要死在這裏不成?
「哼,這上百根二品毒器,你以為是吃素的,要知道為了煉製出這麼多二品器物,我花費了公國多少材料!卡梅倫,不妨告訴你,就算是我自己,都不敢說能夠從這個毒矛陣中逃出!」哈米斯冷聲道。
「寅兒」
卡梅倫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默默的為朱寅揪着心,期盼着有什麼奇蹟降臨。一個連哈米斯都不敢輕視的陣法,可想而知它的恐怖!要知道朱寅就算再厲害,始終只是一個靈師而已。
「嘭!」
朱寅傲然的站在廣場中,面對着四面八方攻擊而來的毒矛,鎮定的沒有一點慌亂,越是在這個時候,朱寅變現的越自然,冷靜是解決任何問題的惟一途徑。
「哈米斯,我會讓你親眼瞧着我是怎樣破掉你的毒矛陣!」
身為仙界第一煉器師,朱寅腦中所擁有的陣法何止千個,難以數清的陣法,一個套着一個。眼前的毒矛陣雖然說佈陣者實力不俗,但是只要是陣便有着陣眼,只要能夠掌控陣眼,將其摧毀,便能夠自由的行走。
六品靈師的**還遠遠沒有到那種能夠硬抗毒矛的地步,那麼要做的便只有被動的防禦,主動的進攻,一靜一動是朱寅當下最為明智的選擇,也是惟一能夠逃出的方法。
「佛祖金身,執掌輪迴,生死一線牽,羅漢金剛拳印!」
朱寅調動着體內雄渾的靈氣,灌輸進狼血拳套,伴隨着無數個神秘複雜印訣的締結,一個個閃爍着金光的萬字印環繞在朱寅身邊,每一個萬字印上都擁有着岩漿源種那種狂暴的氣息。上千個旋轉的萬字印,將朱寅襯托的宛如一尊活佛。
上百根毒矛忽視掉正在對峙中的岩漿源種和毒素光環,每一根矛尖都閃爍着幽寒的光芒,如此近的距離閃電般而至。
「轟!」
每一個萬字印迎上一根毒矛,數不勝數的萬字印遮天蓋地的從朱寅手中浮現,分別纏繞住每一根毒矛,硬生生擋住其前進的腳步,讓上百根毒矛就此懸浮在半空,黑色的矛身被金色萬字印籠罩,透露出一種肅穆的氣息。
「拈花一笑,笑裏藏刀,普陀一葉,葉落而知天下秋,刀鋒枯葉拳印!」
朱寅在操控住毒矛的瞬間,沒有半點猶豫,手上的印結一變,狼血拳套散出一道道凌厲的氣息,和萬字印的肅穆不同,浮現而出的手印為血紅色,五爪宛如刀鋒般凌厲,薄薄的像是枯葉,要將自己最後的光芒徹底的綻放出來。
「破!破!破!」
朱寅不間斷的破聲喊出,懸浮停留着的上百根毒矛在這一刻竟然隨着操控,沿着各自的前進方向閃電般竄出,每幾根都封鎖着一個八品靈師,恐怖的岩漿源種氣息,配以本身就擁有的力道,幾乎是眨眼間便射向環繞在周邊的八十個靈師。
「噗噗噗!」
一切的生看似很繁瑣,實際上卻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朱寅神奇的幻影步,只要想便能夠出現在任何一個方位。無形中掌控住毒矛陣的陣眼,在這種情形下,哪怕是佈陣的八品靈師想要改變陣法方位,都會被朱寅所切斷。
一道道慘烈的嘶叫聲響起,然而見血封喉不愧是最為狠辣的毒藥,每個靈師就算憑藉着靈師暫時性的壓製毒素,卻在隨後被岩漿源種火焰給打斷,在毒素和高溫的侵襲下,瞬間消失掉,一陣陣難聞的刺鼻味道瀰漫在廣場上。
「什麼?」
哈米斯站在擂台上,原本以為手到擒來的對戰,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局。八十個八品靈師不但被朱寅毀掉毒矛陣,竟然有着七十個死在毒矛中。這還是當初那個被自己壓制的重傷的傢伙嗎?這兩年難道說朱寅的實力是飛的增強?
