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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貨鑄造坊外,藍菲兒焦急的走來走去,神色不安,時不時的望向那扇緊閉的木門,恨不得直接推開進去。但是每次走到門邊,便又回來,臉上帶着一種痛苦掙扎的表情。梅弄站在門側,緊張的瞧着藍菲兒,緊咬嘴唇一聲不吭。
「菲兒,你別着急,寅兒會沒事的。」希拉斯站在一邊輕聲道。
「可是已經三天了,為什麼哥哥還不出來?」藍菲兒停下,盯着希拉斯急聲道。
希拉斯苦笑一下,藍菲兒的這個問題,自己還真是沒辦法回答。三天前從自己將朱寅送進密室後便守在這裏,除非是朱寅自己走出來,否則任何人都別想打擾。在這三天內,藍菲兒就這樣呆在房內,每天重複說的只有一句。
「哥哥到底什麼時候出來?」
儘管希拉斯同樣擔心,卻不知怎麼去說。這三天朱寅到底修煉恢復到什麼程度,希拉斯也不知道。但希拉斯清楚朱寅肯定會沒事,擁有着地藏蝶焰作為本源異火,朱寅只要不死總會好起來。
只是比較難熬的是藍菲兒這個狐人,這一句重複了不知道幾百遍的話聽的希拉斯都要抓狂,像是一隻小蒼蠅不斷的在耳邊聒噪着,那滋味是真的很難受。
「姐姐,哥哥應該沒事的,你別擔心了。」梅弄小聲道。
藍菲兒瞥過希拉斯,梅弄,切瑞三人,眼中流露出的那種焦急沒有一點減弱,繼續不管不顧的來回走動,嘴中小聲呢喃着。
「哥哥,你到底什麼時候出來?」
「朱兄弟,你快點出來吧,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就都要瘋了!」切瑞心底嘀咕着臉上卻不敢露出絲毫不滿。
角落四盞香爐內的龍涎香裊繞而起,只不過已經變的很淡很淡,朱寅端坐在地面,臉上的蒼白已經徹底的消失不見,**的身軀上佈滿着凝結着一道道疤痕,蛇鱗妖心炎那恐怖的暗黑侵蝕,終究在朱寅身上留下這些記號。
短短三天內,朱寅已經將十顆孕氣丹全部吃掉,火屬性靈氣在體內的每次運轉,帶來的都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在吸收煉化的過程中,朱寅體內的水屬性幽藍靈氣也在無形中增加着。
「呼」
一絲絲幽藍的水屬性靈氣和一絲絲熾熱的火屬性靈氣彼此糾纏着環繞在朱寅身邊,隨着他手指間每一個印訣的締結,源源不斷的灌注進他體內,轉化為最精純的能量氣息,流動在血脈內。
在這些注入的精純能量幫助下,朱寅調動着體內的地藏蝶焰小心遊走,修復着受傷的每一處血肉。地藏蝶焰在靈氣的引導下,安穩的流淌開來,凡是重傷之處都被重點照顧,一絲絲能量融進,迫使着萎縮掉的血脈逐漸煥出生機,一種悄然醞釀的力量在體內慢慢復甦。
朱寅比靈氣大陸所有火焰擁有者都要自傲的一件事便是對火焰的熟悉度,作為玩火的老祖宗,朱寅能夠將火焰操控到一種變態的地步。像是哈米斯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夠擁有蛇磷妖心炎,既便如此以靈將的實力能夠做到的卻僅僅只是暗黑碧鱗蛇的**本能,暗黑碧鱗小結界。
要是換做朱寅的話,最起碼有着上千種不同的操控方式可用。防禦的,攻擊的,煉器的,吞噬的類似種種朱寅都玩弄的出神入化。朱寅現在欠缺的只是修為,一旦靈氣修為升上去,那便能夠為他帶來一種可怕的威力。
