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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丹城宛如一座古鐘坐落在西北邊陲,承受着風雨的洗刷猶自不倒。古樸的牆磚在落日的餘暉中折射出一道道沉穩的光環,給人一種厚重的歷史感。梅丹城作為索達尼亞的邊陲重鎮,城規森嚴,日落必須關閉城門。
朱寅抬頭瞧了一眼即將落下的夕陽,臉上浮現着不以為然的笑容,呼的一聲迎風而起,飛向朱氏家族。為保險起見,朱寅並不打算光明正大的從城門進入,誰知道消失的這段時間,梅丹城到底經歷了什麼變故。
梅丹城內,隨着夜色的降臨,非但沒有冷清,依然是自顧自的喧譁着,各式青樓酒肆商鋪燈火通明,嬉笑聲叫賣聲吆喝聲此起彼伏的連成一片,對他們來說,越是夜晚越是最為熱鬧的時候。
當然也有例外,朱氏家族像是一隻沉睡的獅子,除卻幾處點燃着燭火外,全都沉浸在一種靜寂中。昔日的那種盛況早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死氣沉沉的肅穆感。偌大的院落,仿佛成為一個人間地獄,散着一種死亡氣息,透露着憋屈壓抑的氣氛,一點都沒有梅丹三大家族應有的氣勢。
「嘭!」
朱氏家族的議事大廳內,一盞隨風搖晃的燭火透露着一種灰黃,朱宏一掌拍在一側的桌案上,隨着一陣碎屑在燭火中舞起,眼中迸射出一道狠辣光芒。
「今晚就是最後期限,好哪,很好那,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好侄子,竟然為了謀取族長之位,不惜背叛整個家族。」
朱晨眉頭緊鎖,臉上浮現着一種蒼白,這麼多天生的事情讓朱晨有種措手不及的茫亂。卡梅倫回來使朱晨從痛苦中猛地攀升到幸福頂端,誰成想這只是一個開始,接踵而至的麻煩不間斷的刺激着朱晨。
法瑞爾作為溫寧王國代表入住朱氏家族,讓朱晨感到驚訝的同時,也帶來了一個驚人的壞消息,四子朱寅竟然被整個索達尼亞公國通緝,成為迪卡斯國王欲殺之而後快的眼中釘。
這麼一個危險信號的打出,瞬間便波及到梅丹城,作為朱寅的家族,朱氏便頂着這麼一個大雷。幸好有着法瑞爾,倒是沒有誰敢明目張胆的威脅朱氏家族。本想着就這麼堅持到朱寅回來,舉家遷往溫寧王國,誰想就在前幾天,一連串的刺殺事件在梅丹城出現,針對的對象赫然便是朱氏家族。
同時卡爾梅斯家族像是吃了豹子膽似的,竟然無視掉法瑞爾的身份,開始在城主拉茨的默許下,向着朱氏家族進行挑釁。層出不窮的高手,讓朱氏家族瞬間便被壓制住,煉器坊全部關閉,礦山被奪,家族成員死的死傷的傷。
最為致命的是法瑞爾這張最強底牌,竟然在一個夜晚被一批突兀閃現的蒙面人刺殺,當場重傷。之後便在第二日撤出梅丹,前往邦寧城。朱氏家族後台的倒塌,讓朱氏家族瞬間面臨雪上加霜的困境。
「大哥,朱成和朱令義,我會親手將他們殺死,背叛我朱氏家族的,必須承受族規的處罰!」朱晨沉聲道。
偌大一個大廳,昔日人頭攢動的景象早就不見,此刻站立在這裏的只有朱宏,朱晨,朱令仁三人。
「父親,大伯,我會親手將朱令義抓住,用他的鮮血洗刷我朱氏的恥辱!」朱令仁雙眼冒火狠聲道。
「轟!」
突然間外面傳來一陣爆碎聲,緊接着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道慌張的聲音響起,「族長,不好了,卡爾梅斯家族的人攻進來了。」