「王,靈師毒矛陣被摧毀。八十個八品靈師死掉七十個,殘餘十個,要不是因為他們手中掌控的是三品俗器的話,現在估計也已死掉!要不要咱們?」艾利威爾在一側恭聲道,眼底划過一抹興奮。
越是強者,越是會激起艾利威爾的興趣,只有將這樣的人踩在腳下,將他們的自尊一點點的撕碎,才能夠帶給他難以想像的快感。
迪卡斯握着青花瓷杯的手指不經意間一動,他知道毒矛陣的變態,正是因為知道,現在才會感到吃驚。
「艾利威爾,現在還不是時候,哈米斯還有着後手,再等等!」
「是,王!」
艾利威爾深知迪卡斯的想法,可以說只要迪卡斯動一下手指頭,他就會明白眼前這個君王在想些什麼。今晚這一局是針對朱寅而布下,但是又何嘗不是想要藉此消弱哈米斯的實力。
一個羽翼豐滿的屬下,是任何一個君王都不會樂意見到的。這個道理,艾利威爾懂,哈米斯也懂。
朱寅站在廣場上,周邊是燃燒掉的靈師屍體,那摻雜着見血封喉的難聞味道,沒有半點影響到朱寅。殘餘着的十個靈師恐慌的盯着朱寅,在這之前任誰都沒想到一個六品靈師能夠這樣的恐怖。就連周遭的護衛,瞧着朱寅的眼神,無形中多出一種恐懼,一種自心底的害怕。
宛如一個從地獄爬上來的修羅,朱寅冷冷的瞧着對面的哈米斯,嘴角揚起一抹殘酷的弧度,狼血拳套在夜色中散出一道道泣血光芒。朱寅漠然的向前跨出一步,帶動的是周邊護衛兵器的響動聲,急促的腳步來回的移動,卻始終沒有誰敢走上前一步。
「嗷!」
一側的劍齒翠鴉在十幾個靈將的圍攻中,逐漸的處於弱勢。就算心中再兇狠,在不可抵擋的實力前面,這一切都是白搭。一個不留意,一道火屬性靈氣狠狠命中羽翼,劍齒翠鴉出一道痛苦的哀叫,急忙從地面竄起,懸浮在半空中一個安全高度,充滿敵意卻又帶着一種顧慮不敢輕易降落。
「呼!」
十幾個靈將隨着劍齒翠鴉的離地,分出三個留下監視,其餘的一個晃身,出現在哈米斯周遭,分別佔據着一個位置,虎視眈眈的盯着朱寅。
和剛才的靈師相比,他們是貨真價實的靈將,執掌的也是三品俗器,能夠將器物的最大潛力揮出來。瞬間攀升而起的那股凌然氣勢,橫掃掉毒矛陣帶來的頹廢,一種宛如高山仰止的厚重氣息,一股腦的竄出直勾勾壓向朱寅。
「哈米斯,你的靈師毒矛陣被我毀了,現在又怎樣?你是不是以為你的這幾條狗能夠擋住我?哼!不見棺材不掉淚。」朱寅瞧着劍齒翠鴉逃在半空,並沒有想着讓它繼續出手,事實上,想要逃走,還要藉助劍齒翠鴉,所以說它現在不能夠有一點的事。
「哈哈!」
哈米斯因為靈師而死掉的震驚很快的被壓制住,張狂的大笑,俊美的臉蛋,此刻充斥的是一種冷酷的猙獰感。執掌邦寧城權柄這麼多年,哈米斯從來沒有被誰這樣的羞辱過,朱寅是第一個,也將是最後一個。
「朱寅,你很狂,但是狂也要有本錢,你只不過是一個人,想要再在我伯爵府囂張,是沒有可能了。給我殺!」
「是!」
伯爵府邸的被摧毀,靈師毒陣的被破,上百根二品俗器的報廢,尊嚴的徹底踐踏,在這一刻所承受的羞辱,哈米斯要完全的宣洩出來。這次的進攻,並不是簡單的靈將出擊,所有的靈將都將是附屬,配合着哈米斯而戰。
「呼!」
哈米斯所掌控的本源心火蛇磷妖心炎沒有一點徵兆的閃現,隨着他的閃動,一條暗黑碧鱗蛇瞬間浮現,妖異的身軀刁鑽的扭動着,兩隻閃爍着綠光的眼珠,死死鎖定着朱寅,散出一種恐怖的殺機。
身為靈將,哈米斯所執掌的是一柄靈器,軟鞭,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哈米斯將軟鞭和蛇磷妖心炎融為一體,火屬性的軟鞭在蛇磷妖心炎的烘托之下,能夠爆出最大程度的殺傷力。