地藏蝶焰的地藏蝶舞,岩漿源種的岩漿狂流,兩種火焰融合的蝶怒波,這些對朱寅來說只是一種最基礎的運用。在他眼前火焰一旦被收服便只能如同聽話的孩子讓他怎樣便怎樣,現在的問題只是一個,最大程度的提升靈氣修為。
「倏」
地藏蝶焰沿着血脈在朱寅體內環繞幾圈之後,朱寅的傷勢便已經徹底的恢復,包裹着地藏蝶焰的水火兩種屬性靈氣卻並沒有絲毫衰竭想要撤退的跡象,相反更加的強盛起來。朱寅心中一動,沒有一點猶豫,地藏蝶焰反客為主纏繞住兩種靈氣,烈焰心法隨即運轉,整個密室內的靈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度瘋狂湧向朱寅。
這一刻,朱寅的身子就像是一個橋樑,將體內的靈氣和外界的靈氣搭起來,地藏蝶焰這種天地凝聚而成的精華將最精純的能量輸送進去,促使着水火屬性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吸收煉化。
「轟!」
朱寅強自壓抑着內心的興奮,緩緩睜開雙眼,當體內的靈氣一路攀升逼近一個臨界點時終於停了下來,和外界的聯繫也隨之被切斷。
「八品靈士!竟然越階達到八品靈士!」朱寅眼中閃爍着一種狂熱。
靈氣修煉者的修煉一般來說都是一個按部就班的過程,不排除越階的可能,但是卻很少,除非是有着其餘的附加優勢。十顆孕氣丹每一顆都是三品靈藥,其蘊含的能量足以讓一個人在修煉中度提升兩倍。
也就是朱寅這種怪胎,擁有着地藏蝶焰作為本源異火,能夠無視掉孕氣丹過盛帶來的反作用。十顆孕氣丹和地藏蝶焰的雙重輔助,加上朱寅自身水火同源的體質,使他能夠將體內的精純能量最大的限度的凝聚揮,一舉衝擊到八品靈士。
靈氣修煉分為九級九品,這九級每一級之間的差距是非常明顯,想要完成一個級別的進階,是十分困難的,有些人一輩子或許只能在靈師階段徘徊。但是每級九品卻並不像是九級那樣嚴格,只要你體內吸收煉化的靈氣足夠多,便能夠順理成章的完成突破前進一品。
興奮過後,朱寅低頭瞧了瞧身上的疤痕,眼底划過一道濃烈殺機,緩緩起身從須彌戒指中拿出一套衣衫穿上。
「該出去了。」
「吱扭。」
「哥哥!」
當密室木門被推開的瞬間,來回走動的藍菲兒像是被雷擊中般猛然轉身,盯着逐漸走出的那道熟悉身影,雙肩抽搐再也沒法壓抑內心的情緒,一個縱身撲向朱寅,晶瑩的淚珠悄然滑落。
「哥哥,你終於出來了,你沒事了。」
朱寅呼吸着藍菲兒那獨特的體香,嘴角一笑,撫摸着她那一頭柔順的秀,輕聲道:「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菲兒,別哭,哭壞了就不好看了。」
「寅兒,你沒事了?你可終於出來了,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要被煩死了!」希拉斯笑着道,瞧着朱寅的雙眼猛地一跳,乖乖這異火還真是強悍,竟然能夠讓重傷的朱寅不但恢復,而且還一下子從靈士四品晉階到八品。
「伯父,這幾天麻煩你了。」朱寅微微一笑,絲毫不介意藍菲兒躲在自己懷中哭泣,掃過一邊想着要上前卻始終有點侷促的梅弄,眼珠一轉。