「嘩啦!」
幾乎就在聲音剛剛落下的瞬間,大廳中湧進一批人,大約有着三十幾個,為的赫然是卡托的心腹,伽司。站在伽司左側的是卡托的長子布萊格,奇怪的是在右側的竟然是朱成和朱令義。
「伽司,卡托那?他怎麼捨得讓你這個死士露面?」朱晨三人站成一道線,瞥過伽司不屑道。
伽司揚起手指,露出一抹陰森笑意,「朱晨,這點小事還用得着我們族長出手嗎?一個我就能夠擺平!少廢話,給你們朱氏家族的最後期限便是今晚,要麼臣服我們卡爾梅斯家族,要麼就準備被消亡,兩條道路,朱族長你可想好了?」
「嘩啦!」
大廳外面所有隸屬朱氏家族,能夠戰鬥的成員全部圍成一圈,將伽司一行圍住,每一個眼中都散出一道道狠辣憤怒光芒,雙手緊握長刀,調動着體內靈氣,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恨吼叫着。
「族長,就算是死我們也不願成為卡爾梅斯家族的附庸!」
「讓我們做卡托的狗,還不如殺了我們痛快!」
「不錯,和他們拼了,今天讓他們有來無回!」
面對着大廳外呼喊成一片的朱氏成員,伽司依然是那副冷酷不屑的神情,在他的眼中,這些都只不過是朱氏的苟延殘喘而已,沒有任何意義。
「朱令義,你給我滾過來!」朱令仁冷聲道,緊咬着嘴唇恨不得當場衝過去將朱令義給拽過來吃掉。
朱令義從跨入朱氏家族大門那刻起便蜷縮着,站在朱成身後,不敢開口說一句話。今晚要不是布萊格非要讓自己前來,朱令義打死都不願意跨入朱氏的大門。
身為朱氏家族一份子,朱令義不是沒有家族榮譽感,甚至曾經也向卡爾梅斯家族出擊過。然而,法瑞爾的撤出,斯蘭特家族的自顧不暇,拉茨的默許,哈米斯伯爵的暗中支持,血淋淋的一幕,沒有任何懸念的廝殺,瓦解着朱令義的信心。
恰好在這時朱成找上自己,開出的條件很為誘人,只要歸順朱成,那麼等到朱氏家族被滅之後,朱成便讓朱令義做家族的第一長老,輔佐自己。當朱成百年之後,這個族長之位便由朱令義接任。
一邊是生,一邊是死,在生死邊緣的掙扎中,朱成又設計讓朱令義親手將朱影雲重傷擒住,從而斷絕了朱令義的念頭,義無反顧的投身到卡爾梅斯家族的旗下,心甘情願的做一條喪家之犬。
「令仁,你這是說什麼話!」朱成站出大聲道:「大哥,二哥,朱氏家族現在因為朱寅已經成為索達尼亞整個公國的敵人,難道你們還妄想着能夠殘活?法瑞爾都被擊傷,這時就連溫寧王國都不再搭理咱們朱氏,你們以為朱氏還能夠走多遠?」
略微停頓了一下,朱成繼續道:「大哥,二哥,我這麼做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為了咱們朱氏着想。哈米斯伯爵說了,只要我們朱氏臣服卡爾梅斯家族,作為棋子將朱寅引誘而來,便對我們網開一面。就算你們不為了自己,為了咱們朱氏這麼多族人,難道就忍心眼睜睜看着他們被殺死?」
「呸!朱成,我朱氏沒有你這樣的子孫,竟然背叛家族,少廢話,今晚有本事,你們就將我朱氏全部剷平,不然只要我朱氏有一個人逃出,我誓不殺掉你們,誓不為人!」朱晨大吼道。
「爹」朱令義剛一開口,便被朱晨眼神一瞪,「閉嘴,我沒有那這樣的兒子,簡直是丟我朱晨的臉!」
「嘭!」
朱晨一個錯身強勢的火屬性靈氣排出,鎖住朱令義就要將其抓過來。誰想朱成一掌隨之拍出,擋在朱令義身前。
「二哥,你是不是有點太魯莽了,虎毒還不食子,你竟然狠心殺自己的兒子,你比老虎還要狠辣那!」朱成笑着道。
