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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伊莎貝爾真的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女人。
本就勾魂奪魄的雙眼,加上身重蛇花婆婆的迷幻粉霧,刺激着體內的**,現在越的流露出一種嬌媚的味道,哪怕是正兒八經的瞅你一眼,都會讓你忍不住生出一種想要折斷這朵桃花的衝動。
尤其是現在,一身銀白色的紫炎晶甲更加襯托的伊莎貝爾的風情。紫炎晶甲的核心是胸部的那塊紫炎石。紫炎石是器物煉製中的珍貴材料,一般來說一副盔甲能夠鑲嵌有一點紫炎石,都會讓盔甲的防禦和攻擊力增加一倍。
何況現在伊莎貝爾身上的是拳頭大的一塊。紫炎石閃爍着一道道紫色光芒,和四邊的銀白色甲片相印證。
不得不說煉製這副盔甲的傢伙還算可以,盔甲每一處都幾乎是為伊莎貝爾量身定製,不多一塊,不少一塊,沒有絲毫的多餘縫隙。銀白的盔甲上面勾勒着一道道優美的花紋,在土屬性靈氣的凝聚中綻放。
難能可貴的是這樣的一副盔甲通過煉器師之手,本應累贅的重量全都消失不見,就像是一身軟皮甲罩在身上,伊莎貝爾能夠盡情的施展拳腳。
「哼!」伊莎貝爾盯着眼前這頭黑齒甲蟲,眉宇間的那一絲不屑還沒有消失,體內那股**便再次如潮水般襲來。
「嗯…」伊莎貝爾忍不住嬌喘一聲,心底狠狠的咒罵着蛇花婆婆,這該死的老妖婆,竟然在遇到自己那時便開始謀算自己。以為只是一種攻擊手段的粉霧,誰想竟然是**,在自己逃走的瞬間便已經揮。
「乖乖,這聲音可真夠妖媚!」饒是以朱寅閱女無數,卻仍然被伊莎貝爾的這種呻吟聲撩撥的氣血翻騰。
只是,黑齒甲蟲卻不會消受。死死盯着伊莎貝爾,兩根鋸齒開始逐漸的旋轉,肥嘟嘟的身子隨着鋸齒的轉動,不斷的變幻着位置。
伊莎貝爾瞧着黑齒甲蟲在醞釀中的攻擊,眉角一動。沒時間了,自己服下的藥丹只能讓體內蛇粉半個時辰內不能散出氣味,再這麼耗下去,別說尋找地藏蝶焰,就是走一步都困難。
那柄玉如意已經被收起,伊莎貝爾手指間閃現的是一張弓,弓身漆黑,弓弦緊繃,閃爍着銀色光澤。瞅着黑齒甲蟲轉移到自己正前方時,不再猶豫,伊莎貝爾左手握住弓身,右手拉開弓弦,完全由土屬性靈氣凝結而成的三支箭悄然出現。
「咻…」
三支箭以一種很微弱的區別先後射出,就在第一支箭命中黑齒甲蟲腦袋的功夫,第二支,第三支相繼落在第一支箭的位置。三支箭凝聚的靈氣轟然爆碎,黑齒甲蟲根本沒來及進攻,就整個炸爛。
「啪!」一隻鋸齒跌落在朱寅面前,本能性的抖動了一下便沒有了聲息。
伊莎貝爾盯着黑齒甲蟲死掉,一屁股坐在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臉蛋上的那種羞紅越來越濃,碰一下都能滴水似的。
「老妖婆,想要陰我,就是全天下的男人死絕,老娘我都不會瞧你這個醜八怪一眼!哎呦!」伊莎貝爾狠狠罵着,卻不敢再猶豫。
身體已經滾燙,體內的**一**的席捲而來,那種酥癢讓伊莎貝爾有種瘋的衝動。現在如果再不想辦法控制,伊莎貝爾非當場崩潰不可。
「該死的**!」
伊莎貝爾靠着身後的洞壁,強迫自己坐直,閉上那雙桃花眼,蔥玉般的手指間出現一柄白色匕,想都沒想,直接劃向手腕。
「噗!」
一股鮮血猛然噴出,伊莎貝爾眉頭一皺,手上卻沒有絲毫停頓,須彌戒指內一抹,一塊藍色冰體閃現,閃電般的沿着手腕血口鑽入,就像是被潑了一盆水,一股冰涼的感覺傳遍每一處。
隨着這股冰涼氣流在體內的遊走,伊莎貝爾緊皺的眉頭一松,長長吐出一口氣。好歹暫時性的控制住那股奔騰的**,再這麼下去,遲早要內焚而亡。
「小姐,這麼做是不是飲鴆止渴?治標不治本只會讓自己更痛苦,何必那!」朱寅撿起那截鋸齒,出現在洞內,一步步的走向伊莎貝爾,嘴角邊掛着一抹不經意的壞笑。
「是你!」伊莎貝爾一驚,沒想到在這山洞內竟然還有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剛才自己陰了的那個傢伙。
不對那,一個靈士都不到的修煉者怎麼能夠從那個老妖婆手中溜走。這是怎麼回事?