朱寅將梅弄從媚花樓救出本來是一個無心之舉,但是既然救了朱寅就不會不負責任的拍拍屁股走人,那樣梅弄說不定還會被捉回去。希拉斯孤家寡人一個,除了切瑞外便再也沒有一個弟子,如果讓梅弄待在他身邊的話,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梅弄,過來!」朱寅招手攬住梅弄的小腦袋,「伯父,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你,不知道行不行?」
「你說!」
「我想讓你收下梅弄做弟子,梅弄是一個聰慧的孩子,不然也不會被媚花樓選中。只是我還有事,在這邦寧城內參加完煉器師大會就會走,路上不知道有着多少艱險,我是不會讓梅弄和我一起的。」朱寅感受着梅弄身子的輕微顫抖心底嘆了一口氣道。
「行!寅兒,梅弄這孩子根骨不錯,只要她願意,我就收她當做我的關門弟子!」希拉斯眼前一亮道。這三天的相處,希拉斯也早就喜歡上梅弄的聰慧,天賜的火屬性體質更是有着成為煉器師的本錢。
「我願意!」梅弄重重的點點頭。
「那就好!哈哈,今天還真是好事成雙,菲兒,梅弄,來到這邦寧城也有幾天了,都沒有怎麼好好逛過,不如今天哥哥就帶着你們出去轉轉。」朱寅心情大悅道。
「好啊,走,逛街去。」藍菲兒破涕為笑,挽着朱寅手臂道。沒有哪個女孩不喜歡逛街的,即便是獸人都不例外。在獸族部落內,藍菲兒就是想逛也就那有數的幾個地兒,好不容易逮住這個機會肯定不會錯過。
希拉斯感受着這種喜悅的氛圍,衝着切瑞道:「切瑞,你就和寅兒他們一起去吧,別再出什麼亂子。」
「是,老師!」切瑞躬身道。
邦寧城作為索達尼亞的都城每一條街道都是熙熙攘攘,兩邊的小攤上擺放着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穿着不同風格衣衫的人走來走去,時不時的會肩碰肩,彼此間生撞擊的現象。
頗具韻味的叫賣聲就像是一天然的曲子,響起在街道每一處,隨着人群中傳出的討價還價聲,營造出一種獨特的氛圍。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沉浸在這樣無拘無束的心情中,整個人都會有种放松的舒適感。朱寅和切瑞並排而走,跟在藍菲兒和梅弄身後,感受着這種難得的氣氛,嘴角露出一種滿足的笑意。
「姐姐,瞧見沒朱釵好漂亮那,你帶上肯定會很好看。」
「那邊那個是咱們公國最有名的胭脂水粉,姐姐,你要不要擦擦?」
「梅弄,這朵鬱金香胸花挺適合你的,來,帶上。」
藍菲兒和梅弄兩個就像是魚入大海一樣,不斷的在一個個小攤前面走動,只要是第一眼看上的都會買下。最初梅弄還有些羞澀,畢竟這是在花朱寅的錢,誰料一會那種隱藏在骨子裏的購物勁便湧上來,和藍菲兒兩個人唧唧咋咋的吵鬧着,對每一件飾品評頭論足,分外熱衷。
「朱兄弟,你還真是能夠受的了,換做我寧肯在家煉器也不願陪女人逛街,這簡直就是找罪受那。」切瑞苦澀的一笑道。
「切老哥,你這就不懂了,最難消受美人恩,怪不得到現在你都沒有得手,要我說你將逛街當做一種修煉不就什麼都有了。」朱寅促狹一笑道。
切瑞被朱寅一陣打趣,臉蛋一紅,「你都知道了?」
「我又不是傻子,這水貨鑄造坊還有誰不知道你的秘密嗎?」朱寅微微一笑,「切老哥,既然喜歡對方你就要表白,讓人家知道你對她的情意。別管其他人怎麼看,只要你們彼此真心相愛,其餘的都是扯淡。我知道她就在媚花樓,你想要為她贖身,只是錢不夠。這個不是問題我來解決。」