篡位,謀取朱氏家族族長,成為此刻充斥在朱成腦海中惟一的念頭。既然沒得商量,那便只有一戰。從朱成內心來說,最好就是戰。只有這樣,朱宏、朱晨、朱令仁才會被殺,自己才有機會掌控朱氏家族。
「你給我閉嘴!」朱晨厲聲道。
「我看是你閉嘴才對吧!」伽司刺耳的聲音響起,枯瘦手指揚起,冷漠道:「朱晨,我給了你機會,你不珍惜,也難怪卡梅倫會被再次帶走,就連你的親生女兒也保不住,嘿嘿,不過我保證,現在她們兩個在都城絕對比你要幸福!」
「伽司,你們這些哈米斯的走狗,我殺了你們!」
朱晨吼叫着,握住一柄長刀,雄渾的火屬性靈氣不斷翻騰,爆出一股強勢的氣息。宛如一頭下山的猛獅,迎着伽司狠狠攻去。
「朱氏家族所屬聽令,全力向外突圍,絕對不可戀戰,只要有機會,便為我朱氏誅殺叛逆朱成,朱令義!」朱宏沉聲喝道。
「轟!」
伽司身邊閃出一個人,手中揮舞着一道鎖鏈,三角形的鏈頭閃爍着一道灰色,迎着朱晨長刀刺去。激烈的撞擊聲響起,在一陣刀花中,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紅色和灰色靈氣上下翻滾。
「想要逃走?沒機會了!」伽司手指猛然落下,一道煙花瞬間升空,緊接着跟隨而來的眾人撲向朱氏成員,同時在朱氏家族外圍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呼嘯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從嘯聲判斷赫然將朱氏大院給團團圍住。
「嘭嘭嘭!」
朱宏的命令迴蕩在每一個朱氏成員耳邊,但是眼前的形勢卻逼迫着他們,不能夠有任何胡思亂想。跟隨在伽司身邊的最弱的竟然都是八品靈師,其中竟然有着三名靈將,這種陣容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抗的。
「啊!」
慘叫聲接連不斷的響起,修為上的懸殊,器物品階上的不同,幾乎在交戰的第一時間便判定了朱氏家族的死刑。一片片血花濺起,一塊塊血肉掉落,枯黃燭火的搖晃中,一條條人命被奪去。
伽司這次是有備而來,面對着大廳中的廝殺,竟然不用插手。伽司淡然的掃過四周揚起的鮮血,瞥過朱令義有些蒼白的臉容,不禁搖搖頭。
朱令義,你還真是有點弱,和朱成相比實在不堪重用。要不是看在你貪財好色,就當是養一條狗的份上,老子早就殺了你!
「朱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朱氏家族應該也有着後山,去吧,領着朱令義,將裏面所有的東西都給我看好,記着,在我沒有到之前,絕對不許動一件,否則你知道後果!」伽司漠然道。
「是,伽司大人,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朱成一躬身向大廳外走去,朱令義連忙跟隨在身後。
伽司點點頭,身邊的死士立刻分出十人,尾隨着朱成兩人而去。
「鏘!」
朱令仁的修為實在太弱,就算現在身為三品靈師,面對着兩名八品靈師的聯手,根本沒有擋住的可能。手中長刀被長槍挑飛的同時,一根翠綠色小箭從右側詭異的射出,準確的命中其咽喉。
「仁兒!」
朱晨雙眼怒睜喊叫着,朱令仁扭頭瞧了一眼朱晨,嘴角露出一抹慘笑,想要說什麼,手指想着抬起,下一秒隨着一股鮮血噴出,整個人徑直倒下死掉。
「仁兒!」