「蛇影重重,捲曲窒息,鎖!」
暗黑碧鱗蛇咆哮着,夾雜着一股兇猛的氣勢攻向朱寅,哈米斯手中攥着軟鞭,揮出上百道鞭影,層疊着形成一個漣漪狀的波紋圈,宛如一條盤曲着的毒蛇,沿着朱寅身邊四周飄忽移動着。
「轟!」
其餘站在一側的靈將,調動着體內的靈氣,不同顏色的光芒閃現,十幾道強勢的氣息涌動着,儘管沒有進攻,卻很有默契的守在四個方位,只要朱寅有任何想要逃走的跡象,便能夠相互配合着加以攔截。
置身這樣的局面中,早就見識過暗黑碧鱗蛇的彪悍,倘若再深陷那個該死的結界中,朱寅想要逃出將會更加困難。只是現在的他也不像當初那麼弱小,左右手臂處傳來一陣酥麻感,一種自靈魂深處的呼喚讓朱寅瞬間捕捉到金甲銀盾的騷動。
「這兩個小傢伙,難道想」
朱寅眼珠一轉,心神和金甲銀盾相聯,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游遍全身上下每一處。就算是冰火同源的體質,朱寅都沒有這種舒服感,那滋味就像是處於一種醉生夢死邊緣猛然清醒似的,僥倖過後痛快淋漓。
「哈米斯,要玩我就和你玩一個大的!」
朱寅嘴角揚起,將狀態調整到最佳,左手五指間地藏蝶焰翩然起舞,碧綠色的蝶焰舞動着,一種恐怖的高溫瞬間升起,生生將蛇磷妖心炎帶來的壓迫給擊散,綠色蝶焰映襯着朱寅的臉沉浸在一種妖媚的氛圍中。
右手五指間操控着玄冥冰髓,五枚凝結着冰寒精華的水滴,閃爍着一道道藍色光華,清澈的給人一種忍不住想要淪陷其中的衝動。至寒的氣息頃刻間和高溫分庭抗禮,不可抑制的冰冷向着四周瘋狂的壓制而去。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恐怖的高溫,詭異的至寒,這傢伙到底是什麼?」
「受不了了,難受那!」
一冷一熱兩種極端氣息的湧現,讓站立在廣場四周的普通靈師承受不住,哪怕是拼命的調動靈氣進行防禦,都沒有一點能夠撼動的意思。左側的像是置身在一個火海中,渾身有種焚身的炙熱感。右側的像是被丟進一個冰寒,顫抖着,全身的每一毛孔都不由自主的縮起,戰慄着。
「奇水!竟然是一種奇水!」
「朱寅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夠在擁有地藏蝶焰之後還降服一種奇水!」
「不對那,異火和奇水是不能共存的,亂了,徹底的亂套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周邊的靈將擁有的見識自然比靈師要多,只是就算是他們現在都沒有辦法理解眼前的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放眼整個靈氣大陸,修煉輔助靈氣的不是沒有,可是卻從來沒有誰能夠做到在擁有異火之後再降服奇水,這簡直就是一種奇蹟。
「朱寅!」哈米斯瞳孔猛地一縮,狠狠盯着朱寅,想要是將他給吃掉一般,第一次心底竟然萌生出一種懼意。
「呼!」
涼亭中原本安然品嘗香茗的迪卡斯,伴隨着地藏蝶焰和玄冥冰髓的閃現,猛然站起,眼中充斥着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嘴唇出奇的哆嗦着,就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艾利威爾,這種氣息真的是奇水,竟然真的是天地精華奇水!」