沒有給切瑞任何拒絕的機會,朱寅接着道:「是兄弟的就別那麼多廢話,回頭我把錢給你,你去媚花樓將嫂子給贖出來,再好的女人在那種地方呆久了都會變的,省的夜長夢多。要是有誰阻攔的話,這個玩意給你。」
朱寅說着就將伊莎貝爾給自己的那枚黃金徽章放到切瑞手心。媚花樓是伊莎貝爾的產業,想必那裏的主事者見到這枚徽章應該會明白輕重的。
切瑞盯着朱寅雙眼,神色激動,朱寅對他的好他都看在眼底,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切瑞在心底暗暗誓,只要自己不死只要朱寅有令自己會為他做任何事。「朱老弟,啥都不說了,老哥記住你這份情了,等到大婚的那天,一定請你喝杯喜酒!」
「那我就等着了!哈哈!」朱寅開懷笑道。
朱寅邊走邊瞧向路邊的小攤,儘管上面也擺放着一些煉器材料,但是每一件都很普通,沒有一種能夠入了他眼。和哈米斯的交戰,朱寅的狼盾被毀,蝶弩用盡,身上惟一剩下的便是一柄穿腸。
而即便是穿腸槍身也出現裂痕,槍尖倒卷,基本上是被歸到廢品一列。朱寅現在須彌戒指內除了幾塊精鐵外,最珍貴的材料便是四階魔獸獨犀甲牛的一身皮甲。煉器師大會之後,朱寅就會前往獸族狐人部落尋找玄冥冰髓,在這期間必須煉製出幾件器物,以備不時之需。
希拉斯的鑄造密室是有着一些材料,但那些都不是朱寅想要的,隨着修為的提升,朱寅的目標已經瞄上一品靈器。只要材料足夠齊全,朱寅相信藉助地藏蝶焰,完全有能力煉製出品質絕的器物。
須彌戒指內差不多有着三萬金幣,這三萬金幣除卻一萬留給切瑞外,剩下的兩萬朱寅不知道在這邦寧城內是不是足夠買到想要的材料。要是不夠的話,說不得就要抄起老本行,煉器賣出再買進材料。
「朱老弟,你是不是想要買一些煉器材料?」切瑞瞧着朱寅的目光老是瞟向路邊的器物攤笑着道。
「是那,可惜這裏的東西都實在太普通。」朱寅無奈道。
「朱老弟,你想要什麼級別的材料?如果品質過高的話,在這街道上你是沒可能買到的。」切瑞問道。
「我想要一些品質最起碼要達到俗器三品的鐵精塊,玄鐵石,流金沙,黑淵木,最好還能有些晶石,魔核,嗯,品次的話差不多達到三階魔獸就行。」朱寅想了想道,在他的計劃中,想着要馬上煉製的是三件必須的器物。
防禦型器物狼盾的被毀,要有一件能夠取代的。朱寅不想再煉製什麼盾牌這類要拿在手中才能施展的,他想要煉製出一件和伊莎貝爾紫炎晶甲不相上下的盔甲。這樣就算是不慎被命中,盔甲總能夠抵消一些傷害。
第二件器物是一柄劍,幽靈劍訣的修煉總不能老拿穿腸來充數,怎麼說這套劍訣也是用劍才能揮出最大威力。何況劍為兵器之,朱寅在仙界之時便比較喜歡。
條件允許的話,朱寅還想着煉製一件拳套,隨着修為的不斷提升,熊莽勁道這種最基礎的修真法訣已經不能滿足朱寅的需要。九級九品朱寅再慢都要在每一級擁有一套專屬煉體的仙界法訣,而這種情況下就必須要有一件足以揮最大威力的器物,拳套成為朱寅的第一選擇。
當然現在距離煉器師大會舉辦只有三天,這三天內不管怎樣朱寅都必須儘可能的收集材料,為他為藍菲兒煉製出適應的器物防身。
「金幣那!」這一切的前提都是錢,朱寅現在才有點覺,在梅丹城自認為已經身家頗豐,在這邦寧城卻像是一個窮小子在遊逛,短短一會的功夫,藍菲兒和梅弄兩人已花掉一千金幣。
這都城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朱寅心底暗暗拿定注意不計任何代價要好好的搜刮一筆錢。