朱宏同樣感到一種揪心的疼痛,朱令仁作為朱氏家族繼承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現在卻被對方輕易擊殺,朱氏的核心成員截止到現在,真的是所剩無幾。再這樣下去,朱氏就真的會被滅族。
「伽司,我要殺了你!」
朱宏身子向後一錯,一股雄渾的火屬性靈氣凝聚在十指,沒有向外消散,像是指甲向外憑空延伸出一截,朱宏吼叫着,手中長刀化作一道厲光擊開眼前的靈將,雙腳猛地向地面一踩,弩箭般射向伽司。
「泣血爪!」
十根手指在火紅靈氣的凝聚下,變成了長約半米的利爪,夾雜起漫天的爪影,調動着朱宏體內的血液加流動着,源源不斷的提供着靈氣。
「哼!」
伽司不為所動,這次前來卡托是下足了本錢,除卻自己外一共有着三位靈將跟隨,除卻交戰的兩位外,最強悍的一個便是站在身體右側的這位,伊特,五品靈將,土系靈氣修煉者。
「重器無鋒,橫掃蒼穹,棍影如山,破!」
伊特手中握着一柄長約兩米的黑色鐵棍,前後兩段各自被金箍鑲嵌,隨着一道黃色靈氣的強勢閃現,大廳中浮現出無數道棍影。朱宏的泣血爪碰觸到棍影的瞬間,像是一粒石子投入湖中,在一陣漣漪中便被整個廢掉。
朱宏眼見被化解,身子急忙向着左側一轉就要抽身而出,誰想伊特的黑棍像是張着眼睛似的,並沒有給朱宏這個機會。
「打蛇追棍,如影隨形!」
瞬間暴漲的黑棍在雄渾的土黃靈氣中狠狠命中朱宏胸部,一陣骨骼破碎聲響起,朱宏身子倒飛而出,重重跌落在椅子上將之壓碎。
「大哥!」朱晨急聲道。
「噗!」朱宏張嘴就是一大口鮮血噴出。
只不過,伊特嘴角帶着一抹冷漠,黑棍宛如一條毒蛇般緊跟而來,充斥着一股強勢氣息,封鎖着朱宏能夠逃走的任何角度,直刺咽喉。
「朱宏,安息吧!」伽司淡然道。
「鏘!」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朱宏必死的瞬間,斜里飛出一柄長槍,狠狠命中黑棍,伴隨着一道清脆的撞擊聲,一道身影浮現在朱宏身側,臉色冷然的橫掃着大廳中的慘況,眼底冒出一股狠辣的殺意。
「寅兒!」朱晨退到朱宏身邊吃驚道,本想着就算朱氏家族整個被滅,最起碼還有着一個朱寅在外。憑藉着朱寅的天賦,想必能夠為朱家報仇雪恨。誰想在這個要命的關頭,朱寅不但沒在外面遊蕩,反而是出現在戰局最為慘烈的大廳。
「寅兒,你怎麼回來了?快點逃走!」朱宏掙扎着站起,露出一種焦慮。
朱寅感受着朱宏和朱晨的關懷,掃過大廳中慘死的朱令仁,以一種比冰山還要冷酷的聲音緩緩道:「大伯,父親,寅兒回來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寅兒而起,給家族帶來這樣的災難是寅兒的過失。現在就讓寅兒來解決這一切,卡爾梅斯家族,我會讓卡托全族血債血償!父親,照顧好大伯,這裏交給我。」
「寅兒」朱晨還想着說些什麼,卻被一陣狂風驚住,隨着風聲的消散,大廳中多出一頭讓他感到恐怖萬分的魔獸。
四階飛行魔獸,劍齒翠鴉。
「朱寅,沒想到你還真敢回來?」伽司一愣,盯着朱寅眉頭緊鎖道。
朱寅顯身儘管在計劃之外,但是一個六品靈師卻還引不起伽司的重視,要命的是站在大廳中的這頭魔獸,無形中散出的氣息,竟然讓他有種說不出的壓抑,隱約中還感到一種恐懼。
朱寅冷漠的掃過伽司,就是這個傢伙,當初收服地藏蝶焰之時第一個教訓的便是他,沒想到當自己煉化玄冥冰髓回到梅丹城,第一個要對付的還是他。冥冥之中還真的是自有天意,伽司,碰到我手上你就認命吧。
「伽司,你們統統都該死。」