艾利威爾這時候也忍不住苦澀的一笑,不得不說朱寅真的是一個怪胎,就在剛才朱寅動用冰寒之力毀掉伯爵府邸之時,艾利威爾還以為是一種水屬性的攻擊靈技,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那不現實。
現在那?朱寅用活生生的事實,狠狠的閃了自己一巴掌,他真的掌控着一種奇水。現在就算是他都有些後悔,為了一個哈米斯,損失掉一個如此有潛力的煉器師,對索達尼亞而言,到底是福是禍。
只是這個念頭只不過一閃而過,下一秒艾利威爾眼中閃過一道沉穩狠辣,低聲道:「王,咱們必須出手了!」
「朱寅!」
隱藏在一側一個角落的德蒙蘭,親眼目睹着朱寅操控玄冥冰髓,心中最後的一點疑慮徹底的消散。今晚之事就算是拼着將地下黑市的力量全部曝光,全都消耗掉,都要將朱寅救出伯爵府。
憑藉着德蒙蘭的眼力,一眼便看穿此刻的朱寅,還沒有辦法做到徹底的掌控異火奇水。儘管也很疑惑朱寅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德蒙蘭卻知趣的絕對不會詢問。一個人就算脾氣再好,涉及到**問題時總會萌不可想像的殺意。
「」
被綁在擂台上的卡梅倫,呆呆的盯着眼前的朱寅,就算是親眼瞧見,她都不敢相信,這個是他的兒子。同時操控奇水和異火,這樣的人要麼是天才,要麼便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瘋子。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卡梅倫所想要的。她所想要的只是一家人安安穩穩的在一起,倖幸福福的活下去。
「哈米斯,這是你逼我的!」朱寅冷漠的凝視着哈米斯,嘴角閃過一抹暴戾,想當初在仙界,他可是說一不二的主兒,現如今被威脅,要是不泄就不是他,仙界第一煉器師的名頭就要徹底的被踐踏。
「快點,攔住他,全力出擊!」哈米斯恐慌的急聲喊叫着,蛇磷妖心炎和軟鞭夾雜着雄渾的靈氣刁鑽的動攻擊。
「轟!」
戒備在一側的靈將們,靈師們,現在都深知形勢的嚴峻,一個地藏蝶焰就夠他們受的,現在倒好又冒出一個玄冥冰髓,要是被命中,這滋味可真的是難以消受。無數道靈氣以各自最強的攻擊招數呼嘯攻來,沒有一點縫隙,只要被命中,卡梅倫將會瞬間被秒殺。
「哈米斯,晚了,嘗嘗我給你準備的冰火兩重天!」朱寅無視掉席捲而來的靈氣,左手間的地藏蝶焰,右手間的玄冥冰髓,兩者閃電般的融合在一起,碧綠色的蝶焰,天藍色的髓滴,沒有絲毫牴觸便凝聚在一起。
蝶焰竄入髓滴內,髓滴分解反纏繞向蝶焰,碧綠色和暗藍色交相輝映,像是朱寅丹田處的太圖案一般,蝶焰和髓滴融洽的結合在一起,恐怖的高溫和詭異的至寒兩種極端能量在結合的瞬間,略微停頓了一下便爆開,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波紋般向着四周,無差別瘋狂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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