「朱老弟,你說的這些材料在這街道上我敢肯定是百分之百的買不到,你要真是想買的話,只有去一個地,那裏別說這些三階的,就是四階,五階的,只要你有錢都能買到。」切瑞有些神秘道。
「噢,是嗎?哪裏?」朱寅頗感興趣道。
「地下黑市!」切瑞低聲道:「朱老弟,你說的東西別說在街道小攤上沒有,即便是在兩邊的商樓內恐怕也沒有一家能夠齊全的。邦寧城畢竟只是一個擁有俗器煉器師的都城,最為普遍的材料也僅僅局限在二品俗器的等級。」
「但是城內卻有着一個例外的地方,那就是地下黑市。沒有人知道地下黑市是誰開辦的,也從未見皇室對黑市有着一點想要打壓的意思,黑市從它出現那天起,便延續到現在。而且不像一般的商家,沒有材料就是沒有,在黑市只要你願付出足夠的金幣,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為你搞到你想要的材料。」
「邦寧城內居然還有着這樣的地方,不錯那!」朱寅倒是無所謂黑市的合法不合法,對他來說只要能夠獲得材料就行。
「豈止是邦寧城,據說在其餘公國的都城也有着同樣的黑市,嘖嘖,真不知道是誰竟然有着如此的大手筆。」切瑞感慨着,「朱老弟,怎樣?要不要我領着你去趟黑市轉轉,說不定你會有什麼驚喜。」
「去,為什麼不去。」朱寅乾脆道。
藍菲兒和梅弄在聽到朱寅說要前去邦寧城最神秘最熱鬧最繁華的黑市時,雀躍萬分,誰也對逛街再沒半點興趣,和黑市相比這裏簡直就是小胡同。
切瑞的帶領下,朱寅三人在拐過幾道彎,穿過幾條胡同後出現在一座三層木樓前,木樓所在的街道有些偏僻,兩邊的商鋪看上去不怎麼豪華,即便是在這本應人滿為患的午後都是門可羅雀。
木樓上面懸掛的匾額上,筆鋒有力的雕刻着三個大字「第一齋」,門口處一左一右站立着兩個青衣小廝招呼着進出的人。
「好大的氣魄,第一齋,切老哥,難道說這裏就是地下黑市?」朱寅懷疑道。
「不錯,這裏就是地下黑市的入口。」切瑞肯定道:「地下黑市雖然說沒有被皇室嚴令禁止,但是卻也沒有到那種正大光明擺上枱面的地步,就像是雙方間有着一個協議,只要誰也不惹事便互不干涉。這第一齋便是邦寧城內地下黑市的入口,所有想要進去的人必須通過這裏才能進去。」
第一齋只是一個幌子,是一個外在的掩飾。依着切瑞的身份能夠知道的也就是這些,實際上以第一齋為核心,整條街道都屬於地下黑市。一家酒館,一家客棧,一家成衣鋪,就像是一隻隻眼睛,明里暗裏監視着一切。
「哥哥,咱們快點進去吧,我想知道黑市裏面到底是什麼樣子。」藍菲兒興奮道。
「好,走!」朱寅點頭道。
切瑞領頭,朱寅三人跟在後面,在門口小廝的笑臉中邁進第一齋的大門,從外面看就知道第一齋規模不小,沒想到僅僅一個大廳就比媚花樓要大上一倍。
整座大廳的風格也和其餘地方截然不同,大廳內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別豎立着一根紅色木柱,每一根木柱後面對應着一扇小門,每一扇小門一邊站着一個綠衣女子。
中央處擺放着一套桌椅,在四周來來往往的人中,一個全身包裹在紅色長裙的女子,嘴角邊浮現着一抹笑容,像是綠叢中綻放的一朵鮮花,分外妖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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