「可不就是我,小姐是你讓我跟着你來的,怎樣?不是說你要回報異火的消息嗎?怎麼還在這裏窩着?」朱寅懶洋洋的道,在距離伊莎貝爾三米遠時停下。
就算是伊莎貝爾現在實力大減,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她臨死反撲,朱寅可不想就這麼掛掉。
伊莎貝爾最初的吃驚過後,恢復如初,眼珠一動,隨意的一聲嬌笑,瞅着朱寅拋過去一個媚眼。
「這些都是騙那個老妖婆的,公子你不會責怪吧?大不了現在我向公子賠禮道歉,公子難道會和我這個小女子一般見識?」
朱寅很配合的上下掃視着伊莎貝爾,眼中露出一種正常男人都會有的渴望,「當然不會,那個老妖婆已經被我殺死。現在我只是想知道,你一個女人怎麼會一個人前來這斷刃崖谷底,難道說…」
朱寅連蒙帶騙的停頓了一下,微微一個側身,仰視着伊莎貝爾,手中的鋸齒拋起,落在一側的洞壁上,出一道悶聲。就在伊莎貝爾眼珠一轉,掃過鋸齒上的瞬間,朱寅猛然道:「說,地藏蝶焰在哪?」
「你怎麼知道這有地藏蝶焰?」一個措手不及,伊莎貝爾驚恐的盯着朱寅,失聲道,剛剛說出口便後悔,臉上的那種媚笑已經收起,緩緩起身,冷冷道:「小子,是誰告訴你這裏有地藏蝶焰的?」
一個外表看上去風騷嫵媚的女人,卻能在一息間變的冷艷如冰山,偏偏這種轉變又是那麼自然。朱寅越感興趣的盯着伊莎貝爾,淡淡道:「我不但知道地藏蝶焰,我還知道你和哈米斯伯爵的關係…」
「你,你到底是誰?」朱寅故意拉長聲音投出的煙霧彈,誰想伊莎貝爾果然中計,臉上的驚訝已經說明,她之所以到這裏真的是從哈米斯那裏知道的消息。這麼說的話,地藏蝶焰恐怕真的已經泄露出去。
「要加快度了!」朱寅暗暗道,瞥過伊莎貝爾,笑道:「我是誰?你說那,我當然是哈米斯伯爵派來保護小姐的。」
「是嗎?」伊莎貝爾臉上的冰霜隨着朱寅的這句話頃刻間消散,修長的玉指撩過耳邊紛亂的絲,緩緩走向礦道口。
「那哈米斯有沒有給你說我是誰那?」
朱寅不敢有絲毫放鬆的盯着伊莎貝爾,隨着她的移動而轉動身子,「我的任務只是保護好小姐,其他不該知道的我都不會過問。」
伊莎貝爾在朱寅剛才進來的礦道口站定,左手蘭花指翹向朱寅,右手成拳藏在背後,眼角處閃過一抹嬌媚。
「你很聰明,聰明的能夠猜到我是從哈米斯那裏知道的消息。只是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哈米斯是絕對不會派人保護我的,他還不配!」
轟!
一朵黃色的蘭花猛然飛出,不斷的旋轉,瞬間功夫暴漲,像是一堵牆似的,夾雜着一股強勢氣息壓向朱寅。
一道土屬性靈氣沒有任何花哨,直勾勾的命中礦道上方,大片片的石頭紛紛掉落,瞬間塞滿道口。
伊莎貝爾在這兩個動作做出的第一時間,消失在礦道內,面對着異火地藏蝶焰,沒有誰會願意和別人分享這個秘密。即便拼着耗盡殘餘的靈氣,伊莎貝爾都要將朱寅這個危險埋葬。
嘭!
朱寅身子向後急倒退,一道火焰迎着蘭花而去,碰觸的瞬間,蘭花整個碎掉。這一蘭花攻擊,伊莎貝爾並沒有想着能夠傷到朱寅,已經處於強弩之末的她,只是想着藉助蘭花阻擋住朱寅,哪怕只有一秒。
真正的殺招在封鎖礦道。就是憋,也要憋死朱寅。何況,伊莎貝爾還有一張底牌就要揭開。
朱寅盯着嘩啦落下的石塊將礦道整個堵死,眉頭一皺,剛想着另尋出口,耳邊卻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當那標誌性的兩根鋸齒暴露在礦洞的瞬間,朱寅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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