伊特三個靈將站在伽司身邊,四個人四個靈將,放眼梅丹城幾乎是最強的陣容,面對着朱寅一個靈師的挑釁,伽司露出一種不屑。
「朱寅,你竟然敢擅闖哈米斯伯爵府,挑釁皇權的威嚴,迪卡斯頒佈法令,將朱寅殺死者,封男爵,賞金幣三萬。今天還真是好日子,本想着設下陷阱引你前來,這下倒好,省事了。來了就別想走了,給我殺!」伽司獰笑道。
朱寅身上的殺意近乎實質般的湧出,轉身向着劍齒翠鴉出一道心靈命令,「將外面所有人殺死!」
「呼!」
劍齒翠鴉陰森的掃過伽司四人,閃電般的竄出大廳,和朱寅的心靈相通,使它在第一時間明白那些人該殺那些人該留。
「啊!」
處於苦苦支撐中的朱氏家族成員,面對着一頭突然出現的四階魔獸,向着卡爾梅斯家族一方展開着一面倒的屠殺,終於能夠喘口氣。劍齒翠鴉帶給他們的震撼是驚人的,一頭四階魔獸竟然無視掉這麼多靈師,每次獸爪的揚起,都會帶走一條人命。
「不可硬擋,撤退!」伽司臉色一變急聲道。
「想走嗎?遲了!」朱寅冷笑一聲,身子一晃像是一道幻影般在大廳中迅的移動,地藏蝶焰盤旋在指尖,恐怖的高溫瞬間席捲向大廳每一處,異火的強勢絕非一般人能夠抵抗,剛一露面便讓伽司四人心弦緊繃。
「是異火!大家小心!」伊特沉聲道。
朱寅身懷地藏蝶焰闖哈米斯伯爵府,雖然說傳的沸沸揚揚,但是在伽司心中卻不以為然。法瑞爾的出現更加堅定了伽司的猜測,朱寅以靈師修為根本沒辦法將地藏蝶焰的真正威力施展出來,之所以能活着逃出邦寧城,完全是因為法瑞爾的協助。
「別怕,朱寅只是一個六品靈師,殺了他就將成為男爵!」伽司狠聲道,乾枯的手指開始凝聚起一道道血紅靈氣,整個人沉浸在一片淡淡的血霧中,越的給人一種詭異氣息。
「殺!」
四個靈將面對着誅殺朱寅的誘惑,在大廳外不斷響起的慘叫聲中,分成四個方向,夾雜着各自的雄渾靈氣,揮舞着兵器一起圍殺而來。
「人性本善,善為原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印皈依,囚!」
「大慈大悲,普渡眾生,冥頑不靈,萬事為空,六道輪迴,滅!」
「岩漿源種,肆虐暴烈,地藏蝶焰,焚天噬地,兩相為容,吞!」
「玄冥蟲淚,至陰至寒,精華所傾,冰封萬物,蟲淚彌散,凝!」
朱寅傲然的站在大廳中,面對着飛撲而來的四個靈將,嘴角揚起一抹不屑弧度,雙手不斷的做出着一個個印結。每一個印訣揮出,隨之而來的便是四種獨立的進攻方式,每一種都充滿着嗜殺氣息。
火屬性靈氣糾纏在一起,急猛躥,每一道靈氣都化成一根紅線,像極了一柄佛塵,數以百計的細線亂飛。鎖定一個靈將的同時,靈氣一個迴旋形成一個囚牢。
水屬性靈氣閃爍着一道道幽藍色光環,半空中化為一把藍色巨掌,五根手指彎曲成爪,閃電般的揮出上百道爪影。
岩漿源種為花瓣,地藏蝶焰為花蕊,兩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散出一種恐怖高溫,帶着撕裂摧毀一切的氣勢鋪天蓋地而去。
凝聚着玄冥冰髓精華的玄冥蟲淚,一顆在前一顆在後,兩者相撞的瞬間,一股冰凍一切的至寒氣息瘋狂湧現。
「糟糕!快撤!」伽司乾枯的身子一陣顫抖,前進的身子硬生生停下,一個轉身就要向外逃竄。
「轟!」
一股尖銳刺耳的聲音瞬間響起,一陣冰凌凍結的寒徹直襲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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